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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风起后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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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夜昆仑未踏足过王后的宫殿,并且颁布圣意,允许王后不必每日问安请旨。她乐得享受这逍遥的日子,安心在宫内筹划自己的事情。宫里却风言风语传开,无非是说王后还是个处女,或是有多不受国王陛下待见之类的。克罗依每次传膳都是黑着脸回来,满腹委屈地跟王后说她在外面听到的闲话,戎稚也就一笑置边,懒得去计较,心里却不得不服宫廷女人胡说八道的本式,在她感觉,那比练功要难多了。

“娘娘,这闲话说的太难听了,您呐,该去收拾收拾他们那些眼里没主子的东西!”

“克罗依,宫廷斗争最忌讳的是什么?”

“当然是空穴来风了,查无凭,辩无据。”

“要记住,本公主可不是来跟她们争风吃醋的。”

戎稚两眼未离开过手里捧着的那本书卷,上面有关于紫滕花的妙用,翻过来看时,却成一片空白,想是谁故意抹掉字迹。心想这个真是无聊之极,但凡世间万物都有两面性,要看用的对于不对,儿时,母亲时常用紫滕花蒸腊肉,也没见毒死谁!书是留下来传承于后人,担负的意义非常重要,也是无数先祖智慧的体现,何必自私到这地步呢。

“王后娘娘,贝皊妃求见?”

“哦!”她有些惊讶,在她看来,谁都有可能来找她,只有贝皊妃不会,贝迪家族是乌国贵族中最有影响力的一支,贝皊妃娘家在乌国朝中位高权重,没有道理要主动向一个异族公主示好,这个态度极其傲慢的女人,会因何事来找她?

戎稚放下手中的书卷,快速转出寝宫,来到大殿,贝皊妃早已在候。戎稚只觉眼前光芒一片,香气氤氲,华衣美服,金珠银钗,若是别人坠着这一头的饰物,怕是俗到人眼恶,贝皊妃则恰好相反,似乎这些东西天生就是为她而造一般。她的侍婢和侍官一溜排开,足足有十三四人,每个都眼睛朝天,可能是跟着她们的主子张扬惯了,丝毫不懂得收敛。

王后宫中的侍女官指使两位内侍官,正欲抬下高高在上的凤椅,戎稚冷着脸看了她一眼,侍女官立刻喝停了内侍官的动作,躬身退在一边听命。

戎稚大方落坐,神情悠然,一丝笑意挂在脸上,面对如此娇艳的美人儿,她做不到面无表情,对于美的女人,她都会情不自禁地多看几眼。

贝皊妃似乎对王后的表情有些惊讶,很少有女人带着一种近似于男人眼光,欣赏一个跟她本身有利益冲突的女人。她习惯了男人看她时流露出惊艳的表情,更习惯了女人看到她时的一脸嫉妒,所以,她尽可能表现的更为高傲,让他人知难而退。可眼前王后的一脸笑意,让她感觉有些无所适从。她身边的侍女轻声提醒了一下,方才回过神来。

“王后娘娘,臣妾此来有事相求!”傲慢的女人不懂得迂回,也许是不愿,直接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贝皊妃请讲,只要本宫能做的,定会尽力帮忙!”戎稚浅笑一声,也许,夜昆仑除了喜欢她的美貌之外,更喜欢的是她这火辣辣的性子罢。

“臣妾所求之事,王后娘娘定能做到,端是看做与不做!”

尽管贝皊妃一脸的骄傲,但戎稚还是看出了她碧眸中隐藏的些许焦虑,也许她所求之事,已经触及到了她的利益核心,不得不来此求助。

戎稚道:“说来听听?”

“陛下要接那个贱人回宫,臣妾等恳请王后娘娘能出面阻止!”贝皊妃神情激动,声音高了许多,“贱人”两个字,甚至是咬紧了牙说出口的。

戎稚轻蹙了一下眉头,十分不喜欢她诱人的红唇里吐出那样的字眼,问道:“不知贝皊妃口中的贱人是何许人?”

“康姬!康夫人!”

“你是说老国王的妃夫人?”戎稚脑中浮出那个闭月羞花,笑面甜甜的妇人,她那样温柔如水的女人,怎会跟贝皊妃结冤?

戎稚不悦道:“贝皊妃,无论如何她也是老国王的妃子,就算当今陛下,对她也得礼敬三分,你怎好出口如此无礼?”

贝皊妃冷笑一声,非常不屑地道:“哼,称她康夫人是看得起她,一个不守妇道的贱人,臣妾不耻于她为伍,共侍陛下!”

戎稚怔住了神,夜昆仑要抢他父王的妃子,他疯了么?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他也敢做?不怕被世人的口水淹死?一连串的问题盘恒在脑海,她实在理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夜昆仑一旦决定的事情,怕是无人能阻止得了罢。

“贝皊妃,此是陛下的私事,本宫怕是不好阻拦。”

贝皊妃激动的站起来,高声道:“娘娘,您既然是乌国王后,那后宫一切事务,都由您来管理,您不许她进宫,陛下也是无权干涉您的决定。只要王后娘娘您答应,臣妾自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她美梦成空!”

