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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迁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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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凡辰仿佛没有听懂眼前女子的话,久久没有开口,只用审视疏离的眼光打量着眼前

的女子,两人间的空气都似乎被这冷淡的眼神凝固了。

就在馨瑶考虑是不是该打破这持续已久的沉默时,门外传来了一个低沉浑厚的男声。

“爷,您起了吗?”

“什么事?”夜凡辰回问门外的声音,眼睛却依然盯着与自己对视良久的馨瑶。

“北疆传回最新军情,皇上召您去商讨对策。”门外低沉浑厚的声音回答。

夜凡辰随即站起,随手拿起床边一套黑色锦袍穿上,片刻后就向门口走去,再也没看馨瑶一眼。

看着夜凡辰离去的背影,馨瑶在心底舒了一口气,说不紧张是骗人的,刚刚的对视差点让馨瑶觉得心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幸好临时有人来找夜凡辰,不然她还要苦恼怎么打破僵局呢。不过,看着夜凡辰穿上自己早上准备在床边的衣服,馨瑶还是经不住的开心,这真的像妻子早上为丈夫准备行装一样呢!本来馨瑶想为夜凡辰拿一件银色锦袍,上面用银丝缀着一根根挺立的竹子,十分亮眼潇洒,馨瑶想夜凡辰穿上一定会显得更加潇洒倜傥,不过一想到自己以前偷偷注意夜凡辰的时候,他总是一身冷淡肃立的黑袍,便还是为他挑了一件黑色秀金龙的袍子。穿上黑袍的夜凡辰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压迫和冷漠感,虽然和夜凡辰新郎的身份有些不符,不过只要他喜欢就好了,呵呵。

皇上的御书房内此时寂静无声,连稍重的喘息声都会被听得一清二楚。中央御座上坐着的当今皇上明帝正浓眉紧锁,眼神深不可测,令本就威严的他更添肃杀之气,右手食指轻扣桌面显示着此时的他正在认真思考着什么。侍立身旁的谢公公低眉顺目,却时时关注着厅内每个人,尤其是皇上的一举一动。

书桌前方台阶下站着四个人。正在看前方加急奏折的四皇子夜凡辰,七皇子夜凡皓、以及十皇子夜凡星和宰相楚秦。

这四人是皇上在军事上的得力助手,四皇子夜凡辰和七皇子夜凡皓都是文武双全之人,在军事计谋上常常有出人意料的想法,固每次皇上都会在这方面询问他们的意见;十皇子夜凡星虽在文方面不如前两位兄长,却天性豁达勇敢,驰骋沙场杀敌无数,实为一名猛将,只是军事才能方面略有欠缺,固皇上在这方面也着重培养他;而宰相楚秦则是开明皇朝除云若水外的另一位宰相。两人拥有相同的官阶和地位,只不过云若水管文,楚秦管武,云若水在朝中以公正而温和的形象存在,而楚秦的形象却更偏向于冷酷与算计。但不可否认的是,年轻时沙场的经历让此时已略显老态的楚秦在考虑问题时比上面所说的几位阿哥更深谋远虑。

注意到夜凡辰已经看完了奏折,皇上终于开口:“没想到北魑族这年轻的可汗竟这么厉害,仅仅用了3年时间就攻陷了南魑族城池,重新统一了南北魑族。现在南北魑族军队重新集结整合,一旦向我北部攻进必将引起一场残酷的战争,各位爱卿可有什么对策?”

“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魑族嘛,父皇,只肖给儿臣十万军马,儿臣保证一定会在两个月内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年仅19岁,意气风发的十皇子夜凡星一听见皇上的话便急着将早已做好的打算说出来。开玩笑,我夜凡星是谁,小小一个魑族有什么可怕?我也好久没上战场了,正好去活动活动筋骨。

“皇上,老臣斗胆,庶老臣不敢苟同十皇子的看法。”一旁的楚秦也开口了。

“说。”皇上简简单单一个字,却掷地有声。

“是,”楚秦恭敬地弯腰作答:“老臣认为目前魑族才刚重新统一,魑族国内必然还会有纷争,而且连续3年的战火让魑族的经济受了不小的打击,此时的魑族必然不会冒险在这个时候对我开明皇朝的土地打一丝一毫的主意,他们的可汗晞克多虽然年轻但在心智却不输任何一个老将,他必然也能想到现在对我开明王朝宣战绝讨不到便宜。所以,臣认为,我们不需要急。此时应以观望为主,不宜轻举妄动。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应在暗中增加北疆的军队数量。”

“恩……”听完楚秦的汇报,皇上捋了捋已些微发白的胡须,转头看向夜凡皓,“晧儿,你的看法呢?”

