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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八 西风尽染落红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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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躯是冰冷的,因为梁实秋那温暖的怀抱早已经不再了。而拥她入怀的男人,他的怀抱,像一块寒冰。

纳兰离拥姚若菡入怀,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他的唇轻轻啃噬着她的耳垂,鼻翼留恋在她藕颈中,轻轻嗅着她的香,像菡萏花一样的香味,那是她特有的香味。

“说说吧。”他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怎么回事。”

那声音平静的像是窗外能望见的莫愁湖面,没有一丝波澜,

面前站着的两人,一个是月儿,另外一个是个肥壮的男人,男人后脑勺上杂乱的头发被血凝结在了一起。

男人的名字叫阿三。

色字头上一把刀。而这把刀现在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阿三想着。没有男人敢动姚若菡,纵使每个人都蠢蠢欲动,因为没有人知道候爷真正的心思。这个女人,曾是候爷的禁脔,但也是候爷下了命令,让她成为莫愁园里最低贱的女人,让莫愁园的男人女人们可以随意的践踏她。

所有的男人都在摩拳擦掌的跃跃欲试,但所有的男人同时也都在等着,等着看谁能够第一个动姚若菡。在今晚之前,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是这第一个人。

他在莫愁园已经呆了快十年了。他没有父母,是在路边被乞丐捡到养大的。路边跟着乞丐一起乞讨,抢着狗嘴里的饭食,直到有机会进了莫愁园当了厨房里的杂役。流浪的生活总算是终结了,但卑贱的身份并没有得到改变。他这一辈子受尽了白眼,被人踩在脚下,陪着人笑脸,他这一辈子没吃过山珍海味,没穿过绫罗绸缎,没碰过女人。

直到见到了夜风下的姚若菡。

她曾经是个高贵的女人,而现在,要接受莫愁园里所有人的践踏。这样高贵漂亮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娇喘时会是什么样子呢?

他脑中这样想着,就如丢了魂一般尾随着她来到了房里,等着她睡着。

纵使卑贱如自己这样的人,也有机会可以享受一个高贵的女人。他的嘴贴在她的身体上,即使那上面遍布了伤口,但那滑腻的触感也是他从未感受过的。

原来,女人是这样的。

月儿首先开了口,她的身躯还在发抖:“我见到阿三跟在夫人身后进了房,心里觉得有些问题,便也悄悄跟了进去。进去后,就——就发现阿三欲对夫人——不轨。”

所以,她就直接抄起了一旁的坛子砸向了阿三的脑后。

阿三也在害怕着。他只是想感受下女人,想知道这样高贵漂亮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滋味。这样的想法使得他鬼使神差的跟着姚若菡进入了房间。可是,他忘记了她曾是候爷的女人。

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会容忍自己的女人被他这样卑贱的男人触碰么?

纳兰离专心地吻着姚若菡,没有将两人的反应看在眼里,他的手不避讳地在她身上游走,摸到了一手粗糙的伤口。

他皱起了眉,这会让他在享受她时有些扫兴。他喜欢她羊脂般细腻滑润的皮肤,在他的唇下微微颤动的感觉。

“本候记得自己有说过,莫愁园的所有人都享有践踏这个女人的权利。”他的唇还贴在她的皮肤上,温柔备至的轻吻着,那说出的话语却是残忍的,“月儿,你听见了么?”

他呢喃的话语刚一落音,月儿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一旁等候多时的婢女已用剪刀将月儿的耳朵剪下,血不断地涌出,红了姚若菡的眼。

姚若菡多想跑过去救她,却被纳兰离紧紧按在了自己的腿上,动弹不得。

月儿的血流得太多了,涌进了眼里,她的双目都被血染红了。姚若菡就这样坐着看着她,看着她由一声声凄厉的哀嚎,直到无声的颤抖。

月儿,月儿——姚若菡的心里一次次的喊着。她救了她,却失去了自己的耳朵。她忘记了自己只是一个卑微的下人,下人必须要服从。她怎么能违逆纳兰离的话呢?

她想起了丽君说的那些话,她的命真是不好,克死了她的丈夫,她的孩子,现在又轮到月儿了,所有对她好的人,都会死掉,都会的——

纳兰离冷冷的目光落在蜷缩成一团战栗的月儿,声音毫无感情:“你的耳朵既然不能用来听话,本候就帮你把它们拿掉。”

他的凤眸慢慢移向了另一个人——阿三。

阿三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他看着小月,吞了口喉咙里的吐沫。如果候爷处罚了月儿,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可以平安无事?

