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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喜朝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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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偶尔诉诉苦还是能骗点同情,炸几艘深水潜艇上来D,谢谢留言的筒子们。

额,武侠内容涉及的旁物太多,又不想与别人重复,什么武器啊,名号啊都好头疼的。

文里提到的武器是这样来D:

乾坤圈确有由来,实物原本是借了哪吒所用的乾坤圈之名,但实物是比较小的,适用做暗器,很锋利D。封神榜相信很多人都看过了,哪吒那个乾坤圈是很大D,所以我呢,就改造出大型的乾坤圈,给浑江做武器。

吴钩之所以用的双钩呢,是因为我想起了古龙七种武器里那篇《离别钩》,杨铮是我的大爱啊。摘一段杨铮与他的女友的对话给大家一观:

“我知道钩是种武器,在十八般兵器中名列第七,离别钩呢?”

“离别钩也是种武器,也是钩。”

“既然是钩,为什么要叫做离别?”

“因为这柄钩,无论钩住什么都会造成离别。如果它钩住你的手,你的手就要和腕离别;如果它钩住你的脚,你的脚就要和腿离别。”

“如果它钩住我的咽喉,我就和这个世界离别了?”

“是的,”

“你为什么要用如此残酷的武器?”

“因为我不愿被人强迫与我所爱的人离别。”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你真的明白?”

“你用离别钩,只不过为了要相聚。”

哈哈,是不是很动人?

所以呢,我就让吴钩用了双钩。其实这两个人,都是善造兵器的,阿囡没有很多才能,她的朋友,便是她的财富了。如果有朋友要问这些友情究竟是如何来的,我也没有办法解释。在我的想法里,江湖人的感情是很难言说的。

嗯,顺便回答怅漓的一个问题,就是关于卜摇的刻画问题。

我曾经想过如何描述这个有些类似仙人姿态的男子,就个性而言,我觉得他不应该是太热烈的人,我也不想写他太俊秀或者如何风姿翩然。到目前为止,我觉得他对阿囡的感情来源有二个,一是卜楠的因素,二是发自内心的年长者对年幼者的照拂和关爱。

这样的感情在我的想法里是温润平实的,例如他专门安排了轻扬等四人与阿囡作伴成长让她不再孤独,例如这四人与阿囡一同上路(虽说最终是红筝同意的,但红筝的主人是卜摇啊),又例如葛大夫这件事所透露的讯息,再到这一章里出现的红筝与裁衣的情节。之后的,嘿嘿,这里先不说。

我觉得这种关爱是一直贯穿于阿囡的成长过程中的吧,对于阿囡这种心思比较重的人,即使很淡的感情,她也会一直记得,从而对卜摇更在意。

大概是这样,我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请各位点拨点拨,多谢~

“我道为何你生气,原来你就叫做吴钩①。”

“嗤,我终是知道你为何说那浑话,原来你竟是姓浑的,浑江浑江②,真是爱诨讲。”

蓝衫青年吴钩,赭衣青年浑江,斗足三百会合之后成了莫逆。

吴钩是吴钩,浑江是浑江。顾琅琊,便是顾琅琊。

裴三在家中排行十二,上头有五个哥哥,六个姐姐。

裴三的五姐裴玉如,夫家姓顾。夫君顾从之,任怀景蚙省府台。育有一女,名琅琊。

所以,顾琅琊有一个仅年长一岁半的小舅舅,裴三有一个这么大的“小甥女”。

阿囡去安阳那一年,裴三正是去那里探望仕途不顺而带着女儿出外游玩散心的五姐夫顾从之。

十六岁的少女英姿飒爽,先前还说要将浑江和吴钩拘了去衙门,不到半刻钟就改了主意。只因见识了对方两人的惺惺相惜,竟突有相见恨晚之意。这个官家小姐,没有半点闺阁之气,反耍得一手好鞭。

锦益裴家,据说是有家传套路的。

顾琅琊还有另一重身份:省衙的捕快。

说起这个身份的时候,红衣少女很是骄傲,笑得如红透爆了口的石榴。

阿莽笑,他老爷子的天下,何时出了个女捕头?

裴三少也笑:“没有俸银的捕快。”

裴三在裴家很有些地位,顾琅琊对这个小舅舅颇为忌惮,对他道出的事实又无法出言反驳,只好在对面愤懑地放着眼刀子。当然眼刀子是伤不了人的,于是裴三接下来肆无忌惮的话更让她气得一佛升天:

“你那个专为你收拾烂摊子擦屁股的东表哥呢?怎么不见?”

