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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五章 再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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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的“嫁人”话语,无疑平地起惊雷,赵书礼懵住,他还未及反应,豆豆已转身将他拥住,将自己埋入他滚烫的胸膛。

她轻轻贴靠在他心口上,整个人蜷缩在对方的温暖怀抱中,如同需要被爱抚的小宠物一般,依恋不舍。

赵书礼几乎无法思考,心无比惊讶,源源不断生出,他一直以来,对此不太敢过于想象奢望的窃喜与雀跃。

豆豆此时的肢体语言所带给他的感觉,仿是将她要嫁之人的正确答案,用这种婉转的方式,温柔而娇羞地告诉给他本人。

赵书礼不觉用力将她紧拥在怀。这一刻,突如其来的巨大幸福,将他整个人,彻底淹没于情浓至深时的寂静无声。

他们彼此拥抱,互相依赖,天地化为虚无。

时间过得如流水一般急速,却悄无声息。直到赵书礼惊喜过后,开始暗自忧虑他自身阅历所带来的、联想所至的、将来难以抵挡,却必须跨越的种种障碍局面。

人的联想力与思维处理事务能力,就是如此惊人地迅速。即便全身心的柔情似水,浓烈的情感似火般熊熊燃烧。忧心无法抑制地后来居上,它开始占据,激情过后的赵书礼的大半思维。

赵书礼突然感到凉凉的液体,从自己裸~露的胸膛滑过,液体的流速逐渐递增,源源不断……

赵书礼大惊,将豆豆的头温柔抬起,心疼亦疑惑道:“阿悦,为何哭?”

豆豆泪流无声,将头移向一旁,泪水顺着她的脸颊继续滑落,落到赵书礼体温颇高的手上,坠入松软的床面以及他滚烫的肌肤。

豆豆心中早已后悔,她怎么可以这样莫名其妙地放纵她自己,这样地失去理智,更是这般地残酷。她心的另一面,却在叫嚣、纵容,也在愤怒,更在支持并试图操控于她。

她难过不己。之前的激情,为她带来了她灵魂深处那已熄灭很久的爱意,肆意流淌。

少女的委屈情怀,似乎更多地在她心中复活。可这都挡不住,她的肆意放纵在平息过后的痛彻心扉。她只能残忍并狠心面对她痛恨的局面,无情降临。

赵书礼手忙脚乱,将她重新紧拥入怀:“荣华夫人怎可以不嫁人,当然可以嫁人。阿悦,你放心……”他斩钉截铁:“没人能拆散我们……”

时间不知逝去几何,耳鬓斯磨仿若到了尽头。豆豆默默起身,披上外衣,起身郑重道:“若我真要嫁,你当如何?”

赵书礼凝视于她,无嬉笑,无娇哄,仿若变了个人。冷静颇久,非常理智道:“你要嫁我,我又岂会辜负于你……

你身份太特殊。现今局势复杂,天慈城也非一方净土。此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无论如何,就算我一辈子都不能名正言顺娶你为妻,我也会陪在你身边,一生不离,不弃。”

赵书礼剖白心迹,令豆豆情之所动,心涛荡荡,起伏难平,亦将她浑身的力气都抽走。

赵书礼从身后将她抱住。他不知他的甜蜜爱意,已化成利刃,将她的五脏六腑割裂,鲜血淋漓。

豆豆的理智,坚强而顽固地守卫着她的灵魂至深处。她越是抗拒这种,她与赵书礼由心而发、滚滚而来的情感入侵,她内心最深处的灵魂大门,越是被撞得惊天动地,令她心惊胆战、疼痛难忍。

她的躯体如同寄生的蔓藤,紧附在他身上,双臂环腰紧拥,力道如此激烈。

赵书礼越是爱意凿凿,不加任何掩饰回应她这种异常亲密的力道,豆豆的双臂便环他环得越紧,仿若那合欢树,彼此纠缠,天长地久。

赵书礼的回应,显然是积极迅速的,更是情深意浓的。他的男性灼热早就骄傲得一柱擎天。

何必上下彷徨,左思右虑。天大地大,此时男女欢好、水乳交融最最大。天塌下来,也要等此男女之事完美过后,再来思虑现实,再来忧心忡忡。

他二人如胶似漆,翻滚在荡漾着激情的大床上。

赵书礼温柔多情,对待豆豆更是力道间绝对地张弛有度。而向来温柔的豆豆,却变得野性粗暴。她像发情的母猫一般,凶狠地撕咬着赵书礼,却又以女性的细腻,积极迎合。

这昔日大陈行宫中,这张专为帝王巡视至此而准备的古朴大床,此刻在不住地抖动,压抑地发出木材所特有的闷闷吱呀声。

它被动地让它身上那热情如火的两人,变换着他们可以做到的任何姿势,上下起伏,激烈撞击。那二人即便发出彼此最狂野最持久的持续冲击力,也没能让它有任何散架的迹象。它的吱呀闷闷声,喘息得越来越快,直到突然寂静下来……

豆豆娇喘着男女欢好后特有的粗气,躺在赵书礼怀中。

都说男子泄~身后会变得非常疲劳,大脑皮层的兴奋度也会迅速下降为零。男人在此时往往会忽略女人□□过后,兴奋感平息得非常缓慢的生理特性。女人此时非常需要对方持续温柔抚摸,来慰藉平息自己迟迟未退的兴奋与激情。

