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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生死决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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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稚伸手抹去脸上泪水,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哭,即便是再伤心,等会在他眼里也是笑话,哪有杀手在杀人前哭得稀里哗啦的。长长出了一口气,她颇为无奈道:“伊孤,我有个不得不杀你的理由。”

伊孤幽眸一闪,皱眉问道:“是何理由?”

“你知道我是戎国公主,想必也听过那个传说。”

“略有所闻。”伊孤神色坦然,那个传说,异域中,没听过的人恐怕很少。

“我受伤后,你碰过我的血,也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你救过我的命,杀你,我实在下不了手,可我不这么做,我的亲人,族人将陷入无休止的江湖暗杀......”

“好个冠冕堂皇理由,这就是戎国公主对恩人的回报?看来世人传言不假,戎人同狼,非盟约可结。”伊孤打断戎稚说话,满脸讥诮,幽眸之中怒火已然压抑不住。

戎稚倏地转过头看着他,冷笑道:“戎人同狼,那你呢?你一边救我,一边却又害我,你要如何解释?”她原本不想提起那夜的事,可不知为何,却脱口而出,也许是想为自己找个下手的理由罢。他口中说出戎人不可盟约,比夜昆仑口中说出更让她恼火,戎人同狼,还不是你们这些自认为正人君子逼的,历史偶然也会将一些罪责错记在无力反驳的群体身上。

伊孤冷哼一声,嘲道:“你想要我死,也无需找出这样蹩脚的理由,要杀就杀,何必多言!”

戎稚隐去眸中泪光,道:“既如此,那我更要说明白,你是灵壁阁的主人,对不对?

“对!”

“你经常出入摄政王府,而且摄政王的亲信阿灵顿与你来住颇密,是也不是?”

伊孤冷哼一声,道:”是又如何?这与你有何关系?“

“当然有,你答应帮我救师兄,却又将我们逃跑的路径告知夜昆仑,我就奇怪,为何我逃到哪,他们能跟到哪,这会跟你无关?”戎稚感觉,她与他之间,有种无形东西正在慢慢流逝,她张口说出这些旧事时,心情反而更沉重。

“你这理由过于牵强,不能让我心服”

“好,王府侍卫砍向我和我师兄的每一剑都是真的,可对你,他们都是虚枪虚刀,这不足证明么?还有,射进我师兄心窝的那支箭,是我亲眼看到你点头暗示过后,他们才放的,我将你踢下屋顶,落入王府侍卫的包围之中,如果你与他没有关系,凭夜昆仑的为人,那么你今天该在地牢之中才对,但你却毫发无损地站在这里。我虽不聪明,但也不傻,你还不肯承认?”

伊孤又恨又气,冷声道:“戎稚,你真是太可恨,全然不念曾经患难之情,为救一个不可饶恕的罪人,将我踢下屋顶,不提倒也罢了,既然你已提起,那我来问你,你当时有无考虑过我的处境,万一我脱不开身,将是何等下场?”

“如果你不是,我拼了性命也会去救你,可你的确就是,如果没有那一箭,我死也不怀疑你,因为,因为。。。。。”她咬住嘴唇,不肯往下说。

“不必多说,今夜我们一决生死!”伊孤冷声道,也许他与她之间,注定有此一战,只是提早了而已。

戎稚怔住了,伊孤如此坦然承认他与夜昆仑之间的关系,且选择与她决一生死,那么,他是为了什么?握紧双拳,就算为了三师哥,她也不能轻饶他,但心里总有种说不清的滋味,一直以来,她感觉伊孤是有别于其他男子的,隐匿在他身上的某种霸气,总时不时的流露出来,无论是商人,或是武林中人,绝不可能会给她这种感觉,他身上的王霸之气,倒跟戎戈,夜昆仑有些相似,他若协助夜昆仑,将来会是个大麻烦。

“怎么,不舍得动手?”伊孤扬扬眉梢,幽眸中怒意已熄,冷冰冰的杀意趋现,斜勾的唇角尽显嘲意。

戎稚拔出宝剑,多说已无意义,自己未必是他对手,却口口声声要别人性命,不有些可笑么?

