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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千秋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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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对不起大家,本来设置的自动更新的,不知道怎么失效了,今天上来看才知道。。。。

对不起对不起。

卜摇看着她着急的眼眸,轻轻叹了一口气,扶着她的肩膀道:“若是有什么计谋呢?”

阿囡眉心轻锁,那位辛先生,无论是身上那浓重的酒味,还是他凄凉的歌声,一直给她凄苍之感。直觉告诉她,那位辛先生必是心怀巨大沉重苦楚的,并非持恶之人。

她仍想解释什么,卜摇又出言制止了她的话头:“我的猜测虽是险恶,但也并非没有可能。也许是我想得多了,因为有许多事我都想不明白,只能考虑多一些。为何就这么巧,你在路上遇到玉笙与雷怅离,到了桃江后,就遇到这位辛先生呢?还是在你遇袭之时被他救下。

按理说,明月十二楼此次复起,神雾山便是首当其冲。玉笙与雷怅离去浔川祭祖,在桃江逗留,明月十二楼之人为何不对他们二人下手,偏偏就盯上了你呢?还有之后的种种谣言,都是因你此次遇袭展开,究竟又有什么古怪?”

阿囡哑然,阿摇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一个接一个毫无边际可言的疑问,仿佛卷成一团的乱线,总觉得其中仿佛是有所关联,却又找不出那个关键的线头。

不管她多么聪敏,终究是没有经历过多少江湖风浪的。她不由得烦躁恼怒,对这江湖上的纷乱又多生了一分厌恶,为何就是不能和阿摇回竹海云浮安安静静地过他们的日子去呢?

她恨恨地跺脚,急匆匆地去解了马,扬着马鞭催促道:“那我们就早些上路,早早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了吧。”

说着翻身上马,气呼呼地瞪着卜摇。

卜摇明白她心中不满,禁不住有些歉疚。步伐也多了些沉重,走去从她手中接过缰绳,拍着她的手背安抚道:“等一等,阿囡,再等一等。”

再等一等。

总有一日,我们会过上安静宁和的日子的。你想要的幸福,指日可待。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真切而诚挚的。丝毫没有考虑过旁的东西。

阿囡一怔,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许多无奈,甚至还有请求。

低低的姿态,就仿佛,神祗忽的成了凡人。

而自己,则显得咄咄逼人。

她想起自己说的,也许自己真是太过年轻了。

要做阿摇喜欢的人,本就不是容易的事。

所有毛躁便一下子平复下来。

她默默点了点头,终于与他十指相扣。

卜摇仰头看着她,优柔地笑。心安而满足。

在这个时刻,他们彼此是相许的,什么都没有考虑。

后来阿囡又长大了,成熟了,与卜摇平静地两相看着,带着笑各自回忆起过去的点滴。年少时的激烈,爱也好,恨也好,痴也好,嗔也好,都比不过这一刻阿摇说的这一句话。这句极简单的承诺,以及当时二人极纯粹的心情,曾为她抚平了所有的不甘不愿。

当所有的一切都悄然平淡后,只有这一句话,仍提醒着她,要她只记得过去那些美好的时分。

而于卜摇而言,在他的记忆里,通常是阿囡仰着小脑袋看他,眼神充满期待。

唯有这一日,却是他仰着头。从未有过的低低的,微弱的,虔诚的姿态。

所以,他从来不曾忘记。

------------------------------爱恨痴嗔的分割线----------------------------------

自那日阿囡在桃江城外遇袭之后,江湖上各种传言纷纷扰扰,均是由沈笑天生前鲜为人知的绝学天仇指展开。她与卜摇怀着许多疑问,在去神雾山之前,便势必要去浮屠沈家庄走上一遭。

沈家庄庄门紧闭,也不似以前那般有左右门房在庄前迎客。

卜摇只得扣动门环,先轻后重。

等了片刻才开了一条细缝来,挡在门缝后的面孔有些生,卜摇与阿囡并不认得。这人门房模样,却并未作声,先以精明的眼目谨慎地打量了卜摇一眼,带着估量和丝丝警觉。

卜摇才欲拱手,这门房便粗声粗气地拱手:“敝庄已闭门谢客,公子请回。”

大约,太多上门的江湖客,已让门房有些杯弓蛇影了。

卜摇敛了笑,收回手去,语调淡淡:“还请通传你家少庄主,在下家姓卜。”

阿囡闻言不由抿嘴暗笑。

阿摇素来和煦,极易得人亲近,想不到也会有人给他吃闭门羹。更想不到阿摇也会有这样端架子的时候。沈笑天故去已有年余,沈成斌也是庄主了,他非要说是少庄主,硬生生将人降了一辈。

那门房又将青衫布衣的卜摇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他凛凛的模样,含糊地咕哝了一声,有些不甘不愿地挤出“客人稍待”几个字,又将大门掩上了。阿囡细听,还能听见上门拴与脚步走动声。

