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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七国之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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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之际,异域已有数国白雪覆地,历时四个月的对峙,争杀,宛夏终于败了,七国联合取得胜果。除了赔偿大量的黄金之外,宛夏将有一半士兵被买入七国做永久的奴隶,一个人的野心,以这样的结局收场,留下昆仑山脉两边无数的孤儿寡母,年轻的妻子哭泣着用黑纱遮住容颜,麻衣素裙,开始了灰蒙蒙的日子,色彩在她们的生命里从此消失。

喀纳迪草原上空,湛蓝的天,净白的云,风扑面而过,带着此许冷意,及膝长的青草稀稀拉拉地立着,大多已被战马,脚步踩倒在地,对任何生命来说,这都是一场浩劫。

戎戈站在帐外,神色憔悴,两眼怅望着远方,银甲折出的灿光,照得他年轻的脸庞益发苍白。轻脆的卢令声由远而近,他闪进牙帐内,等待消息。

不久,一条通体雪白的驯狼钻入帐中,戎戈解下它脖颈上的锦袋,锦袋沉甸甸的,他的脸上露出近日少有的笑容,立刻动手打开锦袋,除了书信一封之外,还附有慰康王的徽章一枚,挑开火漆,慰康王亲笔书写羊皮信,并且加盖王玺,等同于圣旨。戎戈将信笺收好,拿起慰康王的徽章,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眸光阴沉复杂,嘴角浮动的笑容,残忍的令人颤抖。驯狼温顺地躺在一边休息,琥珀色的眼睛时不时地看看它的主人,却猜不出这位年轻的王者,心里在想些什么。

尤拉在慰康老鹰王的帐中,拥着两位美人,喝得醉眼迷离,眼前不时地闪现出戎氏兄妹的面孔,戎七公主太过稚嫩,没有她兄长那种久经岁月洗礼的味道,可惜的是,那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男人今晚就要死在他的刀下,多少有些不舍,如果戎戈肯求饶,他一定会放过他,如果他不肯,他宁愿杀了他,也不会让别人得到。想到这些,他抬头望了一眼老鹰王,杀意更加坚定,因为他清楚,眼前这个老东西在打什么主意,除了慰康王的宝座之外,他也贪恋戎戈的容颜,尤拉的脑子里浮出老鹰王那些令人作呕的表情,双手不由得缩紧,两位美人吃疼不过,不停地扭动身躯,希望能提醒这位高贵的王子松松手。尤拉怒上心头,一把推开怀中美人,此举惊了上座的鹰王,还有他怀里两位面色嫣红的男宠。

“尤拉王子,为何发怒?”老鹰王故意将他的名姓和爵位一起称呼,无疑是想提醒尤拉,他目前只是个王子,而不是王,别仗着自己姐姐与夜昆仑的一点裙带关系,就妄想在河西称霸,答应与他合作是给夜昆仑面子,至于登上慰康王位,那只是迟早的事情,慰康兵权他一手在握,何须担忧一个乳臭未干的慰康新王。

尤拉盆似的胖脸极不自然地抽畜了几下,对鹰王如此称呼于他非常不满,但为了报仇雪耻,他还能说服自己忍耐片刻,过了今晚,河西就是他的了,到时在收拾眼前这老东西也来的及。

“鹰王的美人太娇气,稍用点力就承受不住,使我不能尽兴而已。”尤拉讪笑着道。

鹰王推开身边男宠,故做大方道:“那本王的两位心肝宝贝送于王子,他们会让王子尽兴的。”

那两位男宠立刻搂住鹰王的腰,状似依依不舍,但眼睛却瞟向尤拉,尤拉长得并不美,黑似锅底的脸上,一双青褐色的小眼睛,鼻梁紧贴在脸上,像被牛踩了一脚似的,但他年轻,强壮,结实,比起鹰王,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尤拉厌恶地看了两位男宠一眼,拱手推辞道:“不敢夺鹰王所爱,尤拉无福消受。”

老鹰王又搂回他们,脸上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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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伢巡视回来,召乌国将领于帐中,并将进攻喀纳迪草原部落的计划一一告知,今夜兵分三路,按计划进行,至于夜里其他几国帐中发生何事,一律不得过问。他这样做有违皇兄所托,但他感觉,乌国与戎国不宜在此时刀兵相见,否则,乌国在河西诸国将彻底失信,浩月氏难当大任,更没有能力驾驭河西,若河西诸国抱成团来抵挡乌国,就算倾乌浩两国之众,也是无济于事,异域近几十年来看似稳定的局面一旦打破,将有无数百姓,牧民遭秧,那时,难保东都帝国不会再次出面干涉。

帐外睛空万里,帐中却是风云涌动,宛夏的奴隶还没有匀分,都绑在一起,如今这些结盟国将为他们奉上一场好戏,那是他们做梦也不曾想到的。

这样的夜总来的特别快,夜晚过后是黎明,有黎明就有希望,绝望之初是希望,这样的安宁的夜晚,美梦即将来临,恶魇也将开始,格里伢不安地在帐中来回走动,身上甲基胄未敢卸下,他能让乌国将士不去过问六国之乱,但却很难保证没有人会攻入乌国大营,万一乌国不幸参与其中,结局会如何,谁也无法预料。

浩月氏进攻的号角终于吹响,杀声震天的冲向戎国的大营,随风摇曳的烟火,呼猎猎的作响,营帐十分安静,帐中士兵似乎还在沉眠,负责夜巡的士卒被这举动惊得慌乱起来,但很快就结成抵抗队列,边战边退,分出去一两个人通知其他众人。

“浩月来犯!”犀利的声音穿透夜色,响彻大营。

“保护少主!”暗地里,谁的喊声清晰宏亮,惊醒的士卒们涌向大营中心,那里正是戎戈的帅帐。白色的流苏高高挂起,如同招魂的幡一般。

尤拉红着眼睛,策马奔向戎戈的帅帐,手中弯刀闪闪发光,他的心大约也在发光,不可一世的戎戈就这样被他擒住,过度的兴奋令他有些发抖,忽略了自始至终抵抗他的,也只有一队士卒。

戎国大营是空的!

