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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异域旧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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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哥,是你么?”戎稚从角落处现身,对着林子里响动处悄悄地问。

子时马上就到,三师哥应该到了才对,为何还躲着不肯出来,又要她捉猫猫么?都已经长大了,还如此喜欢捉弄人,她轻笑一声,猫着腰一步步探过去。刚到林子边上,两柄弯刀同时从侧面刺来,戎稚大惊,连忙拧身错开,但还是迟了一些,左臂的衣袖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露出半截嫩藕似的玉臂。从暗中跃出一对魅影,一样的衣饰,一样的眼睛,只有那眼神不太相同,一个冷漠,一个炽狂。

“两位何人?”戎稚沉声怒问。异域江湖也太没规距,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拔刀杀人,难道不怕错杀好人么?

那两位一声不吭,举刀再次冲过来。每招每式,颇为霸道,大有不杀她不罢休之势。戎稚出来得匆忙,手无寸铁,此刻只能招架,却无还手之力,好在她功力深厚,再加平日空手挨师叔打的日子也多,躲个十几二十招完全不成问题,她在猜测这对双生人是来自何方,看她们的武功招式倒跟夜昆仑有些相似,难道真是他派来杀她的?

她愈是躲避,她们下手愈是狠辣,戎稚从袖中释出白绫,几招过后,戎稚发觉,她们的招式平淡无奇,却完全能克制风行,伊师叔说风行天下无敌,看来这回是遇上劲敌了,稍一分心的空档,一把闪着金光的暗器直冲过来,戎稚飞起身子,展开白绫抵挡,那两柄弯刀适时的冲过来,一左一右,戎稚似乎必死无疑。

恰在此时,从远处闪来一道如虹的剑光,阻挡了她二人的攻击。

“二位莫要出手太狠,在下相信,你们主人并不想要她的命!”石遥收回宝剑,他不愿用剑对着女人,好在小师妹并未受伤。

“师姐,杀了这一对狗男女,省得坏了师兄的名声!”

戎稚总算看清,那个眼神炽狂的女子,对她似乎还有无尽恨意。她还从未见过一个女人的眼睛,能迸发出这种噬骨的恨。但她们说了什么,她一句也没听懂,只觉得那种侬软的语调,像是来自某个遥远的岛国。

胡杨林里再一次出现悉悉索索的声音,戎稚担忧地看了石遥一眼,他的神色同样变得沉重,来人数量还不少,其中有几人的脚步轻盈如猫,还是相当不错的高手。

“当家的,你看,这跟画像上的小娘子一般模样,肯定错不了!”手捧画像的人大咧咧地说道,俨然一副东都人的口音,

那位当家的大声喝道:“再看清些,免得杀错了人,浪费力气!”

“保准错不了,子时在皇宫西北角的胡杨林子边上。”

戎稚倒吸了一口冷气,她出来的的时辰,地点,他们是如何得知的?她并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石遥也觉得不可思议,他来时非常小心,三番五次确定无人跟踪之后才拐到胡杨林子,这些人似乎早就在此等候一般,戎稚退后一步,禁不住握住石遥的手,四周林立的明晃晃刀剑,全部装有倒血漕,分明就是冲她而来。

石遥也紧紧握住戎稚冰凉的手,凭他的江湖经验,这些人并非善类,一场恶战是无法避免了,只是,此地距离皇宫,馆驿都不远,万一打斗声不小心惊动皇城侍卫,或者是在馆驿中歇息的各国使臣,遭成围观就十分麻烦,小师妹身为戎国公主,又刚刚嫁入乌国封后,如今大半夜的偷偷出宫私会男子,这要传了出去,那将是百口莫辩。

那位当家的扯过画像细看了看,一双贼眼闪着精光,盯着戎稚笑了起来,大喝道:“哈哈,兄弟们,发财啦,这位正是戎国公主,只要有了她的血,兄弟们今生就不用发愁啦,哈哈。。。。。。”

戎稚开始颤抖,她并不是害怕死去,只是觉得人性的恶劣更让人心寒,用别人的生命换取自己的荣华富贵,这是何等可耻之事,如今也是正常不过。

“小师妹,不要伤心,当利益大于一切时,人是敢于贱踏任何法则和道德。正义的江湖和国家政律是完全不同道,一但搭上了关系,就是这种令人有点失望的结果。”石遥仍是在安慰戎稚,他知道,这绝不是简单的江湖仇杀,东都的杀手大多是受命于王权或是财富诱惑,异域不少也是同样的道理,两强结合,并不是异域所有王国都能接受。

她顺从地点点头,像在双雁山上一样,一切都由师哥说了算,他相信师哥的人,也相信他的武功,更相信他的心。她的到来,触及了许多人的底线,尤其是乌国的贵族和宗室,一个王后之位,断了多少人原来一直期待的梦想?会是他的妃子们么?可她来了乌国,都没有正式与她们相见,更是一点也不熟悉她们,为何对一个不曾谋面的人狠下杀手?

