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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千情结为谁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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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开了那日随月所率的五十骑,夏流月一路南去.而寻她的那些人因她刻意在弋阳多停留了两天后,早已经走到了前面。

出了大郾皇城,东南西北有四个方向。在这四个方向之中夏流月只所以会选择往南的这条路,不是因为别的恰恰是因为它最凶险。

在穿过五州十五府距大郾三千二百里外就是堇州,那里是廉亲王夏清涟的封地。流月心里清楚,那些急于找寻自己的人大概没有一个会发疯到认为她会自投罗网的地步,即便是一向对知她甚深的父后,想必也会把寻找的重点方到其它几个方向。

果不其然,十日前,弋阳城外茶棚中,久侯的她真的就等到了只身带着一小队的人马悄然追出弋阳的随月。而领队的之所以是随月,除了他是七位的首领功夫最好外,再有就是在宫外两年只有他和那夏清涟打的交道最多,‘暗’的成员中但凡和那楚家有抄家灭门之仇的相当一部分都是由他从夏清涟手中或直接或间接的救出。想到随月清俊的面庞上因救人所留下的那条狭长的伤痕,流月的心中就一阵说不出的滋味在蔓延。对那个据说是铜墙铁壁步步杀机,能把人剥皮拆骨的廉亲王府,如果可能的话,她夏流月还真想亲自去见识一下其中的厉害。

在心中冷哼一声,夏流月走到窗前,平安客栈的房间里,流月背手望天。夜幕中挂有一轮月,不圆,但很亮。一如半月前自己第一次和随月在屋顶对饮的那个夜晚。

在彬州已经呆了有两日了,今夜是最后一晚,过了今晚流月就要继续南下的步伐,十几年的岁月里,她的生命中只有大郾的那片天,直到真正的走出来她才感觉到自己的江山原来是这样的大,山河是这般的辽阔,比起宫中那些满是匠气的美景,夏流月第一次惊叹于自然塑造的神奇居然是这样的让人感动……

金秋的天,白天有丝残留的炎热但到了夜里却很凉。

风吹过的窗口,夏流月白色的中衣在风的抚动下沙沙做响。右手持杯,入口绵长的三步醉在月光的照射下,流转着如玉般清淳的光芒。

站在那,夏流月想到那个早该过了的指婚仪式,想到那个从来未曾谋面便将成为自己皇后的沈潇然,眼中是一片阴冷,对于这个沈家三公子,夏流月虽没有见过但却打听过,但让流月最感意外的是众人对他那一致称赞。就连一直为自己所倚重的苏子期,居然也在自己的面前赞其德行堪为称一国之后。这一切不得不让夏流月深思……,在她一贯的认知里能让这么多人称好的人,如果不是品行真的出众,那便是他太会伪装,而至于是前者还是后者,只要他是沈家的儿子她都没有兴趣去知道。

“后位即便不是由洛暮云去坐,也万万不能养条毒蛇在身边有朝一日反遭其噬!”喃喃的低语了句,夏流月举杯一口灌下,再醇美的酒也化解不去此刻心中的躁闷。走到桌前连饮了几杯,从来酒带三分醒的她今日是刻意求醉。

三步醉果真是好酒,饶是平日认为酒量不错的流月半壶下肚,也觉得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低低的笑了声,醉眼蒙胧间,浮现在眼前的竟然不是暮云,而是随月那张清冷中仿佛万年石化的脸庞。

“随月,随月……!你喜欢的是谁呢?朕可以成全你的,真的!朕是皇帝,没什么办不到的!”胡言乱语的夏流月醉倒在桌上,心中的愁肠说不清是为谁,和两年未见的随月初见面时的那句‘嫁不出去便来找朕’的玩笑话,原来在自己心中竟然是当真的。为什么直到那晚才发觉?可真是迟钝啊!

缓缓的在桌上摇着头,即使人醉了,但千结万结的心却依然清醒。

“早说能怎样?他有喜欢的人了,有了,而你,夏流月,你也有了叶景,有了暮云,以后还会有许许多多的人,为什么还是放不下?是不是女人的心永远都是贪婪好色的?”

也许人真的只有在醉了才能坦诚的面对自己,因为只有这时她才不会有太多的顾虑,不会再背上那么沉重的包袱。江山也好,社稷也好,对也好,错也好,醉了的人是不需要考虑这些的。

就在这个晚上,就在这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客栈里,夏流月放开了自己久压的情绪,叫着随月的名字,一遍遍,灵魂慢慢的开始沉淀,就连思绪也入了梦,浮沉在记忆中的那个月圆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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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

笑如春花的少年,模糊了面庞,却依然能看到那唇红如秋枫。

“月,我喜欢你!”

“月,你能吻吻我么?就一下,一下就好!”

“月,别当我是弟弟,我不是你的弟弟,从来都不是!”

红的妖异的血,从那唇中溢出,洁白的颈项上,那黏稠的液体宛如流动的小溪,欢快的流淌,滴落在洁白床单上,犹如莲池中那一朵朵怒放的红莲,诡异而凄美。

“你是谁?是谁?”蒙胧的白雾中,流月赤脚在一片洪荒中奔走,想要找到那人的影子。

“月,你不记得我了?”忧伤的声音带着莫名的心碎像铁锤一样砸来。直中胸口,痛不可当。

“月……,我是……!”

“是谁?”

屏息侧耳,夏流月带着有些激动的心想要问清楚这个总是入梦让自己心疼的少年究竟是谁。

“我……是……”

一阵悠扬的骤然笛声响起,白雾慢慢的开始散去,原本清楚的话也变的支离破碎。

“我……,月,月!”

