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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1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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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吧出来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我半点酒也没喝,倒是k喝了一杯又一杯,现在正歪倒在我肩上,压得我一直后悔为什么下午回想起他来。

“喂!”我用力托住他的胳膊,k的脑袋正压在我颈窝,嘴巴里呼出的热气带着浓烈酒精的味道全数喷在我脖颈间,让我不禁望天叹气,好容易空出左手来,在他的脸上狠狠地拍了几拍,“你住哪里?”

“呵呵”k傻笑。

“……”又一次暗自后悔自己的失策,我肩膀用力,好容易走了几步路,实在是这家伙看似瘦弱,分量却十足,不得不停下来。

气结,我迁怒的想着干脆把他推开,反正一个男人在街上睡一觉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几乎是这个念头冒上来的瞬间,我的身体就开始了行动,用力的抽出被他揽住的肩膀,身体稍微离开些,他就立刻粘了上来,如此反复了几次后,我恨恨得看着他,觉得他根本没有醉……

伸手,毫不客气的扭上他的脸,“你给我睁开眼!”

扭了半天,郁闷的还是我自己,因为他的脸被我摧残的红得厉害,可这头猪依然闭着眼睛,嘴巴里居然还会同时发出撒娇般的哼哼,可是他的嘴角却偷偷的翘起来……

我一怒,用力的推他,他却不肯放手,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干脆把我拉到怀里,然后我听到他因为酒精而微微低哑的嗓音,“不要推开我”

他的语气可怜的紧,可是仔细听就会发现里面一贯的邪僻鬼笑。

我挣了几次没有脱开他,索性就让他这么挂在我身上,没好气地对他说,“还不滚开,你很重!”

“呵呵”k又笑,我发现这家伙喝酒之后像是很喜欢笑,那种带着些许傻乎乎的笑…在遥远的记忆里,似乎很久前也有个人会这么对我笑…脖颈处突然的刺痛让我回神。

k低着头正埋在那里啃咬着,我扭着身体要避开,可他的牙齿却更用力的咬住,“你疯了?放开我!”

手推着他的头,果然他不但没有松开反而咬得更紧,他全部的力量压在我身上,让我不得不后退几步,后背撞上冰凉的墙,这里是刚出酒吧的一个小巷,几百米前有盏微黄的路灯在夜晚散发着可怜的光晕,被k折腾得有些烦躁,屈膝就撞向他的小腹,谁知他竟然轻易的躲避过去,好在嘴巴也松了起来。

在他松开的瞬间,我抬手劈向他的后颈,他微低身,敏捷的躲了开,在我还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他的手伸来轻松的缠住了我的两手,然后把它们置于头顶,他的身体向前压来,正好把我捆在他和墙壁之间,阴暗的小巷,k垂头看我,正对上我喷火的眼。

他伸出另只手,描绘我的脸,然后一点点下移,挪到方才咬住的位置,反复的摩挲,我的身体绷得紧紧地,空气间突然多了些尴尬的沉默,许久,他才轻笑出声,“这么紧张?”

我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了,身体却依然绷得厉害,k的手指依然不安分的滑动着,像是终于看出我的恼怒,他才一点点地靠近我,鼻尖几乎碰上我的,“是谁?”

他问,是谁,我不解的看他,猛地,莫斐苍白的脸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还有那个疯狂噬咬德吻…这才明白k刚才咬住的位置还残留着莫斐留下的点点伤痕。

像是感觉到我的身体僵硬的更厉害,k靠的又近几分,唇磨蹭着我的,不容我闪避,“莫莫,从现在开始,能碰你的,只有我”

话语尾音消失在他落下来的吻里,带着浓郁酒香的窒息的吻。

*

回到莫宅的时候已经十二点,我只觉得累,身体累,灵魂更是觉得沉重,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莫宅上下似乎都笼罩在一片黑暗里。

几乎是拖着脚穿过大厅,迈上旋转的台阶,推开房门,我身子抵上门,一点点地滑坐在地,头痛欲裂。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正要起身的时候,一声尖叫生生被我押在喉咙里,正对着门的落地窗旁,有一个红色的小小圆晕,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仔细去闻,我竟然没有发现房间里浓烈的烟味还有酒精的味道。

床头的小灯被扭开,莫斐依然穿着白天的那套西服,只是外套脱了下来,白色的衬衫被他扯开,露出肌理完美的胸口,他就站在小灯外的阴影里,凌乱的发遮住了他的眼睛,微弱的月光从窗外照在他身上,像是一个迷路在人间的天使,就连脸色似乎都是透明的。

我皱眉,房间的地板上零零散散的落着很多的烟头,七倒八歪的酒瓶散落一地。

他随手按熄手上燃了一半的烟,步子很稳,一步步的向我走来,我的头痛的似乎越发得厉害,眼睛也在本该是微黄色的房间隐隐看到丝丝血红,我用力闭眼,再又睁开,血色没有退去,反而越发的清晰起来。

