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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月当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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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pillow talk~

不容易得到一个上推荐的机会,虽然是厚颜的自荐+2W字更新的承诺换来的,但......算是冷文的一种慰藉吧。收藏终于到80了,该感到满足还是心酸好呢?

待他二人一一演示完毕,琅琊已经眼热得不行,大嚷着要留几个供她玩耍。

向来好说话的浑江却丝毫不含糊,鲁声道:“这些暗器看着丁点大,杀伤力却是一等一的,可不能用来玩耍。我们兄弟俩本是不想教第三人瞧见,但想着现下江湖不太平,明月十二楼越发嚣张,但凡与那神雾山凤氏有姻亲关系的家族门派,差不多都遭了难。上月年家寨就死了五十三人,那年家寨,还是祖祖上和神雾山结的亲咧。卜二公子与凤山主这样交好,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灾祸——”

他话音一滞,“啪”的一声,就反手给自己抽了一嘴巴子:“呸呸呸,瞧我说的什么晦气话!”

他为人实诚,连抽自己都是实打实的,粗犷的脸上立即现了五指印。

二个少女都惊呼起来,他仍面露惭愧:“虽说卜二公子对小妹有些说不过去,可于我二人,却是有恩情的,我可不能咒他出事。”

他说的恩情,便是原先卜摇为他与吴钩二人写荐书推荐他们参加英雄大会比试之事。

几人都清楚他的恩怨分明的脾性,相视而笑。

少言的吴钩接上了话:“便是因为如此,这白玉京离竹海云浮怕有近月的行程,小妹独自上路,又不喜用武器,我二人盘算过了,还是带上这些防身的好。但凡习武之人,暗器都能使得上手,好与不好,只在于手法强弱。论武功机智,小妹甚胜我与浑江,又是极有分寸之人,想来必不会乱使,妄动杀气。”

听他将阿囡夸得花一样好,琅琊瞪眼撅嘴:“我就是鲁莽之人么?”

吴钩轻咳一声,假意道:“那为兄倒不敢如此说——”

他的眼神古怪,意有所指,几人都不约而同想起初识之时,她仿若踩着风火轮的哪吒奔来,在人群中将鞭子挥得哗啦脆响的英姿,皆大笑起来。

琅琊恼羞成怒,跺足道:“说起来不过就是偏心一些!”

浑江很是实在地提醒:“顾小妹那九节鞭,出手也能给人几个窟窿的。”

不消说,琅琊的九节鞭,自然也是他与吴钩二人的杰作。

琅琊想想也是,转转眼珠,笑颜如花,算是将不满揭过。

阿囡才将二位兄长送的小玩意一并收入包袱里,突然恍悟低呼:“楼里没有生意么?谁在照料?”

此时正临近饭点,他二人一个是大厨,一个是账房,都来了此处,岂不是教客人干等?

浑江大手一扬:“管他劳什子生意,小妹明日启程,今日歇业,晚上咱们好好喝几盅为小妹践行。”末了还补上一句:“椿儿也是同意了的。”

阿囡和琅琊相视失笑,百炼钢化作绕指柔,放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

如意酒楼倒也不象浑江说的,真的歇业一天。只是客人上了门,见小二堂倌尽是苦着一张脸,又不见光头账房在堂,便知道二位光头先生都干大事去了,恐怕又是厨子水平发挥失常的日子,除了来喝茶饮酒的,想吃饭的都走了个干净。

浑江做了满满一桌的拿手好菜,备了热酒,待落座开饮后,难免都有些唏嘘之意。

自这酒楼开了起来,众人日日相对,早如家人一般。嘴上虽然都不提,却都知道阿囡此次一去,至少也要大半年见不着,心中都是不舍。

唠唠叨叨,浅浅叮咛,直到了深夜才散了席。

秋天的日子渐凉,喝过热酒本能好睡,二个少女躺在暖暖的被窝里,却都没有入眠。

舒适的黄花梨罗汉大床,正出自裴三的馈赠。

他怜惜这二个离家的少女,这如意酒楼盖得只是寻常,后院小楼二个少女的住所里头,却都是最矜贵精致的。

阿囡对这些身外之物从不在意,好的歹的也没有两样。不过琅琊是官家小姐,虽说离家时父母也是狠心发了话,让她自己看着办,但终究占着顾裴两家的血缘,裴三是极疼爱这个小甥女的,怎可能让她过苦日子?琅琊又重义气,自己有好的,阿囡自然也要有同样的一份。

细算起来,阿囡与裴三的情谊,也不是等闲。

雅淡的秋月透过纱窗,穿过朦胧的青纱帐,映在两个少女皎洁的面上。

阿囡闭着眼睛,想到即将与阿摇相见,不知会是何种情形,心内总是难静。

身旁的琅琊虽不做声,但她只听其呼吸,便知琅琊也是未眠。

阿囡转了个身,为难道:“是我翻来覆去,吵了你么,不如你还是回房去睡罢。”

琅琊却伸出温软的手绕上她的胳膊,轻声说:“不要,你明日就走了。”

她离了父母到白玉京来,是因表哥东流水调职的缘故。流水常出公差,全靠有阿囡作伴,她才不会寂寞。阿囡将离,最不舍的便是她。

阿囡想了想,说道:“那么,我不动便是。”说着就使出她在水云涧深潭上练功的本事,僵直如木,动也不动。

琅琊噗嗤一笑:“这是做什么,知道你不睡,我又哪里睡得着?”

