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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只穿越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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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妙人,怕是和林妹妹一般,自小痨病缠身。

林妹妹端的是楚楚动人处处风流世间无双的妙人,这少爷也不逞多让。俊雅无比,清秀无双。

果然不愧是天生小受。

对男女之事我一向大条,但是对于短袖分桃之种种,任何蛛丝马迹都只能错杀一千,决不错放一个。这是身为一个资深腐女所特有的直觉与敏感!

其余的少爷身后都是一颗菠菜,只有他身后除了菠菜居然还站着一个人。(菠菜也是人!!)那人长相极其普通,毫不惹眼,神色从始至终不咸不淡。只在三少爷咳嗽时微微露出紧张关切之色,几欲上前。却是三少爷袖下手轻摆,才止住他上前。如此奸情能逃得出我的火眼金睛?

剩下的四少爷,年纪尚小,不予笔墨,十分可爱,可爱十分。

“把人带上来。”发话的是坐在大夫人下面的女子,她虽过中年,身材亦有些微微发福,但一身沉红外袍,趁着米白里衣,配上头上的如意髻,周身气派也无比端庄艳丽。眼角已微现几条纹路,但那一双杏目微微上挑,兀自凌厉非常,让人不敢直视。

想必这就是掌管府内大小事务的三姨太了。

这时,两颗菠菜压着两个丽装少妇走了过来。跪于大堂中央,却是水仙与杜鹃。

只见身前水仙一身的鹅黄裙装,虽是有些狼狈,风轻轻鼓起外面罩着的轻纱,更显得身姿绰绰,头上一改未嫁女子的装制,梳着一个妇人的发髻。她一路被推度过来,发髻散乱,连原来的样式也看不出,原本簪于其上的发簪玳瑁也都散落了下来,几缕垂落下来的发丝粘在她的颊际,衬着她双目含泪,神色悲戚倒有几分楚楚的意味。

其身后的杜鹃一身大红的外袍,领口袖口皆是由金银丝勾勒出的牡丹花团,这象征富贵的吉祥花样在她身上,却只觉不伦不类。头上更是乱七八糟的插满了大大小小的金簪珍珠流莺玳瑁,比之首饰盒毫不逊色,一路走来,端底是金光闪闪丁玲作响,竟如同一个首饰盒。脸上原本画好的妆容,被泪水打乱,一时脸上沟壑纵横,割开的粉块各自割据一方雄霸天下。

我不由得瞄了一眼,正一脸温柔注视着堂下新宠的祸水。

心中赞叹。好奇特的眼光。

下面的窃窃私语声又响了起来。原来是祸水放下手中轻摇的扇子,端起了小厮递上来的茶水,无比优雅的啜了一口。惬意的笑容在唇边扩大,非常迷人,有种慵懒的散漫的味道。隔着袅袅的水雾,红润绯薄的双唇更加娇艳欲滴。

花痴们更是惊叫连连。

“放肆!”一声低喝打断了众人的浮想联翩。三姨太气得浑身颤抖,无法自抑的站起身。一双美目扫过下面众人:“你们一个个好大的胆子!”

众花痴一致低头敛目。

堂下的杜鹃已吓得魂飞魄散,浑身瘫软,一味的拼命磕头:“奴婢知错,奴婢知错,三姨太饶命!”而她身旁的水仙从始至终只是低头不语,神色木然。

原本阳光普照的天气,却转眼遮满了乌云,渐大的风吹得院子里枯藤老树上的积雪簌簌落下。三姨太的声音缓缓响起,亦如积雪一般严寒:“不过几个丫鬟侍婢,平日不想着怎么伺候主子,倒日日想着法子的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顿一顿,声音更添几丝冰冷:“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一堆的下贱胚子,也妄想翻了天!”

杜鹃闻言身体更是瑟瑟发抖,连高声求饶亦不敢,只伏地低泣不已,絮絮叨叨不过是“三姨太绕命”类似言语。水仙闻言双肩亦是剧烈一震,神色一整,双唇微张,脸色煞白,胸口剧烈起伏,几几要站起身来。半晌之后,却又平静下去,只定定跪在地上,背脊益发挺的笔直。

三姨太美目一挑,却是凌厉了几分,看着堂下水仙:“你可有什么话说?”

水仙却仍是痴痴望向地上,竟似没有听到。

三姨太声音高了几度:“怎么?打量着如今身份贵重了,我便问不得你了?”

见她还是不言不语,毫无反应。

三姨太更是怒不可遏。喝道:“怎么?才刚使了见不得人的手段蛊惑了大少爷,现下倒想装傻充愣瞒哄过关,你当这屋里坐的都是傻子不成!”