“啊!”夏流月从梦魇中惊醒,床榻上的她冷汗津津,她已经记不清这些年中是第几次做这样的梦了,从十一岁那年开始,在梦里都会有一个看不清楚容貌的少年这样的唤着她,语气深情的让人流泪。

张了张口,觉得有些干,流月起身从床榻上下了来,没有唤外间的红彤和茉舞,自己走到桌前倒了一杯冷茶,润了润喉咙。

今夜是十五,月亮很圆,觉得已经好多了的流月不想让自己继续纠缠在那个无休止的梦境中,转过身拿来一件薄衫,她随手披在身上推开门走了出去。

殿前,婉转的笛声在花庭间缭绕,空寂的夜中显得是那么的悠扬。流月细听才惊讶的发现这曲子竟和自己梦中所听到的一样。

算了算时辰,夏流月环顾了下四周,果然,在太和殿的琉璃瓦上她看到那个一身黑衣的冷峻身影。

想了想,转身去酒窖提了两坛酒,夏流月再次来到庭前纵身一跃,跟着便上了屋顶坐到了那人的身旁。

“陛下……!”见到来人,随月有些惊慌,连忙起身行礼却被流月一手拉住。

“这里没什么陛下,只有朋友!”摇了摇手中的东西,夏流月俊美的面上浮现一丝寂寞的笑意:“陪我喝怎么样?”

不是命令而是恳求,随月稍微迟疑的点了下头,在流月瞬间温柔的能把融化坚冰的眼神中重新坐了下来。

拿过酒,灌了一口,流月回头望向身旁的人,月的光很皎洁,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或明或暗的影子,即使是没有多余的表情,这个男人依然让人心动。

夏流月知道从自己再次见到随月时,心中有些地方已经变的不同了,说不出到底是什么,但是那种再也割舍不下的怜惜感觉却在每次两人相处时提醒着她。自己虽然是帝王可是却从来都不敢轻易的跨过那条君臣之间的界限,只因为那句不会嫁人的誓言让她开始变的犹豫。和旁人不同,这个为自己出生入死鞠躬尽瘁男子是值得自己尊重的。对这男子,流月既不想委屈自己可更不愿强求于他……。

更何况,自己还有暮云,还有那个父后铁了心要指给她的沈潇然,一大堆的麻烦都还尚未解决,她怎么能再提这事?

“随月爱过什么人么?”仰头灌了口酒,不愧是贡品,入口的佳酿香气四溢意味绵长。夏流月随口的问着,真的只是随口,只顾平复自己乱七八糟心情的根流月,根本难以想像这个像冷器一样铁血锐利的男子会真的爱上什么人。

沉默了半天,久到就在流月准备打破寂静换个话题时,他开口了,说出的话却让夏流月震撼当场。

“爱过,而且一直爱着!”说话时,随月一向没什么表情的冷面上居然奇异的浮现了淡淡的微笑。

夏流月错愕的回头,她看到他的黑衣被盈满的月亮镀上了一层泛银的白光,既黑又白,色彩奇特而美丽,难以用笔墨来形容,他状似乎怀念的高昂着头,漆黑的眼睛里撒满了漫天的星光,年轻的脸上有光刻下的深深轮廓,鬓角的几屡银丝镌岁月中所经历的风霜。

他笑着,嘴角微抿,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

夏流月默然,回过头继续灌酒不再看他,在得知这个答案后,她的心中有着满满的难受。良久,夏流月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笑了两声道:“原来随月也有爱的人,她是谁?想必是个很优秀的女子吧!”

“她……”随月低头沉吟片刻,默默的喝了口酒,待到抬头时,脸上竟然出现了几抹红晕。“她确实是个很优秀的人,强悍、坚强、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冷酷,但是我却知道她其实是个温柔的人,她很花心,很自私,外人眼中冰冷无情的她,却愿意为我而承担一切,为我遮风挡雨,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哪怕只有短短的片刻,我都会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随月说的很慢,脸上迸发的是从没见过的光彩。

“那她人呢?告诉朕,朕替你们做主!”不在用我这个字眼,夏流月不愿见到自己有好感的男子眼中,心中另有别人的身影存在,心里颇不是滋味,流月维护着帝王仅剩的尊严,努力的拉动的嘴角,尽量微笑着说着成全的话。

“谢陛下,不用了!我们……,不可能的!”从那翩飞的美好思绪中回过神来,随月侧头望了一眼,刚刚还流光溢彩的眼睛却浮现了黯淡的光和一丝难以言及的痛楚。摇了摇头,随月婉拒。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朕是皇帝,只要朕开口,不论她是不是东夏人,只要她身在这片大陆上朕都有办法令她娶你!”流月心中也很矛盾,她既放不开,可也不愿意一向坚强的人眼中出现这种不堪一击的脆弱。

“真的不用了陛下,她,不在了!”昂头喝完坛中最后一口酒,随月站起了身来收回了刚刚的表情,站起了身来拍了拍衣角,一派冷然的对流月说道:“如果陛下有深爱的人的话,那请您坚持,请您珍惜,缘分实在很脆弱,有时候一旦错过了,上穷碧落下黄泉也再难寻觅了!”深深的看了流月一眼,在夏流月还没回味过来时便低头恭敬的道:“时间不早了,陛下还要早起,随月送陛下回去吧!”

“唔……”最后认真的打量了他一眼,夏流月也举起酒坛一饮而尽,没有深问他口中的不在是什么意思,是死了,还是……,轻点了下头,既然他不想多谈,那么她就不再勉强。

两道身影一黑一白从太和殿的屋顶上轻轻跃下,动作轻灵的如同落叶飘落,没有半丝声音,默默的陪着夏流月走向寝宫,在年轻的帝王那修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的刹那,随月痴望的眼中,浮现的是和爱人那背影相互重叠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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