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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交友(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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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文极淡然似不经意般地炸下平地一道雷:“我同奎荷元君是知己好友,常常会到她府上拜访。若是哪日得了空你们刚巧又在,我便与你们切磋一番。”

臭小子们听了个个都跟品阶飞升似的乐呵,就差抱在一起跳脚欢呼。我看了甚是郁卒,衍文好笑地摸摸我脑袋,似已成了习惯,动作自然之极行云流水般流利流畅。

我酸溜溜地斜眼看他,恰见他对我淡雅浅笑。

不得不承认衍文是个生得极好的神仙,便是专出美人的狐族与花仙一脉都难找到可相媲美的。只是无尽岁月将他的绮丽生生打磨成内敛的墨玉,便是熟识的人都难见他除了温和意外的面目。

一头泼墨般的青丝总是用白玉冠一丝不苟地束着,再正正经经地穿过一根墨玉簪子。一袭或淡雅或浓重的青衣也总是穿得正儿八经分毫不乱。偏生从未有人说他是个刻板的人,不论是什么规矩都能被他演示地如嶙嶙墨竹如三月清风,温和淡雅,自有几分洒脱随意。

子奎生得也是极好,不似我以往见过的虎妖,随便一杵便能看作根粗壮的柱子。不过骨架虽是纤细,凌厉之色却是丝毫不弱于寻常虎族的。

若说衍文是内敛至极致的和氏璧,越是细究便越是透出分惊艳;子奎则是无鞘可困的利剑,锋芒毕露了解不得……

唉———为人父母真是不易。o(>﹏

难得见着衍文,我本打算同他去喝喝酒下下棋。

谁知好巧不巧,衍文那煞风景的副官却是半路蹿了出来,真真是誓死捍卫了他“衍影”的名号。

这副官一见我便下意识地露出愤愤之色来,当着衍文的面却不好发作,转瞬便摆回那张死气沉沉的脸,四平八稳地躬身行礼道:“小仙见过奎荷元君。”

在这九重天上,若是谈及鼎鼎有名的衍文离君,便不得不提起他的副官谢青来。衍文这般妙人自是无仙不知无神不晓,天庭上但凡眼神不差的都认得他那副好相貌,继而理所当然地,便跟着记得了总紧巴在他身后沉着张脸的谢副官。

天界传闻,这谢青的本体是只普普通通平凡无奇的河里青蟹,也不知是积了几辈子的福缘,竟是教他撞见了渡劫失败的五品上妖,白白捡了枚丢了灵识的内丹。而后勤恳万年,终是突破了种族限制,修了个次仙的仙阶。

掐指算来,这谢青已跟在衍文身后3万年有余,谁人不晓得他是个耿直且忠于职守的人。

自打认识衍文以来,他便一直不怎么待见我。相对的,我也是不怎么待见他的。归根结底这矛盾便在于他觉着我妨碍了他忠于自己的职守,而我则对他如此忠于自己的职守看得不顺眼不顺心不如意。

一切只因他是衍文的副官。

这不讨喜的职务每日所要做的,就是把衍文那万八千儿海了去的公文排个序,再端正地呈到案上来,剩下的便只是站在一旁磨个墨伺候个笔墨………顺带监工。

衍文自然是极自觉且负责的,压根儿不需要什么劳什子监督。这位监工自然是谨防我们这群总是来叨扰离君府顺带打扰衍文办公的———狐朋狗友。

不巧,本上神便是那谢青眼中极度恶劣的“损友”。

虽说我性子散漫了些,但到底还是清楚衍文那些公案是远超常人的。我自认是个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义气之士,便没少把衍文从谢青的眼皮子底下拉出来放松放松。只是往往还未晃荡够没过两个时辰,这谢青便会阴着张脸会从角落里冒出来,瞪我一眼后再接着露出端正的神色来:“大人,公文还有许多未批,该回了。”

且每每掐在我们玩到兴头的时候过来打扰,这河蟹精真真是煞风景之极!

虽说我们彼此都是将对方恨得牙痒痒,恨不得除了这眼中钉肉中刺,只是看在衍文的面子上从未动过手,至今仍是见了面分外眼红罢了。

只是眼下,却只先得依着天庭的规矩放行才是正道。想到这儿我便有些精神萎蔫。

衍文不知是今日第几次摸摸我发旋儿,一派怡然亲切地温声道:“看来我还有的忙,还是下回得了空再好好聚聚吧。”

对他这副温吞的好脾气样,我是万万发不了脾气使不了性子的。于是当下灿然一笑大方道:“路上走好。”语毕狠狠剜了谢青一眼,转身打道回府。

用过晚膳,我便将白日的想法与子奎说了。对于我的提议,子奎未做反对:“反正你又不会害我,一切都依你的便是。”嗯,这会儿倒知道体贴我的良苦用心了。

思及之前所做的决定,我禁不住咽口唾沫,鼓起勇气道:“子奎,我想同你谈些事儿。”唔,如此细小的声音绝不是害怕所致。

子奎斜睇我一眼,语气平淡,细听来却是藏了分不愿:“直觉告诉我还是别谈的好,省得闹心生闷气。可就算这会儿不谈,你依旧会揪出别的时机同我谈。反正躲不过,你憋着又忧心,还是说吧。”

我听了甚悲摧——儿子,为娘在你眼中就这般死缠烂打如牛皮糖转世么?

