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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情,连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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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情,连环

夜晚的青楼楚馆本来就是一片歌舞升平的喧嚣模样,因此,身为京都赫赫有名的青楼——“折芳楼”自然也是不会例外。只见夜幕时分,那楼里便已充斥了各色美人儿,吴侬软语、歌台暖响、舞殿冷袖,煞是热闹。

而身为鸨娘的楚娘在这种热闹的况下自也是不得闲,长袖善舞的她里里外外、进进出出招呼着,忙得不亦乐乎。

“楚、楚娘!”突然,两个娇俏的小丫头顾不得打扰了一干大爷饮酒作乐的兴致,一路踉跄地奔到了“折芳楼”的大堂,跌跌撞撞间引起了不小的乱。

“你们两个,慌慌张张的,像个什么样子!”楚娘自然亦听到两人边跑还边唤着自己的声音,她轻呵一句,娴熟果断地张罗好新进的一笔笔生意,然后向正在往自己跑来的两个小丫头缓缓走去,沿途还不忘安抚被两人惊扰到的客人。

“楚、楚娘,是、是!”终于穿过花娘和客人走到了楚娘身前,岚儿气喘吁吁地拉住楚娘宽大的衣袖。

“苏姑娘?”楚娘拧下了眉,直觉不对劲,“苏姑娘出什么事了?”

“、她不见了!”甜儿冲口而出,话语里甚至还伴随着细微的细碎抽噎。

“什么!”楚娘的脸色也突地变得有些凝重,于是首先迈开步子往“霜霰阁”而去,“什么时候的事?”她边走还不忘向两个小丫头细细问着。

“刚才、刚才说要歇一歇,我便留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了,后来,厨子煮了些甜汤,我想晚膳用得少便送了些去,可是怎么都没人应,后来,甜儿推门进去,就已经不在了。”岚儿一个大跨步紧跟上楚娘的步子,话语里的焦急显而易见。

楚娘沉下眉,不再多言,径直走进“霜霰阁”。虽然知道苏姑娘已经不在这屋子里了,她还是里里外外再找了一遍,自然不用说,不见人影。

“楚娘,怎么办?……”甜儿焦急地望着楚娘,手足无措。

楚娘蹙着精心描画过的眉,手略微一扬打断了甜儿抽噎的声音:“你们两个就在这儿守着,剩下的由我去处理。”说完,她再看一眼屋子,便若有所思地转了出去。

岚儿和甜儿心底虽是外分焦急,却也无计可施,只能强自耐着子守在“霜霰阁”里干等着。

楚娘虽是不动声色地出了“霜霰阁”,可心里却也忐忑不安,思来想去,最终她还是决定把昶溵唤回来。也是,如果那孩子在的话,应该会有点头绪,而且,事关苏姑娘,他应该也不会喜欢自己瞒着他的。思及此,楚娘也下定了决心,于是她脚步一旋,竟是往“折芳楼”僻静的后院而去。

“折芳楼”的后院全然不似前头的灯火辉煌,反而是一片静谧,冷清得接近寂静。

只见楚娘走到后院后便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然后就见一道明亮的蓝色光焰无声地窜上了漆黑的夜空,划破漆黑的夜幕。

原来那竟是一枚信号花火。

深沉的夜幕中,楚娘静立在那儿,似是在等什么人。

突然,一抹娇小的青影融入了后院的夜色中。

“楚娘,把杏言叫来有什么事?”青影娇笑着一问,声音清甜娇嫩。原来,那抹青影便是昶溵暗处的属下——杏言。

“杏言,我要你即刻告知溵儿,苏姑娘失踪了。”

“失踪了?”杏言挑起细致的柳眉,随即又是一声娇笑,“好,杏言这就去。”她跟着主子也不是几天的事了,这些日子自暗处看下来,主子对这位苏姑娘的重视与在乎她自然是早就已经了然于了。虽然,她实在是觉得主子在处理苏烟濮的事上有欠妥当,但是,主子做事,身为下属是没有妄加评论的余地的。因此,她也不再赘言,娇小灵活的身子几个腾跃后便融进了夜色里。

楚娘看着又恢复寂静的夜色,沉吟半晌,又径自转回大厅招呼客人去了。接下来的事就不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可以帮上忙的了,而她能为这些小儿女们做的也只有这些个了。

约摸过了个把时辰间,现在浓重夜色里的街道突兀地响起几道马蹄急奔的声响,在在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吁——”昶溵率先勒住缰绳,利落地翻身下马,一把将缰绳甩给奉楚娘的命早已在“折芳楼”的侧门守候的护卫,也不管身后还跟着两匹马便大步流星般进了门。

未几,紧跟其后的两个人也紧接着翻下马,焦急地跟进。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三人皆是从后方最僻静的小甬道穿进“折芳楼”的二楼的。

甫靠近“霜霰阁”,昶溵便已从半掩的门扉处听到了细碎的啜泣声。他不由得蹙了眉,推门而入,入目便见两个小丫头颓丧地半趴在圆桌上轻轻地啜泣。

岚儿与甜儿察觉到了有人入房接抬起头,见到了来人,两人的啜泣声越发大了。岚儿更是倏地站起来,悲戚地朝昶溵哭撕“王爷,、失踪了!呜呜呜——”说完又放声大哭。

昶溵冷厉的双眼扫过眼前哭得不亦乐乎的两个人,眉心拧得越发紧了,漆黑的眼底更饰起漫天风雪,却依然是一片沉默。

门口又传来声响,引得两个小丫头再次抬头。而这次却是甜儿哭出了声,她上前几步,竟是“嘭”地一声跪在了来人的面前:“少爷,甜儿没照顾好,甜儿没看好,她不见了!”