“戎国大营是空的!”他的部下惊恐地乱喊,尤拉从马上跳下来,挥刀斩开大帐的帘子,里面空无一人,此刻正在休息的戎戈不翼而飞,那感觉就像是到手的熟鸭子又飞走了,锅黑的脸变成猪肝紫,心知大事不妙,中了戎戈的计。

“快撤!”尤拉扯开嗓子大吼一声,拔转马头后撤,放飞袖中响箭,夜空中闪过半道亮光,那是他与老鹰王的约定信号,只要能抵挡片刻,援兵立即就到。

戎国大营外齐齐亮起火把,四周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西林将军横刀立马,拦在营门外,身侧几位蒙面者正是皇室暗卫。戎国士卒的眼神里除了不可抑制的愤怒外,更多是世代积累的仇恨,浩月士兵偷袭戎国师出无名,本就心存顾虑,如今被围更觉惶恐,常年与戎国交战,十有八九都是吃败仗,此刻,埋藏在他们心里的恐惧感被激发出来,眼前的戎人如同虎狼一般,令他们不寒而栗。

“尤拉,此乃我家少主赠你的礼物,拿去!”西林随手将布包扔到尤拉马前。

尤拉的马童用刀挑开布包,慰康老鹰王的头颅咕噜噜地滚了出来,大睁着一双死鱼眼,盯着马上的尤拉,从未有过的绝望涌上他的心头。

银甲的戎戈从分开的队列中缓缓骑出,铁马掌“咔咔”的响声,如同重锺,一下接一下地敲着尤拉的心,亏得他提着一口气,要不然,这梦碎心裂的双重打击,能让他当场吐血而亡。戎戈雪白的战袍上布满血渍,眼中迸出的杀意让空气凝结成块,王霸之气足可遮星蔽月。戎氏与浩氏之间的新仇旧恨今日该做个了结。

背腹受敌的尤拉表现出平日少有的勇气,率先带领人马往出突围,乱箭之中,凭着良好的马技,未伤到重要地方。混战中,从大营的东北角窜出一小队人马,扬着乌国的旌,戎国大营立刻乱作一团,惨叫连连。

格里伢端坐帐中,长剑在握,闭上眼睛,听着远处传来的声音,只希望乌国的大营能安静到天亮。

“启禀王子殿下,下军的多拉。贝迪带领三百军士离营,往戎国大营方向去了!”帐外侍卫大声禀告。

格里伢气得跳起来,冲出帐外,揪着侍卫的衣襟,怒道:“去了多久?”

“可能有一盏茶的功夫!”

“你们这些饭桶!快点一百名精兵,随我出发!”

乌国被卷入漩涡,异域玉勒河两岸除了正闹内乱的昌国之外,具备实力的七个大国在战胜宛夏的第一夜,上演了这令人发指的一幕,连上苍都不忍再看,让乌云遮去夜光,留下一片死黑,七国混战拉开围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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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真、珠两位姑娘求见!”内侍低声回禀。

夜昆仑披起锦袍,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侍卫连同侍婢一起退下后,两位黑衣女子缓缓步入殿堂。

“参见摄政王殿下!”

“两位师妹不必多礼,起来说话。”

“谢殿下!”

珠子抬起头,看着夜昆仑失血的面孔,脸上早已经挂了两湖泪水,湿透了遮颜的轻纱,真子狠狠瞪了她一眼,但对这痴情的师妹也是无可耐何。

“师兄,你的伤好些了么?”珠子的声音满是关怀。

夜昆仑从高台上走下,珠子的泪眼,关切,他心知肚明,当初只是事出突然,不曾考虑太多,遭成今日这局面,真是无比尴尬。

“不必担忧。”

珠子有心想要再问,真子用手肘杵了她一下,提醒她不要再问。夜昆仑何其聪明,暗赞真子善解人意。

“真了,上次交待你的事,可曾办妥?”

“殿下,那位白发的老者,正是消失多年的福贴儿将军。是他陪同戎国公主一起还朝,在玉勒河阻止格尔萨的也是他。”

“福贴儿”夜昆仑反复念叨这那三个字,脑中快搜索着关于福贴儿的事迹,据传,福贴儿是青城公主戎薇的侍卫,也是戎国屈指可数的勇士,精通城防布置,当年攻破帝都,他功不可没,异域许多王宫的防卫,大都根据福贴儿的札记布置,有他陪着戎稚长大,难怪她能轻而易举地闯入自己的府坻。斜勾起唇角,笑得颇为无奈,戎稚有如此良师,是不易对付,目前,除了自己之外,手里暂时还没有可以与之抗衡的人选。

“两位师妹先下去休息罢。”

“师……”珠子柔声欲呼,却被真子的冷眼打断。

“是!”

真子拉着依依不舍的珠子退了出去。

大殿陷入静寂,夜昆仑抬手捂着左胸,青眸闪着幽光,那一夜,戎稚的弯刀准确无误地刺入他的胸膛,明月弯刀的珠光宝气照亮了半个胡杨林,他拖着伤躯急行数里路,恰巧碰到阿灵顿,如若不然,他定会失血而死。

戎稚与他之间,已是陌路仇人,不知她是否还活着?再相逢时要怎样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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