可是,他抬头看了看纳兰离那么温柔的吻着姚若菡,像是对眼前的女人充满了爱怜,有哪个男人会容忍别人染指自己的女人呢?

阿三很害怕,这种怕像是一万条虫子,密密麻麻布满了他的身躯,一点点啃噬着他的骨肉。

纳兰离的嘴角扬起了一抹清风似的笑容:“本候的女人玩起来怎么样?”

那语气诚恳的,谦和的,像是在虚心的讨教。

阿三额头上的汗像断了线了珠子一样往下直掉,他的脸白的跟纸一样。

他后悔着自己不该□□熏心。

他摸了女人,亲了这女人,却在即将进入她体内的那一刹那被月儿险些砸晕过去。

“怎么不说话?”纳兰离看着他问道,他的声音轻轻的。

阿三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住地磕着响头,血粘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候爷,候爷——奴才该死,您饶过奴才吧!奴才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他的声音颤颤巍巍。

“怎么?本候的女人吸引不了你么?”纳兰离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奴才不敢,不敢,”阿三吓得湿了裤子,“奴才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被月儿打昏了过去。

纳兰离的脸上居然浮现了一丝厌恶的表情:“那到是可惜了,可惜了你长了个男儿的种,却享不了这么好的女人。”

身旁静待着的下人似是听懂了他的意思,上前走过来几人将阿三紧紧按在了地上,扯下了他的裤子。阿三歇斯底里地做着无用的挣扎,惊恐的瞳孔里倒映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剪,那剪子刚刚剪下了月儿的耳朵,此刻,正在慢慢靠近他的□□。

姚若菡缓缓闭上了眼,她听见纳兰离的声音在耳边轻柔的响起:“连这么美的女人都没有享受过,你留着那玩意也没什么用处了。”

紧跟着,是阿三撕裂心肺的嚎叫,震聋了她的耳膜。

他们,都是卑贱的人,都在仰仗着神祗而活,乞求他的垂怜与饶恕。

房间里弥漫的都是血腥味,都是作呕的血腥味,掩盖过了从莫愁湖上偷偷钻进来的菡萏清香。

纳兰离冰凉的唇再次覆盖上她的唇,还是那般温柔。

“他碰过你哪里?”他呢喃地问道,柔唇游走在她的身体上。

他的唇来的了她的嘴上,喃喃道:“这里?”一路下移到她的胸前:“这里?”再来至她的腹上:“这里?”

他的指探进了她的裙中,感受到她干涩的窒紧,邪恶的笑道:“还是这里?”

姚若菡没有回答她,她被他抱起平放在了床上。房间里很安静,柔软的大床,黄色的沙曼,她在血腥中闻见了淫靡的气味。

纳兰离温柔地解开她的衣衫,看着她的身体,那布满伤痕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身体,真像一支妖娆绽放的菡萏,散发着一种清香。

他冰凉的指尖覆盖了上去,顺着那伤口轻轻摩挲着,像在把玩一件精致的玉器。

他见她不回答,笑了,结实的身体压下来:“没关系,不论他碰过哪些地方,我都会让你忘记那些,只记得我给你的感觉。”

那感觉,是霸道的,蛮狠的,没有一丝怜惜的,只提醒着她是他最低贱的一个臣服者。

这就是他所给予的感觉。

“你得到你想要的了么?”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嗓子里飘出。

体内的人顿了一下,纳兰离抬头看着她,盛满□□的凤眸逐渐冷却了下来。他得到了么?她的臣服?她的取悦?

明明她的姿态是如此的卑微,躬顺。可是,他却感受不到她的臣服。

他却觉得:她时时刻刻都在找寻着机会,给予他致命的反击。

为什么这只猎物的爪牙这样锐利?不管自己怎么去将它们一个个拔除,可是,这些爪牙像是已经植入了猎物的骨髓之中,只待着他放松警惕,再将那些锋利伸出来,去撕抓他的脸。

他眼中突然怒火丛生,疯狂地占有着她的身体,不去顾她的承受力。血交合着欲望,混乱了一室。

他还没有得到他想要的,那些东西被她深深地藏在了里面,藏在了她身体里面,心里面。他甚至都不能看见它。

他只能更深入的进到她的身体里,去寻找。

姚若菡的嘴角浮现了一丝笑容,感受着体内他愤怒的欲望。原来,他还没有得到他要的东西,可是,她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交出去了。她,已经没有东西再能给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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