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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听者有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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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灵顿一声不吭里跟在后面,她如此气愤,只能证明陛下没有打算调兵援救,今天晚上,是一场苦仗,若是能熬到明天早上,情况会好转许多。

箭雨中,逐风一双明眸没有放过城下那几人,若不是小姐再三叮嘱,她早冲过去把那几个人杀了,这种时候,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小姐和夫人虽是母女,但脾气完全不同。兵临城下,她就不应该放这些人进城,追月那个死丫头,能不能及时赶来。

攀上城楼时,眼前的几座塔架吓了她一跳,这还了得,塔架一端吊起的一个硕大的箱子,足可以和城墙平视,她拿过旁边侍卫的弓,拈起一支箭,凝神,禀气,放箭。箭穿断了吊住箱子的粗大麻绳,箱子从高空落下,摔得粉碎,惨叫声迭起,看来里面的人还不少呢。

“娘娘好箭法!”阿灵顿赞道。

她没有说话,而是将手中弓和箭一起扔给他,阿灵顿倒是有心想跟她比试一下箭法,灌注了几分真气在箭上,羽翎箭破空而出,穿过麻绳时释出真气,震得塔架摇晃了数才安静下来。她暗暗叫好,异域人和箭法,当真是无可挑剔,骑在飞驰的骏马上,箭照样是例不虚发。自己那三脚猫的箭法,全是小时候打野猪练的,她最喜欢用箭穿过野猪圈成圆圈的尾巴,因为这个,还挨了师兄不少训。

塔架上的箱子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靠近城墙,阿灵顿挑了十几名箭法高超的侍卫,负责用弩箭来阻止。

“阿灵顿,遏多的三千骑兵今晚子时能到,到时候,本宫要带兵出城偷袭,城中,就靠你了!”

“三千?”阿灵顿有些惊讶,三千,比想像中少了许多。

“遏多可调之兵只有三千,如果遏多被人攻取,四城之地,足可称王,到时候日夜骚扰,永世将不得安宁呐。”

阿灵顿点头称是,以目前二王子的能力,一旦攻下遏多,完全可以做到不被人再次夺走,心中佩服她想得周到,但她毕竟是王后,怎好让她只身范险,恭声禀道:“臣愿代替娘娘出城!”

她叹了口气,呶嘴问道:“你会用战车么?”那神情十分无奈,出城偷袭似乎也是非常不乐意。

阿灵顿摸摸脑勺,道:“战车,不会!”

她撇撇嘴,道:“二王子攻城所显于出的才能,已经超出了本宫的意料,这种战车法,是从别处借鉴而来,你们不懂,也发挥不了它的妙用,只能我本宫亲自去。”

“臣同娘娘一起出城,相互有个照应,要有个万一,臣无颜面见陛下!”

“你闭嘴,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混。。”她止住了话,双手都有些颤抖。

“娘娘,他可是您的夫君。。。。。”

她飞起一脚,直踢阿灵顿面门,心里骂道:君臣一副模样,叫你闭嘴你不肯,看本姑娘不踢烂你的嘴!

速度太快,来不及闪避,阿灵顿本能地举起手中刀阻当,却忘了,他的刀没有鞘,急忙撤回手中刀时,已经来不及了,她尖叫一声,抱着脚左看右看,秀眉拧成了结,阿灵顿急忙叩首请罪。

“阿灵顿,你好大的胆子,割坏本宫的靴子,你,你赔!”这可是她最心爱的靴子,也是她身上最值钱的东西,戎戈说过,光一只靴底,都要值好几千两银子,他竟一刀割坏了。

阿灵顿感觉自己的胡子都直了,这样孩子气的王后,叫他说什么好?直到他发誓,就算砸锅买铁,也会赔她一只一模一样的靴子,她才哼了一声,昂着头回城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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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有阁下鼎力相助,拿下墨都就真成空话了!戎稚这个女人,真当是顽固。”二王子在帐中饮酒做乐,帐外的生生死死,似乎跟他无关。

“她并非一般的女人!”白衣人神情冷漠,对二王子的恭维与夸好并不在意,心里挂记的是那个在城楼上拉弓射箭,英姿秀媚的女子,她每出现在他面一次,总会让他的心,怦然一动。

“阁下怎知夜昆仑不会带兵来救?”

“喀纳迪的美人,会让他迈不开腿,这,你大可放心!”

