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窸窸窣窣的爱啊 > 11 chapter11

11 chapter11(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倘若时光倒流七十年 熙朝旧事 旧爱欢颜 极道女王的完美恋人 祈月吟 网王夏离 恨重重 无上修真 魔兽植物专家 仙侠妃子大唐女儿梦

当我和楚司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只是淡淡笑了笑,还转移话题似的把物理笔记在我面前摊开,金色钢笔头在上面轻轻敲了敲。

“这道题弄懂了么?”

“懂了的,你都讲了三遍了我还好意思不明白么?”我笑了笑,奋力扯回原来的话题,“斯大和你是初中同学,你对这件事真的就毫不知情?”

“我应该知道么?”

“哈哈,这个——”

和煦如冬阳的笑容暖洋洋的,略嫌清冷的声音说,“我对这类事情不是很感兴趣,所以你一问我三不知,夫人不会怪罪于我吧。”

“秀外慧中如我一般,怎么会小心眼呢?不过——”我戳他,“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好朋友,你怎么就连那么一星点都不知道呢?莫不是你们俩关系还没有铁到那种称兄道弟的程度,导致斯大在□□这一方面对你有所保留?”

楚司叹口气,身子向后仰,无奈道:“皮毛大小的事情都能看出你对我的不信任,斯南。”

这一句“斯南”,生生叫得我心生愧疚。

“说一句不算客气的话,倘若你今日是男子,如果你有了女朋友,你会把她引荐于我么?”

我呆看着某人貌若潘安胜过西子(。。。。。。)的清秀容貌,不禁,醍醐灌顶茅塞顿开,明白了。

“祸水啊。。。。。。”我叹道。

楚司笑意更深:“夫人说的好。”

物理是我最弱的一门课,从初中到现在,没考过一次能见人的分数。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牛顿在苹果树下睡一觉就能发现万有引力,而我在物理课堂上一直谨守学生准则却依然成绩平平,这到底是何原因?上高中以后,物理更是变本加厉的难,从宏观质量惯性到微观量子运动,一颗小小电子它怎么就有那么大的威力从这么低的一个起点飞到那么高的地方?每当我无处下笔的时候,我总会这么想:会不会是那些物理学家瞎掰的?

自从学校开始搞学习互惠活动后,老师便三天两头的为难外班学生,目的有二。其一便是想给外班一个下马威,下课回办公室时“顺便”闲聊告诉他们的班主“该生功底不行啊”;其二,便是想让本班学生看看,什么叫“人外有人”,什么叫“该你狂的时候你狂不该你狂的时候你少狂!”

偏偏,物理老头,是个例外。

他不喜欢叫那些学习好的上去和外班生pk,就喜欢叫一些自恃有些小聪明能够蒙混过关的学生上黑板与物理难题厮杀,看到平时嬉皮笑脸的同学上去以后焉头焉尾绞尽脑汁妄图底下同学能够伸出援助之手却仍无法算出一个数字的时候,他就会装作不经意路过一般,淡淡的,却又散发着内力地说出:

“螳臂挡车,痴人做梦。”

一句话,搞的趴在黑板做题的同学上不得上下不得下,心里更加的忐忑不安。

上课铃刚响,物理老头就夹着他那本价值不菲的教案缓缓踱步上来,一副金边眼镜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小眼睛,随便一扫,便开口:“叫两个人上来把上节课遗留的两道习题做一下。”随手翻了翻花名册,“昭妍,斯南。”

我猛的抬头,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今早喝牛奶都会噎住,这就是□□裸的先兆啊。

缓步上前,手中握着的练习册都快要被汗水浸湿了,拿粉笔的时候,鬼使神差地看了眼楚司,该人嘴边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似乎是知道我会看他一样,视线直直地撞进我的瞳孔里。

我咽了一下,楚同学这么热烈的眉目传情,真让人吃不消啊。

“你们俩都写第一题,不仅要做对,还要看谁做得快,把这当做高考,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完。”物理老头幽幽地从我身后走过,周边气温骤然下降,“斯南,听到了么?”