水仙一愣,竟似完全失了神智:“我没什么可说的,罚也罢赶也罢,左右不过一句话的功夫,便随了你们去。”

众人见她全然不知求饶,一时面面相觑,三姨太也一时弄不清楚,竟再问不下去。

这时,一个轻柔若云的声音轻轻响起:“好一个伶俐的丫头,的确是有几分姿色,不愧是大少爷放在心尖上的人。”循声望去,一个身着淡粉的裙装丽人,身材纤侬合度,肌肤细腻素白,面似桃花带露,长长的黑发没有束起,素白的脸,如同点漆般的黑眸,双眼略显狭细,在一对柳眉下,却显出几分妩媚来。她全然如局外之人,毫不在意的淡淡开口。将别人的注意都吸引了过来,她却是毫不在意,只自顾自缓缓饮茶。

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七姨太,好大一只美女。可看她也不过二十五六年纪,又生的娇艳无比,竟给那个老不修做了七姨太,真是,暴殄天物。

她这轻轻一句,便打破了原本有些胶凝的气氛,三姨太看她一眼,似是对她也有些顾虑,由此也看得出她现时的得宠,大少爷眉峰一动,朝她看去,只一眼,又转过头去,神情如常。二少爷却是对如此美人毫无兴趣,只专心品茶。三少爷低头轻咳,看不见表情。

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起来。

原本一直保持沉默的老爷却笑起来:“难得见裳儿感兴趣,怎么,有什么不对的不成?”言语间带几分讨好的味道,由此可见,这七姨太果然受宠。

七姨太轻轻起身,朝老爷福了一福,轻笑道:“贱妾才疏学浅,能有什么见识,三姐姐执法如山,大家个个也是心里敬佩的。今日之事,何用多费口舌”轻轻扫了地上的水仙一眼,声音有些转冷,“左右不出家法便是了。”

这七姨太看似柔弱,却不想如此厉害,家法一出,怕是三姨太想善了也是不能了。

再看场上,大少爷脸色苍白,只盯着七姨太,竟似有几分痛楚,二少爷低眉敛首,唇边笑意更深,仿似一切尽在意料之中。而三少爷望向地上的水仙,眼中几缕怜悯不忍,张张嘴,终是幽幽一叹,没有开口。

这倒是,好生奇怪。

三姨太看了座上的老爷一眼,只见老爷便只宠溺的看向笑意盈盈的七姨太,想必不会逆了七姨太的意,略一沉吟,已有了决断,转头看向地上的水仙:“若是按家法,这丫头怕是要赶出府去。”

七姨太款款起身走向水仙,却是朝着三姨太开口:“三姐姐怕是记错了吧,狐媚惑主,以下欺上,怕是不单单是这么简单。前些年的呈儿,出府之前可是先喝过了翻红汤的。”

不知这翻红汤是何物,她如此轻描淡写,三姨太却是面露不忍之色:“话虽没错,可是念她是初犯,也未有什么大错。若因此用那翻红汤,怕是有些恶毒了。”

“恶毒?”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笑意更深更甜,眉宇间更加妩媚入骨,话语却是如冰霜冰冷,“她这样的下贱胚子,便是将来有了孩子,只怕也是贱种,我现在断了她的子嗣,也是为了断她的的狐媚心思。却不想被姐姐说成恶毒,我倒是好心没了好报!”最后一句话语气已是极重。

三姨太一时语塞,呐呐的说不出话。一旁的老爷见此情形,忙着安抚爱妾:“裳儿说的极是。”一边指使刘大总管,“还不按七姨太的话去办。”

刘大总管有些迟疑:“这...”想必他也同三姨太般心有不忍,那翻红汤怕是绝了女子生育的一种汤药,便是水仙有错,也不过是一个下人想往上爬,其手段纵有些不高明,用心倒也无可厚非,绝了生育在这时代怕是绝了一个女子的出路。这也委实狠毒了些。

老爷见刘大总管如此,怒道:“还磨蹭什么,还不快去办。”

刘大总管无奈,只得领了命,便要把水仙拖下去。

一时间,厅内人人自危,亦人人唏嘘,为水仙不值。便是那几位夫人小姐也面露不忍,却也无人敢摘老爷的怒火。只那七姨太仍笔直立在厅中,脸上毫无得色。却是不喜不忧,分不出什么神色。

“慢着。”一个声音骤然打破了魔咒,却是大少爷,水仙的奸夫。

他站起身来,不缓不急走至水仙身旁,一撩下摆,跪了下去,沉声道:“父亲,此事因儿子所起,与他人无尤。水仙不过一个下人,是儿子以权势身份相迫,她亦无可奈何。还请父亲轻饶了她罢。”

那老爷看向地上跪着的长子,一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想来纵使偏宠小妾,能毫不顾惜牺牲一个丫鬟。可眼前的是一向行事稳重,从不曾让自己失望的长子。今日竟为了一个女人下跪求情,想是这个女子必是在其心中所占分量不轻,该如何处置,怕是要细细斟酌了。低喝道:“你一向行事妥帖,我是极放心的。今日怎么做出如此的荒唐事来。”声音却不见严厉。

自己妻妾满堂,儿子弄了个通房丫鬟便是荒唐,只许自己纳妾,不许许他人出墙。说的就是你!

大少爷依然长跪,背脊却挺的僵硬笔直,并不反驳,只一味为水仙辩解:“是儿子的不是,只是儿子成婚六年来,素芳一直无所出。眼前此女也算是温柔体贴,知冷知热,还望父亲成全。”

这话倒也在情理之中,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大少爷成亲五年来,夫妻一直相敬相爱众人皆知,却偏偏一直无所生养。众人对此也是猜疑纷纷,不过大少爷一向行事稳重,在府里素有威信,大少奶奶也落得端庄贤惠的名声。众人便是说起来,也只叹他们福薄。如今把生养子嗣这个理由搬出,想是无人再敢置喙半句。看来这大少爷即使对水仙不是情深意重,也算的上是一个敢作敢当的男子汉了。

果然,老爷神情渐渐缓和,便是要应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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