伊孤亮出弯刀,且不说两人武功如何,但戎稚已在心里输了一成,等会势必不能全力以赴,他还是占尽先机的。

戎稚挥动手臂,抖出一个剑花,直冲伊孤面门,剑气所到,如同春日暖风,劲道蕴厚。伊孤拧身错步,弯刀斜勾,阻断剑气。暗叹:好一招春风抚絮,风行十式第一式第一招。

伊孤毫不费力避开她的剑招,击起戎稚内心的倔气,生了非要与他分个高低的念头,出手自然不在犹豫,接二连三攻他不备之处,剑气愈加凌厉,倒是伊孤一阵手忙脚乱,他没想到戎稚在感情上转变得如此之快,内心原有那点歉疚已是荡然无存,他疑惑,女人是否在感情上是易变的?先前还泪花闪动,一副于心不忍的样子,一招过后,狠辣绝决兀现出来,也许,这才是戎稚原本的样子。

戎稚伤愈不久,本不适合动武,但迫于无奈,戎戈要她尽快设法离开墨都,他已传书于十四弟,十四弟会派人在玉勒河的桃花渡口处接应,从墨都起程,到桃花渡口需五个时辰,戎戈着急要她离开,必是喀纳迪事出突然,也许事情正沿着夜昆仑所料的方向去进行,质子中,能对夜氏形成威协的,除她之外,在无别人,若是乌国扣留她,父王少不得用金银玉帛来赎,现在离开,为时不晚。

伊孤武功不弱,但她有伤在身,若是凝神应对,尚且能打个平手,可她心不在焉,顿时被他的弯刀逼得节节后退,败相已露,伊孤的速度极快,而且能够瞬间挪移身躯,这种奇怪的武功是她之前不曾见过的,惊讶之余,他的弯刀抵住她的脖子,而她的宝剑被他一掌震落在地。

伊孤一步步靠近她,冷冷道:“心不在焉,你难道不知,这是对对手的不尊重?”

戎稚心头微震,是的,她忘了,伊孤也是个剑客,她这样的态度,是剑客最为忌诲的,她苦笑一声,道:“戎稚技不如人,任凭你处置!”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败在别人手中,虽有种屈辱感,但那并不痛苦,戎戈说的很对,异域江湖,不可小觑。

伊孤扬眉,睨着戎稚从容的表情,轻笑道:“你想知道我会如何处置你么?”

戎稚明眸溢光,神态镇定,道:“如果你想说些什么的话,那我更乐意知道你和夜昆仑之间的关系!”

伊孤不语,面色阴沉,幽眸闪出寒光,反而用刀背将戎稚勾入怀中,搂住她的纤腰,腰侧衣衫粘手,想是伤口又崩裂了。碍于身后的弯刀,戎稚没有立刻反抗,咬着唇,悄悄伸出一根手头,聚敛真气,朝他腰间麻穴戳去,伊孤错身避开,戎稚想抬腿,狠狠踹他一脚,却不知为何,两人衣衫交结在一起,硬生生将他们扯倒在地。

戎稚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他的双手犹如桎梏,钳着她的皓腕。戎稚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伊孤的脸,凝结在眉间亦正亦邪的笑意,青眸透出的幽光,如同两湖深水,能将人溺在其中,高挺的鼻梁,结实有力的手臂,热呼呼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心快跳出嗓子眼,她瞪着他越来越靠近有脸,头一阵阵地发晕。

伊孤覆上戎稚的红唇,狂热而霸道,如同久渴之人在汲取甘泉,舌尖撬开她的贝齿,灵蛇一般肆意游走,戎稚受了惊,大睁着眼睛,清醒过后,拼死地挣扎,伊孤松开手,捧起她的脸,吻得更加急切,戎稚挣脱桎梏的双手,朝着伊孤的脸一顿乱拍,乘着他松懈之际,曲起膝,朝他双腿之间撞过去,伊孤侧身欲躲,戎稚借机一把掀开他。

