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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3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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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告众亲,本章无论字数还是内容都与前面大有不同。一则我再过1个小时就要外出开会三天,5555~~~关键是那里可能不能上网,呸!还有这鬼地方!!二则,这章内容太那个了,也许别人看了嗤之以鼻,可对某青来说已经相当狗血,又赶得急,端的是写得大汗淋漓。至于字数增加了这么多,是考虑这段情节不宜断开,另外开上三天的会势必耽误产量,如果下周不能如期更新,就权当今日一并交工了吧。临行草草,希望各位多提宝贵意见,以供回来细修。

青萍匆匆留字于08年7月10日正午遍体搜检总算结束,侍卫退回廊道。小太监手里多了一盏提灯,继续领路前行。

第一座堂屋实际是个穿门,后面连着一个宽敞的院落,檐下不像一般人家那样照灯高悬,只在花坛背后散出些许微光,加上提盏的光亮,足以照清院中心的甬道,其余一切便都是黑黢黢的,想看清周遭景致根本没有可能。小太监走得很急,客人除了步步紧趋也无暇顾及其他。就这样穿堂跨院左盘右绕,走到快转晕了头的时候,眼前忽然一亮,一座连着东西厢房的正屋出现了。屋门大敞,映出里面烛火烁烁,谢宁使劲眨了眨眼,才算让自己适应了那个亮度。

原以为引路的小太监会进去禀报,谁知二人哈腰点首之后,一起笑眯眯退下,把他一个人扔在了槛外。看来是不用奢望正常的待客之道了,谢宁鼻子里哼一声,大咧咧抬腿进门。门内正中香案横陈幔帘低垂,案上供的竟是观音大士,颇令人匪夷所思。一堂紫檀木器分列两厢,果盘点心茶水一应俱全。这么个佛堂不像佛堂厅堂不像厅堂的地方,满眼看去倒是纤尘不染整肃有序。

“人呢?”心里嘀咕目光暗转,身形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谢宁知道,此刻的自己不定在多少双眼睛的监视之内。

等了半晌没动静,他索性脱去外氅,大模大样往椅子里一靠,随手抄起高脚几上的茶盏,开盖啜了一口。碗还没搁下,身后响起一声轻柔的问话:

“新到的君山银针,还吃的吗?”

谢宁故作一惊,手轻抖了一下,茶水溅出几滴,但还是将盖碗稳稳放回几案,这才起身原地一转,面对声音传来的地方展眉一笑:“茶是好茶,可惜不是这么个泡法。”

“谢少东还通茶道?倒想听听。”东厢帘栊大挑,走出卸了官袍一身居家打扮,笑意殷殷的主人。

客人却收了笑脸,毫不掩饰被冷落的不快:“公公恩准在下登门,该不是为了品茶吧?”

“少东家肯屈尊降贵,该不只是为了一颗珠子吧?”主人面色不改却词锋相对。

“当——然,”谢宁意识到态度欠恭,调门软了下来,“一则早该来给公公请安,二则,公公寿诞,谢记无论如何也要表表心意。”

对面一笑,毫不客气:“府上的东西自然新巧,只不知是何等不俗之物?”

客人稍显一分不自在,犹豫了一下低语回应:“公公博闻广识,我等不敢取巧,今晚特为送到您老面前来,只怕不入法眼。”

顾焕庭沉默少顷,忽然朗声大笑,怎么也不能相信可餐秀色竟主动送到了嘴边。笑毕欣然嘉许:“好,好!果然新巧非凡,风雅脱俗。”忽又想起什么,问,“你身边那位‘大护法’呢?今晚怎么不见同来?”

“护法?”谢宁蹙眉,继而莞尔,“谢记的护法在此,您让我上哪儿再找一尊来?”

语气温婉,极尽恭顺,顾焕庭心头彻底一宽。

午前从义子嘴里初听到心心在念的人要来小公馆拜访,他始而惊喜继而生疑。镌石谢记的少年当家,人虽生得俊俏伶俐,世故人情却不大懂,于风情更是不怎么开窍。这个一直不叫自己如意随心的“雏儿”,竟忽然肯来亲近,不由得他不多想。现在听对方这几句话,显然是盘算清楚了彼此利害,锋芒尽敛刻意奉迎,终于肯俯首驯顺了。顾焕庭得意非常,更喜出望外,盯着对面一张令自己朝思暮想的面孔,满怀春意再也不能抑制,顺着嘴角眉际眼梢恣意泻出。

后房垂幔深处,灯火幽暗,水雾升腾,一股奇妙的香气氤氲四散。两个当值太监正把十几挑子滚水注入半人深的木桶,同时向里面抛撒着香料。

年纪略轻的一个轻声扯起闲话:“宗主的脾气真怪,每回都是吃上几口便要停下来,泡一泡汤水,亏他怎么忍得住?”

