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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2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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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这里也混了一月有余,最大的贡献就是挖了一个幽深绝世冷暗无比的大坑。冷成这样也怨不得别的,这故事原本缺少一切目下流行的时尚元素。男主和女主更是刚一露面就修成了正果,连点男欢女爱的念想儿似乎都给绝了,哪还让人家看什么?上百万字的坑本已深不见底,写文的一支笔再缺少点儿生花妙技,就这样成就了一篇千古冷文。

但是,既开了坑,我就会一直奋力填下去,直至终结。

不仅是为了自己多年的梦想,也为不辜负每一位勇敢跳坑的朋友。如果,我是说如果,真能有幸携手走至终局,这个故事必不会令各位失望。青萍在此稽首,恭谢各位!

青萍剑 留字于07年10月26日午后落座后并无一句寒暄客套,萧志国开门见山,直言今日午前将有“贵客”临门。来者是当朝中军都督府,驻防江淮总兵荣季鹏的特使。按萧志国的解释,自几年前落草潜山县境,因坐行不改名姓,朝廷几乎就没断过和他的往来。辕署置于中都凤阳的执印大吏,对他的态度除了上峰指示,各人脾性外,一个重要的先决因素就是看他们与方家的渊源深浅。但总起来说,非剿即抚,鲜有第三种情况。中都兵马在一月前走马换将,新到任的荣总兵并非方氏旧部,却一反前例按兵不动,只委派潜山县令送来通文一份,言辞间并无锋角,倒是相当地体恤。萧志国起先疑之有诈,丝毫不敢轻心。乃至前几日清早,监守下山门户的一个头目亲自领来官府一名下书人,递上的公函里言明,荣总兵将特遣使官于近日造访一晤。此举的动机尚不及细想,特使的尊讳已让萧志国大大吃了一惊,也成为他急于报知方汉洲的主要原因。

接过中都方面来的信函,方汉洲匆匆扫阅。一个熟悉的名字立刻跳入眼帘,不禁脱口道:

“原来是他!”

“我也有些没想到。”萧志国皱了皱眉头,“按说这次派他来,天柱山的日子会好过些——剿杀大概不会马上就有。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芜湖,说起来各行各路已有三年,早就没什么可谈的了。真要是两军阵前碰了面,也难说往日的情分。”

方奎听出了端倪,忍不住插言:“你说的,不会是苏子岳吧?”

方汉洲不置可否,但出口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测:“人各有志,无可厚非。这一次上山,许是好意也未可知。”

“哼!肯定是‘好意’。”萧志国冷笑一声,一脸不屑,“无非又是老调重弹,劝我‘弃暗投明,改邪归正’,不会有什么新鲜玩意儿。”

停一停,他想起自己的本意,说:“我是没有兴趣会他,却又不能不尽主人的道理。只不知少帅可想见上一面?”见对方沉吟不语,他赶忙借机劝言,“依我的意思,最好不见。现如今人心难测,他在中军府熬了这许多年,怕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苏子岳了,少帅还是谨慎些好。”

方汉洲本有谋面之意,但不肯泄露自己入关返乡的行踪,而且正如萧志国所言,此人能否依旧是父亲当年倍加赞赏的骁将,十年之后的今天已成绝大的疑问。威海卫码头话别,阿勒的忠告言犹在耳,自己还真是不能不小心从事。正踌躇不定时,见那叫韩秀姑的女子从外面一路进来,走到门槛外向里张望了一下,抬手招呼韩大勇出去。自昨日上山后妻子始终由她照料,此时出现必是为报郎中诊看的结果而来,方汉洲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

那二人在门外小声嘀咕了几句,一同走进门来时,脸上俱是喜色难掩。方汉洲不解,却不便直问;一旁的萧志国已耐不住性子,大声道:

“你两个鬼头鬼脑的搞什么名堂?秀姑,给少夫人看了没有?到底怎么说?”

一向爽朗的韩秀姑扭捏起来,瞥了一眼边上的人。韩大勇无可推托,挠挠后脑勺咧开嘴一笑,冲方汉洲双拳一抱:

“恭喜少帅!少夫人,有喜了。”

“什么?!”

对面坐着的两个人全站了起来,异口同声地喊出来。方汉洲是因为消息突至难以置信,萧志国则是担心郎中诊断不准。

韩秀姑答话了:“是丁先生亲口讲的。我原怕有误,特让他细细把了两次脉,应该不会错的。”

堂上众人顿时喜笑颜开,纷纷向方汉洲道贺,其中以方奎的神情最为激动,以萧志国的贺辞最为郑重真诚:

“这才是天公地道,祖宗保佑!神灵保佑!老天开眼啊!”