听到问话,一直站在夜凡星身旁的夜凡皓走到大殿中央。身着一件银色锦服,腰间及袖口用上等银丝绣着朵朵飘逸白云,外罩一件银色丝薄纱衣,腰间佩一块上等白玉,一身的潇洒不羁,衬得夜凡皓本就俊采飞扬的脸更加飘逸潇洒。

夜凡皓同样恭了恭身后方才回答:“回父皇,儿臣认为楚相的建议实为上策,现今晞克多累于魑族国内还不安定的形势,定不敢贸然发兵,再者战争劳民伤财,最大的受害者是老百姓,对于不必要的战争,我们实应该能避则避。”

听到夜凡皓的话,身后的夜凡星有点急了,刚想上前反驳,只见夜凡皓嘴角一扬,继续道:“不过,如果魑族实在不识好歹要自讨苦吃的话,到时候再让十弟带兵杀他个片甲不留也不迟,相信以十弟的能力一定可以彰显我开明朝的君威。”

简单两句话,就把本来着急的夜凡星说得不再反对,嘴角还扬起了骄傲自信的笑容。

看着开心的夜凡星,夜凡皓的嘴角亦轻轻上扬。星眉朗目的夜凡皓本就有着一双灿若星辰、亮若白昼的眼睛,此时笑起来更是让整个人散发出别样的光芒。他就像一轮春日的太阳,不会像夏日骄阳般炽热的让人难受,也不会像冬日阳光般只有光没有暖。

“恩,说得好,辰儿还有什么意见补充吗?”皇上又把眼光转向了一直在一旁默不吭声的夜凡辰。

听到问话,夜凡辰亦走到大殿中央,站在夜凡皓旁边,瞬时两股截然相反的气流在空中撞击,破碎、融合,即使是站在太阳般的夜凡皓旁边,似一座冰山的夜凡辰身上的冰冷之感毫无减少,但也并没因夜凡皓的光芒而显得失色,反而散发出了另一种让人沉醉的气息。威严的让人害怕却又崇拜,冷漠的让人不敢接近却又想给他带去一分温暖。

“回父皇,儿臣同意楚相和七皇弟的话。”冷冷淡淡的语气,一如夜凡辰一贯的风格。

“好好好,你们的分析都非常好,现在朕也放心了。”此时的皇帝夜凌风已没有了先前的沉冷与肃杀,尽显和蔼天子的风范。

“皇上有这么多英明神武的皇子和臣子,一定能让我们开明王朝永享盛世,千秋万代!。”一旁的谢公公不愧为服侍皇帝多年的狐狸,马上抓准时机拍皇帝老子的马屁。

“哈哈哈~~~说得好啊。”马屁拍得皇帝心情舒畅,不禁勾起了皇帝开玩笑的心态。于是他转头对着夜凡辰道:“辰儿啊,今天是你新婚第一天,朕就一早把你叫来了这里,你的新娘子应该不会不高兴吧?”

御书房的气氛随着皇上的这句话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夜凡星一瞧这阵势,马上开始得瑟,一脸坏笑地开口:“阿玛,你听四哥今早的声音、看他今天疲惫的神态就知道昨晚一定很累~~~啊。”他故意把“累”字拖得很长,让人忍俊不禁。一旁的夜凡皓和楚秦皆是抿着唇努力憋笑,皇上身旁的谢公公更是掩着嘴发出尖细的笑声,而皇上也是满脸笑容。

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工夫,精明无比的皇上看到了自己一向沉着冷静的四儿子脸上竟然爬上了两朵红晕,一下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出了声,连脸上的皱纹都笑得更加凸显了。

皇上带头,众人哪有不笑之礼,纷纷笑出了声,只留一边的夜凡辰周身冷气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看到自己的十儿子马上要被自己四哥的眼神杀死,皇帝才停下了笑,咳了一下,假装正经地对夜凡辰道:“辰儿啊,如今你也成亲了。朕想在宫外赐你一座府邸,让你有更多的独立和自由。”

夜凡辰为了让大家早点忘记刚才夜凡星的话,赶紧谢恩:“谢父皇。”

没想不怕死的夜凡星又要死不活地来了一句:“哇~~以后四哥和四嫂就有更多独处的机会培养感情喽~~~”众人顿时再次爆笑,整个御书房顿时充满欢快的气氛,不复一开始的肃杀可怕。