我忙不迭的点头,点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要偏偏嘱咐我?扭头,昭妍温婉如春风地笑着,美丽的卷发温驯地垂落在脑后,像是阳光下繁盛的樱花树,异常夺目。我尴尬地冲她笑了笑,脑子里突然出现她一脚踹开斯大抱着别的男生的胳膊蹦蹦跳跳地离开的场面。

那道题实际上不是很难,真的不难,不就是要算一个电子的质量么?不就是要写出计算过程么?不就是要画出轨迹图么?有什么了不起的!这道题可是楚司少爷呕心沥血给我讲了整整三遍!本姑娘对于答案可谓是倒背如流!

写完最后一点,刚准备走下去,忽然,耳边低低的出现一个迅速的声音:“答案算错了,是56.6。”随后一阵香风而过,昭妍拖着款款的身姿走下讲台。

我手下一滞,瞪着黑板,思维有点混乱:好像是这个数字的呀,好像楚司说了三四遍这个数字的,好像没记错的呀。愣神半天,忽然醒悟,原来自己竟然说了三个“好像”,衡量了下,觉得物理成绩比我好的昭妍比较可靠,于是赶紧用黑板擦抹掉已经写下来的数字,把56.6端端正正地写上去。匆匆下台,无意瞥了眼楚司,他已经低下头看书了。

物理老头走上去,不声不响地看了半天黑板,我心里怦怦地跳,手里不停地出汗。抬头,对照了下两组的答案,心里顿时一惊,然后是一阵心寒,最后转为愤怒。

为什么两道题的答案不是一样的?!

看着明明是对的,结果被自己改成错误的答案,我心里的愤懑到达了几点。恶狠狠地盯着坐在前排的美丽女子,突然发现,原来蛇蝎美人这词儿还真不是造着玩儿的。

“答案已经一目了然了,昭妍同学做的是对的。斯南,你的过程是对的,图画的也是对的,而且我刚才看到你的答案明明也是对的,却不知为何又改成了错的。”物理老头突然提高了音调,“这么低级的错误,你真是太不应该了。小学算术没学好么?”

底下哗然,我脸红得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行了,以后不要闹这种笑话了。上课,把书翻开,到200页,昨天有的同学交的作业真可谓是胡写一气,真不知道是我没教好还是。。。。。。”

我垂头丧气地翻看着课本,握笔的手指很是无力。被物理老头叫上黑板的次数不少,可这次却真真正正地让我感觉到了挫败,生平第一次觉得物理没学好竟然是如此令人沮丧的事情,尤其是,败在一个与我有“家仇”的女人手上,真是叫人不甘!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我打开一看,是楚司,疑惑地向他瞥去一眼,发现他还正儿八经地翻书。

“不要气馁,有我呢。”

眼里一热,视线里模模糊糊的。我抬手抹去眼中的湿意,翻开书本认认真真地听物理老头讲题,偶尔听他讲到兴起,还能用红笔钩钩画画做点笔记,恍惚中还能有种被指点江山恍然大悟的感觉。

当我伤心的时候,我可以尽情的伤心;当我高兴的时候,我可以畅怀地高兴;当我想哭的时候,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嚎啕;当我沉默的时候,我可以闭着眼睛从天亮到天黑;当我害怕的时候,我可以紧紧抓着一个人的手;当我孤独的时候,我可以无所畏惧地躲进一个人的怀抱。所有的所有,只因为你给了我力量,给了我勇敢。

此后的每个下午,我都过得欢愉无比,斯大曾经形容:你就好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一到下午就倍儿兴奋,得谁跟谁笑,好像你捡了人家五百万还把人当傻子玩一样。我点头如啄米,评价的很中肯啊。