方汉洲喜不自胜,激动万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第一个念头就是想一步迈到妻子的面前,看看她现在的模样。又想着应该赶快跑到灵堂去,把这个天大的喜讯敬告各位亲长。他笑容满面地给道贺的回礼,脚步已是不由自主地往门外挪动了。临近门槛时,想想不对,刚才正谈的事情尚未议妥,转身瞥见桌上摊开的那封信,强压下兴奋的心绪,走回来拿起信笺,随手一弹,说:

“大当家的刚才所讲不无道理,可此人毕竟追随家父多年,我不想错过这次机会。烦劳费心,只要让我——见他即可。”

萧志国很用心地听完他说的每一个字,略想片刻,心领神会,俯首称命:“是!少帅放心,末将自会安排。现在先请少帅过去看望少夫人,等下会有妥当的人来招呼您。”

方汉洲很是满意,不再多言,带着方奎向外就走。出院门行之不远,等到身边没了外人,他侧头低问:

“有一年端午,爹带着娘和我一起游湖听戏,当时还请了营里几个将领,我记得其中有个蛮像文弱书生模样的,跟爹对答诗文最为活跃敏捷,可就是这位叫苏子岳的?”

方奎凝神细想一回,有所记忆,点头称是:“不错,就是他。当年二爷手下很有几个文武都来得的人,苏子岳算是他们那一班里的尖儿。连老爷子都有意调他进辕署呢,是二爷没舍得放人。哪里想到他会……,唉,这才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呢!”顿了顿,看看主人的脸色,试探道,“少主怎会单单记得他?”

“爹性子虽好,却很少直言褒奖谁,这你是知道的。唯独这个姓苏的,给他夸过不止一次。这一回倒要仔细看看,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物,居然给老爷子都相中了。”

原来只是出于一片好奇之心,方奎想起了阿勒临别时说的那句“你主子虽灵,到底年轻”的话,不禁莞尔。

谁知这个表情没有逃过主人的眼睛,对方回了一个浅浅的笑容,追加上一句:“当然,现如今的水势深浅,怕是只有他,还能告诉我们一二。”

说得方奎一愣,没反应过来。稍迟疑的工夫,抬头见主人已经加快脚步,急匆匆地走出去了,他不暇多想连忙跟上,思绪转到刚刚获悉的那件喜事上,眉梢、嘴角便不由自主地浮起了快意。

隔着一道木板壁,外边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透过壁上一个雕花镂空的气窗,外间的一切情景亦可尽收眼底。这个狭小的隔间显然是为了储物所需,除了那扇镂花窗外别无牖户,外明内暗,自然也不用担心会被发现,倒是个绝好的藏身窥视的地方。方汉洲坐在一张事先预备的椅子上,眼睛刚好够到透进光亮来的最低的一个花瓣,终于如愿见到了自己想见的人。

苏子岳和他记忆中的模样大不一样,长圆脸盘变成了下颚尖翘,面色白皙微黄,书卷气淡了些;一对眼睛沉静忧郁,只有在初见萧志国时闪出了一丝光彩,但很快就被主人的冷淡凝住了。惟有身材的变化不大,中上等的个子,不及萧志国魁梧,却也自有一段风度。最令人感到意外的是,这个挂四品都司衔的朝廷武官,竟然一身浅驼熟罗长衫,同色方巾裹头,手执折扇,丝毫没有行伍中人粗犷豪恨的痕迹,倒更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谦谦君子。在韩大勇的陪同下,他迈进门槛来对着端坐于位的主人凝视了片刻,当胸一揖:

“芜湖一别,光阴如梭,老弟可是清减了许多啊。”

萧志国直到客人进了门后依旧稳稳地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现在看对方主动见礼且情辞恳切,才起身还礼,说出的话却不甚好听:

“劳都司大人牵念,如今你我境遇不同,正可谓天壤之别,云泥之判。阁下赖有天养,志国可是全靠自己糊口,怎会胖得起来?”

“还是这个性子,唉!”苏子岳完全见惯不怪,微笑着摇摇头。

总算宾主落座,韩大勇招呼侍从送上茶水后匆匆引众而退。方汉洲从洞眼里清楚地看到他在临出门前,递给主人位一个眼色。双扇门从外阖紧,屋中沉寂了一会儿,主人发话了:

“荣总兵信上说‘特遣专使一晤’,既如此,大人身膺重任却为何轻装简从?我这儿可有不少弟兄,想瞻仰一下堂堂大明四品武职的冠带,预备开开眼呢!”

苏子岳并不理会他言语间的讥嘲,很认真地道:“老弟耿然于怀,经年未易。我一身便服来见,就是不想徒惹不快。”

“这么说,真正委屈了!”萧志国侧坐,抱拳施礼,神态安详,“大人戎马倥偬,凭一刀一枪挣来的功名,竟肯为我等草寇隐身没名,想来是为了一示朝廷的恩典体恤吧?”

“我说,你能不能不装?就算是叙叙旧,我总还是来的吧?”

“官匪之间叙的什么旧?大人前途无量,这种话,山野间说说也就罢了,到外面可是不好乱讲的啊。”

听他语调中始终没有一丝热气,苏子岳叹了一声,转身面对主人座,上体前倾而问:“老弟的意思是,我们今日只可论公,不能言私?”

“不!”

萧志国举手否定,干脆的态度令苏子岳眼中一亮,隐身隔间的方汉洲看得一清二楚。但随后道出的几句话却令明里暗里的人无不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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