而夜凡辰却是怒气交加,但一向表情不形于色的脸上却依然是一片冷漠淡然。众人的话让那个早上自称妻子的女子声望模样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再也挥之不去。

明兴二十三年三月明帝下旨,封四皇子夜凡辰为辰王,赐宫外府邸一座,下人侍卫150人,即日携辰王妃搬入新府。

至此,明帝夜凌风已先后赐封三个皇子为王爷,分别是:封大皇子夜凡望为望王、三皇子夜凡英英王、四皇子夜凡辰辰王,太子之争的硝烟似乎正在悄悄漫起。

皇上赐封夜凡辰辰王已是四天前的事了。四天前,皇上赐封辰王的消息在极短时间内

传遍皇宫和京师的各个角落,辰阳宫内上上下下在新晋辰王妃云馨瑶的带领下有条不紊地为迁出宫外做准备,在皇上圣旨下达的第二天就快速高效地搬到了宫外的辰王府。

此时的辰阳宫在往日的肃穆上更添了几分冷清和寂静。三天前,辰王一家搬往辰王府时,原本在辰阳宫服侍的丫鬟太监有的继续跟随辰王在辰王府当差,有的被派往宫里其他地方,现在的辰阳宫仅剩几个管理清洁的小太监每天来打扫院落。

所以此时夜晚的辰王宫更应该是了无人烟的,可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辰王夜凡辰的书房却有暗黄的灯光传出。

“爷,魑族那边的探子回报,晞克多确实没有动兵的意思,此时正在全力恢复战后南北魑族因战争而受重创的经济。”

“恩。派往漠北的军粮都已顺利运达了吗?”

“回禀爷,派往漠北的军粮已于前天下午全数安全运达。”

“恩。校骑营那边怎么样了?”

“回爷……”

……

此时夜凡辰正在书房中听自己的亲信风影、风岭回报最新的军事情况,这样的一问一答已经进行了一个多时辰了,夜凡辰却似乎并没有停止的意思。

时间已接近凌晨,书桌前的夜凡辰一边听汇报一边快速地在纸上写着什么,完全没有露出疲倦的神态。而站在书桌前的风影风岭也不愧为夜凡辰的心腹,不仅毫无疲惫的神态,更是总能用最概括的词句回答夜凡辰的问题,条理清晰无比,即使要记的消息无数,却一丝也没有弄乱。

风影和风岭是两兄弟。夜凡辰6岁那年,他们的双亲迫不得已将他们卖入宫中,他们在试图逃走时被抓住,趾高气昂的小太监将他们的小脑袋踩在脚下,是路过的夜凡辰和他的母妃——雪贵妃救下了他们,从此他们便跟随在夜凡辰身旁。那时,风岭8岁,风影4岁。

他们的武功皆是夜凡辰亲自传授的,所以不仅武功高强,更是对夜凡辰忠心不二,是夜凡辰最得力也最信任的手下。

大哥风岭为人爽直善良,正直不阿,只是在为人处事方面比较木讷,也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想法,这从他的外表便能知晓一二,浓眉大眼、厚实腰板,给人木讷又可靠的感觉。除了在探听消息和向夜凡辰汇报消息外,平时很少开口,但一旦遇到他重视的人或事,他却会坚定地坚持下去,勇敢说出自己的想法,恪守自己的做人原则。

弟弟风影则更像是另一个夜凡辰,不,是比夜凡辰更加的冷漠。凤眼薄唇,纤拔身材,是与大哥风岭完全不同的外形。相比之下,反而更接近夜凡辰的长相。而他的冷漠无情比起夜凡辰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在他的信仰里只有救了他和哥哥性命的夜凡辰,夜凡辰的命令,即使是去死他也会照做;企图伤害夜凡辰的人他会先一步将其杀死;不管夜凡辰做的事是对是错,他都会坚定地拥护。平时的他几乎不说话,站在别人身边时,总会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主仆三人的对话又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夜凡辰搁下了笔,抬头看向风岭两兄弟:“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回主子,最新的消息就这些。还有,还有就是……”平时从不吞吞吐吐的风岭此时却似乎有什么极难说出口的话,迟迟吐不出下言。

“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地哪里像我夜凡辰的手下!”夜凡辰有点恼怒。

“回爷,就是,就是……”风岭憋得脸都红了,还是说不出来。

“说!”夜凡辰真的怒了,风岭吓得一哆嗦,看夜凡辰要杀人的眼神,风岭觉得说不定说出来的下场会好一点。

“爷,您已经在书房整整睡了4天了。”

“那又怎么样,以前不也经常几昼夜在书房忙公务吗?”夜凡辰的语气已没有了刚才的震怒,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淡然。

“可是……”顿了一下,云岭咽了口口水后继续:“可是您已经是有妻室的人了呀!”

