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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匆匆逃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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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胆小到发抖的苏玛,为了曼顿,为了昌国,砍下自己的脑袋。难怪他的护卫红着双眼,这样的舍己成仁的皇子,实在是太少,他不为皇权争斗,做个糊涂王爷也能逍遥一生,可偏偏为了他人的江山命丧于此。

她松开手,护卫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交给她,请她一定要交到曼顿王子手上。她扫了一眼封面上圆圆的,胖胖的字迹,多像苏玛的脸,只是他再也睁不开眼睛。转身回殿,夜昆仑手持一封带血的信笺,大约是苏玛留下的,过目之后,他将信笺揉成团,扔在地上。

“来人!将苏玛王子的东西封好,快马送给昌国国相,并带上本王的贺礼!”两名乌国侍卫领命,将苏玛的人头重新包好,带着锦盒离去。他只字不提曼顿的事,令戎稚怒火腾升,苏玛已经死了,礼也收了,他还想要怎样?

“摄政王,您打算怎样处置曼顿?”

“这是本王的事,与尔何关?”夜昆仑背对着她,捧着茶杯,押了一口,不以为然道。

戎稚怒容满面,斥道:“夜昆仑,你若真杀了曼顿,与那禽兽又有何区别?”

夜昆仑唿地转身,逼近她,恨恨道:“戎稚,你是不是活腻了,昨夜你擅闯王府,劫走人犯,本王再三对你手下留情,别自认为天下无敌!下次再敢直呼本王名讳,本王会让你尝尝何为生不如死!”

戎稚冷哼一声,道:“夜闯王府,真是莫名其妙!本公主没那雅兴。”这种时候,当然是矢口否认。

“哼哼,这可不像七公主敢作敢为的秉性。”夜昆仑讽道。

戎稚斜睨了他一眼,抱拳道:“是么,摄政王谬赞了!”如此幼稚的激将法,她才不会上当。

“你于昨夜子时偷出质子宫,至寅时才归,恰巧这时,本王府中多了一名女贼,不是你是谁?”夜昆仑暗忖,戎稚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摄政王,本公主来乌国是为履约,并非囚犯,出去夜游,难道还要禀告不成?别忘了,当初乌王承诺我等,待遇当于本国相等。你抓不住贼,却要怪在本公主头上,传了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七公主好利的嘴!不过,又有谁能证明你不是那名女贼?”

戎稚怔了怔,但很快反应过来,讽道:“谁又能证明那名女贼就是本公主?”

他们本就离不远,争执中不知不觉靠得更近。夜昆仑伸手一捞,将戎稚带入他怀中,大手按着她腰侧,稍稍用了点力,戎稚的脸色“唰”的一下变白,呼吸顿滞,冷汗析出额头,沿着鬓角流下来。那是她身上刀伤最深的地方,头脑发晕,站立不稳,她抓住夜昆仑的衣襟,额抵在他强壮的胸膛,生怕自己气接不上来,倒在地上。

夜昆仑原本做好了被戎稚一掌推开的准备,可她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气息不匀,抓着他衣襟的手苍白如纸,却倔犟的不肯抬头,大抵是怕自己看到她失血的脸色。开始有些后悔,不该下手太重,轻轻挪开手,戎稚忍着痛后退一步,扶着椅子坐下来,她知道,伤口裂开,血很快渗出衣衫,幸好姚兰为她挑了件深色的丝麻外褂,等会也不会太难堪。

彼此没有证据,也只能暂时做罢,夜昆仑负手背立,眸光脱离戎稚苍白的面庞,叹道:“戎稚,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戎稚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夜昆仑的眸光,疑惑地问:“是何交易?”

“本王买你个面子,放了曼顿,但你交出石遥!”

交出石遥等于承认是她夜闯王府,若是被戎戈知道,还不剥了她的皮,这种歹毒的主意,亏他想得出来!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我知道,苏玛不会白白死去,就算你杀了曼顿,得到三座城池又能如何,你能得到民心么?得不到民心,你还能得到什么?聪明如你,该不会只盯眼前这点绳头小利。”

夜昆仑的眸光不再犀利,戎稚说的很对,他的确不只为三座城池,昌国地利虽好,但他从未将昌国放在眼中,怪只怪曼顿不知死活,在他眼皮底下与南末结盟,图商大计,让他大为恼火,苏玛若是不死,他肯定会对曼顿小有惩戒,但苏玛死了,他却没了理由,倒是给曼顿回国复仇找了个好借口。想到此处,他失声大笑:“曼顿,不过如此!”

戎稚懂他为何发笑,也不想深究,但她相信,曼顿是死不了,只可惜苏玛了。

“来人,请曼顿王子前来。”

戎稚伸手摸了下左腰侧,粘湿一片,血已渗出麻衫,她必须赶快离开,曼顿被推到厅中,头发散乱,脸上的鞭痕犹在滴血,模样甚是狼狈。夜昆仑挥挥手,侍卫解开曼顿身上的绳子,他不卑不亢地站在夜昆仑身后,眼里却是戎稚憔悴的面容。

“曼顿王子,本王多有得罪!”

“摄政王不必如此,曼顿失礼在先。”

“即是一场误会,那就不多留你,本王改日会设宴为王子压惊,届时还请光临。”

“曼顿谢过摄政王殿下,该日当亲自登门拜访!”