“小师妹,等会动起手,一定不要恋战,找机会离开这个事非之地,先回宫,我相信,他一定会保护你的。”

“三师哥,你也许还不知道,从一开始见面,我感觉他恨我,而且这恨是越来越深,说不定那天就死在他手上,何谈保护。”戎稚忿忿不平地说道。

“他恨你是有理由的,当年你母亲为了得到魔域地祥图,用尽手段,伤害了许多人,其中最无辜的就是夜昆仑的母亲伊吾,他母亲死得十分凄惨,你也该体量他心情才是。”

“哼,体谅,有用么?如果有用,我倒想替我娘给他们赔个不是,可他们接受么?再说,人人都想要我替我娘尝还当年的债,就是有几百个戎稚也是不够的。那些欠我娘债的人,又待怎么说?我想我娘当初抛下女儿家的尊严做那些为世人所不齿的事情,总是有她的理由,我个做女儿的,又有何权利喙置?他们若想报仇就来好了,总之,我若死了,你们谁也不要替我报仇,安安生生过你们的日子就好。”戎稚慷慨激昂地说完,抬着头,傲视前方,一副不惧一切的样子,完全忘记了自己当初为三师兄报仇的事情,当然,侠气万丈的话也不是人人敢说的。

石遥笑笑,乌黑的眸子里充满怜爱,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梁,算做是对她嘴硬的惩罚。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若是人人都能有这样心胸,世间该是多美好。戎稚的脸腾一的下红了,而且烧的厉害,分别许久,这样的小动作也令她的心狂跳不已,她情不自禁地靠他又近了一些。

围着他们师兄妹的人,个个摩拳擦掌,似乎眼前就是魔域财宝库,只要尽心搬个够就行了,是魔域也好,眼前也罢,没人人愿意做他人的垫脚石,戎稚不会,别人也不会。

风行不是江湖最厉害的武功,但绝对是最奇异的武功,东都的江湖人根本没有见识过,被戎稚手中的三尺白绫戏弄得晕头转向,石遥虽是用剑,但这样轻灵飘逸的招式也都到出的到位,师兄妹二人合作也是密无间隙,不给他人可乘之机,石遥并不恋战,只想找准机会跳出剑圈,带小师妹离开。

那对双生花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加入打斗中,硬生生截住了他们的退路,刀剑相击的声音很快惹来宫廷侍卫,越来越多的侍卫朝胡杨林子奔来,小师妹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他回头,见戎稚被几个高手缠位,他们刀都有倒血漕,一但刺到,刀两侧的血漕打开,硬生生撑开皮肉,让血顺着血漕流回储血盒里,这种恶毒的刀大概是为取戎国公主的血而制成的。

戎稚被他们缠住,一时分开身,侍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此刻若不能及时离开,私出宫廷,偷会男人倒还不算什么,人的想像是无尽的,十四弟戎装进城,而且携带着亓国的王玺,万一有人要将此事混在一起谈,她的罪过就大了。

石遥退至她身边,帮她解开重围,顺手一掌拍在她肩头,戎稚本能地运功抵抗,反被石遥淳厚的掌力推出三四丈远,那些东都人分出一批追了过去,石遥远远地对着她笑了笑,戎稚含着泪转身离开,几个起落,将那些人远远抛在后头。

皇宫已经是明亮如昼,侍卫们拿着火把四处查看,防止刺客进入皇宫,戎稚伏在墙头,一动不动,寻找跳墙的最侍时机。宫外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她只能祈祷三师哥能顺利脱身。乘他们接岗时分,戎稚跃上殿顶,风一般飘过,来到自己的寝宫,有了上次的经验,她在进宫门之前,特意仔细听一番,确定无人之后,才悄悄推门进去。

她进门还未走得一步,宫门后跳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一瞬间拍出十多掌,戎稚惊异之际,回身躲避,借着暗光,她发现,眼前是位身形高大的黑奴隶,并不是异域人,而是来自葱岭以西某个国家,这种黑奴隶,力大如牛,看似笨重,实际上跟猴子一样灵活,戎稚被他一掌震到后心,喷出一口鲜血,宫室之内,立刻异香弥漫。她稍稍镇定后,挥动掌风,关闭宫门,打算就在宫室里收拾他,这种暗地时使坏的小人,她不会放他离开。

他跟只黑猴子一样张牙舞爪地跳了过来,戎稚左闪右避,手心聚足内力,狠狠一掌拍在他左肩上,震得他后退了好几步,“哇”地吐了一地血,却还咧着嘴在笑,趔趄着又冲过来,戎稚心软了半分,出手也不似刚才那样狠,他不知疼痛,肯定是有人在他身上动了手脚,自己又何必跟一个木偶人计较,这皇宫大殿日子,的确也不好过,今天只是第一次,往后的三年若都是这般模样,倒真是难熬呢。