伴随着夜凡辰的闷哼,云岭颤抖地抬眼看自己的主子,此时夜凡辰的眼中怒火正越燃越旺,恨不得把火喷射到云岭身上。

虽然知道自己的主子决不允许他们提这件事,可是云岭认为自己不能在不伤害夜凡辰的情况下做违背良心的事,况且这也是为了夜凡辰好啊!所以,云岭觉得即使说完被夜凡辰杀了,也要拼死谏言!

“爷,您现在可是有妻室的人啊,而且新婚才4天,而且您现在的寝宫是在宫外的辰王府啊!可是您却在本因和新婚妻子享受甜蜜新婚的时刻一次都没有回过辰王府!这让辰王妃情何以堪啊!想想宫中那些恶毒的流言蜚语,又岂是辰王妃一个弱女子可以承担的啊!”

“我是为了处理公事!”听得出夜凡辰在努力压制自己蹭蹭上扬的怒火。

“公事在辰王府一样可以处理啊!况且伺候您的人此时都到了辰王府,您在这里也处处不方便啊!”云岭的声音越来越激动。

“我觉得自己过得很方便!”夜凡辰毫不示弱。

“那是因为王妃每天都命人给您送来换洗衣物和一日三餐啊!爷,您不能对不起这么好的王妃啊!”云岭的声音由于激动都有些颤抖了。

“啪”一声,夜凡辰愤怒地将手中的笔掷向云岭脚旁,上等狼豪瞬时一折为二。

缓缓地抬头对上云岭因为激动已经漫有薄薄水雾的眼睛,此时的云岭一脸视死如归又真诚的表情,夜凡辰的怒气在这样的眼神和表情下逐渐消失。

半响,夜凡辰转头看向风影,冷冷地道:“你也认为我该回辰王府吗?”

“是。”简单明了的一个字,风影神情毫无变化,却也表达了和风岭同样的观点。夜凡辰不感相信一向以他的看法为判断标准的风影竟然也会不同意自己的想法。

正欲发飙,风影却又如机械般一字一句地吐出了一句话:“明天,辰王妃要回家省亲。”

“恩?”夜凡辰和风岭都愣了愣,似乎没明白风影的话,半响,风岭恍然大悟般一拍自己的脑门:“对呀,我怎么给忘了,按照京师的习俗,新嫁娘必须在新婚第六天带新郎回家省亲的啊!明天就是主子和王妃成亲第6天了啊!主子!要是王妃一个人回家该是多么可怜啊!京师又会传出多少伤害王妃的流言啊!而且,王妃是云宰相的四女儿,不能得罪啊!”风岭从恍然大悟的兴奋到诚恳的劝诫,紧张地盯着夜凡辰,等待他的回答。

谁知,夜凡辰却来了一句:“口口声声辰王妃,她反而更像你们的主子了!”虽是责怪,语气却没有愤怒,只是往常的冷淡低沉。说完这句,夜凡辰就再也没说什么了,只是回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桌上辰王府下人送来的晚膳和换洗衣物。

辰王府位于离皇宫不远的千明街的尽头。整个辰王府的构造以宏伟大气为主。特别是辰王府大门尤其给人一种大气肃穆之感,让路过的人不禁仰视折服。

“辰王府”三个字的金字匾额是由皇上亲自书写的,这是连同样被册封为王的大皇子和三皇子都没有享受到的待遇。龙飞凤舞、力拔山河,仅仅三个字就把皇上海纳百川、傲视天下的心性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高档楠木做成的匾额下是庄严厚实的朱红漆大门。门前一对石狮子异常的高大,雕刻得不仅形象逼真,更将雄狮的王者气概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让人不禁在心里佩服工匠巧夺天工的同时,对这对石狮和府邸的主人产生敬畏之感。

此时的辰王府大门紧闭,门口街道悄无声息,只有门两边的大红灯笼的轻微摆动说明着这并不是一个静止的世界。

就在这样的寂静中,夜凡辰正双手握于背后,挺拔的站在辰王府门口,眼睛打量着“辰王府”那三个字。事实上,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两三个时辰了。天还是墨黑的时候他就来到了这里,却一直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口站着,直站到天边露出鱼肚白,并且连姿势都没有变过,似乎他的整个思想都放在了某件事的思考上,已经没有哪怕一点多余的精神来让自己改变一下姿势了。

初春早晨的空气中依然带着丝丝的凉意,夜凡辰却仿佛浑然未觉,依然像一座石雕般站着,似乎在和那对石狮子玩谁先动谁就输的“木头人”游戏,而且完全没有认输的打算!