紧跟昶溵之后“霜霰阁”的苏煦熍看到甜儿自责地跪在自己身前,原本在太子的东宫听到念儿失踪的消息后便急剧膨胀的紧张终于把那叫做“理智”的神经绷断了。一向温文的他竟失控地一把握住甜儿的肩膀,把甜儿从地上拽起来,低吼道:“说!念儿是怎么不见的?”一如之前的多年间,一旦事关念儿,他便管不住自己的心,任是平日里再如何镇定也会破功。

甜儿原本便已经极度担忧的心因为苏煦熍的低吼而显得越发紧张,不由得啜泣声更甚:“我、我也不知道。晚上,我和岚儿为送甜汤,那时就已经不见了。”

“也就是说,念儿是在这儿凭空消失的!”苏煦熍松开了甜儿的肩,声音不由得拔脯原本一贯温润雅致的眼睛里微微*。突然,他倏地大步跨上前,竟是一把揪住了昶溵前的衣襟:“该死的你,我把念儿交给你,你却把她弄丢了!”他的手因用力而泛出青白,滔天的怒焰显而易见。他把念儿交给他,他却连最基本的保护都没有做到,真是该死了!

昶溵依然未出声,只是冷眼睇着眼前异常激动的男人,眼底的风雪更甚。

眨眼间,两个男人间的战争一触即发。

龙御影抚着眉心,有些头痛地看着自己处于那两个男人创造的暴风圈中,不由得轻轻。

爱,真是可怕!这个词竟可以将自己手下的第一大将、一贯温雅的幕后军师变得如一头被踩到尾巴的狮子般暴跳如雷,也可以将自己冷得可以冻死人的皇兄变得动不动就开始捍卫自己的主权。若是平时,他是绝对看不到这样的奇观的,没想到想想的失踪倒是差阳错地让他给瞧见了。

不过,看眼前的况也实在由不得他多发表感慨。

“咳咳。”他轻咳几声,试图唤来那两个对峙着的男人的注意,可是,显然,成效不大。

再次摇,也不再试图想要引起两人的注意了,他只是以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听到的声音状似自言自语地开口:“也不知道想想的失踪跟最近那几起少女失踪案会不会有关?”

喝!这次,显然效果很显着。那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皆是一怔,一时间都望向了龙御影,可是闻言,同时两人眼底的担忧却更甚。来“折芳楼”之前,他们便是在太子的东宫讨论最近发生的接二连三的少女失踪案件,却在毫无头绪下又得知了苏烟濮的失踪。的确,冷静下来很难不让两者联系在一起。

“殿下,你是说念儿……”苏煦熍手上依然揪着昶溵的衣襟,注意力却显然已经被转移了。

“这我就不是很肯定了,我只是猜想,不过,咱们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找人,而不是内讧吧?”龙御影淡淡斜一眼苏煦熍揪着昶溵衣襟的手,四两拨千斤。

苏煦熍的手再次握成了拳,甚至难抑地有些,却是最终松了开来。似乎是好不容易找回了破碎的理智,他深深呼一口气,开始以平日的镇定环顾起“霜霰阁”,只是双手却依然在身侧紧紧成拳,在在显示了他的担忧与心底的起伏。

“看这间屋子里没有任何异样的地方,也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显然,念儿的失踪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来人的武功很脯可以在‘折芳楼’这样热闹非凡的地方的中心地丝毫不惊动他人地掳走念儿。”说到这儿,苏煦熍不由得再将指责的目光转向昶溵,他竟让念儿在他的地盘上把人带住他再次深吸口气,顿了顿继续:“二是来人是念儿认识的人,所以念儿是在毫无防备下被带走的。”

“那也就是说只殊从这些推断很难确定想想的失踪和那些少女失踪案有没有关系。”龙御影接口,若真是这样就难办了,那就等于是全然没有头绪了啊。

“那些失踪的少女都是未嫁之身。”一直敛眉凝思的昶溵突然开口,抛下一句莫名的话。

苏煦熍闻言,猛地一怔,再次望向了昶溵:“的确……”他的眸光暗了下来,原本眼底汹涌的愤怒却陡地转变成了浓重的悲伤,连带他的声音也显得有些无力。

“未嫁之身?”龙御影也随即联想到了,想想的初叶早就……

“那就是说,想想的失踪应该与这些案子无关喽?”

“那也不一定。”苏煦熍吃力地微闭着眼,似乎显得有些疲惫,“对方动机未明,我们不能这么快排除这个可能,只是以对方掳走念儿的举动来看,念儿应该暂时没有危险。”他的声音低低的,似是只是单纯地道出他的推断,却又似是在安抚自己。

龙御影自是感觉到了苏煦熍的无力感,他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再看看一边已经陷入全然的沉默的皇兄。万般皆因一个字啊……唉,只希望啊,想想能够快点平安无事地出现在大家面前,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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