年长些的微笑:“尝鲜儿嘛,总要慢慢品才出得来味道,心急还吃不了热豆腐呢。”

“都说这个珠宝行的少掌家人生得虽齐整,却是个棒槌,百事不通的。”

“那是他没遇上咱家宗主爷,不信今晚泡进这桶里你再看,凭他是谁,没个调理不通的。”

“宗主对他可是上心得紧,盼了这么多天,总算盼到碗里来了。”

“哼,什么上心?嚼够了味儿照样丢脑后边去。玉鸾堂的堂主筱月春品相如何?当初也是巴巴儿馋了好些天,等吃进了嘴也就罢了。”

“这回可不一样,来来往往好几次了呢!换别人这么不识相早恼了,能容他这么张狂?”

“兄弟,话不是这么说,寻欢作乐的事,你情我愿才够味儿,强扭的瓜不甜。”见对方双眉轻分,嘴角下撇,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居长的一个继续道,“你甭不信,咱家宗主爷虽说权势大,欺男霸女的勾当从来不做,不比他那个干儿,在南边闹得人仰马翻的。”

年轻些的忍了忍,终于说出了心里话:“不强扭谁肯跟他?好人家的孩子能往这坑里跳吗?就说前面那位,家里买卖做得那么大,爹妈跟前一般娇生惯养的,偏一进了京就成了兔爷?嗤,还不是想攀棵大树靠一靠,这也叫‘你情我愿’?”

年长的听了笑得很暧昧:“一看就知道你当差的日子浅,有些事还不大清楚。照说凭你这身皮肉早晚会有伺候的机会,到时候也能进桶里领教一下宗主的手段,你就不说情愿不情愿的话了。”话音落前房里传来响动,他不管对方困惑不解的眼神,低声催促道,“别扯了,水够了,赶快把香点上,那边定是已上了手,估计这就该过来了。”

不怪他在此当值日久,竟是料得一分也不差。两人刚刚围着木桶点齐十二根上用熏香,垂幔的一角被掀起,客人身影闪现,却已再不是初进门时衣冠楚楚的模样。

头上巾帽已去,顶髻飞散发丝凌乱;身上长袍解了扣带,露出里面被扯乱了边幅的贴身裤褂。最是脸上颜色魅人,两颊醉红晕染,眼光迷离闪烁,一经站定看清木桶边站着的两个人,微微一惊,张口露出一排皓齿,尴尬地笑了笑。

两个太监顿感心头异样,慌忙低了头,恭恭敬敬地道:“香汤备好,请少东家沐浴。”

谢宁向前两步,一句“你们出去”刚待出口,就听身后传来吩咐:“好好伺候着。”

这边二人齐声应命,垂首躬身静候在木桶左右。看到他们故作无视的样子,尤其站在左边的太监眼中流露出的一丝鄙夷,他恨不得立即转身扑进屋里,一把扭断那老阉货的脖子。

独身闯这一关,是从法场失手回来后决定的。一念即成,再无更改。因为一切的一切,必须在今晚见得分晓,彼此都不会再给对方第二次机会。偷袭诏狱已是棋输一招,法场劫乱虽是他人所为,却也把双方都逼上了绝境,事已至此,只有釜底抽薪。于是,他收拾齐整,把自己扮成寿礼献到了虎嘴边。刚一踏进来见灯火通明,心里还松口气,想着对方就算动手脚,也必得诱他至内室密处,自己见机行事或可得免。哪知主人露面不久,没说上十句话就贴了上来。当时自己正端起茶碗,第二口银针茶还未落肚,身体便被从背后抱住了。

一声柔腻的低语,伴着呼出的热气吹向耳畔:“好茶要细细品,你说是也不是呢?”

这一抱打碎了他的幻想,令他恍悟进门时的一番打算有多么天真。不待再想别的,腰间束带无声滑落,宽松下来的长袍与肌肤之间,已探进一只温热的手掌,上下摩挲。身体当即激出一层鸡皮疙瘩,全身肌肉瞬间绷紧,人跟着就弹了出去。

久居京师,他深知大明上等人家酷好男色成风,朝中大员无论文武,市井中人不分雅俗,泡堂子养小旦是谓风流韵事,毫不避人。他也亲眼看到过齿白唇红精描细画的美少年投怀送抱,伺候恩客的场面。但是今晚一旦落入其境,才知道是一种多么难以下咽的滋味。

“公公!这不……这里,这里不行,这,这怎么能行?”他相信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而惊悸不安的神情几无做戏的痕迹。

顾焕庭失笑:“这里不行,那么你说,哪儿行呢?”