空气虽然清冷,但午后的阳光还是能照得人暖洋洋的,和煦而温暖。楚司面前的牛奶徐徐地冒着热气,蒙蒙的气体映衬着他的脸,原来略有刚毅的轮廓显得异常柔和,嘴唇一张一翕,神情专注而认真,剑眉斜飞入鬓,狭长的风目从课本上移动过来,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赶紧低头,指着他的笔头触及的地方:“哦哦哦,原来是这样啊。”

他放下钢笔,身子向后一仰,以一种舒服的姿势看着我,嘴角上扬,眼睛里盛满笑意:“斯南,你老这么看着我,我也吃不消啊。”

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红得还直冒气,我鼓起最后一点勇气,眼神乱飘:“哪有,哪有,我是看你讲题嘛,上课我都是这么听讲的。”

对面传来一声低笑:“我怎么记得,有的人上课只顾着打瞌睡来着。”

这下子,更无地自容了。

“哎呀不要说了,我都快要羞死了。你继续讲吧,我保证这次一定认真听。”我捂着脸颊嘟囔着。

楚司点点头,重新拿起钢笔,笔尖金闪闪地来回移动,青蓝色的笔迹洋洋洒洒落满整个演草纸,他的手指修长而白皙,指尖纤细得连女孩子看到都要羞绷脸,指甲盖略嫌透明,偶尔轻轻动一下,笔身从拇指和食指流窜到中指和无名指,闪亮地转圈圈。窗外洒进来的阳光覆盖在他的手上,美丽得有些不可方物。

“懂了么?”淡淡的声音随着笔尖的停滞,传了过来。

我点头,手还在不断演算着:“让我自己试试。”

好半天,终于将一大堆类似线索的东西理清,一道对我而言犹如攀登长城般艰难的物理题以一种清晰的姿态呈现在我的笔下,一种□□和畅快从心底油然而生。我有点太激动了,对楚司说:

“终于会了,真是太感谢你了楚司。你说,像你这么极品的人怎么就落到我的手掌心了呢?”

一语毕,楚司的表情略僵了一下,我心里一颤,明白自己激动过头了。

“原来夫人是如此看我,极品?极品燕窝?”温婉的语气一如往常,可是我怎么就听着有点寒意渗人呢?

看着他缓缓起身,我忍不住向后退,岂料我们原本进这家奶茶店为的就是这个角落的座位,清净没人打扰,我背靠墙壁,退无可退,只得攥着拳头星星眼,用我可怜的眼神求得一丝谅解。

他俯下身来,伴随着一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附带一声轻笑,就欺压上唇,温暖却又透着冰凉的湿意覆盖上来,温柔辗转,细细品味,唇舌纠缠近乎悱恻,原本一颗跳动的心被他勾得愈跳愈烈,怦怦怦怦,似乎是要从心口跳出来一般。

他放开我,一只手指留恋似的轻抚我的唇,清冷的声音淡淡地说:“斯南,我喜欢你。”

我笑得很开心,因为我也怀着同样的感觉。当我们遇到心里真正喜欢的人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向他或她表达爱意,倾吐爱慕,这是年轻人的方式,□□裸而勇敢透彻的爱情,置全世界的阻碍不理,只是单纯得爱着喜欢着,用最纯净的东西去换取最纯净的爱,而我能在这个无忧无虑的年华拥有这样透明的爱情,是何其有幸。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就到了期末,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我和斯大同时穿上了羽绒服,厚围巾厚手套厚帽子,每天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一样来回学校和家。杨青有一次看到我和斯大并肩走路,很大声地嘲笑我们像一对又胖又大的蚕在大街上缓缓蠕动。对于她这个极为恶心的比喻,斯大对她投以白眼,而我直接以武力解决。

在寒意徐徐的冬日,我和斯大习惯于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爸爸妈妈不在家,我们两个小白兔没有安全感,整天裹着被子煮方便面在家里挺尸,日子过得清贫而艰苦,都快要赶上灾区了。本以为这个冬天依旧是要看着斯大捧着统一碗面大快朵颐度过而心神黯然,岂料,天使一般的楚司同学如同身披五彩霞光脚踏祥瑞浮云的菩萨(楚司:我到底是天使还是菩萨?我可不要中西结合。)来到了我们家,顿时,斯宅蓬荜生辉(当斯大听到我这样说的时候,满脸都是对我“真没出息”的鄙视)。

“咦?你怎么来了?”斯大抱着暖手炉从客厅探出脑袋,“手里提的是什么?”

