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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人,惊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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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人,惊觉

苏烟濮静静地坐在轿中,纤细的指儿扶住额头,螓首轻靠于轿壁上,眉心无法不纠结疼痛。怎么也没想到啊,这趟出来那两个人自己竟是一个人都没见到。乱啊,偏又理不清头绪,真是越来越乱了。

“!”岚儿突然揭起了软轿右侧的小布帘,光线陡地灌进软轿,教苏烟濮陷入思绪中的眼儿带着些惶惑。

“怎么啦?”苏烟濮闭了闭有些调不准焦距的水眸,然后抬起头,朝岚儿的露在窗边的小脸看去。

“,我……啊!”岚儿本欲开口了,可突然细细地叫了一声又捂住头顶皱着眉侧头一嗔,“你干什么打我头?”

甜儿的声音紧跟着出现在一爆只听得她一声娇斥:“笨死了,冷风会灌进去的,要受凉了怎么办?”话音才落,轿中便又是一暗,轿帘已被放下。

“哎、哎,明明是你先提出来要吃红豆汤圆的嘛!而且不是你让我跟开口的吗?你好无赖,现在赖我身上。”

“我让你跟说,你就不会隔着轿帘啊?笨!”

“哼。”

苏烟濮在轿内将两个小丫鬟的而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失笑,却又不自觉嘴角起微笑,这两个小丫头啊——她伸手挽起帘儿。

“啊,,天冷,你怎么……”甜儿一见揭起轿帘,赶忙上前。

“我没关系。”苏烟濮浅瞥一眼轿外,现在正是朱雀街热闹的时刻,不*浅地笑着,“这天也挺冷的,你们去吃点热的也好。反正现在也还早,你们若是想到处逛逛也没关系,就是一会儿别太晚回去了。”她低低地交待着。既然今天原本要办的是没办成那也不妨就放她们四处走走逛逛吧。

“真的可以?”一听可以自己逛逛,甜儿的眼都亮了,同时岚儿的脑袋也顿时挤了过来。

“嗯。”苏烟濮微笑点头。

“哇!太好了!”两个小丫头互相对视一眼,笑得眼儿弯弯,之后又手牵手快速的跑开,边跑还不忘大喊着,“,那我们走了哦!”

苏烟濮看着两个小丫头快乐地跑开,眉眼处似乎也感染了她们的快乐,难以抑制地晕染上笑意。素手放下轿帘,光线再一次被轿帘所阻,那别致的笑意也随之越转越淡。缓缓地眨眨眼,绝美的脸上敛去了多余的表,恢复了深水般的寂静。

也不知怎么的,苏烟濮抬起眼睫,长睫轻颤着,似是被轿外突然哄然而起的喧闹与嘈杂惊扰到了。她凝神,仿佛是在分辨轿外的动……

朱雀大街最繁华的地段,两个颀长俊逸的男子并肩而行着。右边的男子一身墨蓝云纹衣裳,领口袖口处同样以银色云纹滚爆乌眸黑发越发衬得那人高贵孤冷。这个冷傲的男子正是昶溵。而他的左边的男子则是一身银色暗纹金色滚边锦衣,乌发以银色发扣束起,嘴角是浅浅的笑纹,举手投足间尽是雍容与高贵,显然身份非凡。

“皇兄,我难得出宫,皇兄怎么这副表,是不欢迎我吗?”男子撇眉看着身边一语不发的冰脸男人。唉——皇兄还是这么“冻人”。

“母后没让你见那些名门闺秀?”昶溵剑眉一轩。没错,眼前贵气的年轻男子正是当今太子——龙御影。

“皇兄,难得我可以出来,你就非要扫兴不可吗?”最近为了纳妃之事,母后把他得可急了,天天都是一堆名门淑女、大家闺秀在眼前晃悠,他都快头痛了。今天,他得空出来找皇兄可不是为了再为这些事烦心的。

“我不提就不用烦了吗?”昶溵再懒懒睨一眼。

“我知道啦!可是也不用得这么紧吧?”反正这纳妃之事有的是人烦心,又不多他一个,再说了,最后究竟会“花落谁家”也不是他看着顺眼就可以的啊。这皇家的事哪一件又不关系到江山社稷了?龙御影轻轻嘀咕着,再次瞄一眼身边的皇兄。啧啧,还真不是他夸口哎,他这皇兄啊还真是出色!