卜摇忍不住苦笑,与阿囡对视一眼。看来传言果然非虚,这沈家庄果然被人骚扰得怕了,才有了如今这样小心翼翼的阵仗。

又等了好一阵,便听闻急促的脚步声,大门吱的一声大开,当眼便是沈成斌惊喜交加的面庞。

沈成斌年幼时,曾得过卜楠卜摇二兄弟的指点,是以沈成斌对卜摇自然是尊敬有加的,一直领路过去,甚为热络。但如今的沈成斌已是一庄之主,自然也不可同日而语。阿囡也不好装出小孩子的模样叫成斌哥哥,只是默默跟在二人身后走着,安静地听着他们二人寒暄。暗暗观察庄内情形,竟是闲淡了许多。

有卜摇在,她也说不上什么话。她坐了一阵,象征性地呷了两口茶,在二人尚未言及正题之前,主动提出去拜见沈成斌的母亲林氏。

其实她更想去看看沈香容,不知那个曾被裴三喜欢过的娇丽女子如今如何了。

浮屠,也是琅琊与东流水的家。只是大年已过,他们也应回了白玉京吧。不过几个月,她与朋友们的距离,又是天地般遥远了。心中不能不唏嘘。此次去神雾山,也难经过白玉京呢,大约见不上。说起来,她也有些想念阿三。

见了沈香容之后,不如给阿三写个信去吧。

沈笑天故后,沈成斌承继家业,他的生母自然也成了沈家庄的女主人,总要经过女主人的许可,才好去见其他内眷。

不想林氏还认得她,又得了儿子的交代。做母亲的都会为孩子筹谋,沈笑天在世时,林氏也大概知道卜姓之人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如今丈夫不在了,自然盼着多巩固些关系,好为儿子添力。是以林氏对阿囡极为热情,知道她远道而来,嘘寒问暖,茶水点心招待着,也费了不少时间。

阿囡也是知情识趣的,更何况对方已是年老妇人,知道她的不易,也尊重几分,耐心地一一应对完毕,才婉转地提起沈香容。

林氏道:“真是可惜了,大小姐她——”

仿佛意识到错了口,这老夫人面色变得十分不自然,话语也顿住。

这林氏本是沈笑天侧室,因正室夫人是凤氏女,直到沈笑天身故时仍是未能扶正。即使如今亲生儿子成了一庄之主,仍习惯性地改不了口,要唤正室嫡女一声小姐。阿囡很自然地联想到自己的庶母,心中不由一叹。

面上只当没有听真切,赞了声茶香。

林氏毕竟已是一把年纪,经历得多了,也很快复了平静坦然,说道:“香容此时并不在庄内。”

见阿囡面露疑惑,林氏再次面带难色。

阿囡不明所以,也不好追问。略带了些遗憾道:“原来香容姐姐并不在庄内,确实可惜了。”

先前她想见沈香容,原是有些担忧那个女子亲生父母已丧,当家的弟弟并非一母同胞,又与庶母有芥蒂,算一算沈香容的岁数,若守孝三年,以后姻缘也不容易,又因是裴三曾经喜欢过的,便多关心一些。

但看见林氏如此,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又不禁怀疑自己对沈香容的关切是不是多此一举。

反倒是林氏怕她误会,忍不住出言解释:“不瞒你说,自我家老爷去后,香容便坚持到清月庵带发修行,为老爷念长生经去了。我与成斌多番前去探望,她也是不见,算一算也有一年多了,过年也是不曾回来的。大约……也是怪我无能,劝不动她……”

沈香容竟会去了庵堂,这是阿囡如何也想不到的。印象中的沈香容虽有些骄傲清高,却是衣着吃食极注重细节之人,庵堂那样的清苦地方,实在不像是她能够忍受的,更不说一住就是年余了。

“不知那清月庵在何处?”

看了看林氏的神色,又补充道:“因我年幼,香容姐姐以前对我极是照顾,我也惦记着她。我年纪小,腿脚也快,不若让我代夫人送些衣物吃食过去,也费不了多少功夫。”

这位林氏老夫人恐怕也是极难为的,沈香容不肯见她,她这个庶母没了面子不说,还要怕被人误会说她慢待了嫡女。不过是对着一个晚辈,也要解释上这许多。

阿囡暗自感叹,世人都说齐人之福,多是偏袒男子。依她看来,光是一妻一妾就已是如此难办。幸而阿摇并不像自己的父亲,也不像沈笑天,更不像是会娶三妻四妾的男子,否则日后真是累人得很。不说自己断断不能忍受阿摇身边还有其他女子,就算自己愿意,自己受苦也就罢了,子女却未必好受。

她不禁想得有些远了,几乎走了神。

就听林氏欢喜地道:“那当然是好,若能劝香容回来,我也对老爷有个交代了。只是清月庵在城外,乘车也要半日路途。不如在庄里先过了今晚,我也好着人收拾收拾,明日再着人安顿了车子送你过去。”

说罢便唤了人张罗,自己也跟着紧张起来。

阿囡尚来不及告诉她,他们并不打算给沈成斌添麻烦,是以前来时,已先在城中投了栈,才上门来拜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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