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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临风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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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以一挂浅粉色珠帘与内室隔开,光线明亮,好几柜的藏书,几幅山水画作、几张龙飞凤舞的字画点缀,没摆上古玩珍品来提升价值,桌子椅子透着原有的木质颜色,桌面上堆放着好些叠书籍,上好的砚墨架着毫笔。

龙南笙自桌上拿起一本《诗经》,心不在焉地翻着——她近来好吗?调到了乾元殿是否劳累得紧?

她这会儿在做什么?可是正在乾元殿当值?

脑子里映出那娉婷的身影,唇角不由得一弯,却又蓦地抿起,忆起前几日手上调查的结果,连手中的书本都被越来越紧握的手折皱了。

乾元殿……

幸好素执已经化险为夷,不然他定饶不了那人。

他如今气焰愈发地嚣张,未免也欺人太甚,怕是不得不除了。可毕竟是亲兄弟啊,真的定得走到针锋相对的地步么……

正怔忡间,传来轻叩门扉的声音,龙南笙还过神望去,竟是程府的二公子程远风,正以一种奇怪的神情盯着他瞧,见他转过神,急忙敛了视线,微微垂首:“这是小妹的闺房,怕不是王爷该来的地方。”语气谦逊有礼,说出的话却是有些生硬。

龙南笙却也不以为意,这是筝儿的兄长呢,压下满腹的心事,唇角噙了笑:“是本王考虑不周全了,只想着来看看筝儿以前的房间,倒是唐突了。”

程远风仍是低眉敛目:“请王爷移驾前厅用膳。”

不知怎地,龙南笙总觉得他的言语间带着些许不知从何而来的薄薄的怒气,也不好开口询问,只道了声好朝着前厅去了。

程远风的视线却随着龙南笙的脚步一点点暗沉。

宁王。龙南笙。

筝儿,你属意的原来是这般清风朗月般的男子么?

苦笑爬上嘴角。

是了,初到程府你尚在昏迷的时候口口声声叫着的不就是笙哥哥么?

罢了,算了,只要你觉得开心只要你能幸福,其他的都是不重要的。

只是筝儿,你的心意与你的初衷终究是背道而驰了,你该怎么办呢?你会怎样选择呢?

他走到刚刚龙南笙站立的位置,拿起那本《诗经》,书页被往来的风轻轻翻起,是那首《邶风静女》。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程远风似是不作声色地将合起书册放回桌案,不偏不斜,正是龙南笙之前看到的位置。

桃心木的书柜,实楠木的书桌,紫檀的香炉燃着沉水香。

筝儿,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还是你离开时的样子,丝毫未变,只是你呢?还会回来么?

皇帝点的仍是那日她循着母亲的旧法所泡制的日铸雪芽,给太子龙南渊奉的茶正是止咳的少林橘普。

而这西湖龙井,正是太子下首坐着的三皇子龙南临所钟爱,他笔直黑发比夜幕色泽更深,不绑不束任其如随手挥洒的落墨,像山涧里轻缓泄下的流泉,滑过他的鬓、他的颈侧、他的肩、他的背,转折之处,染上日光闪闪的亮,五官精致,像薄胎透光的瓷,细细描绘一对飞扬却不粗浓的眉,认真勾勒一双深琥珀色眼眸,往下延伸的挺鼻,薄长的唇,相当俊俏。

很特别的男人。准确来说是男孩。

第一眼,遥筝的直觉就这样告诉自己。

他的眉眼与南笙长得有些像呢。

他现在还在程府吗?

素执可脱离危险了?

他们何时回来?

遥筝不由得分了神去想千里以外的那个人,竟忘记了移开视线。

龙南临敏感地察觉,轻蔑地一笑,只咂了一口,便放下手中的茶碗,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

遥筝意识到自己失了态,急忙收了视线,尴尬地笑了笑,福了福身退出殿去。

才退至殿角,突然听得龙南临的声音又在殿里响起,带着一股临界于成人与少年之间特有的些许沙哑:“大皇兄可知晓二皇哥何时回朝?可得交代他小心点莫再被奸人寻了空子。”

龙南渊似是噙着冷笑般:“这是自然,三皇弟倒是挺关心二弟。以前各朝各代,大都是兄弟相残,勾心斗角,轮到咱们这儿幸得都是手足情深,这可是我朝之大福啊。”有着尤轻念调理治疗,他近时的身子好了许多,说话的气息也雄厚了不少。

遥筝猛地一激灵,却也不敢多做停留,更是疾步出了乾元殿,在偏殿交置了托盘,与宁和交了班,一个人朝着居住的院落走去。

每向前走一步,心便沉下一分。

她无法忘记初听得南笙遇刺的消息时心里的那般感受。

风声,她听成了他的声音。

叶声,她听成了他的声音。

虫鸣声,她听成了他的声音。

一切一切,她都听成了他的声音……

她循著那些声音,追逐出去,像只无头苍蝇,满院子慌乱奔走,他出京前来寻她扣过的门扉,她与他相视而笑倚着的门框,他冲她回眸宠溺一笑身后飘落的树叶,每一处每一处每一处,她都听见他在说话。

——本王从来没有见过你,你是什么人?在兰芝宫做什么?

她应该告诉他她就是曲安诗,不是什么程遥筝,告诉他她这么多年过得好难过,她好想爹娘姐姐还有他。

——遥筝,和我在一起吧。

她当时为什么不言语呢?她应该开心地大笑大叫,她应该告诉他她爱慕他那么多年,比他所能想象到的时间还长远,她怎么能不开心怎么能不欢呼呢?

——赶快把自己嫁出来啊。嫁到我家来。

她该制住他的话语告诉要他别废话赶紧回去准备娶了她,她要跟他在一起,要生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孩子,要跟他伉俪情深,要跟他白头偕老。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爱他,这么害怕失去他。只要他能回来,只要他能平安回来,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心急如焚中从宁和那儿得知他并无性命之忧,她才稍稍放下心,却又为他的手臂和素执的伤势食不下咽。

她以为是见财起意的强盗,她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劫难,竟然是因为竟然是因为。

龙南临尚带着青涩的俊朗面庞浮现在眼前。

竟然是他。

是呵,自己怎么这般傻气。南京城里一向安宁,哪儿来的强盗?再者,以南笙和飞鸿的功夫,寻常的强盗又哪能伤得了他们?

她一心一意想着报仇,却没想过,若让齐妃得偿所愿,太子爷会怎样,太子一党的南笙又该如何自处。

她太傻也太自私了。

不,她不能眼睁睁瞧着他走向未知的不幸,她不能亲手把他推到不可回转的地步,她必须得做些什么,她一定要改变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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