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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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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狠凌厉的眸光射向瑞申,忆起他刚才抱着熙仪的模样,此刻他只想把他撕成碎片。

他跟瑞申绝无半点兄弟情可言,因为他是庶出的,所以自小就不被重视,而他阿玛就只会嫌弃他这个庶出子,骂他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却偏爱这个专种破花的瑞申!从小瑞申要什么有什么,而他却刚好相反。

这个所谓的「家」,叫他憎厌,叫他恼恨!还好他是嫡子,要不,他在这里根本不会有地位可言,而他更会永无翻身之日。

「大阿哥,嫂子可是怀着身孕的,如果因为伦理道德而不出手相救的话,那可会要了嫂子的命。」瑞申理直气壮的道,直觉瑞匡的无理接近野蛮。

「你给我闭嘴!这里还轮不到你作声,你还不够格在这里讲话!」瑞匡气极的暴吼,继而把如冰的视线放在熙仪身上,「我问妳!妳跟那个兆诚将军是不是有过一腿?说!」他怒不可遏的问,眸中的冷静早已崩塌。

熙仪被他的问话震住了,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狂怒的眸子,「你……你怎知道……」

他怎知道兆诚将军的存在?而且还把话说得如此暧昧邪佞?

「我怎么知道?」瑞匡狞笑,眼底掠过一抹受伤的闇光,但很快就被愤怒掩盖了,她的承认证实了范凝香没对他撒谎,这个事实令他直想掐死她8妳当然不想让我知道!妳这个贱人!」他咬牙切齿的辱骂她。

他完全误解了她的意思!

这个认知让熙仪顿时惊慌起来。「不是的,你听我说,那只是……那只是我以前喜欢的人,我跟他没有关系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瓜葛。」她急切地解释,瑞匡不信且愤怒的眼光叫她胆战心惊。

瑞匡眼看着她发白的小脸,急于辩驳的模样,脑海突然闪过她刚刚嫁给他,极力抗拒他的求欢,哭喊着不肯跟他圆房的情境。

不能!你不能碰我!

当日的情形仍历历在目,她当初竟然是为兆诚守身而拒绝他!

「没有关系?没有瓜葛?但妳爱他是不是?妳一直爱着的都是他!」

熙仪立时瞪大了眼,惊慌失色的不断摇头,「不!不是这样的!自我嫁了你以后,我没有再想过他!我爱的人是你!绝对只是你一人!」

你的妻子还念着她以前的男人,还认为不能嫁给兆诚将军,不能嫁给她最爱的男人,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范凝香的话仍在耳边,嫉妒的火焰马上把他的理智全盘烧个精光!他听不进她的爱语,心坎死死地刻上了她爱过兆诚的事实。他红着眼咆哮起来,「停止妳的狡辩!嫁给我是妳一辈子的遗憾,好!好得很!别忘了当初我是不要这桩婚姻的,那好,既然是这般委屈妳的话,妳我以后可以互不相干,我一点都不在乎!」

话才出口,他知道自己全错了,他是在乎的,在乎她的一切、在乎她的所有,没有任何人能使他一向坚固刚毅的理智全面崩塌,只有她,独独只有她才能这般影响他!

这个认知令他怒火中烧、令他怒不可遏、令他几欲疯狂!他竟然该死的在乎这个女人!

瑞匡绝情的话叫熙仪几乎崩溃了,他的那些指控更叫她心碎,他怎能这样误解她?不肯相信她的话?还给她编排了那么多的罪名?

「我没有狡辩……没有……嫁给你,绝对不是我一生的遗憾,因为我爱你呀……」两行清泪滴落衣襟上,她虚弱地解释。

「但妳确实爱过他,妳的心曾经被他占据着,妳当初原本不愿意嫁给我的——」瑞匡红着眼怒号,道出了那个令他心痛的事实。

他完全不能接受她的心、她的灵魂、她的记忆里,有着另一个男人的存在、另一个男人的影子。不能!不能!不能!

得不到她的全部,他气愤、他懊恼、他嫉妒!他恨那个占据过她心魂的兆诚入骨!更恨她不能把她的全部都交给他,她对兆诚释放过的爱,叫他心痛……

该死!他竟然为这样的女人心痛,他恨自己对她过分的在乎、过分的占有欲,恨自己一向坚定的心被她动摇,更恨自己的理智与情感被她彻底地牵制住!

「为什么?我都可以容下你身边的女人,包容你的一切,为什么你就不能容下我那一点点的过去?」熙仪流着泪,心疼的问。

为什么他就这样自私?她都可以容忍他的现在,而他却不能容忍她的过去?