阿囡闻言也笑,松了力,低低道:“对不住,我想到要回去,嘴上要强,心底却仍是有些紧张,你莫笑我。”

她素来难有软弱之态,平日也是她照顾谦让琅琊居多,琅琊自幼受呵护,被照顾早成了习惯,也极依赖于她。此时听她坦白心内的紧张,琅琊顿时受了触动,生出一种为人长姐的豪气与温柔来,侧身凑去,更搂紧了她的胳膊,坚决说道:“我们是好姐妹,我怎会笑你?”

两人的头靠着头,在黑暗中轻笑。

印象里的阿囡,总是坚强的。仿佛直到这个时候,琅琊才觉得与她真正贴心,亲密无间。

“你怕么?”琅琊问。

“不怕……就是,紧张。”

琅琊没有耻笑她要强,象长者一般,安抚地拍了拍阿囡的肩头。阿囡又笑出来。

“你回去,若能留在卜二公子身边,倒是了了心愿。只是,我们便不能一起了。”

阿囡在暗中弯了唇角,道:“你日后要是嫁了流水,也不能陪着我的。倒不如我先走了,省得将来伤心。”

琅琊嗔怪地捏了捏她的手背:“尽胡说。”

过了一阵,琅琊又问:“你回去了,若有可能,你还要做卜二公子的妻子么?”

尽管她知道这是阿囡心里不曾舍弃的念头,却始终不能将现实的婚嫁与阿囡、卜摇二人联系起来。

阿囡轻轻叹息,应道:“我自然仍是想的。只是,不容易呢。”

也不知道,见了阿摇会如何。就连能否相见,也是未知之数。

迟疑又再迟疑,琅琊讷讷地问:“那、那你喜欢卜二公子么?”

只听见阿囡在她耳边笑了:“那是当然。”

阿摇,谁又能不喜欢他呢?

“我是说,我是说……”即使是在深夜的闺房里,她仍是声细如蚊:“爱……他么?”

她纵然活泼爽朗,总归是大家出身,又尚未出阁,那充满神圣意义的字眼,由嘴里吐出,总是有些羞涩,又甜腻泛滥。甚至说出这个字时,便想起了自己的心上人。心坎上那酸酸甜甜的味道交织,自然而然地,觉得自己的耳根发热了,

在她心里,爱情与婚姻是相连。如她与表哥东流水。

他们二人就好似诗文里说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十四为君妇,再到十五,愿同尘与灰。因认定了自己拥有的是幸福,她便希望自己的好姐妹也拥有同样的幸福。

总觉得,阿囡比自己年幼,又生得那样美丽聪慧,吃那些苦头,实在不值得。离她心目中的幸福,仿佛有些距离。

阿囡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呆了一呆:“我不知……”

又反问:“爱?爱又是什么呢?”

一时倒把琅琊问住了:“爱就是……爱就是……”

没有给她太多迟疑思索的时间,阿囡就轻笑:“你也说不清楚,爱究竟是如何,对么?”

“小时候,红筝就说了许多故事与我听,儿女情长,是红筝最爱的故事。有你与流水那样的青梅竹马,才子佳人结良缘,有生死相许,也有伤情悲白发,泣泪成冰霜,痴怨三生。我问红筝,你会爱什么样的男子呢?红筝却道,阿囡,我不知道呢,我连何谓爱,也不是十分清楚。那时我就想,红筝读了那么多书,知道那么多的故事,甚至还会为那些故事,那些故事里的女子,男子落泪,竟然连何谓爱都不知,实在有些匪夷所思。所以你说不上来,我也不奇怪了。”

这似是而非的道理,琅琊听了,欲恼又想笑。

在她看来,自己有了心上人,又自小相亲相爱,便是有经验之人了。何况,她还是为了爱情,为了心上人离家离父母呢,怎么就不懂何谓爱?

不过,究竟如何才说得清楚,她又说不出来。

她心里极不服气,哼了一声:“我怎么不知道?我就是爱表哥的,表哥也是爱我的。”

阿囡笑了:“这个我自然知道,我羡慕你。”

她说得无比真诚,琅琊能看见她眼内的亮光。

琅琊又想:阿囡羡慕我,我怎能因为自己的标准,去怀疑她对卜二公子的感情呢?

于是便难为情起来,匆忙辩解:“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仿佛内疚一般,她渐渐松了与阿囡相挽的手,规矩地侧躺着,气息也是一高一低。

琅琊就似最纯净的白玉,所有的情绪到放在面上,不藏举止。这一点,与轻云有些相似。

阿囡玲珑剔透,怎会不知她的意思?当下止住她的为难:“我知道,我知道。”

她叹了一声,主动挽过琅琊,以一种极柔软的语调说道:“我不过是想,爱这样的情感,实在太复杂了,或许,谁也说不清楚。似我娘和楠宫主,是爱吧?楠宫主为了我娘,连性命也不要。我娘为了他,冷落我爹,郁郁而终。我爹,有这样的妻子,却也痴心不改,用个园子守着我娘,到最后,也只是担心我娘不快乐,怕我冲撞了她。他们都是这样的痴人,旁人也要感动。

曾经我也是这样想的,我还想过,我爹那样硬邦邦的男子,难怪我娘会爱楠宫主,而不爱他。不过后来,我渐渐变了想法。我娘深爱楠宫主,未必就不喜欢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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