谢宁意识到慌张间话里出了漏洞,定一定神,倒觉得还挺像那么回事,于是顺着路子扮下去:“我,我是说,这里,这里四下亮堂堂的,门又全敞着……”

“哈哈哈哈,原来是为这个。这倒是有点儿小麻烦。”嘴里说着,顾焕庭几步上去掩了屋门,回头吹灭了案上一台双烛,别有意味地看着网中尤物。

谢宁一时没懂他的意思,耳中却已捕捉到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四面逼来。刚闭上的门“咣啷”一声被踹开了,两名持械侍卫闯了进来,同时有人从屋顶房后窗外纷纷跳入,刀剑如丛寒锋凛凛,团团围住了他。

顾焕庭双手一摊,满脸无奈:“看见了吗?灭灯闭户,就是给他们下请字儿呢,他们都习惯了,咱家也做不得主啊。”

谢宁脊背冒了汗,不为左右近在咫尺的利器,只担心老色痨会当着众侍卫的面大施轻薄。

幸好说完话顾焕庭一个眼色遣走众人,移步近前笑道:“灭了灯,岂非锦衣夜行?再说,给灯看总比给那些个蠢人俗物看,要强得多。”话落手又搭了上来。

情知此关难过,谢宁少不得咬牙捱着。眼光却是四处乱转,没话找话信口闲扯,以掩饰一副窘态:“点这么多灯台,又不是素烛,可怎么礼佛呢?难道公公还在这里看书料理公务?”

“书房在西屋,总不能在菩萨面前舞文弄墨的。”另一个已是情热,掰过他的身子手从衣下摸索到颈子上,嘴也情不自禁凑了过去。

谢宁闪了下头,口里支吾着:“公公,要不咱们,咱们先看看珠子?照您上会说的那样改的,一点儿也不……”

“我这不正仔细看呢吗?啧啧,”顾焕庭不禁感叹起来,“真真是难得一见的上品!”

另一只手攀至发顶,一把扯下湖色包巾,抽掉了顶髻系带。一头乌发散落两肩,发丝轻拂着潮红的面颊,顾焕庭看在眼里,鼻翼翕张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起来。

一见形势不妙,自己怕是要吃大亏,谢宁身子一拧挣脱出来,随手抄起案头上的一样东西——入眼才知是个玉石镇纸,顶端用整块翡翠雕了头小狮子,形容可爱——忙举到那双已经□□喷燃泛着红光的眼珠子前,故作惊喜地道:“公公哪儿搞来的宝贝?料和工真是绝了!”

顾焕庭眯了眼,目光黯下来,对着一张纯稚笑容,终是融化了一腔怒气,干咳一声面无表情地喝道:“去,后面沐浴更衣!”

不折不扣的命令,声音不大却别具威严,纵是谢宁也在心里打了个颤。自几年前主子福晋把舒雅赐给了他,二人方知男女间事。成亲不久他就替代阿勒坐掌神机营京师门户,从此夫妻聚少离多,每次见面匆匆忙忙,自是干柴烈火意犹未尽,极少有工夫行事前正正经经大洗大涮的。不知是阉割之人怀具女态,还是玩相公的全有这讲究的毛病,听到这声喝命,就如同刚进屋一眼看见观音大士一样,谢宁很有些意外。当然,能暂时躲开这饥色老货,哪怕只是片刻,也不是坏事,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乃至步入后室,才知今晚难堪种种,无所不在,远超于自己事前的想象。可是戏演到这个份上,别说一桶香汤,刀山火海也得上了,硬着头皮在两个完全陌生的人面前,褪去周身一丝一缕,他把自己浸入水中。

“世人都说美人出浴仪态万千,要我看亦不尽然。”

真是只躲了片刻,身体也就刚刚没入桶内,顾焕庭已经如影随至,身上外袍除去,只披了件素色纱单,行走间身形闪露,片片肌肤在烛火的映照下竟白得有些刺眼。他径直来到木桶前,死盯了浮着香草花瓣的水面几眼,抬臂举手,连同宽大的袖幅一起探入桶底。如果说此前的做派举止还有几分做作的话,这一刻谢宁是真地脸红了,面颊上像起了火一样,一直烧到耳角脖根。他猛地把住两侧桶帮,眼中寒气濯濯,那姿势仿佛随时会一跃而起。顾焕庭微愣,宽和一笑,用桶外的另一只手朝后轻轻一摆,两个当值太监躬身行礼,无声退下。

“雏儿,乖乖的,放松些。”

话到人到,裹着纱单的身子欺进桶来,水面忽涨,四溢而出,两具躯体终于紧紧贴合在水下。如果不是和对方脸对着脸,谢宁根本不能相信压住自己的是个男身,那层如缎肌肤一经遇水变得格外滑腻,竟是女子不及。怪不得老老少少的蛮子钟爱此道,果然别样销魂。幔帐重帷,四处弥漫的奇异香气愈发浓郁,透过鼻息钻入脑髓,涨得人快要窒息了。谢宁闭紧双眼,腰下一滑,把自己连头带脸沉入水底,稍停一刻又猛地探出来,晃去水珠大口呼吸。再睁开眼,便看到对面脸上陶醉如痴的表情。