然,无论我心中如何悲愤,这次思想教育却还是得继续的。当下打起精神,盯着他的脸以免错过任何神色变化,缓缓道:“唔——还记得那位做天衣的仙娥吧,名为织羽的。”

食指轻点太阳穴,子奎略作回忆后似有茫然:“倒是知道有那么个做天衣的仙娥,只是对这名字的主人没甚印象。”

我解释道:“她是天帝五女之一,与我素来交好。若是我们二人来往得紧了,你可会不悦?”

子奎虽是摇头,却是明显地不情不愿了:“别整日腻在一块儿就是了……我又不是没让你交朋友。”

我谨慎地接着试探:“天应呢?就是那位二天子,上回和苦瓜阳在一块儿的便是他了,算是与我志趣相合的人,你……怎么看?”

子奎一脸轻松,嘴角微微翘起,似是想起有趣的事来:“好歹男女有别,别做出招人误会的事便可了。只是!你若去他府上作客,还是别与苦瓜阳走太近为好。”嗯?没想到子奎对这家伙意外的有些许好感呢。

“那……衍文呢?”

明明是提及一个温和如春风的人,气氛却突然冷了下来,子奎抿着唇道:“到底什么事儿?!直说吧,崩绕弯子耍心眼试探我了。”

“呀,其实也没什么……唔,就是这般这般的事儿。”不知为何,我这做娘的就是抗不住他的气场,下意识支吾着含糊其辞起来。

子奎却不肯放过我,眼一眯更凌厉地逼问:“究竟哪般哪般?!若是不说清楚,自己看着办!”也不过是空口威胁,但我就是见不得子奎不待见我的样儿,只得将衍文织羽的说辞再委婉点复述一番。

但凡想真正说服别人,首要之决便得拿出气势来,让别人生出你是有理有据的感觉来。只是鉴于在子奎面前我从未有过气势这东西,便只得将真话挑着有力的来说,还得将这有力度夸大几分,非得一回合让他信服不可。

几番思考,这套说辞便出口了:“我认识的许多人说了,(其实也就俩人)交朋友是自个儿的事。我这般辛苦将你养大,(其实统共不过处了10来年,后来还多是子奎迁就我这长辈)你若真孝顺,就得顺顺我的意。何况你脾气不好,至今身边都依旧是冷冷清清,先和他们做做朋友也是不错的。”

子奎将拳头捏得指骨泛白,在红木雕花圆桌重重一锤,无辜的桌子立刻碎裂一地。他咬着牙怒气冲冲:“行啊,我处处为你着想,你却时时刻刻都想着那个衍文!我再如以前这样强着截断你们的联系反而显得我可恶。既然你选他不要我,我干脆也就不管了。你们爱哪儿哪儿去,别让我瞧见!”说着起身将我赶了出去。

我站在门外拍门拍了半晌,子奎却是在房内闷不吭声。一想到子奎那一脸受伤仿佛被抛弃的小兽似的表情,我心中便担心不已。

凡子荷你就认了吧,你就是见不得他受半点伤害。

于是隔着门温声软语道:“好子奎,就算是我不好吧。虽说这回我是打定主意了,无论你如何威胁我都要抗着,但总归也不是想你难过。你消消气与他相处看看可好?若仍那么……那么厌恶他的话,我不在你面前见他便是了。”

半天不见动静,我摇摇头决定离开,好让他冷静冷静。却见门突兀地撞开,一团黑影迅速扑了上来。

子奎咬牙切齿地看着我,攥着我手腕的手扣得极紧,听声音他此刻的火气确是很大,一字一顿道:“不!准!走!”

我郁结了:“不是你叫我走的么?究竟是走还不走啊?”这孩子的脾气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也许真该找个强势的父君治治。唔,这般想的话,我岂不是除了天帝无人可嫁了?罪过罪过,天帝岂是吾等小仙可觊觎的。可除了天帝,还有谁能强硬过子奎呢?

见我又开小差,子奎先是气得眉头紧皱,而后却是无可奈何地舒缓下来,叹口气将脑袋搁在我肩膀上,说话时呼出的热流挠得我心也痒痒的:“母亲,算我求你了……别走……”

我拍着他不算宽厚的背道:“为娘不走便是。”顿了顿终是问出了口:“子奎,你可是有事情瞒着我?”

子奎沉默许久,埋在脖颈的脑袋动了动,算是点头。然后两只手缠上我的腰,收的极紧极紧:“现在还不是说出来的时候……我以为,到时候能给你个惊喜……现下看来,不变成惊吓就不错了……”

我不由担心起来,安慰道:“不怕不怕,子奎不论给我什么,为娘都会开心的。”

此时此刻的子奎似特别依恋于我,又使劲抱了抱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手抬起小脸道:“这可是你说的,一言为定!”

我不由笑了:“要不要再拉钩呀,这样你也放心点。”

子奎脸一红,一脸凶恶,带着点虚张声势的味道:“你以为所有人都同你一般幼稚么?”

我深受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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