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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这横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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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快过年事情杂乱的原因,总觉得心静不下来。原本写好的稿子改了又改,总觉得不如意=。=

更得慢了,真不好意思。写得不好之处,请大家多多提意见,我再修缮修缮。

顶锅盖爬走......凤玉笙闻言,急急叫了一声:“姐姐!”

然后仿佛意识到了自己过分的关心,粉颊红了起来,不自然地低下头去。

这一副小儿女的娇态,阿囡不由有些惊讶。自到神雾山以来,她与凤玉笙也只见了二回,接触不多,只得了个异常美丽的印象。但据裴三所言,这位凤二小姐很有些高傲,如今看来,似乎也不尽然。

幸好怅离也是个有担当的,立即离座行礼,向对面的凤玉笙重重拜了一拜:“劳二小姐为怅离费心,怅离感激难言,也实在愧不敢当!”

凤玉笙象受惊的兔子般离了座,红着脸抬眼望了他一眼。七尺男儿这样的大礼,如何使得?只是怅离依然坚持着行礼之姿,她轻轻叹了一叹,不得不再度坐下,面上虽仍有些为难,更多了几分激赏,不自然倒褪了许多。

怅离又对凤栖梧拜了一拜,语调深重:“还请山主见谅,二小姐只是出于仁侠之心,才襄助于怅离,还请山主切勿动气,错怪了二小姐。怪只怪在下一直急于为亡父寻祖归根,多处求告无门,才心急求助于二小姐与三小姐。其实,怅离也并非只有参加英雄大会比试这一途,若能蒙山主眷顾,怅离愿意奉上亡母亲笔录下的亡父功谱,还请山主亲自过目,相信以山主的慧目与见识,必能为怅离做个定断!”

他不只说得坚决,还真的从怀里掏出一包油纸包裹的东西来,虔诚地捧着,高高地举于头顶。慎之又慎的姿态,可见那物事于他是何等的珍贵,依稀叫人误以为已亲手触到了那物事上尚存的体温。

功谱!

有哪个练家子舍得把自己的武功功谱交于他人阅览呢?若有,这世上就没有武学秘笈一说了。他诚心如此,孝心如此,饶是凤栖梧怒在心头,也不由地为之动容,面色也稍稍缓和下来。

在众人的瞩目中,怅离又再接再厉,高捧着手上的物事,大步三两下绕到凤栖梧身畔,执着着奉到她面前。凤玉笙与凤桃紫二姐妹早就不安地起身退开了几步,紧张万分。

阿囡暗道,这怅离哥哥,真是极聪明极有手腕之人。活血对付飞扬跋扈的人物,越是作低伏小越是卑微越能让对方舒畅。但是对凤山主这样站在顶端的人物,恭谨又不卑不亢的姿态,不输半分的气势,恰到好处的以退为进和执着,反而更能令她高看几分。

又想道,若我能学得他半分,阿摇又怎能拒绝得了我?

佩服归佩服,且看凤山主是否能被打动。

凤栖梧可不是她二个妹子那样容易心软的女子,手轻轻一抬,目不斜视,却正好触到怅离手上的物事,正正挡住,轻斥道:“小子糊涂,这种不宜外露之物,怎能随便示人?你若真有孝心,就不应如此莽撞,这是下下策。”

闻言,凤玉笙立即露出了笑容。凤桃紫欢喜地跑至怅离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声音不大不小地说道:“怅离哥哥,你快求求我的大姐姐,再加把劲,她就要允啦!”

“胡闹,还不好好坐下?余清,你该好好管管桃紫,越来越难教了。”凤栖梧低低地爱嗔,仿佛意有所指。

凤桃紫吐了吐丁香小舌,看了卜摇一眼,透着明白的情谊和欢喜。

阿囡面容有些僵硬,不知不觉就伸手揪住了卜摇腰后的一角衣裳。她再傻也不至于听不出凤栖梧的意思,原来传言是半真半假,凤栖梧是想阿摇做凤家婿,不过不是做凤玉笙的,而是凤桃紫的!