“阁下真是料事如神,本王真不知要如何答谢你才好?”二王子眼珠一转,这人既不要高官爵位,也不要金银,难道一个女人真能把他打发了?他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这样的人他驾驭不了,留在身边,终是个祸患。

白衣人举起面前的银杯,浅饮一口,抿唇微笑,对二王子那点花花肠子心知肚明,道:“今夜我将离开此地,去见一位故人,大概在明晚此时回来,如果你已攻下墨都,千万不要打戎稚任何主意,否则我会让你死无葬生之地!”

二王子一愣,旋即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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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累了,靠在榻上很快睡着了,内嘎拉进来看了三四次,都不忍将她唤醒,直到她自己惊醒,拿起刀,匆匆出了宫。

城中负责巡逻的士卒,大约有五百人左右,现在全站在她面前,一日的辛苦,让大家都面带疲色,面对死亡,不是人人都能做到无所畏惧,他们眼里的恐慌,她理解。挑出其中二百名,其余留下继续守城。

“出城偷袭敌营,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能恋战,避免跟他们的骑兵交手,只要烧了他们的粮草,重创辎重小队就可以。”

“王后娘娘,我们还要回城吗?”

“本宫与你们同生共死!”

将士们大都已经明白,活着回来的机会不多,反倒轻松了许多,男儿,生来就要保家卫国,为君分忧。城破之时也是死,还不如出去死得更壮烈些。

战车是城中一家打铁铺的工匠按照她的图做的,比普通的战车高出许多,模样难看了些,但坚实耐撞,上面驾了强驽,一次可连发十支箭,车底备有硫磺,松脂油,点燃后让马儿牵着去冲营帐,当然,这是下下策,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这样做。

阿灵顿站在城楼之上,身心备受煎熬,双目一步也没离开过城下,大约半个时辰后,二王子的营帐里一片嘶喊,接着,一条火龙快速冲向东山边,那里是粮草和辎重营,异域的骑兵,只要能拿刀跨马,立刻会投入战斗,二王子的六万人马,都是精挑细选,反应的速度会更快,果然,火龙前进的速度慢了下来,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已近子时,遏多的兵马怎会还不到。正在担忧,营帐西边又亮起火把,杀声震天,看来是援兵来了,他擦擦额头的汗水,松了一口气。

三支,还是四支人马,搅乱了局,墨都城下,火光冲天,也不知谁是谁,混乱中,戎稚看见一位锦衣银甲的男子,带领人马朝她冲过来,模样跟夜离有些相似,便猜出那是二王子,心知躲避不了,她也想见识一下二王子到底有多少能耐。

二王子的马上功夫很到家,她不善驭马,好在内力深厚,免强能战个平手,她得想办法拖他下马,二王子看穿了她的心转,缠着她不放,逼着她进了树林。

“墨都和你,本王总要得到一样,才不虚此行!”马上的二王子拍拍手,林子四周窜出几名黑衣卫士,将她团团围住,为首的是劝她开城的人。

她冷道:“做梦!”

“得到墨都,只是一国之王,得到你,便是异域的王,天下的王!”

二王子眼里的贪婪令她心寒,令同族兄弟相互残杀,血流成河却只为他一己之私,这样的人,别说异域的王,就算是一国的王,他也做不了。

“戎国公主,本王的四弟根本不爱你,他娶你只因父王所迫,况且你们之间还有世仇,跟着他,迟早难免一死,还不如跟本王合作,共享天下!”

她的心轻轻一缩,鼻子有点酸涩,即使她不爱他,或者不渴望得他的疼爱,但听到这话时,还是会觉得难过。

“如今你自身难保,还夸什么海口,天下,永远不会是你这种人的!”

“看你倒是个美艳如花的女人,嘴还挺硬,你独自一人,还胜得过本王这么多人?”

“谁说她独自一人?”密林中响起的声音,让她高兴的想掉眼泪,这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曼顿从密林中出现,身旁几名侍卫,一看就知是高手。

牧缘子对着二王子使了个眼色,二王子无奈之下,只得拔转马头,奔向别处。

“曼顿,哦,不,是昌王陛下!”她神情有些激动,许久不见,曼顿的气势越加尊贵,但脸上的笑容还是那样亲切。

“还是称曼顿自然些。”

“曼顿,我真不知要怎么感谢你。”她用力眨着眼睛,不想让泪水流下来。

“他增兵守茵措山之时,我觉得会有事发生,借巡查之际,来看看,你的伤,要不要紧?”曼顿有些担心,

经他这么一提,她才觉得肩头有些痛,转头看了下,道:“哦,小伤,不妨事!”