“哇,原来是东流水的表妹子!”先跳起来的,是阿莽。

那东流水的娘,不正是顾从之的姐姐?叫完立即意识到不对,紧闭嘴巴接受众人各异的眼神。尤其是裴三,一双带笑的眼冒着精光在他面上扫来扫去,带着别样的意味。

阿莽在阿囡身边眨巴着眼睛装傻,暗道,还是姐姐功夫深,眼里不见波动。

阿囡并非不惊讶,只是忙于消化目前的境况以及“世界真小”的意思。

他们这一大群人,此时竟济济一堂置身于顾家别院内,这个名曰留玉的园子,是顾琅琊她娘的陪嫁,裴三少也算得上半个主人。

裴三少的热情素来不容拒绝,轻扬他们也乐得将箱笼行礼从客栈里搬出来,留了话给白羽,兴高采烈地搬到留玉园做起客人来。而浑江和吴钩两个青年,偏显高大,实则未及弱冠之龄,在裴三少称兄道弟的邀请下,也带着微窘住下。

不消三言两语,他们便印证了阿囡和裴三的猜测。两人确是来求参加英雄大会的荐书的,就连去食为天吃饭也是存心要出风头,所以两人才会一拍即合。出风头的另外一个结果便是耗了两人不少盘缠,这也是两人微显不好意思的缘由。

在留玉园做客,确实是节约了银子。

年少始终面薄。

但裴三少此人总有一种奇怪的魅力,他的好意,似乎从未有人能拒绝得了。而接受了他的好意之人,似乎也总不会尴尬。

所以二人并未扭捏太久。浑江说,在逗留期间,愿作厨子料理美食。这个来自浑江,名叫浑江,使得一对乾坤圈的十八岁青年,原先竟是个大厨子。而每天不停地抡大勺,则让他练出了好臂力。

而吴钩,准备与浑江一起,为顾琅琊重新设计打造一条新软鞭。这两个惺惺相惜的青年,都有同样的爱好,喜欢改造兵器。吴钩,家中经营的便是个铁匠铺子。

顾琅琊一高兴,便发下“随便你们爱住多久便住多久”的豪言。兴奋之余,连自己家也不愿回了,在园里如同狂风一般,从左刮到右,从里刮到外,不断穿梭着,扮演一个热情好客的主家小姐角色。

阿囡很喜欢她的利落爽直,她也很喜欢阿囡这个“小丫头片子”,一口一声,似乎这样叫着,无形中能在裴三面前提升自己的辈分。

阿莽与裴三有些不对盘,和顾琅琊便有点同仇敌忾的意思。

如此,留玉园内便很热闹得紧。

好吃好住的第三日,就接到来自沈家庄的请柬。

裴三少的侍女柳儿念完请柬上文绉绉的字眼,道:“少爷,邀您初九那日去游白鹭洲呢。署名是沈家二公子沈成斌。”

椿儿转着眼珠,咯咯地笑:“说沈家小姐香容久慕琅琊小姐的盛名呢。听说这回沈庄主做寿,是要给自家闺女选婿,少爷莫不是要中选了?”

小荷那一批侍女,前年都许了人家,现在这几个,都是借树木的取名的木字辈。

裴三少尚不置可否,浑江和吴钩就眼睛大亮。若能与沈家姐弟交好,要求荐书便多些机会,当下都是满面期待地望着裴三和顾琅琊。琅琊性子爽快,勾着阿囡的手肘道:“去,怎么不去?阿囡也一道去。”

阿囡有些迟疑,原定要等白羽来浮屠碰面的,在此之前,她还没有任何准备与沈家人相交。况且,请柬上并未邀请她,对方显然也不知她已代表云浮宫到了浮屠。

裴三已知她此行来意,也了解云浮宫与沈家背后连着神雾山凤氏的交情。知她思虑甚深,她这个踌躇思量的神态,恐是有所顾虑,只说:

“反正不过几日便要见着,不去凑那热闹也罢。要去游白鹭洲,我们自己也有船。”

此言一出,浑江和吴钩便有些失望,生的高大的青年竟委顿得可怜,巴巴地望着阿囡。对这个聪慧安静的少女,裴三少表现得十分看重。

阿囡最受不得这个,只得笑笑:“沈家公子盛情相邀,必是沈庄主的意思,便去吧,只是咱们人有些多了,对方只邀了你和琅琊,怕不怕不好?”

