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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痴情解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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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之际,她听了到脚步声,就在头顶的上方,左右早醒了,听到脚步声后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半倚着墙壁。

“两位睡得可还好么?”女人娇柔清脆的声音。

释迦冷笑一声,大喊道:“在路上我已听出你的声音,你又何必再装蒜!”

静了半晌,外面的女人讽道:“听出又怎么样?”

释迦冲着左右笑笑,对外面的女人喊道:“我知道你恨我,想要我死,你尽可以杀了我,你杀我之时,便是我们一家团聚之日!”

外面的女子一阵冷笑,道:“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你给我的痛苦我会加倍偿还给你,你夺走的我一样可以夺回来。”

释迦靠在墙边,抚着腹中的孩子,脸上洋溢的幸福的微笑。

过不久,地牢顶上开了一扇小窗,吊下个篮子,篮子落地后,小窗立刻双关闭,地牢陷入黑暗,不过,酒肉的香气从篮子散出来。窗子一开一关之际,释迦这才看清,她所处的是离地约有一丈深的地牢,地牢四周是光滑的石壁,头顶上是一道铁门,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来,想要逃出去简直是天方夜谭!

左右从怀中拿出玉佩,荧光比起昨天弱了许多,勉强照得清篮中的食物,她从怀中拿出银针,每样都试了试,笑道:“这个女人还不错,挺守信用!”她从脚底下拖出半张草席,将吃的东西一一摆在席子上,有肉,有汤,有素菜,还有几张烙的两面金黄的贴饼子,她的表情甚为满意,对着释迦合什笑道:“谢谢活佛!”

“往后你就放心吃罢,她不会下毒的!”

左右左手抓着鸡腿,右手捏着半张贴饼子,点头道:“女中君子!”

也许是心情不好,释迦吃得很少,只喝了几口牛肉汤,一小块烙饼。

左右吃得满嘴流油,甚至端起汤盆将牛肉汤喝了个精光,吃完后,她用衣袖抹抹嘴,释迦看得直皱眉头,看她是个斯斯文文女孩子,怎么吃起东西来跟粗汉一般。

“刚才跟你说话的女人,是这女贼窝里相当重要的人,你认识她?”左右问道。

释迦点点头,双手抚着肚子,眸光忧郁,半晌才轻声说道:“虽然我没看见她的脸,但她的声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其实我早该猜到是她的,除了她,谁还会这样恨我。”

“她想慢慢折磨你!不过,你这身子骨,好像一次也经不住,更何况还有孩子!”左右想起这群女人惨无人道的毒辣手段,再看看释迦柔弱的身子骨,禁不住摇头叹息,她咂了一下嘴,又问道:“说了半天,她到底是谁呀?”

释迦悠然一笑,道:“她是我夫君爱的第一个女人!”

左右撇撇嘴,愤愤不平地道:“这种挨千刀的薄情郎,你还为她生孩子,若换了我,一刀一个统统叫他们见阎王!”

释迦苦笑道:“你若懂得爱,就不会这样说话,我夫君他不是薄情郎,他是这世间少有的男子,他聪明,睿智,身上那种霸气让我心动。你若是见了他,肯定也会爱上他,没有女人能逃得过他那双充满魔力又像是会说话的眼睛!”她的神色飘远,只有每次想起他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还活着,是个曾经幸福过的女人。

“呸,然后你就宽衣解带上了他的床,有了他的孩子,被他的旧情人抓到地牢里数着手指头过日子?连这些都料想不到,谈何聪明?”左右冷哼道。

“他那样的男人,怎么会死?我不相信,他应该能看到孩了出生。。。。。。所以我才去找他。”释迦哭了起来,极度的伤心会令人崩溃,她已经撑不住了,听到丈夫死去的消息远不及亲眼见到来得痛,她双手捶打着地,嘶声哭道:“苍天啊,你为何从不怜悯他,为什么!”

左右无言安慰她,怔怔地坐一边,也许只有情深似海,才会这样伤心。她咬咬牙,伸手点了释迦的睡穴,将所有的衣袍都盖在她身上,轻声道:“睡罢,睡着了就不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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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更好的理解古人的心情,特意搬来一张只有三尺的高的桌子,换了一身玄衫道袍,头顶结了个大发髻,盘腿坐在莆团上抄录书籍,那是她从床底的一个角落里翻出的一本破了皮的书,被鼠兄鼠弟们咬得所剩无几,凭着以前的记忆,她要将这本书重新抄写一遍。

研墨,裁纸,她提笔写道:巧者劳而智者忧,无能为者无所求。。。。。。

又在一旁边注解道:此言适于淡泊名利的行者,巧者多劳累,智者多忧虑,无能为者因看得清自己,反倒不为自己的长处所累,耽于安乐,游戏人间,达到有用即无用,无用即有用的境界。

蹙眉看了一遍又一遍,颇为满意地点点头,微笑着写下一行。

熏炉里的檀香熄了,她起身去换,才发觉腿脚早已麻木,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好一只大手稳稳扶住了她。男人的手,还有那股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她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乌眸漾着笑意,她问道:“几时来的?”用了点劲,想把胳膊从他手里挣出来,因为他捏得太紧,太疼。

“从你写第一个字开始!”他握得很紧,根本不打算放开。

“哦,蛮久,不嫌弃的话,坐下来喝杯茶罢!”她微笑道。

他剑眉微皱,却点了点头,松开手。

她身上的道袍太宽大,走路时,非得用两只手提着两边的衣袍,免得踩在脚下绊跤。出了偏殿有间有小膳房,她去膳房里泡茶,没有侍婢,她像普通的妇人一样,为远来的人准备茶点。