“乖乖儿,你是要咱家的命吗?”呢喃如梦,竟还有些痛心疾首,顾焕庭抱死怀中玉,一口叼在腮下一片红晕上。

成败输赢尽在此刻,谢宁一动不动,只贴近凑上来的一只耳朵,轻语:“公公,你不是说,好茶要细细品吗?有一整夜的工夫呢。”

“我的儿,哪儿来的一整夜?至多还有一个多时辰。”

“啊?”谢宁一把推开他,质问,“你耍我?一会儿就赶我走是不是?”

顾焕庭拍着他的脸笑喘着:“我的雏儿,哪里是赶你走,我恨不得这么抱着一直到死呢。没法子,后半夜有个要紧的活……”

不等他说完,谢宁假意恼了:“什么了不得的差事,敢劳动内相大人起五更爬半夜地劳神?编排这鬼话骗谁呢!”

“敢说我的话是鬼话?小崽子你真是活腻了,看我收拾你!”顾焕庭板起面孔,咬牙切齿按住了就要去亲那两片湿漉漉的红唇。

水下的身子蹦得僵硬,挣扎不止,没折腾几下上边的撑不住了,开始软语哄求,谢宁百般不从,偏说他骗自己一时之乐,不是真心。顾焕庭无奈之下说差事是可以吩咐别人做,但自己无论如何要到一到,只需他等上半个时辰即可。谢宁追问为什么非要到一趟,顾焕庭却怎么也不肯再说,自顾抱着他啃个不住。

“哦——,我知道了!”谢宁兴奋地坐起来,得意地道:“既说是要紧的差事,多半需奉旨而行。动内相的大驾,自然是口衔天宪,亲临宣旨,我猜得对不对?”

顾焕庭停止了动作,颇为诧异地看着他,不住地点头:“怨不得家里老家儿偏疼你,真是个伶俐透亮的可人儿。来,也让我疼一疼!”

谢宁推拒,无奈对方快如闪电,到底被他咬住了肩头。错一下身子闪开了,他提出恳求:“公公,让我看看你的上方宝剑行不行?长这么大,我还不知道圣旨长什么模样呢?”

顾焕庭当然不许,谢宁情知到了最紧要的关头,反抱住对方的脸,死缠烂打不住求告,还扬言说要去书房里翻。眼见烛燃过半,良宵苦短,等会儿要办的那件事非同小可,是既不放心找人替更不能拖,顾焕庭只得答应下来,却以此相胁,要他先从了自己。

“好吧,等会儿看就等会儿看。不过你得先告诉我,是不是在书房里。万一完事你变了卦,我岂不是赔了?”

顾焕庭做梦也想不到他是话出真心,只当在撒痴耍赖,觉得非常享受,便道:“你既是聪明过人,那就再来猜一回。我问你,刚才进门时看见什么了?”

“刚才进门?噢,观音菩萨!怎么?公公你把圣旨奉在佛前了?”

“哼,哪儿有拿当今圣旨礼佛的道理?”顾焕庭讽其幼稚,耐着性子开导:“没听说过有一句话吗?现在佛不拜过去佛。”

“现在佛不拜过去佛?”谢宁凝眉,把他的话在心里连翻几个过,思之再思,终于解悟,“这么说,不在佛前,那就是在佛后了。”嘴里说着,脑中已呈现进门时的情景,努力转着念头回忆香案后面的摆设。

顾焕庭却已再次惊讶不已,止不住赞叹起来:“小乖乖,你也忒灵了些!”

未等他再扑上去,两颊突感一阵剧痛,那两只捧着脸的手握紧颌骨,魅惑了他一个晚上的笑容忽然变得特别邪气。

“公公,还记得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吗?”

“哪,哪一句?”脸腮被紧紧攥住,顾焕庭发声有些困难。

“你刚跳进桶里来说的第一句,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一提醒,顾焕庭想起来了。当时自己看到他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很快又浮出来,满脸水珠晶莹玉润,忍不住叹了声“乖乖儿,你是要咱家的命吗?”,心里想着嘴上已是重复出来,却不解他是何用意。

谢宁摩挲着他的面颊,眼光灼灼,声音低到几乎没有,却异常清晰:“不错,爷我今晚——就是想要你的命!”

这句话说得无比富有磁性,可惜顾焕庭只看清了对方眼底滋蔓而出的一道冷光,却没能听懂话意。因为,谢宁用的是满语。

“咯咯”,一声异响从喉间发出,欲望的火焰尚在体内熊熊燃烧,司礼监掌印的颈骨已经在两只手迅捷无声的错转中,干脆地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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