「妳终于承认了?妳终于肯承认了吗?」瑞匡上前攫住了她,失去理智地不断摇晃她柔弱的身子,彻底爆发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

「大阿哥!放手!」瑞申再也看不过去了,他上前推开瑞匡,小心翼翼的保护着熙仪。

瑞申那怜惜的动作与心疼的眼神,终于触怒了瑞匡血液里的暴戾因子,他咬牙捏紧双拳,毫不犹豫的冲上前,往他的脸揍过去8敢碰我的女人!」他狂乱地低吼,恨不得马上把瑞申打死。

「为什么不敢碰?」瑞申忍无可忍的吼回去,尽管脸上一片剧痛痛彻心扉都浑然不觉,「你不配当她的丈夫!不配当!」

「我不配,难道你配?」

「是!我配!最起码我爱她,我会珍惜她!不像你这个疯子,只会伤害她、悔辱她!你这个无药可救、不懂情爱的混蛋!你没资格当她的丈夫!」瑞申豁了出去,无惧地道出那份一直埋藏在心底的情意。

熙仪跟着瑞匡只会受苦,他心疼熙仪竟然跟了这个恶魔,他们这桩婚姻是错的,试问她怎能跟这样毫不讲理的人生活下去?不可能的!

熙仪被瑞申所说的话骇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惊愕的望向瑞申,他眼底的灼热深情灼痛了她的眸。

瑞申的表白无疑是给瑞匡火上加油,使这场战争更加混乱不堪,更让这难堪的局面变得纠缠不清,到了不能挽回的地步。

熙仪与瑞申两人间的眉目传情,完全落入瑞匡的眼底,炽烈的怒火迅速燃上他的脑袋,妒火与恨意更蒙蔽了他的双眼!

「刚才还敢说你们之间没私情?狗男女!」瑞匡咬牙低吼,气恼难息的再度向瑞申挥拳,这回把他重重的打在地上,然后指向熙仪,神情凶恶得可以将她撕成碎片。「贱人!竟敢对我不忠,妳竟敢!」他狂喊着指责她。

「不!我没有!我没有对你不忠!」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已是徒然,但在深切的绝望与恐惧中,她仍希望他会相信她。

「妳这个贱人、荡妇、臭婊子!妳就跟妳皇额娘一样下贱!同样勾引自己的小叔,荡妇!」他像一头受伤的雄狮,发了狂般辱骂她,布满红丝的眸有着愤怒与轻蔑,他被她弄疯了。

他的话深深刺伤了她,就如电击般贯穿她嬴弱的身躯,同时,也唤醒了她的梦魇。

荡妇……她是吗?她是吗?她真的像皇额娘那样吗?不……不是这样的……

看着他狰狞的脸,她深深的看着他眼中的轻蔑与愤恨,心,如泉涌般溢出血流……

所有人都可以鄙视她、憎恨她,唯独他不能啊!她是那么的爱他,当他说出那些伤她至深的话时,他可知道他正在把她打入地狱里去?

包含着无尽委屈与伤心的泪,沿着她惨白的脸颊滑下,纵然心底有着一大堆的委屈,她也无力再为自己辩解、澄清了。

无视她的泪,瑞匡咬牙甩袖离去,再留在这里的话,他会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上前把她掐碎!

熙仪惨白着脸,踉跄的倒下,抬头望向晴朗的天空,一层厚重的阴霾霎时掠过天际,她看不透这一切,摸不清以后的道路……她,再也不能思考了……

自此,熙仪与瑞匡就断绝了一切,几个月累积而来的夫妻恩情,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唯一切不断的牵绊,就是他们的孩子,还有熙仪浓浓的思念与爱恋,即使他轻视她、侮辱她,她都依然爱着他。

一夜之间,又重演了八年前的悲剧,重演着被自己最亲的人拋弃的悲剧,她的生命就像被一条无形的鞭子操纵着,要她重演皇额娘的过去……

这真是一场宿命吗?她皇额娘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爱上了自己的小叔,然而,她不爱瑞申,却被冠上了与皇额娘一样的罪名……

这是债吗?是皇阿玛诅咒她,把她许给瑞匡,要她痛苦、要她崩溃、要她得到一个永不超生的罪名,更要她替皇额娘偿还他,是吗?是吗?

她不想想、不能想、不愿这么想啊!她只能想瑞匡,一直不停地想着他,他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希望、唯一的所有,她没有家了,没有亲人了,独独只有他……他怎能就这样离她而去?

想起过去与他在一起的日子,想起他的误解和他认为的背叛,她的心就狠狠的揪痛着,直到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夏季的炎热未能烘热她冰冷的心,她的思绪仍滞留在冬季与春季里,默默地思忆着那叫她毕生难忘的片段和她的男人。

在屏儿的搀扶下,熙仪失神的步出房间。

就在这个时候,范凝香正大摇大摆的步进凤仪居,「姊姊在晒太阳吗?」熙仪脸上的憔悴与苍白,助长了她嘴边那抹胜利的笑痕。

她已被瑞匡正式收进了房,是他第一个娶来的妾,名义上她是该唤熙仪姊姊的。

熙仪无言,把视线放在眼前的栀子花上,空洞的目光失去焦点。

「格格,屏儿扶您回房。」屏儿轻蔑的瞧了范凝香一眼。

她只是瑞匡的宠妾,气焰却比任何人都大,竟然见了格格也不行礼,但屏儿不想跟这妓女计较那么多,只想为自个儿的主子隔离一切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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