这是瓦房殿的一座偏阁,里面的陈设与以往一模一样,这座偏阁是他幼年时居住的地方,在那张床上,他也做过无数幼稚的梦,生病时,母亲就坐在床边的榻几上一直陪着他,说说典故,唱几曲童谣,或都教他一点内功心法。每次他生病时,母亲总是特别温柔,微笑代替了她眼里的忧郁,她摸着他的额头,轻轻地唤着他的名字。他是个懂事的孩子,当偷偷看到母亲整日以泪洗面却不想让他知道时,他就越觉自己应该早点长大,替母亲报仇。为了多看母亲的笑脸,他幼年时时常生病,生各种各样的病。现在回想起来,便觉得儿时的自己是极自私的,为了他母亲强颜欢笑,心里该是多么痛苦?

她端着茶盏回来,见他顾自出神,也不吵他,自己斟了一杯,坐下来品尝。他回过神来,坐在她对面。她举手为他斟茶,衣袖太宽露出了半截纤美而不见骨的玉臂,不需要特别的小心翼翼,比起以往,她温柔了许多;多一分女人的柔媚,她的手才是世上最美的手,他痴痴盯着她那双手,想像那双手销魂的抚摸,宽大衣袍下魅人的身体。。。。。。

戎稚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嗖”地一下将手收回衣袖里,重重地咳了几声。

今天他们第一次坐一室,共饮新茶,没有任何防备。杯中茶水碧绿,香气清新怡人,他一饮而尽,心想:冯怜对她这个女儿,倒还不错,露雨春尖,自然是上品的好茶!

她嫣然一笑,幽幽说道:“你就不怕茶里有毒?”

夜昆仑冷笑道:“对毒药孤王知道不如王后多,但世上能毒死孤王的毒药并不多!这一点,你大概是孤王众多女人里最聪明的一个,所以孤王用不着担心!”

戎稚叹了一口气,举杯自饮,异域各种奇人异士,大都出自天绝门,而他的母亲是天绝门的掌门弟子,懂得东西一定比普通弟子多,她嫁入王室,自然知道深宫女人惯用的把戏,又怎会让自己的儿子被人毒死!

“知道么,这种有形的毒并不是世上最毒的毒,有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毒,它见血封喉,噬骨化髓,有什么能比它还毒?”夜昆仑转着手中的茶杯,眸光深邃而悠远。

戎稚低垂眼敛,乌眸里凝着泪光,暗自叹道:情才是世上最毒的毒,因为它无药可解!他与她俱是中毒已深,无法解脱。

“陛下此来,不单为一杯清茶罢!”

她的问话,扰乱了他沉闷的思绪,他睨了她一眼,心想道:她是因为懂才选择回避,顾自喃喃轻语道:“听说世上有种解药专解这种毒。”

戎稚苦笑道:“若是有药可解,它还能算世上最毒的毒?”

放下茶杯,他一本正经地说道:“这种解药是因人而异,孤王听说解药名叫‘移情别恋’,你说这名字怪不怪?”

戎稚怔了神,心里反复念叨着“移情别恋”四个字,突然拍手笑道:“这个药名取得妙,简直是空前绝后!”她虽脸上笑着,但心却在滴血。移情别恋,那得需要多洒脱的心性!如果情毒已深,世上又有几个人能真正做到这般洒脱?

他想问问她,她的心是不是在流血,却又忍住了,因为他的心正在流血!

他站起来背对着他,道:“孤王来是想告诉你,明日是德仁王后的忌日,你最好不要让孤王失望!”

“我一个被囚之人,还有这个资格么?”她冷笑一声,她希望所有人都已经将她忘记,所以她并不打算再出现在别人面前。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他恢复了冷漠。“将王后的衣饰送上来!”

翟衣绣裙,凤冠珠翠,华光闪烁,原本平静安宁的宫室,涌起一层波浪,望着小山堆一般的衣裙,她禁不住皱了皱眉头,这一举动恰巧被夜昆仑睨到,他冷声道:“别以为乌国王后的位置,非你戎稚不可!”

她迎上他的幽眸,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另换他人,还我自由!”

他一声怪笑,拍拍她的脸,嘲道:“自由?你怎么还没醒过来?”

抓住他还贴在自己脸上的手,眸光柔弱,几近祈求地说道:“你放心,我绝不会像戎戈那样,四处惹事,我只要守住戎国就够了!”

他的心为之一颤,刚才他想要的正是这样的温柔,但她给的却有条件。他不忍心拒绝,一旦答应,便是永远的失去!他咬牙道:“你记性很不好,孤王曾经说过,你一日是孤王的女人,一生也休想离开,戎国,不是你这个瓢被泼出来的水应该操心的事!这些天,难道你还没明白过来?”

竟敢这样说她,她冷冷挥开他的手,道:“不错,我是戎国泼出来的水,但我并不是你的女人,从来都不是!这你应该清楚!”

他哼哼笑道:“你在提醒孤王?”

她气得语塞,脸涨得通红,这个男人蛮不讲理时,她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暗暗偷乐,戎稚这种束手无策的模样,十分很有趣,原来捉弄人也是个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情,他怎么没早点发现。

他大笑着出去,她知道她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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