莫斐就沉浸在这片血色里向我走来,我再也看不透他的脸色和眼睛的颜色,因为,所有的颜色都被红色取代了。

*

他背着血红的月光一步步向我走过来,梦魇一般。

我闭眼,纵使可以无谓的杀人,却真的无法直视这样鲜红色的世界,以及鲜红色的莫斐。

一点冰凉的触感摸上我的脸颊,顺着眉毛一点点地描绘,渐渐向下,然后他托起我的下巴,拇指来回摩挲着我的嘴角,我深吸几口气,猛地睁开眼睛,就要起身,他压住我的肩膀,冲我露出一个很温柔也很诡异的血红色的笑容。

我只觉得身上的毛孔一点点地张开,有种陌生的恐惧。

果然,他压住我的手突然伸向我的脖颈,然后脖间一阵刺痛,k贴上的ok绷沾着一点血丝被莫斐捏在手里,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脖子,却被他握住手,那种鲜红色的微笑又来了。

在我以为他还要保持这种微笑的时候,他却把手从我发间穿过握住我后脑,直接把我拖了起来,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若是平时他一定会小心的扶住我,可是今天他只是皱眉然后没看见一般把我直接拖到他房间的大浴室。

他走得那么急,还没等我站稳,身体猛地腾空,然后砰的一声狠狠地摔进了硕大的浴缸里,顿时左腿剧痛,我咬牙用力忍住几欲脱口的喊叫,所幸浴缸内有按摩软垫,除了小腿其他地方并不觉得疼痛。

一阵冰凉的水从花洒里喷出来,只一会就淋湿了我的衣物,莫斐坐在浴缸的一旁,又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的头侧到一边,然后伸手擦拭那片红肿的咬痕,我下意识的挣扎,却被他更用力的止住,只觉得脖子动脉那片的皮肤像是要被他活生生的剥掉了,花洒里的水在我眼里以一种恐怖片的形势不断坠下,像是一堆鲜红色的血不停的淋在我的身体上,好脏,好脏。

眼前一点点发黑,几乎在我就要晕过去的时候,一种剧痛传来,我终于没忍住,啊的惨叫一声,眼前的黑幕退去,又是一片血红袭来,莫斐脸上没了笑,手正抓在我磕碰的一圈青紫的小腿上,剧痛就是从那里传来,见我又醒来,他终于开口,“你要离开我?”

分明是疑问句,他却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话语间还带着他一贯的优雅和温柔,只是在这样的夜里,只会让我觉得诡异和恐惧,我下意识的缩肩。

却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动作刺激到了他,他又开始擦拭我脖子的那块皮肤,终于在他觉得够了的时候不知从什么地方倒了些白色的晶状物在手心,满满的一把,就在我猜测那会不会是毒品的时候,那种伤口撕心裂肺的疼痛终于让我明白,他手里拿着的,是满满的一把,盐。

“啊!”这疼刺激了我,我用力的推他,想要从浴池里爬出来,莫斐突然又笑起来,笑容苍白脆弱,他说,“别怕,这样就不脏了”

也许是在这痛的刺激下,眼睛里的血色开始消退,渐渐的我看得到天蓝色的浴室,还有浴缸一旁毫不协调破旧的黄色小鸭子,以及脸色透明的莫斐,还有他那血迹干涸的下唇。

鬼使神差的,我抬手摸上他斑驳伤口的下唇,莫斐不动,黑色的眼睛带着残虐的漩涡安静的看我,突然他再次笑起来,“也许,这样你就不会离开了”

他弯腰打横抱起我,踹开浴室的门,然后把我扔到了他宽大柔软的床上。

我闷哼一声,小腿再次被碰到,脖子也疼得厉害,一点点细汗从额头滑落,脑袋也晕的厉害,我挣扎着要起身,莫斐却压下来,彼此冰冷的体温挤压在一起也得不到任何的温暖,他伸手抽出腰间的皮带捆住我不断挣扎的双手,分明绑住的是我,可是他的脸色却苍白得像是死过去一般,他的手在抖,而且抖得厉害,解我扣子的手像不是他的。

我的恐惧一点点地被他抖的消失,这才终于发现莫斐跟平时不太一样。

我抬手想要触摸他,却忘记了双手已经被困在一起,于是这样的举动,被他认为是在拒绝和挣扎,终于,上衣被他撕碎,他的手顺着我的腰线摸到裤子,冰冷颤抖的手,确实在摸而不是抚摸。

“莫斐!”我大叫。

他像是没有听到我在喊他,黑色的双眼此刻没了焦距,他的衬衣早被扔在一旁,光滑奶白的皮肤能让任何人疯狂,明明是在强迫我做不愿意的事情,可是他脸上的神色却像是他受尽了委屈和□□一样,脆弱的像一尊完美的玻璃娃娃。

“莫斐!莫斐!”我用力扭着身子,想要他停下来,他突然把全身的重量压过来,让我一口气没喘过,“咳…莫…斐…斐……咳咳”

莫斐的身子突然僵住,像个冰块一样压在我身上,许久,他的眼睛轻眨了几下,那种我熟悉的温柔像是回来了,他终于放弃跟我的牛仔裤作斗争,还在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摸上我的脸,他轻轻笑起来,可那种笑却让人心疼……

他轻柔的吻了吻我的唇角,声音弱的如同夏日的薄冰,“莫莫,莫莫…”

我以为他恢复了正常,却没想到他脸色突然变得惨白,他几乎是爬着从我身上挪开,几步冲进浴室,洗手间传来他不停呕吐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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