克罗依转醒,对着宫中那只庞然大物,惊得叫出了声,侍卫们听到了叫喊声,匆匆赶了过来,黑奴还在麻木当中,对侍卫们的刀剑一点也不担心,反而表现得十分愤怒,空着两只手去抓那刀剑,侍卫们围做一圈,很快将黑奴砍倒在地,未等戎稚下令,为首的侍卫举刀结果了他的性命。宫殿内血腥气四散,戎稚不由得捂住鼻子,命人前来收拾,并清洗宫殿。克罗依在熏笼里放了檀香,拼命摇着扇子,希望能驱散血腥。

等他们都收拾好退下后,戎稚披着薄被,欹卧在软榻上,偌大的王后宫殿,没有一个侍卫把守,难怪这黑奴可以来去自由。谁有权利调动宫中侍卫?又有谁知道她出宫的消息?谁又希望她出宫私会师兄时被众人知晓,好让她背上个不贞不洁的名声?她半闭眸子,思虑这一切是夜昆仑出手策划的还是他的妃子,总之,是逃不开他这一家人罢。在某种意义上,戎稚还算个外人,因为,新婚之夜她晕倒了,锦缎没有留下像征她贞洁的东西,人们大概都知道,她还是个处女王后。那天她刚到墨都时,夜昆仑就变着法戏弄她,让她没有时间休息,也没有时间用膳,难道他是故意折腾她,目的就是为了晚上不碰她?想到此,她唿地一下翻坐起来,心中暗自幸庆,他不来倒好,他要真来,她还真不知要怎样和他共寝一室。

伸伸懒腰,不在想那些恼人的事情,上床准备就寝,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一个人拥有这么大的一张雕花胡床,以前跟师姐一起睡,被她踢下去多少回都数不清。她甜甜地笑笑,一头倒在松软的锦被里,很快便遨游在太虚境中。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浓重的香气冲入鼻端,她捂着鼻子醒来,一个黑影立在床前。

“是孤王!”

戎稚哼哼鼻子,心道:若不是你,我早出手了,深更半夜的,你梦游呐!嘴里却又一声不吭。

他凝神敛息,半晌又开口问道:“没伤着你罢!”

戎稚转过脸去,一句猫哭耗子假慈悲梗在喉咙里,硬是没说出口。

他知道她心有不满,表面上看,这些事情跟他难脱干系,在她心里,他这个坏人是当定了,其实他也不知道,真子和珠子对她下了狠手,因此,他也小小惩罚了她们俩,当然,这些她是不可能知晓的。

“距离天亮尚早,孤王上来躺一会!”

戎稚愕然,不知道怎样开口拒绝。没等她反应过来,他自行脱了靴子,外袍,掀开锦被钻进来,他衣衫上的姻脂香气太浓,戎稚只好往里面挪了挪,她不喜欢太浓的香气,那会让她头痛。夜昆仑朝她靠近了一点,她立刻又往里躲进去,夜昆仑故意似的,又欺身前来,直到戎稚无处可躲,才捉住她的手腕,恨恨道:“你还要往哪里躲?”

戎稚挣出一只手捂着鼻子,指指他的衣衫道:“香气太浓,我受不了!”

“从今往后,你只能自称臣妾,这个她们没教你?”

戎稚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道:“臣妾明白!还请陛下到别处歇息罢。”

夜昆仑扑上来,硬是将她搂在怀里,戎稚胡乱挣扎一番,气不过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夜昆仑翻身将她压在底下,呼吸沉重,盯着戎稚的眼神变得疯狂起来,戎稚见过那种眼神,不过不是在他眼睛里,而是在他爹老乌王。她立刻安静下来,不敢乱动。夜昆仑的神色渐渐缓和,吁了一口气后躺下,推开戎稚。

“稚儿,你倒底喜欢曼顿还是石遥?”他柔了语气,一双眨着幽光的眸子盯着她的脸,似乎十分渴望能得到答案。

戎稚拉了拉被子,装做不解,道:“回陛下,臣妾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不说也罢,孤王告诉你,从此刻起,你把他们统统都忘了,要是再让孤王发现你偷偷出宫私会男人,会立刻命人打折你的腿,若是不信,你大可再出去一次试试。”

戎稚咬咬嘴唇,不咸不淡地睨了他一眼,闭目佯做歇息,不理会他的威胁。

“睡吧”夜昆仑说出这句话时,戎稚早入了梦乡,他等了半会也不见她应声,用手肘撑起半个身子来看,戎稚双手搂着被角,圈缩成一团,眉头时皱时舒,笑容忽有忽无,大约是在梦里重复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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