“你跟我来,我有话要跟你说!”曼顿招招手,护卫位守住路口,他扶着戎稚,一直到密林深处。

一直在暗中跟随戎稚的黑衣女子停在路口处,林中树叶晃动,有碍视线,她掠上一棵高枝,隐约可见,昌王曼顿脱下了自己的外袍,然后是内衫,风吹得树枝一阵摇晃,之后,林中两人消失了一般不见踪影,她掠向山林的更高处,左右搜寻,还是看不见,心里暗骂戎稚是个不要脸的荡妇。

“曼顿,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如何能收,你留着罢!”

“江湖中已经是风云暗动,你的处境比我危险多了,你不想我以后经常冒险来乌国见你,就收下罢。”

“可这。。。。。。”

“北安王曾向我打听你的消息,并嘱托我能多加关照于你!就算是我尊从了他的意愿。”

“大师哥,他还好么?”这种时候,听到远方亲友的消息,忍不住想哭,她转过头,目视远方密林,收回欲流的泪水。

他拍拍她的肩,道:“他很好,希望你也能过得好。”

“大师哥跟你是何关系?”

“说来话长,我是他姑表弟,我母亲是东都唐氏郡主,做为和亲公主,嫁入昌国,我长大后不久,被派往东都做质子,一直生活在东都京城,直到国中小人做祟,才被召回昌国。北安王一月前,曾去过昌国,闲谈中,才得知你是他的小师妹。”

“唉呀,遭了,不知外面打成什么样了!”

她把这事给忘到脑后去了,刚要动身,无意中发现,林中晃动的金甲,他来了,他在喀纳迪,怎会出在林子里,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定神细看了一下,确定是他。

“曼顿,快走,他来了!”

曼顿一惊,孤男寡女处于密林中,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他并不是怕夜昆仑,只是担心解释不清,反倒替她添乱。

“保重!”

曼顿的影子还未消失,他已经到了她面前,自然是看到了,她使劲按了一下自己的肩头,血沽沽地流出来,疼得她叫出了声。

他是打算追那个影子,想看看是何人,怎会跟她独处于林中。她叫了一声,想必伤的不轻,于是罢手,回头去看她。她的血很特别,一点也不腥,像是一种甜点心的味道。他卸下她的铠甲,扶她坐在地上,将肩头的衣衫拉开,傅药时,她轻轻蹙起眉,脸色白的吓人,疲劳,焦虑,憔悴,像山一样压了过来,她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支撑不住了。

他从自己的内袍上撕下一块白布,帮她包好肩头,那个黑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是谁?”

她低着,整理自己的衣襟,故作不知,问道:“谁?”

“是二王子,还是另有他人?”他声音里充满怒意。

“我受伤了,没看清!”

“放肆!在孤王的面前,你的谎话还说得如此轻松?”他一掌拍在树干上,震落了一地的叶子,她越是掩饰,他越怀疑。

她站起,冷冷一笑:“陛下就是这样对待辛苦为您守卫江山的人吗?”

“你是孤王的王后,江山同样是你的。”

“明知道你娶我嫁都非本意,你的江山,为何要还我用别人的血染红?”转过身,背对着他,他接受戎戈的条件,封她为后,也有自己的目的,何必每次都做出受伤者的样子。

“谁的江山不是用血染红?”

因为生气,她的脸愈加苍白,他软了心,不想再争。刚才她不惜弄伤自己,掩护那个男人逃走,他是一时难忍心头怒火,才冷语相加,在喀纳迪,他试图纵情酒色,忘却心中的倩影,不想越是如此,越是挂怀。千里奔波,他是真担心,也是真害怕。度步过去,从背后拥住她,卸去衣甲,她的身形更加单薄。

她挣扎了一下,生气地喝道:“你不要碰我!”

他拥得更紧,伸出一只手,指着山下广袤的土地,轻声道:“稚儿,你看这江山起伏的曲线,多么温柔,孤王愿意和你一同守护。”

“我想活得简单点,更不愿双手沾满鲜血。”

“简单,生在王侯之家,如何简单?既然已逢乱世,当作人杰,这才是识务者!”

“哼,到底是乱世出英雄,还是枭雄乱时势,追根究底,还是人的欲壑难填!”每个人都用这样的话来掩饰自己的私欲,异域安宁,成了空谈。

“走罢,外面的残局还需收拾。”硬拖着她与他共乘一骑

朝霞撕破天幕,血色光芒盘布在东方,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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