素衣等人也是面色一变,担忧阿囡的反应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又不解凤山主的打算。为什么是凤桃紫?这位横空出世的三小姐,不过是凤氏旁系过继来的啊?

几人不由都屏住呼吸,看看卜摇如何回应。

卜摇微微一笑:“梧姐真爱说笑,余清之能,也只够指点三小姐一二招式而已。要说到教孩子,余清哪里够道行?一个阿囡,就够余清头痛了。”

说着,扭头对阿囡笑了笑,恍若平常。眼光一扫,掠过阿囡停于他后腰上的手,十分温和,十分无奈,十分疼惜。

阿囡高高吊着的心落肚,连忙将手收回藏于身后,也回以一笑。

只差没有欢呼:阿摇拒绝了,阿摇拒绝了啊!

这时她只顾得自己高兴就够了,哪里顾得上在意凤桃紫的失落?小气便小气罢,自己没有一个厉害姐姐为自己出头,只得靠自己为自己打算了。

这情形被卜摇身旁的裴三看得一清二楚,无端端就有些莫名的不舒爽。虽然他也明白其中的缘由,但说不出为何,就是突然不大欣赏她的情绪因卜摇而变得易嗔易喜,失了往日的稳重沉静。

卜摇又看看怅离,对凤栖梧笑道:“梧姐再不发话,怅离公子怕不是要站到明日?余清可要回避?”

凤栖梧岂是不懂转寰的?也是微微一笑:“玉笙也点了你的名,你去哪里回避?今日可是你的生辰,这小竹居,也是为你的居所。”

又对仍等在身畔长揖不起的怅离和颜悦色地说道:“你且坐下,好好说一说吧,你的事我只大约听了个大概,不明究竟呢。”

怅离连忙道谢回座,将自己的身世故事沉沉道来。

“据岛主所说,家父被海水带到东离岛时,是四十年前的十二月十七日。那时,家父只是个半大少年,大约十一、二岁。当日家父全身已被泡得血肉模糊,神智不清,几欲丧命。从家父身上的创伤来看,依岛主判断,是被火烧伤过。岛主想尽了办法救治,家父在岛上昏迷了二个多月才醒转,但醒来时,不知自己姓名,也不知自己从何而来。岛主猜测,家父是因年幼遭受了巨大的变故,才失了记忆。

但家父醒转后,便开始夜夜梦魇。据家父笔下所记,噩梦中许多人面带银色面具,刀光剑影,火光滔天,血肉横飞的可怖景象。偶尔也会梦见巨大的庄园府邸,自己在长者的指导下比划武功招式,有严父慈母相伴,更有兄弟姐妹玩耍。岛主便猜测家父是家中遭了不幸劫难,可能出身于大家。家父苦求之下,岛主用了各种手段欲助他记起旧事。但只是这些梦魇,就缠绕了家父一生,夜夜不能成寐。强行回想,便每每令家父头疼不已,从梦中惊醒,也是双目欲裂滴血。

岛主对家父道,长此以往,家父性命必忧。家父只得勉强听劝,劝他将梦中片段记于笔下,盼望有日终会弄明白自己的来历,认祖归宗。家父在东离岛上一住就是十年,后与家母成婚,二年后生下怅离。因不知出身来历,家父便为怅离取了此名。然,那时家父已受梦魇折磨,不只病体虚弱,精神也到了崩溃边缘,早已年少白头。

怅离三岁那年,家父突然头疼疯狂,耳鼻口腔迸血,疯狂之际,打伤了看顾他的我的母亲,冲出家门,最后倒在东离岛的海岸上……东离岛上只得岛主和我们一家,岛主和母亲找到家父时,他已……血尽而亡!死不瞑目……”