赵书礼显然是一个非常好的情人。他体力消耗过大,却没有忘记用他多情的双手,温柔地安抚豆豆。

以他对豆豆的了解,他深知她有时其实相当地任性。任性到就连天慈城的某些律法,也是在她突如其来的任性下,执意颁布实施。这其中完全不乏让众人啼笑皆非的理由,以及随意滥施同情心所致。

“她要嫁人”这份任性所为,与之前她所任性过的任何情况,都不能相提并论。赵书礼无比惊喜,理智却告诉他,以后得更加小心谨慎。

赵书礼的心思活络无比,也非常地超出乾坤大地的常规性思维。这厮,明明欢好过后就该老老实实休息,或继续讨好身边的情人,将烦恼的事情留待事后再仔细谋划。可他的鬼心眼,在他搂着豆豆休息一阵后,竟然自主地转动起来。

他们在一起,将来会面对的种种不利情况,在赵书礼脑中迅速地发掘、汇总。当务之急,他要劝他的阿悦不能太任性,万不可让他人察觉到她的嫁人心思。

他对豆豆说得很明白,他完全可以委屈自己,不计名分,陪她一生一世。豆豆心酸难受之余,倒也颇有些哭笑不得。当然,她的心酸难受,绝不是对赵书礼的鬼心眼有任何不满。

赵书礼带着哄女人欢心的腔调,言辞委婉,既怕对方误解,又不得不将厉害之处婉转道出。

呵呵,这倒不是他真的可以为爱受尽任何委屈。他这厮明理得很,一抓就是本质东西。

他深知,豆豆想嫁给他的消息一旦泄露出去,就算长老会的长老们不将他撕成碎片,他也别想活着见到明日的太阳。自己的小命才是一切的前提。他若没命了,还怎么守着最心爱的女人过一辈子。

至于让他为爱离开。“呸!”这厮绝对会狠狠朝地啐上一大口。对他而言,能握在自己手中,能把握住的,这才是他能实际控住的东东。什么大义牺牲之类的圣人念头,早已“被”滚出了他那带着乾坤大地另类思维,很早便已看透人情世故的冷酷之心。

赵书礼再爱豆豆,他也绝不会拿自己的小命与身后的家族,去与整个乾坤大地对抗。

有些事情,在权势庞大到了一定地步之后,私下里,就算大家都知是怎么回事,可没人会过分地追究这些事情。然而,光明正大,摆到台面上来告知天下,就绝对地不可以,不可以!

不要说被人追杀,就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你十个百个赵书礼不止。这将完全不能与他在大陈异类的纨绔名声,相提并论。

开玩笑,你赵书礼是什么样的人。就算荣华夫人真要嫁人,也万万轮不到你这名声坏透的坏胚子。

有资格敢娶荣华夫人的人,放眼整个乾坤大地,能有几人?伸出五个手指头都闲多。

其他不说,天慈城不知道有多少人,恨不得将他悄无声息弄死掉。如果不是豆豆暗中安排,这厮的魂儿,现在恐怕早已在地府晃荡。

赵书礼倒也明事,自从来到天慈城,几乎都待在内城,若无必要,绝不出内城一步。这小子贼精,陈帝他倒不太担心。外城复杂,他就怕大梁那位,神不知鬼不觉弄死他。

无法无天、自由懒散惯了的赵书礼,其实在天慈城过得颇为憋屈。但他为了豆豆,也为了他所痛恨的一些事情,他忍了。虽然暗地里,他骂娘骂得指天跺地。

他此刻不知道想起什么,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眼神变得晦暗起来。

回到豆豆这里,在赵书礼心中,豆豆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所接触的豆豆真实而鲜活。可他毕竟不是豆豆,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豆豆为何一定要选择这个时候,告诉他她要嫁人的消息。他与豆豆的所思所虑,根本南辕北辙,大相径庭。

赵书礼思虑一阵后,突然释然了。他的阿悦有时虽然表现得确实任性,但绝不是没有底线分寸、肆意胡为的人。更何况,偶尔她也会说些不着边际的“气话”发泄一番。但她今天的这番“气话”,赵书礼做梦都会笑醒。

今天,他的阿悦就躺在他身边,他们成为一体。她对他迎合、放纵,何尝不是在说明,从此以后,他赵书礼就是荣华夫人身边的情人了,唯一的……

赵书礼这时不知怎地,突然想起了陈帝秦世珉。这厮,他现在居然还能分出心思讥讽秦世珉:“表哥,你那点心思,你当我傻瓜不知道……哈哈哈哈……哼哼哼哼……”

他身边的豆豆,没有他那般心思百转。她心中空空荡荡很难受。尤其是再度欢好后,她的心,更是空得令她难受之极。

豆豆在心底不由叹了口气,在赵书礼怀中如同小猫一般,非常依恋。磨蹭一番,不舍地离开,径直起身。

她穿上衣裳,坐在青铜镜前,手持木梳,一上一下,静静梳理秀发。

赵书礼斜靠在床头,在她身后,面带微笑,万般柔情。

豆豆的容颜,在铜镜里有些扭曲模糊。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轻声道:“阿礼,你是否还是认为我之前的嫁人之语,只是任性之语。这样吧,我们现在不如来假设,也就是世人所说的想象,推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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