“贝皊妃,此事本宫稍做考虑,再派人给你回话罢!”

“王后娘娘,她可是不个不折不扣的狐狸精,您若是一念之差,让她进了宫,这后宫将永无宁日,陛下也会来找您商议,到时还请娘娘坚持己见!”

戎稚淡笑,道:“本宫喜欢清静,亦不想后宫有事,这倒是要多谢贝妃提醒。”

“谢倒不必,臣妾有事先行告退!”

戎稚点点头,一大群起身致礼,瓒环玉脆,叮叮当当的响了许久才消去。她摒退众侍女,内侍,于长殿内笑得花枝乱颤,克罗依一脸的莫名其妙,心想王后娘娘不是气疯了罢。

“娘娘,您没事罢?”克罗依试探地问道。

“能有什么事,本公主只是觉得好笑罢了。”

“娘娘您打算?”

“克罗依,陛下决定的事情,除非有逼不得已的原因,否则是无人能阻止的。”

“娘娘,这康夫人的确不是一般人,陛下当年还是四王子的时候曾跟康居九国打过仗,就是因为康夫人,她被抢回来后不知是何原因又成了老国王的妃夫人,想也是用尽的手段的。您若是让她进了宫,这清冷的王后宫殿恐怕更无人问津了。”

她站起来,伸伸懒腰,道:“克罗依,你去备些茶点,你家公主我,饿了!”手滑下来时顺势在克罗依的脸上捏了一把。

克罗依红着脸娇声嗔了一声,退出去准备东西。

戎稚顾自回到寝宫,一直在想贝皊妃的话,她说她让康夫人美梦成空,定是借助于家族的力量来阻止夜昆仑,他继位时日不长,不能公然与国内贵族翻脸,接康夫人回墨都,就算她这个王后不出面,恐怕也是难上加难,这也许是他继位以来第一次王室与公室贵族之间的冲突,如果处理得当尚还安稳,所理不当,王位难保。宿河弯圈禁的二王子怎会放弃这大好的机会?格里伢虽是他的亲信,但远在喀纳迪,就算京都起火,他也是鞭长莫及。夜昆仑难道看不清这形势么?还是他别有用意?

康夫人当真是她们口中所说的人么?

她拿起书,又放下,无心再看,母亲的驼队马上就要进入乌国地界,到时,不要再出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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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黄昏来临,枯树,老滕,残花,灰云,即使是王宫,也避免不了秋的萧条,此时,青城正在下雨罢,师父的身体不好,师叔不愿下山,今年,会是谁给他老人家煮汤熬药,又是谁给他准备过冬的柴禾?破了棉衣夹袄,又是谁替他们缝补?

她怎能就这样嫁了人,连师父都不通知一声?十年的教养之恩何时才能报答?心里一阵阵酸涩,侍女官的裙角转过屏风,她赶紧收回了心思。

“王后娘娘,陛下请您到御书房,说是有来自东都的好茶,请您共同品鉴!”

来自东都的好茶?

戎稚的脑门“嗡”地响了一下,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如果她没猜错,母亲的驼队被他派人劫持了,茶是东都的禁品,如异域的香料一般,不是所有商队都可以买卖的,西行这条道,贩茶的商队只有冯府有经营资格,他倒是提前铺好了路。

她一路在思虑跟他要回驼队的筹码,许久才发觉,御书房的路跟通往四王子府的路是同一条,她有些迟疑,放慢了脚步,御书房怎么会设在四王子府?

“娘娘,陛下看书时喜爱安静,于是将原先的府阁纳入皇宫,御书房也挪了过去,您要是累了,后面给您备着撵呐!”

戎稚摇摇头,继续往前走,她不是担心别的,只是不想去那个让她有过太多不美好的地方。黯夜悄悄来临,一朵朵鹊黑的云,遮住了天光,内侍官立刻点燃宫灯,簇绕在王后身周,远处两声雀鸣,撕破了静寂,惊醒了沉思中的戎稚,御书房到了。

书房门两侧的卫士两眼眨白,听到来人,却敏感地握紧了刀柄,这些卫士是因中毒导致的失明,如果调理得当,应该还可以复明,只是药材稀少难寻,为一两个卫士,夜昆仑怕是不肯花那样的心思。

书房内并无人在,她的眸光四处流动,除了一张偌大的屏风外,一切已经尽收眼底,右手边的墙上挂着四幅美人图,其中一个眼波俏皮的娇巧女子,她觉得十分眼熟悉,于是走近了,想仔细看看清楚,书房内的风像从漩涡中被挤出,只是一瞬,便安宁了下来,她闪动了一下眼眸,笑得玩味,心想,这书房层层把守,可谓是无懈可击,还有必要设暗室么?

“王后真是不同凡人,见着明艳的美人图,也能笑得如此妩媚,叫孤王好不心动呐!”他从屏风后转出,话语中充满了调侃。

她转过身,道:“陛下请臣妾品茶,为何不见茶来?”