我从楚司手里接过一大包塑料袋,冲斯大晃了晃:“喂你的饲料。”

身后是楚司淡淡的笑声:“我老婆说的真好。”

斯大单腿踏着拖鞋跳过来:“来就来了,还拿什么东西?”手却伸长了过来把袋子夺了过去,笑得像个见女婿的丈母娘,满脸的市侩,“笑纳了哈。”然后单腿一蹦一蹦地又跳了回去。

“嘿!”我冲着他的背影张牙舞爪地挥舞胳膊,回头看楚司换鞋,问:“外边冷么?”

“还好。”说着,他伸出双手放在我的脖子里,冰冷的触觉瞬间让我缩了脖子,他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子一样笑得很是得意,抽回双手,冻得通红的指尖滑过我温热的皮肤,留下一道光滑的触感。

“讨厌。”我嗔道。

他笑意更深。

“你俩干啥呢?”斯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略带浓气,估计是已经开吃了,“紫薇都哭了你俩还不进来?待会儿紫薇撒泼的时候你俩可就看不到了。”

我切了一声,拉着楚司往客厅走,果不其然,斯大抱着被子坐在沙发上,怀里是红色的暖手炉,嘴里吧唧吧唧地吃着楚司带来的食物,电视机里播的是八点档经典琼瑶,紫薇正纠结着小手绢对尔康说:“你和她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而我却还没有和你一起有过这样的经历。”说完,转过身子一跺脚,更加纠结地缠绕小手绢。

我同样很纠结地看了一眼斯大,一股悲怆从心底油然而生。

试问,一个正处在青少年躁动时期的男生,如果不是脑子有病的话,为什么会在如此喜欢看连我妈妈都不屑于再看的《还珠格格》?

斯大模糊地冲着电视机喊:“紫薇,从今以后我只和你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太过激动,一不小心从嘴里喷出一粒渣在茶几上,最后俩字直接说劈了。

楚司捧腹,走过去冲斯大脑门一拍:“有病。”

斯大没心没肺地大笑,沾满黑色糊糊的牙齿像两块黑炭镶嵌在他嘴里。。

我抱着一大壶刚冲好的奶茶,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几个干净的杯子,正欲倒,就听到斯大说:

“别,男生不喝这玩意儿,把冰箱里的啤酒拿出来。”

我白他一眼:“脑子又抽了吧,大冬天的喝冰啤?!让爸知道了还不把你皮扒了!”

斯大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指着我对楚司说:“兄弟,这样儿的媳妇儿你都敢要?你瞧瞧,一副未老先衰的样子,整天唠唠叨叨没完没了,把自己整得跟我妈似的,而且还动不动拿我爹妈威胁我!”末了还不尽兴,指头冲我,瞪眼,“小丫头片子。”

我切了一声不理他,楚司貌似对他笑了笑,但不知为何,斯大脸色微微变了一变,讪笑:“我是你大舅子。。。。。。”

“但我老婆也不是你随便能欺负的。”

脸色一红,我转头看电视装作啥都没听见。

“斯沛,”楚司问,“上次借给你的那本书呢?”