戎稚翻身坐起,不停吐口水,模样十分不雅。

“呸呸。。你。。你敢非礼我!”她一边用衣袖拼命地擦着自己的双唇,一边结结巴巴地指责他

伊孤放声大笑,胸前衣襟散乱,戎稚刚才他身上,脸上乱摸一气,他差点把持不住,这吻虽非她自愿,但对他来说是美好的,处子特有气息,总能令人心动。不知为何,他总会有这种想要调戏她的念头,似乎看她生气的模样,也是乐事一件。

“不要得意的太早,我会让你后悔刚才所作所为。”戎稚气呼呼地道。

“戎稚,你有伤在身,并非是我对手,要不,等你伤好之后,再来索命也不迟,又何必急于今晚。”他着手理好衣衫,根本不把戎稚所说放在心上。

戎稚大声喝道:“伊孤,不准你小看我!”

伊孤抬头,戎稚的装束有变,刚才扎紧的袖口已松开,像两个装风的大口袋一般,左右摆动,袖中应是她赖以为生的武器--白绫,她为何急于在今夜取他性命?难道有何不为人知的目的?她的神情刚毅,眉头紧蹙,大概已做好准备。

“这么说,我非死不可?”

“我们之间,只能有活一个,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什么武器,我都不会介意。如果我死了,还请你能口下留情,给戎氏皇族一息安宁,另外,务必通知我父王将我的尸首送回青城安葬。”

“倘若是我呢?”

“如果是你,我将欠疚一生,你若有遗愿未了,戎稚那怕穷尽一生,也会替你完成。”

伊孤挥手,道:“不必了,我的愿望你完成不了。”

戎稚没有追问,人死如灯灭,纵然有人替你完成心愿又如何,难道自己的亡灵真能看见?如他这般精慧之人,岂有不懂之理。

“既是性命相博,还请伊兄莫要挂怀戎稚的腰伤才好!”戎稚拱手一笑,言辞肃重。

伊孤沉眸,戎稚贵为公主,但毕竟出自江湖,豪气十足,看淡生死。这此是真动手,他捡起弯刀,丝毫不敢大意,只因他清楚,风行用剑和用白绫会是完全不同的效果,这样静谧的夜晚,戎稚绝对能掀起一场风暴,既如此,那就让他来试试魅电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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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早,墨都换岗的士兵在交头接耳地谈论一件怪事。

“你看到没,昨天夜里,城外的胡场林里闹鬼了。”一位兵卒压低声音跟旁边的人说,眼里还残留着惊恐,似乎怕昨夜的一切又会重复发生一样。

“到底怎么了,快说说!”交岗的年轻士兵表现出十足的兴趣,不停地催促。

“昨夜城里一点风也没见,将近子夜时分,城外是风急电闪,整片胡杨林哗哗地作响,像有什么东西在里头发疯一样。声音跟鬼哭似的,真的很吓人。”

“有可能是妖怪在斗法呢。”不知从谁说的这句话,众人皆打个寒噤,异口同声地赞同。

“后来呢,后来怎样了?”年轻的士兵紧紧抓着同伴的肩,真恨自己没有亲眼目睹昨夜的事情。

“后来,一道宝光从天而降,林子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风声慢慢平息,可能是神灵下凡,收走了两个斗法的妖怪。”

“不对,应该是收走了一个,后来我看见宝光顺着林子移动了好久才不见了的。”另一个急忙辩解道。

“交岗时间,聚众在此,做什么?”一声厉喝,士兵们立刻分散,下岗的赶紧离开城楼,但他们的脸上还挂着恐惧,也许,这些事情很快会传遍墨都。

阿灵顿身披重甲,立在城楼之上,脸色阴得像要雷雨的天一般,只是无人知晓,他为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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