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我与展昭做近邻之良缘 > 19 第十九章

19 第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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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玺走到屋门口才想起忘了给马汉要伤药,想转回去又怕公孙策还没回去,只得记在心里,等明日到相国寺游玩时再给他买一些也就罢了。这时院子里那些零碎早已收拾干净,只剩下一尺高的一堵墙将院子分开了,白玉堂那屋里房门紧闭,却是不知他又游荡到哪里去了,莫玺也没在意,只按照自己的规矩吃饭洗漱睡觉。

第二日一早,莫玺正吃早饭间,便见展昭穿了一身便服悠然走过来,站在门口笑道:

“展昭可是不负当时所言,姑娘是否愿意与展某到相国寺一游?”

莫玺忙把碗里的粥几口咽下,擦了擦嘴巴,双手一挥:

“走之!”

两人相伴而行,穿过层层街市桥梁,不多时走到汴梁大相国寺前,果然见四周人声熙攘,热闹非凡,到那狭窄地界,走路都是艰难无比的。莫玺从没见过如此盛景,不由得四处张望起来,展昭却是怕人多将两人挤散了,不好寻找,只得轻轻将用手指将莫玺的裙子飘带勾了,于人不觉处捏住,而紧随在她身侧,挡住那些个游人小贩。

莫玺却浑然不觉,只眼望着四周琳琅货物,都是小贩拿扁担挑了或是站在路边叫卖,凡举西川乳糖、狮子糖、霜蜜儿、橄榄、金桔、芭蕉干、甜杏干、龙眼、荔枝、召白藕、胶枣、核桃、榛子等等无所不具,还有卖混沌、烧鸭、爆肚、炒兔、各色包子的摊子都用纱网罩了作料,摊主拿了大勺、抹布高声叫唱,声调抑扬顿挫,如同歌者吟唱一般。

“瞧,那边就到了相国寺大三门,据说这里是卖活物的。”

展昭见她看的高兴,不由得莞尔一笑道。莫玺惦着脚尖、用手遮住额头向三门看去,果然是层层叠叠的箱子笼子,周围堆了人指指点点。

“我们过去看看。”

莫玺高兴的什么似的,想也没想便要用手劈开前面人群,硬挤过去,比起北京早高峰的地铁五号线,这绝对是小意思。展昭却以为不妥,忙转到她前面,用身子排开人群,开出一条路来。两人到了相国寺大门,那里沿着墙摆开一溜笼子,里面是千奇百怪各色活物,架子上栓了鹦鹉、八哥、海东青,笼子里是猫狗鸡鸭,还有些说不上名字的,后面站了不少黄发蓝眼的欧洲人操了不甚熟悉的中文大声叫卖。

随便看了看,莫玺却受不了这里的腌臜气味,虽是不舍,也忙拿袖子捂住鼻子拉着展昭直奔二门之中。这二门里面却是比外面清静,只是一个个门廊里摆了各色算命、代笔、画扇面的摊子,里面都是些斯文人,穿了长衫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间或有几个上前算命的,倒是画扇面的摊子上人多了些,看来这些寻常百姓倒还是有些情趣的。莫玺深深吸了口气,与展昭一同沿着回廊欣赏那摊子上面的招牌。突然,一个细眉长须、道士模样的中年男子摇着铃铛出了自己的算命摊子,走到两人跟前说道:

“奇哉怪哉,这位姑娘,可是汴梁人士?”

莫玺见他捏着撇山羊胡子,挤眉弄眼的猥琐样子,便觉得此人不过是个装神弄鬼的江湖术士,来骗钱的,忙摆着手道:

“我们都不信这些的,先生也无需多言了。”

“呵呵,信与不信都在心,姑娘便是不信我,也不妨听我说完再走不迟。”

那道是笑着回道,反让两人都不好意思拒绝起来,只得跟了他走到回廊之上一个小小摊位前,莫玺却见上面悬了块油渍渍的破布,几个大字“铁笔神算杨半仙”,下面是几行小字,标着“各色祖传秘方,专治妒妇方,但赌不输方,长命百岁方……”

莫玺看的有趣,倒是先出言问道:

“先生这些方子可是真的,我可从来没听过还有但赌不输的方子,既然如此,先生为何不吃了这药去赌坊赢钱,反而要摆摊子算命过活呢?”

