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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爬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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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无意见到童童和辰亚之后,陈曦裕找机会调查了下辰亚的信息。那是一个没有背景的穷小子,正在建筑工地上拚死拚活地从头干着,要想翻身,至少还得几年呢。除了年龄,对方完全没有竞争优势。陈曦裕并不想怎样他,他想和他公平竞争。他相信,凭自己的财力物力身份地位,以及成熟男人的魅力,他足可以把童童的心争取过来。

他的心为这一构想隐隐地兴奋着。

他已经成功地拉近了和童童的距离,在工作之外,童童本来就相当随意,现在两个人之间更多了默契。好感是可以相互传染的,陈曦裕虽然接近着童童,却始终审慎地保持着界线,从不说过分的话,更不做过分的事。他知道要怎样才能真正取得童童的信任。

在这样的关头,黎雨桐又怎么可以阻止他呢?他有点像一个贪玩的小孩,好不容易得到了喜欢的玩具,正准备痛痛快快玩一场呢。只是他很清楚,那不过是玩。他知道自己的轨道,他也不会偏离。他没想过要和童童怎样,他就是想争取到她。他不能让她属于别人。至于这其中有多少是因为童童,有多少是因为青玉,已经不重要了。他也没那功夫去细想,有时间不如多做些事。

这个周末一大早,童童被电话吵醒了。电话里陈曦裕问她:“去蒙山宿营,去不去?要去就赶快,我半个小时后去接你。”原来陈曦裕和一帮子朋友约好去郊游,本来都是要带家属的,可是黎雨桐听说要在山里面宿营,临出发时改变主意不去了。他就想到童童。

童童只想了一秒钟:“好,去。”辰亚那里没日没夜地忙,她去看他他不许,去逛街哪有出去野营来得新鲜有意趣。放下电话,她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然后一跃而起,快速地洗漱。半个小时后,她已清爽利索地背着背包,站在巷子外的路口了。

陈曦裕的车呼啸而来。在这天色只刚东方有点朦胧的时候,大街上人车寥寥,陈曦裕几乎是把油门一踩到底。他还要赶上“大部队”。童童从清冷的空气中进到温暖的车上,不由得打了两个喷嚏。陈曦裕随手把纸巾给她,边开车边问:“怎么了?”

“没什么。”童童知道只是一时的不适。

“小抽屉里有感冒药。要是真感冒了,就不要去了,山里面会更凉的。”陈曦裕说着略微减了速。

童童一笑:“我没有那么娇气。”

“那就好。”陈曦裕又加大了油门。童童看着车外,路灯还不知疲倦地亮着,僻静处有早餐摊点的灯光和清洁工的身影。车子渐近市郊,暗意退去,天色朦胧,兑完菜的菜农拉着空车在返回,人行道上也开始有了稀寥的行人了。

车在市郊聚齐,大家下车吃早点。夜里的空气有点重浊,清晨的空气却变得清新宜人,童童呼吸着这清凉的气息,只觉得神清气爽,看大家都似乎有了新的感受,心中的轻松愉悦自由舒展地漫延到全身。她环顾了一下,发现一行八人居然只有自己一个女性。她不知道,陈曦裕心中这会儿却颇为自得。他们是四辆车,定员八人,而他人所带的都变成了男性,看来所有的家属都畏惧背包爬山和野营辛苦,而那些娇滴滴的小三们更是吃不了这个苦。可是唯有他带着童童来了。他从大家的眼中感受到了意外和微酸的歆羡,面色中都露出了些自许。

早点过后,车队继续出发。城市渐渐被抛在了后面,楼舍渐少,树林渐多,两边开始有了起伏的山丘,和低处的田园。一个多小时后,他们进入了大山里,到了最后一个停车点,前面的路已不能再行车了。他们下了车,稍做休整,然后各自背上行囊,继续进山。大家情绪很好,一路上说说笑笑,边看着芳草鲜美,野花盛开,偶尔有溪流淙淙,随山路转换,忽隐忽现。童童自来缺少这种山中经历,看一切都非常新奇。她们旅游也是在风景点,哪里走过这种崎岖山路。路完全是山里人进出踩出来的,脚下是尘土与砂石,陈曦裕告诉她,一场雨后,这些路就会被野草侵没。这话叫童童想起了高中时的足球场,她们每年秋天一开学就会先去拔草,因为一个暑假,那里的草已长得格外茂盛。想来这山里的草,会更加疯狂的吧。她边听着陈曦裕解说,边惊叹着那些山花的美丽,时不时离开小路到旁边,对着那些花儿一顿狂拍。陈曦裕看着,并不阻止,只是面露微笑。