裴三知道她又犯了心软的毛病,遂道:“无妨,我们也备条游船同往便是,到时觉得不自在,便自个玩耍。”

得他拍板,众人皆乐。一干侍女先叽叽喳喳地计划筹备起来,浑江豪爽地拍了胸脯,说他可以做足三十六道点心。

一连几日,众人皆为初九出行做准备功夫,无人出门,只是东流水匆匆来过一回。

初八这日,又来了客人。

红筝。

阿囡惊讶:“不是说的白羽?”

红筝玉手一勾耳鬓秀发,柔柔一笑:“白羽又不会做衣裳,二公子便着她继续在神雾山打下手了。”红筝一来,轻字辈的几个就安分地缩去一边,留得她们两人亲热叙旧。

“做衣裳?”

开了箱笼,满满的一叠新衣。最上面那一袭嫩黄的轻纱,朵朵白色的玉兰栩栩如生,一如红筝往日的精细,看不见针脚。小心翼翼地捧起,轻软帖服。

阿囡对穿着打扮向来没主意,对黄色的偏爱也只是因为卜摇赞过她。这么多年都是全赖着红筝打理。而红筝对物质这些化外之物也是看得很淡的,常常抚着她的头发,温柔地说:“阿囡正当好年纪,穿什么都好看,不爱繁复便随心所欲罢。”

但此刻摆在面前的,整整一个箱笼,都是红筝亲手一针一线制出来的华服。

她不大明白,红筝为何突然费这样的心思。

红筝微微一笑:“还好我来得及时,听闻你明日就要去游白鹭洲,沈家小姐公子都要去?明日穿这身新衣正好了。”

她接过阿囡手中的纱衣,轻轻扬了扬,顿时一片竹香沁人心扉。一面在阿囡身上比划着,一面絮絮叨叨:“小时候给你这孩子做衣裳啊,还真是伤脑筋。说起来人就奇怪得很,越是随意,越是觉得难办。仅是猜你这脾性喜欢什么花,我和素衣就想了许久。二公子让白羽送料子回来时我就发愁了,心想你这丫头从来没说过自己的喜好,我还真不知绣什么才好。想来想去,还是照你小时候那样,绣了白玉兰和翠竹。另外两件绣了金莲花和桂花,都是不抢眼的,偶尔换换花样。”

她径自说了好大一串,箱笼里的衣裳全铺展在屏风上,细致整理的动作,脸上尽是满足的笑意,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阿囡终于回过神来,迟疑又不可置信地问道:“难道你改了行程就是为了做这些衣裳?”

红筝飞来个温柔的眼风,理所当然地点头:“是啊,都是我一个做的,当然需要多费些时日。你看看可有哪处不好的?要我说,二公子怕也挑不出毛病来。”

阿囡更是惊诧:“红筝,这衣裳是阿摇要你做给我的?”

红筝莞尔道:“傻孩子,你以为我会一下子心血来潮就弄一堆衣裳么?这会可是你代表咱们云浮宫到沈家来祝寿,一身素布衣裳,过得去么?更不要说还要到神雾山去呢。”

阿囡困惑。先敬罗衣后敬人那一套对常人犹可,但对竹海云浮的人应是不准的。阿摇就是常年的青衫素衣。

红筝看着她轻拧眉头的烦恼模样失笑道:“二公子的意思,你自去问他。反正难得给你裁那么多新衣裳,我现在一看啊,就觉得心满意足,全是我的手艺呀!”

她又摸出个匣子来:“喏,二公子可是一样没落下,连珠花簪子都是他亲自选的,总算能给你这孩子好好打扮打扮。”

看着阿囡的眼神,就好似在琢磨着怎么大展拳脚雕琢一块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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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注①:上一章讲到赭衣青年(浑江)讽蓝衫青年(吴钩)好吴侬软语,实际上吴钩确实是南方吴人。吴钩是春秋时吴人善铸之兵器。

②:浑江也是现实中存在的,清朝时又名佟佳江,别名混江。发源于吉林省。

在这里借用两个现实里存在的事务作为配角名字,也刚好符合他们来自不同的南北之地的身份。

至于他们所用的武器,参见“本章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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