“这时,咯吱”一声,辰王府的大门打开了一角,然后,随着这打开的一小角,整个辰王府大门缓慢而沉重地打开。两个小厮从门内走出来,一抬头便看到了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辰王夜凡辰。两人一哆嗦,马上认出了眼前人正是以冷酷出名的辰王夜凡辰,随即更加哆嗦地下跪请安:“叩见辰王,辰王请进!”

“恩?”夜凡辰好像还没完全从和石狮子的“比赛”中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恩”了一声后还是站在原地。

两个小厮见夜凡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满脸冰冷的表情,以为夜凡辰要惩罚他们没早点发现他让他进门,吓得顿时冷汗直流,口齿不清地道:“奴才知罪了,请王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快进屋吧,外面凉!”

这时的夜凡辰才慢慢回过神来,记起自己来这里是被风岭风影逼着“回家”,虽然此时他还不想进去,却被两个小厮请得不能不进无奈只能大踏步走进皇上赐给他的府邸。两个小厮见夜凡辰终于进了王府,还没有责怪他们,顿时大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吓得半瘫在地上了。

进入大门是一条大理石铺就的石路,两旁是青青草地,草地上点缀着假山、松柏之类,给人一种挺拔又简单的感觉,大理石路尽头是前厅,高高的台阶显示着主人的身份地位,夜凡辰没有去前厅,而是径直走到前厅后面。

刚走到前厅后面,一股温暖秀丽的感觉就直抵心扉,左边是一片桃林,此时绿意正浓,鲜绿的叶子诉说着生命的顽强与灵动,一条蜿蜒的石子路从桃林深处的院门蜿蜒出来,一路行到右边的一座小小石拱桥上,桥下是一池荷花。桥的尽头是一座别致的小亭子,亭子不远处一座不高的假山,整个院落别有一番苏州园林典雅古朴的美。

蜿蜒小路的中央分叉出一条分干,沿着这条分支是又一间红楠木漆的大屋子。夜凡辰估摸着按辰王府的占地面积算,这屋后必然还有两三进这样的院落。不过他没有继续往前方的院落走,而是沿着蜿蜒石子路的正支一直走,走过小桥,穿过小亭,来到了一个小小的拱门前,夜凡辰停顿了一下后走了进去。

之前院落的景色已经让夜凡辰很喜爱惊讶了,没想到进入拱门后的景色更是美丽到极致。水上回廊曲折渐进,凉亭散落,小桥渐渐。湖面上的荷花和莲花并没有刻意摆放在一起,而是三三两两的自由分散着,也许走在回廊时不经意的一个回头就能看见几簇悠然自得的莲花。各色金鱼在池中快活随意地游着。

身处这样的环境,夜凡辰忽然觉得如果有一天自己想隐居直接隐在家就行了。

沿着蜿蜒曲折的回廊走到尽头,眼前又是一片开阔的草地,不远处有一棵起码百岁的大银杏树,银杏树下是一个紫藤萝花架,花架下绑着一个秋千,给人惬意又亲切的感觉。夜凡辰穿过草坪,来到了一间典雅清秀的屋前。

正在踌躇要不要进去的夜凡辰看到门从里打开,眼前出现了一个亭亭玉立美若天仙的白衣女子,正式几天前自称是他妻子的人。

看到夜凡辰,女子吃了一惊,不过很快便用唇角的浅笑掩去了眼眸中的惊讶神色:“你回来了。”无比自然的口气,就好像每天她都这样迎接夜凡辰,就好像妻子出来接劳碌了一天的丈夫一样。

“恩。”连夜凡辰自己都惊讶为什么会回答地这么自然,好像眼前女子的问题就应该这么回答似的。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幸好没多久馨瑶就用略带紧张和羞涩的语气打破了这份尴尬的沉默:“你知道今天要回去省亲吗?”

“恩。”依然是之前的回答,之前的语气。

“那么,”馨瑶似乎为了缓解紧张而舒了一口气,“你会陪我去吗?”

似乎怔了怔,不过最终夜凡辰的回答是依然是:“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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