我回头看他们,意外地发现了斯大眼底滑过的一丝不自然的神情,他略微怔了一下,眼神似有若无地朝我投来一瞥,转而又消失不见。我心里正奇怪呢,就听到他说:“在我房间呢,我给你找找。”

楚司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和你一块。”

于是,两人从我眼皮子底下,一个看起来光明磊落一个看起来鬼鬼祟祟(斯大:说谁鬼祟呢?!)地并肩走进了斯大的卧室,虽然奇怪,但想来两个男生独处一室,除了有那种特殊爱好的人,一般人应该出不了什么大事。我摇头一笑,视线里全是小燕子闹笑的场面。

有的时候,我们的直觉会像《还珠格格》一样,经过十多年的循环播放,即使是闭着眼睛脑子里也能想的出现在该是演到哪一幕了,该是小燕子大呼“香妃变蝴蝶飞走了!”还是紫薇肚子黯然拿着手帕抹泪,这些我们只要稍微想一下,就会形成一片清晰的图像。而我的直觉,也在看多了类似的场景,例如我知道楚司一向做事正大光明,他和斯大一向都是好朋友,他们一个是我至亲的人一个是我至爱的人他们不会骗我——有了这些潜意识里的承诺,我反射性地,相信了直觉。

可是,如果此时,我能够跟在他们身后,或者等他们进入房间以后就竖起耳朵趴在门上听一会儿,放下所谓的道德做一个不尊重他人隐私的人,或许上帝就不会设置后来的那些关卡给我了,或许后来的那些磕磕碰碰就会不见消失或者从未出现。然而,我不是那样的人,因为那样的我,配不上楚司。

楚司走进斯大的卧室,坐在床上,神色凝重,斯大狠劲儿抽了下鼻子,裹着被子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几何的剖析》,仔细看了看,转过身,道:“有几道题的答案印错了,我用红笔改过来了。”

接过,随手丢在身边,楚司看他,眼中尽是漠然,斯大别过头,用力拉扯着被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字一顿地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楚司沉默,指尖摩挲过指下的床单,漫不经心地模样,然后,他开口,声音里流露出了掩饰不住的黯然:“我演不下去了,这样欺骗斯南,我受不了。”

“我又何尝不是?”斯大紧紧握着被子的一角,指关节因为太用力而泛着惨淡的白,“她是我妹妹,我比你更难过。但是,我有言在先——在你和斯南没有在一起之前,我已经承诺她了。”

“那是你的承诺。”指腹轻轻摩挲着书本的烫金封皮,有种涩涩的感觉,楚司神情淡漠,眼神却是异常的温柔,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令他心底柔软的事情,“我没办法配合。”

“但是你先前答应过我,总不能出尔反尔吧。”

“她是你妹妹!”语气透出寒意。

“我求你!”斯大带着近乎哭腔的声音说道,“你不会没有斯南,斯南也不会失去你,而我却是冒着失去她的危险找你帮我的。我tm都快疯了!你以为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去追求自己最好的朋友是一件很容易平复的事情么?不!那是最铭心刻骨的痛,我权利去怪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但错不在我!但我是最痛苦的!我是最痛苦的。。。。。。”他的神色痛苦而苍白,眼神空洞,嘴唇干裂,像是刚刚从撒哈拉穿越过来,经历了生死,迫切希望得到爱的冒险家。

楚司久久地看着他,最终站起身来,握着书沿的指甲隐隐发白:“希望你可以尽快死心。”说完,就推门而去。

我看到楚司从斯大房门里出来,身后跟着失魂落魄的斯大,忍不住讥笑:“是不是又从楚司那里受刺激了?”

他瞪我一眼,嘴角上扬起一个牵强的弧度。

送楚司至玄关,他双手捧着我的脸颊,神色痴然,我被他看得实在是不好意思了,便低头浅笑。蓦地,一片温润的湿覆盖上来,我听到他略嫌清冷的声音:

“斯南,我喜欢你。”

目 录
新书推荐: 空降的禁欲上司,是我前夫 精神小妹崩老登,老登返现崩小妹 婚后,他的暗恋藏不住了 学渣抽卡,开局十年单身 花开花落云水依 离婚半年才怀,贺总,娃真不是你的 重生2000:高考状元为国争光 八零香江:我靠算命走向人生巅峰 大一实习,你跑去国外当雇佣兵? 吻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