那杨半仙哈哈大笑“还是姑娘想的透彻,只是我这里的方子可都是千真万确的,就说这但赌不输方,哪个买了必定有效,若是无效,我可以加倍赔偿他。”

说着,从随身的褡裢里掏出一个松木小盒子,上面也是画满了山川景物,倒也精致。他将盒子开了,里面是一张折叠好的白纸:“我与姑娘有缘,这方子可先让姑娘看看,只是姑娘不可告诉他人,不然我这生意便毁了。”

莫玺自然是好奇的,忙点点头答应,伸手将那纸条取出,用手遮着看了看,不由得会心一笑,又把纸折好,放回盒子里,交还给杨半仙:

“果然不错,就是谁见了也不能说无效。”

“这是当然,我杨半仙何时诓过别人。就说姑娘这命相,除了我也没几个能看的出来了。”

“哦?愿闻其详。”

莫玺对着小老头不免生出几分兴趣来,对展昭使个眼色,两人都坐在回廊上听他讲。杨半仙笑道:

“姑娘命格奇特,别人都是一人一命,姑娘生生带了两种命格,一个大富大贵,但是命中有煞;一个富贵上平常,但能长命百岁。这两种命格本不应该出现在一人身上,老夫虽是能看出,却也解不了,所以才想着问问姑娘是否有些大奇遇?”

“没有,我本就是个平凡普通的人,哪里来的什么奇遇,若是说遭遇,倒是父母双亡,孤孤单单的活在这世界上。”

莫玺心中狐疑,嘴上却不能当着众人之面说出自己的遭遇,便是没人相信,说不准何时被人听了去找来麻烦,自己可不想当个什么灾星、福星的,她肩膀子弱,担不起如此重担。杨半仙眼皮一撩,知道她有所隐瞒,也不生气,接着说道:

“既然姑娘有苦衷老道也不好深问,只是姑娘以后也不必太过战战兢兢的,那两种命格相互补偿,销了富贵,换了平安,姑娘此生定然能安享晚年……只是这祸福相依的道理还是得记住,世间万物都莫强求,凡是有所得必定有所失。”

杨半仙云遮雾绕的说了半天,又从摊子上拿了笔墨,刷刷几笔,写出一首诗来交给莫玺:

“姑娘留着这诗,说不定将来用得上。”

莫玺接过一看,原来是一首半通不通的打油诗:

沧海遗珠

凤凰鸟雀

是真非真

是假非假

双白合璧

蓝田独山

看了半天,莫玺不懂,见他道士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只得揣了起来,若是真如他所说,自己也算是个福大命大之人,便是不明白也无妨了。这边展昭见杨半仙忙活这半天,忙掏出几百钱来放到算命摊上,笑道:

“麻烦先生指点,小小意思,权当送给先生打酒吃。”

杨半仙也不推脱,只笑嘻嘻的将钱塞到褡裢里,挥手道:

“该说的都以说完,该散的也就散了去吧。”

说完竟再也不理会两人,自己窝到摊子后面呼呼大睡去了。展昭对莫玺轻声言道:

“依我看来,此人倒是有些来头的,只是不知他说的那些到底给如何解。”

“既然是半仙,便也就像他这样半通不通的,若是真事事说的通透,不就成神仙了?反正我是相信人定胜天的,如果每个人的命早就安排好了,还活的什么劲头,只要天天烧香拜佛不就自有富贵来了。”

莫玺却有些不以为然,她虽是经历了不少奇怪遭遇,心中却好坚定了自己的命始终握在自己手上的道理,展昭听了也点头同意:“理应如此,算了,我们出门不过是寻个开心,如何又想到这些事情上去了。不过我倒是好奇那道士的但赌不输的方子,不知姑娘可否赐教?”

“那可不是白得的,至少也值得一顿午饭吧。”

莫玺摇着手指头,借机向展昭讨些便宜,展昭立刻答应下来:“原本中午我们也回不去,自然是我请客的。”

“好,那我就告诉你——”

莫玺拿手遮住嘴巴,往展昭身边凑了凑,轻声说道,

“简单,就是——只做抽头!”

展昭听了也是会心一笑,果然是简单,却不是所有人都能想到的,这也就是为何那些开赌坊的为何从来不输的道理了。两人边说着边慢慢顺着白玉回廊往相国寺里面走,到了二门以内,皆是商家用彩绸丝缎搭的棚子,里面也是放了整匹的各色花布,绢纺,丝绸等物,有百姓撕了几丈做衣服,亦有外国商人牵了马匹骆驼整箱的装了回去;另外一边则是箪席、刺绣、纱帐、马鞍、弓箭、厨具等物,都是满满摆了一地,仿佛要溢出来一般。再往前走,乃是一些诸寺师姑卖的珠翠、帽子、发冠、领抹等物,也是做得别样精致。莫玺被这色彩交织的明丽与繁复刺花了眼,不由得感叹道:

“好一个东京汴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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