太阳已升到很高了,山中的雾气早已消散,各人的脸上也都变得红扑扑的,脚下的路也渐渐没了。草越来越深,稍远处的树林密不透风。陈曦裕和童童渐渐落在后面。树林开始向路边延伸,树枝旁逸出来,遮挡了前面的空间,得低头钻过去或用手拨弄它们才能走过去。童童心中兴奋,忘记了疲累,陈曦裕看她仍是满脸笑意,只是只顾爬山,话语已变得少了。

脚下出现一个颇高的坎,树枝横伸,陈曦裕先上了去,然后回手来拉童童。童童却不肯示弱,坚持要自己走过去。她拉着树枝努力踩上去,树枝一弹,她膝下一软,跪在了地上。旁边的树枝闲闲地拂过她的头面。跨过这个坎,陈曦裕冲她一笑。童童看他笑得奇异:“你笑什么?”陈曦裕笑道:“你变成大花脸了。”童童连忙用衣袖擦了擦脸,陈曦裕笑道:“不管用的。头发也乱了,待会儿再收拾吧。”

这一段密林小径穿过,前面豁然开朗,两山之间出现一片平地,依旧是低矮的野草和星散的野花。前面众人正坐在这里的大石头上等待,看见他们,笑着招呼。童童从他们的眼中看出了好笑来,可是那又有什么,进山了哦。山谷里的风呼呼地吹来,叫人身上汗意顿消,贴着肉甚至微有些凉意。童童扔下包裹,跑到谷口处,要向远处张望下风光。那里风势更大,她乍一去竟微微踉跄了一下,待立定脚跟,她不禁大叫起来:“花!好多花!”

男人们却都兀自坐着,不为所动。

童童独自赞叹不已。那是背面的山坡上,仍在阳光未及的阴影处,一大片金灿灿的忘忧草盛开着,密匝匝的,成了一片花海。这些花如此密集美丽,仿佛是有人有意种下,可是这里哪里有人工?大自然原来如此神奇!

童童看了半天,方才回转过来,又拿起手机一顿狂拍——手机照片内存却已满了。看看那些照片,哪张都不舍得删,陈曦裕笑着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在她初一拍那些野花时他就知道,后面的风景更好。他有意让她自己来领会。

他们休憩了一会儿,消灭了点干粮饮料,继续上山。童童在歇过之后反而觉得有些乏力,不像上午那样忘我,但是仍旧兴致不减。山更高处,风景反而不如下边,少了偌多柔美的花草,多的却是坚硬枯瘦的树木,这些树不是很高,但是苍翠浓密,看起来仿佛有着一种坚定执著的气势与信心。童童这时却顾不得欣赏,她在对山路全力以赴。

下午三四点钟,他们终于登到了顶峰。

想像中山顶应该是尖的,那些书画中山峰也都是峭拔挺立,可是童童意外地看到山顶反而远不是山坡的壁立千仞,大半是平的。这里没有花草,甚至也少树木,他们站在山顶可以自如地一览山下风光。刚刚爬过的山坡上,密密的丛林仿佛从未有人经过,它们沉默傲岸,亘古不变。树林下是深不见底的山谷,不通人迹。而他们沿路逶迤而来的小径,被丛山远远地绕在那边。阳光闪烁,在山间树林却消失在绿阴中。童童看得有些迷离的感觉,甚至连自己站在这里都像是不真实。早上她还在温暖的被窝里,现在,居然却站在这野外高高的山峰上!眺望山下,见不到城市的一丝痕迹,极远处,也许有些山居人家吧。男人们这时方才拿出相机拍了些照片,优裕从容地讲讲笑笑,吸烟喝水。

陈曦裕问:“怎么样?”

童童感受到他的关心:“还行。”

他微一颔首,并不多说,眼中是欣赏与淡到如无的关切。

他们从山的另一面下去,阳光斜斜地照过来,叫人觉得无限的温暖。疲乏的感觉泛上来,阳光的温暖便带了些暧昧的气息,让人有些不想睁眼。这边没有那么多树木野草,大山露出了它的皮肤,是黄土和砂石,苍苔和盘根错节的古藤阻挡在他们的前路。童童觉得双腿开始发软,她的体力已耗得差不多了。拉着那些树枝苍藤下山,她脚下有些发虚,腿有些发抖。而看看男人们,还背着沉重的背包呢。

陈曦裕不时会关照她一下,童童笑得有些虚软:“我才明白了为什么说‘上山容易下山难’。”

“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

这一坚持又是几个小时,到夕阳完全消失不见,他们也终于来到了山凹处一个相当平坦的地方,这里还有些前人未拣拾尽的包装袋和纸巾,提醒人们这里曾有人走过。男人们开始搭建帐篷,童童只会跑前跑后给陈曦裕打下手。四只小帐篷一溜排开,那边三个很快搭好了,他们过来给陈曦裕帮忙。大家会心一笑,偶尔说些不咸不淡的闲话。

童童坐在帐篷里不想再动,可是她没想到,男人们居然支起了炭炉,煮开了火锅!他们从稍远处一个小水潭里舀来水,聚拢些枯枝燃着了炭,锅内白色的水汽袅袅上升,火锅底料投进去,一袋袋切好密封的鲜鱼鲜肉投进去,香气在这山野里格外诱人。

童童大赞:“你们真会想!也真厉害!”