戎稚不动声色地盯着两个男人在自己眼前做戏,曼顿也是条好汉,硬是将切肤之恨咽在肚子里,眼带笑意应对自如。想成大事,这点屈辱又算得了什么!如果他知道苏玛死子,会会还如此镇定?这样一对比,夜昆仑更令人可恨,乘势欺压他们这些小国的质子。若是被他发现自己的伤,那就百口莫辩,他有一百种理由留下她,只要留在他府中,还愁找不证据么?她合计,该怎样出去。突然发现,曼顿的衣袖很宽,恰好能遮住自己的腰伤,弯了弯唇角,她站起来,跟夜昆仑告辞,与他擦肩而过时,她故意一个趄趔,撞在曼顿怀中,曼顿急忙扶起她,而她红着脸将曼顿的左手环过自己的腰际,紧紧捏住,不准他松开。曼顿会意,搂着她离开前厅,绕过花园时,戎稚将信从怀中掏出,塞进曼顿衣襟里,低声道:“苏玛死了,人头被送回昌国!你还要留在乌国么?”

“不,我要立刻回去,这是个绝佳的机会,若是错过,苏玛就白搭了性命!”他的态度非常坚决,言辞之中没透露出戎稚想像中的伤感,难道他早知苏玛会死?还是他在等苏玛自杀?好回国去借机夺权。想起夜昆仑在大笑时轻蔑的表情,她有些愕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因怕夜昆仑反悔,他们走得飞快,腰后的伤口一阵阵的抽痛,布条磨擦着伤口处新生的肌肤,痛得戎稚冷汗直流,一出王府,她立刻放开曼顿的手,苏玛的侍卫牵了马过来,戎稚将马绳递给曼顿,道:“你赶快出城,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你受伤了,我先送你回去,要不我不放心走!”

“唐曼,我没事,受了点轻伤,刚才不小心撕裂了伤口,我自己回去,你快走!”

为了让他放心,她特意笑笑,熟不知,这一笑,曼顿更担心,因为她的脸太白,唇上没有一点血色,笑容牵强,分明是特意安慰他,好让他放心,曼顿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好像得到温暖,在他落难时,遇到这样美丽善良的女子,怎会不动容,怎奈,时不我待,若是夺不回王权,又拿什么来回报她?曼顿眼里闪过一丝亮光,握住她的手,歉疚地道:“保重。我会再去找你!”

在戎稚的催促下,曼顿心有不舍地上了马,扬鞭离去。

太阳爬上半空,阳光散落大街小巷,行人脸上挂着各种表情,来回穿梭于市井之中,戎稚扶着墙喘息,喉咙干涩,视线比起刚才越发模糊不清,身后有人指指点点,大概是因为背上濡湿了一大片。她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好烫!受伤之后,没有好好休息,已经发热了。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倒在这里,她虽然虚弱,随时可能倒下,但她仍知道,跟着她的那个人就在不远处,像戈壁上的兀鹫在等待作最后挣扎猎物一般,他也在等戎稚倒下。

她长吸一口气,挺起腰,趿足前行,在失去意识前,一定到质子宫,人流涌动,阳光普照,她却冷的发抖,抬起头,看到全是青色,褐色的眼眸,或者是褐色,赤色的头发,除她之外,见不到一个黑眼睛,黑头发的人,孤独,寂寞侵入心头,她摇摇晃晃几步后,倒地不起。

就在刹那间,两条人影从不同方向冲过来,跟在戎稚身后那位稍慢一步,另外一位抱起戎稚快步窜入人群。一前一后,一白一黑。速度极快,在城北角的胡桃林里停住脚步。那白衣人将戎稚轻轻放在地上,脱下他的白色外袍盖在她身上,并喂她吃一丸药。

“你是何人?给她吃了什么?”黑衣人怒问道,青眸中透出阴冷杀意。

白衣人挑挑眉头,道:“你很在意她?”

黑衣人冷哼一声,并不作答。

白衣人沉声问道:“既是在意她,为何见死不救?”

“不是不救,时候未到?”

“时候?是等她发热至死?还是流血至死?”

黑衣人避而不答,反而问道:“你想带她去哪里?”

“去她该去的地方!”

黑衣人冷道:“你最好留下她!”

“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

林中二人放手一博,两掌相对,真气激起林中胡桃树波浪一般彼此起伏,一掌过后,相互知道实力不相上下,加上睛天白日人来人往,久战并非良策,只想着夺了戎稚就离开,因此下手越加狠厉,戎稚被他们抢来抢去,气息愈加微弱。

“天绝传人!”白衣人怀抱戎稚,冷笑道。

“不错,我是天绝传人!”

“你若不做抵抗接我一掌,我便将她交于你,如何?”白衣人脸上浮出几许讥讽,他料想眼前此人会断然拒绝。

“好!”黑衣人几乎未做考虑,直接答应。

他左手环抱戎稚,右掌聚起真气,对准黑衣人的心窝,狠狠拍下去,黑衣人丝毫未退,反手夺过戎稚,飞起一脚,直踢对方空门,白衣人大惊之下,后退数步,林中突然响起竹哨声,白衣人瞪了他一眼,掠入胡桃林深处。

黑衣人轻咳一声,血从口中喷出,溅在戎稚苍白的脸上,他从袖中抽出丝帕,为她拭去血迹,出了胡桃林,他伸手拦下一名骑兵,亮出金牌,那名骑兵赶快下马行礼,他挥手让骑兵起来,骑了他的马,带着戎稚飞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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