“唉,上好的茶,当然是用花露水珠烧开现沏的好,等她们泡好的端来,早已失了韵味,充其量只能是饮茶,算不得品,难得孤王今日有兴致,就亲手为王后沏一次的好。”

戎稚咬着牙根道:“劳陛下亲自动手,臣妾倍感荣幸,叩谢陛下隆恩!”

他近前抚着她的脸,笑得满脸柔光,道:“孤王第一次听人咬着牙根谢恩!戎稚,你真是人间少有女人,孤王真怕自己会迷恋上你!”

她将他的手从脸上挡下来,道:“陛下是世上少有英名君王,自然不会迷恋美色,茶要是有,臣妾倒想饮一杯,若是没有,臣妾可要回宫了。”

“不喜欢这安静的地方?”他搂着她,转进屏风里面去,茶炉上的新水已沸,上好的紫砂壶,紫砂杯一一摆放整齐。

“太安静了,就是寂静。臣妾习惯安静,却不喜欢寂静。”戎稚面无表情,心里早已是波起三折,有些按奈不住想质问他这些东西是不是从驼队里抢来的。

他沏茶的手法确有不同,先是将茶杯用沸水一一热过之后,再将茶倒入杯中,戎稚从小山野长大,对这些不是十分讲究,也品不出个三六九等,只是觉着,他沏的茶和克罗依沏的并无区别,只是新茶,香气浓了点。

夜昆仑呵呵一笑,道:“贝皊妃今日去找过你?”

“嗯。”她的脸色缓和点,也许是热茶的缘故,也许是他终于转入正题。

“你如何打算?”

戎稚举眸看了他一眼,顾自拿起茶壶斟了一杯,慢慢饮尽,搁下杯子,没头没脑地笑了一下,道:“陛下,这茶是来自东都冯氏商队,不知您把商队藏哪了?”

“王后,孤王在问你话,何故不避而不答?”他的面色微愠,许是受了不戎稚如此态度。

“陛下,臣妾初入王宫,对人情世故不是很懂,贝皊妃亦是一番好意,臣妾怎么好拒绝,再说,贝皊妃家族势力庞大,臣妾如何得罪得起!”她盯着他的幽眸,就想看他听了这话会如何反应。

他冷笑一声,道:“如此说,你是跟她一样,拒绝让康姬回宫?”

她正色道:“那倒不完全是,陛下若有诚意,臣妾尚可更改一下主意,毕竟,乌国的天下还是您的!”

“商队,物品,一样不少,统统放行,允许在乌国贩卖。”

“陛下,臣妾还有个请求!”

“说!”他已全无耐心。

“臣妾的母亲送了两位侍婢算是嫁妆,一起跟随商队而来,臣妾想接她二人进宫。”

“不准!孤王自会另外派人给你!”

“陛下,书房外侍卫们的武功想必都不错,只可惜眼睛有疾,臣妾有十分的把握医好他们!”

“那本该是你要做的,是你毒瞎了他们的眼睛,还好意思拿这个跟孤王讲条件。”

戎稚面露尴尬,难怪觉得那样熟悉,情知道这已无法成为筹码,只好厚着脸皮问道:“臣妾听说,是王后管理后宫,如果臣妾执意不允许康夫人进宫,陛下也是无权干涉的,对么?”

“戎稚,你还不了解孤王,事先告诉你等,是表示孤王的诚意,孤王要做的事,谁还拦得了?”他的眼里没有了任何温情,有的只是无尽的冷漠,阴戾,还有点嘲讽,大约是嘲讽她与贝皊妃一般见识,一般心胸罢。

“陛下,臣妾原不想过问这些事,您打算接十个康夫人进宫,臣妾都不会有异意,可陛下事先劫持了商队,不就是想胁迫于臣妾么?臣妾的身份已然在江湖引起波动,难道就不该在身边留一两个人保护,比起贝皊妃,珏夫人,臣妾要求还算过份?臣妾死在乌国,于您又有何好处?”戎稚冷了脸,她只需要两个人,两个就够了,上次刺杀她的黑奴,还有新婚那天的莫名其妙的那把刀,他不都没跟她解释过,她不想就那样不明不白的死在亡命徒刀下。

夜昆仑怔了怔神,眸光黯淡,他对她是有些防备过了头,可她跟她们不一样,贝皊妃,珏夫人,就算借她们十个胆,也就荡点水花,她不一样,只要稍不留神,她能将一池水搅成污泥,怎能不防?

两人静坐于榻几两边,无语无言,各自思寻事情。内侍官进来禀告,说是珏夫人求见,戎稚默然起身告退,夜昆仑拦住她,道:“这茶具是冯夫人送你的,孤王会命人给你送过去。”

戎稚淡淡一笑,道:“不必了,臣妾不懂茶,留着也可惜了,陛下若不嫌弃,就算臣妾的一点心意罢!”

她出来的时候没有看见珏夫人,也许内侍将她带到偏殿等候,无论如何,逐风和追影一定要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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