“呵呵,这就叫厉害了?早呢。你还没见过把炒锅都带来的呢。”

童童缺少阅历的小脑袋怎么也想不通,炒锅,难道还能在这里炒菜?陈曦裕的老乡,开办着一家大型加工企业的焦仁说:“其实简单得很。在山坡上挖个洞,就支起了锅。油是用肥猪肉炒出来,菜都是这样提前准备好,炒出了菜,用铝合金盘子装——这盘子轻又不怕磕碰,再淘米下锅做饭。这不就成了。”

“可是,烧什么?”

焦仁一笑:“这漫山遍野不都是柴火。”

“啊,那不就是现在流行的地锅饭吗?”

“是啊。”

童童听得喜欢极了:“这事怎么没叫我碰上。”

众人都笑起来,陈曦裕说:“别急,下次咱们出来就用地锅做饭。不过锅得你来背。”

童童伸了伸舌头:“你又拿我开涮了。不过地锅倒是小事,我今天真是大开眼界。没想到你们这些老总老板,今天能背着这么重的包裹走这么远,我觉得现在好多年轻人都做不到。”

陈曦裕说:“你以为我们都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你还没看到我们创业时是什么样子的。什么苦没吃过,什么累没受过。你问问大家哪个能有今天,不是一个汗珠子摔八瓣挣来的。”

陈曦裕忽然说出了这种通俗的话,又给了童童一个意外。他说的内容,也叫童童忽然意识到,他们的财富并不是凭空而降。他们,可不是当今那些富二代。这么一想,当初的确不知他们怎样艰辛打拚,才挣下了今天这份产业。童童满心里顿时充满了传奇样的好奇与敬佩。

“你们肯定都有很多故事。”她说。

“唉,那可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焦仁说着看了看陈曦裕,“你回头听老陈讲给你,他的最精彩。”

“是吗?”童童看了眼陈曦裕,后者淡然地摇头:“别听老焦瞎说。闲了听老焦掰掰他自己,很有代表性。”

“呵呵,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听焦仁这么一说,大家连同童童哄地一声笑了,焦仁继续说:“其实哪有什么,不过就是这样子过来的。想要干成点事,总得有点付出。”

“嗬,光顾着聊了,吃啊。吃了好再下。”众人招呼着。他们用方便碗筷就这样涮着吃着,男人们喝着罐装啤酒或小瓶白酒,评论着味道,大家都说这原汁原味,比在大酒店里的好多了。陈曦裕最后说:“其实哪能那么好吃,不过是自己动着手做着,有个情趣罢了。”却招来大家一顿哄笑:“老陈最讲情趣。”

“这样是很有意思啊。”童童说,“我真的觉得比以前所有吃的都有味儿——特别鲜美。”

“哈哈,你喜欢就多吃点。”众人习以为常的东西,因了童童的赞美,却都觉得颇有些成就感。

火锅吃得差不多了,酒意也上来了,童童去添了些水,在底汤里下了面条,大家每人都吃了一碗。童童吃得惬意极了,就连面条,也是她从没有品尝过的味道。因为汤味鲜美,全入到面条里,加上油多爽滑,面条吃起来余香满口。

酒足饭饱,早已月上中天。有人拿了瓶粉洒到帐篷四周,童童问:“那是什么?”陈曦裕说:“防蛇药。”童童吓了一跳:“这里有蛇?”她从小最怕蛇。陈曦裕淡然一笑:“不过是防备着,野营这些都是少不了的。”旁的人都进到一个帐篷里打牌去了——他们准备有充满了电的手灯,童童坐在外面不肯动,抬头看看暗蓝的天,明月星辉,照着山上的丛林黑魆魆的,上面是月光,下面是阴影,暗藏着大自然无穷无尽的秘密。童童感叹:“真爽!从没看过这样的夜色,也从没这样在山上过夜。”

陈曦裕还陪着她坐着:“你没经过的多着呢。以后多带你出来几次,你就晓得了。”

童童微觉凉意,缩了下肩膀,陈曦裕立刻起身进到帐篷里,拿了件衣服出来:“披上。”童童披上,暖和了许多。她微笑道:“你这么细心。”陈曦裕看了她一眼,并不说话。童童心里微微一动,身上却慵懒上来,口中随意说道:“你知道吗,今天你让我觉得很不一样。”

“哦,说说看。”

“你,还有他们,都不像是我原来印象中的人了。”

“那都是些什么?”

月光如水,山林缄默。静寂的山中没有风,任由着他们的话语轻淡地散到四周去,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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