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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双双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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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筝这些时日过得总是清闲,齐妃只是把她当个暗线,让她等着消息。龙南笙也没有再回过兰芝宫,她甚至觉得他怕是再也不会来了。

日子过得突然如水般平静,这些年在南京过惯了,遥筝并不着急起慌,每日里打扫打扫水榭,抄抄写写佛经,新年就这样过去了大半,转眼已近上元。

宫里面仍然是一派喜庆,遥筝也突然心血来潮,兴致勃勃地去库房寻了些昔年做灯笼的桂竹和棉布,照着爹爹以前教她的方法做起来了。

制灯本是烦琐的程序。遥筝镇日里娴静悠闲,空闲日子多了,也不觉得麻烦。没过几日,到了正月十四的光景,一盏宫灯竟是做成了,拿在手里精致极了,月影儿瞧见了直夸硬是要了过去挂在书房里。

遥筝却越瞧越觉着单调,便就着打扫水榭的闲暇取了灯笼下来趴在桌子上描画。

“小姐的画儿画的还是那么好。”遥筝画作的仔细,一直没有察觉门口有人,此时才发现素执,不知站在那儿多久了。

遥筝心里奇怪,放下还剩几笔的画儿,缓跑几步笑意吟吟地上前去拉起她的手,“哪阵风把姐姐吹来了?”

素执没有动作,仍然是以莫名的眼神看着遥筝心里直发毛,就要隐忍不了的时候,素执“噗通”地一声跪了下去:“二小姐!”

遥筝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笑得十分牵强,“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小姐怎会不知道奴婢在说什么,”素执仰起头,已经滚滚的珠泪盈满了眼眶,“奴婢伴随两位小姐长大,尤其是二小姐,您的一举手一投足像是刻在奴婢心里,奴婢怎会认不出小姐来?”

遥筝别过头去不作回应。素执扯住了她的裙角:“奴婢不知道小姐为何不和王爷相认,可是小姐您不能不认奴婢啊!您怎么能不认奴婢呢?”

遥筝看着素执满面的泪水,心里一阵酸涩,她咬咬唇,话语在喉间吞吐了几次,终于还是出口:“你怎么知道是我?”

“自小小姐的起居都是奴婢伺候,奴婢怎么会不识得小姐的一颦一笑,那日看见小姐耳后的胎记,奴婢就觉得蹊跷,便借着说话的当口儿拉了小姐的手,右手腕的伤疤果然还在。”素执将头重重地叩在地板上。“那道疤是当年马受惊,小姐为了护住素执从马车上跌下来被锐石割伤才留的,奴婢这辈子都忘不了。”

遥筝伸手将鬂间散落的发拨开,抚上那块自己都快忘记了的浅红色的胎记,笑着摇头:“竟然是因为这个,是呵,你一直都是心细如发,细致入微的。”

“起来吧,别跪着了。”她顿了顿,又加了句,“旁人见了徒增误会。”

素执心头一股暖流,她的二小姐果然还是嘴硬心软。

遥筝重新坐下来在纸上描画着,素执站在她的身旁,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小姐这些年是…”

“当年舅舅买通了宫女,给宁姨送了信儿里应外合救我出宫。那夜里挺黑的,宁姨趁着侍卫换班的时候领着我在这宫里西角门候着,候着邵叔来接应我们,谁知道偏偏在宫门口走了水,宁姨把我推给了邵叔,自个儿被倒下来的房梁子...邵叔抱着我躲在运泔水的木桶里偷着出了宫,宫里人只当我也在那一场大火烧死了。后来,等风头过了,邵叔就带着我去了南京府,这些年一直跟我留在南京。”遥筝左手握住右衣袖,不曾转过视线,像说别人的事儿一般淡淡地说着。“就为了救这么一个我,宁姨才没了,二哥哥没了娘亲,飞鸿和自个儿爹亲不能相见。”

素执一时不知道该怎样接着说下去,她从来不知兰妃娘娘竟然是这样没的,低垂下眉眼沉默了许久,复又浅浅地笑了:“是了,原来是在舅老爷家。”她动作娴熟地替遥筝拿过一只画笔。

遥筝挑眉看了她一眼,接了过来,画了几笔,住了手问道“你和飞鸿一直都在宁王府?”

素执点了点头:“这八年一直都在宁王爷身边伺候着。”

“那…王爷知不知道我是…?”遥筝停下笔,转头看向她,眉头皱得紧。

素执摇摇头:“除了素执,还没人知道。就连飞鸿也不知道。”以为她是担心怕担心暴露身份横遭祸灾,忙又说:“虽然时隔这么多年,保不齐谁会多事横遭祸灾,小姐谨慎一点自然是对的,这点素执明白,不会乱说的。”

遥筝不言语,只是拎了刚完成的灯笼在手里反复地赏瞧,素执抿了抿唇,还是问出了口:“小姐还是不想让王爷知晓么?”

“秘密这东西,知道得多了反而是负担。”遥筝拎着灯笼走向窗台,素执接过去,“奴婢来吧。”踮着脚把灯笼挂在窗棂上,她退回遥筝的身后,“奴婢说的是小姐的心事。”

遥筝回过头去面对着她:“我有什么心事?”

“小姐自小就喜欢王爷不是吗?”素执眼神淡定地与她对视,“这心事小姐不打算告诉王爷么?”

“我倒是什么事都瞒不了你。”遥筝却垂下头,“不打算,更不能。说了又怎么样呢?早就迟了。”

“不迟,一点都不迟。”素执开心地拉住遥筝的手,惹得遥筝一阵疑惑,“小姐果然还是喜欢王爷的!”

“襄王有梦神女无心,这有什么好开心的。他不知道我的心事,怕是也不愿意知道。他从来只要有姐姐就够了。”遥筝笑了,一脸的苦涩落寞。

素执想起彼时年幼稚气可爱的博雅和安诗,心里难过,却想起她即将得偿夙愿,两个小姐至少有一个可以得到幸福,又觉得欣慰了许多:“世事变幻无常,小姐不要那么悲观。”她只能言尽于此,剩下的自然该是他们自己来点明说白。不过若是能当得红娘,她何乐而不为?比如此时...她从袖中取出一个物件。

素执没呆多久就走了,遥筝一个人趴在窗台上把玩着手中的腰牌。

素执说龙南笙约她明日去宫外赏花灯,她若是应邀,便在酉时去神武门。若是不愿,也留着这腰牌,怕是日后有什么急用进出宫门方便。

遥筝把它拿在眼前仔细地端详,这块象牙腰牌通体莹白,系着红丝穗,正面上方横排浅刻楷书“宁王府”三字。

“这是宁王府内院的腰牌,是王爷亲近的人才有的,整个王府也不过几块,拿着它便是宁王府的人,不仅就是宁王府内随处可去,就是在宫中落匙前进出也是没人阻拦的,小姐可要收好了。”她又回想起素执的话语。

她不懂他的意思。若说没缘分,今生偏偏地就遇见了他。若说有缘分,为什么她早早儿地爱上了他,却只能落得心事空嗟叹?

“宁王…”遥筝喃喃自语,“到底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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