这故事阿囡并非第一次听闻。只是听着他沉重诉说的声音,就已觉得他是极痛极痛了,教人以为他会说不下去,以为他会落泪。但一看怅离的神色,沉痛虽有,却更有坚毅的压抑。而听者,如凤玉笙与凤桃紫,早已红了眼睛。

他却仍能继续下去:

“家父身故之后,家母便立志要完成家父的意志。她一介孱弱女子,本来只是照顾岛主的饮食起居,后被岛主许配给家父,手无缚鸡之力,更完全不懂何谓武学。因为坚持的信念,家母不只一次独自摇船出海,探察洋流。而之前,岛主和家父也曾多次打探过,每年冬天洋流变化,从西北方流经东离岛的洋流,可能发自大元沛州、浔州沿岸一带,家父可能是这二地人士。

后又探知四十年前十一月,浔州有一户人家姓雷,本是当地大户,却不知因何缘全家二百多口人由遭人灭门,整个雷家庄园也付之一炬。而当地百姓曾道,雷家子嗣繁盛,事发当年,十几岁的男童就有七八个之多,岛主和家父都曾猜测过,家父可能是雷家之人。后来家母也反复求证,但当年雷家已无后人,无从印证。而就如山主所言,家父的绝笔,事关隐秘,岛主再三告诫家母不可示人,怅离年幼需要照料,家母屡次失望后,也只好渐渐放弃了追寻,将精力放在怅离身上。

年初,家母因病离去,未了的心愿,便是为亡父与怅离寻根溯源。怅离听闻英雄大会奇人极多,若家父果真是雷家人,雷家武学必有人认得。怅离不才,自幼照着家父的笔记,得岛主栽培,也学得几分,怅离便想,若能参加英雄大会的比试,或许会有机会。离开东离岛后,渐渐听闻见多,才知道英雄大会的比试也有许多考究,听好心人指点到了浮屠,刻意结识沈公子,原本想求沈庄主襄助,不成想沈庄主遭遇不幸。幸好,又得沈公子仁义推介,结识了卜二公子,有幸来得神雾山,之后的情形,向来山主已是心内有数。怅离鲁莽,也是情非得已,若能求得山主出手相助,怅离愿意付出一切!

此心昭昭,可鉴日月!求山主成全!”

说罢,又深深拜了下去,长躬不起。

在座之人皆为动容,凤栖梧不置可否,又抛出一个问题:“怅离公子,我便这样称呼你罢。据我所知,象你这样的瞳色,只是沧水对面的北胡人才有。不知你这双眼瞳为何会与北胡人一样?”

长和三国与北胡隔于沧水,平素虽有商贸往来,但因气候关系,几乎每二十年,沧水便会出现大寒,北胡人至少有一半多靠游牧狩猎为生,深受气候影响,觊觎长和富庶已久,常借大寒沧水结冰而犯长和北景。而长和三国中,怀景总是首当其冲地面对北胡水师。

因而怀景人对北胡是怨恨极了的,神雾山就在怀景国境之内,凤栖梧问这样的问题,实在再自然不过。

怅离身子顿了一顿,语音迟疑:“怅离的双目,承继自亡母。”

“令堂为何会有这样的瞳色?”

怅离的声音出现了一丝颤抖:“事关亡母不能宣于口的隐秘,怅离——”

“姐姐,怅离公子这样为难,你就不要追问了吧。”凤玉笙出言阻止,看起来是真的着急了,竟会在人前无视她长姐的权威。

凤栖梧没有理会自己的妹子,淡淡道:“怅离公子的决心,不是很坚定的么?”

怅离仿佛被逼到了死角,终于抬起头来,一字一字从牙缝里逼出了以下话语:

“家母是岛主从人手中救下的孤女。怅离的外祖父母家贫,以渔船为家,家母也生于渔船之上。家母出世时,因一双异瞳,被村人视为海妖附体。外祖父母被村人视作不祥人杀死,家母被当作祭祀之物,也被村人架于火上,欲待取目而焚。岛主救下家母时,家母已被取了一目。是以,怅离自幼只看见过独目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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