昶溵注意到了龙御影的打量:“你在看些什么?”

龙御影勾唇一笑,一个念头一下子划过脑海,他脱口而出:“皇兄,我都要纳妃了,那你呢,你怎么好意思继续孤家寡人的?母后之前不也让你加把劲吗?”也是,他都要纳妃了,皇兄的婚事也该有个谱了吧?之前,母后千方百计想要乘着自己纳妃这个机会把皇兄也拖下水,可惜啊,被皇兄三两句就和稀泥糊弄过去了。

昶溵闻言,剑眉淡淡蹙了,一张倾城倾国的容颜浮现在眼前。最近,想起这张容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这绝色姿容总是在他猝不及防时攻他个措手不及。

龙御影等了片刻,却未等到只字片言,他正欲出声问个究竟,却猛地看到不远处人群异样的动。他脸上原本还是带着调笑的表顿时肃穆下来,默契地与身边同样肃着脸的昶溵对视了一眼后,双双加快脚步往前面动处而去。

走近几步后,昶溵和龙御影都了解了动的原因。原来造成这乱的罪魁祸首是一匹不知为何受了刺激而狂奔的高头大马。那匹马疯狂地撒开四蹄在这繁华的朱雀街狂奔,引得人人自危,周围的摊铺更是因此而一片狼藉。

“天呐——”

“救命!”

“我的东西——”

……

一时间原本便热闹非凡的朱雀街上此时更是充斥了各种各样的尖叫声。

龙御影和昶溵迅速瞟了一眼马儿经过后的街道,在紧张中却也稍稍呼出一口气。因为,马匹经过之处只是带来了一片混乱而万幸的是尚未造*员伤亡。

“老天!”突然,龙御影竟看着不远处微微惊喘,因为他眼尖地看到距离眼前的混乱的不远处一顶软轿正在缓缓前行。而也正因为背对着这一切,轿夫们显然还并不知道他们身后那匹几近疯狂的大马正迅速地冲向他们。

昶溵在龙御影惊喘的瞬间也已经看到了况的危机,他只是眯了眯锐眸,眨眼间,身形竟已飞快掠了出去。只见他墨蓝色的身影如离弦之箭一般了出去,笔直向那匹正迅速向冲向前方青色软轿的马。

龙御影见状也紧跟其后,飞快地飘移出去。只是他并不是如昶溵一般掠向那匹狂奔的马而是身形移向前方的软轿,同时清亮的声音突破他的喉:“前面的青色软轿,快闪开!”清朗的声音如同龙啸般传递开去。

显然抬轿的轿夫听到了他清亮的声音,停下了脚步,皆了回头。

而轿中的苏烟濮亦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声音,从刚才的动乍起时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她终于伸手欲揭起轿帘探个究竟。只是,素手还未来得及揭起轿帘,软轿突然一阵摇晃明显地往下一沉,然后竟又开始往一侧倾倒。

原来,众轿夫回头,却都被那匹笔直冲来、势如破竹般的大马吓傻了,直到有人惊叫,才唤回他们的神智。而四个轿夫皆被吓得手脚虚软,慌乱之下竟同时抛下了肩上抬着的软轿,顾自逃命去了。

“天!”龙御影见到轿夫竟抛下软轿以至于那顶软轿顿失所依而险险地倾坠时不*再次低低抽气,努力加快飘移出去的身形,希望可以在轿子倾倒前助一臂之力。

苏烟濮拧起了秀眉,敏锐地察觉到了危机,亦深知以自己这副纤细的身子若是随轿子一同落地怕是非得撞个头破血流不可了。于是,她晶璨的水眸里闪过灼亮的光芒,一双玉手果断地支住轿壁,反手一撑,竟借力顺势前冲冲出轿帘而往轿外笔直跌去。

轰——青色软轿已轰隆隆地横躺在了街心。

龙御影已经在软轿一臂之距却还是晚了一步的身影一顿,终还是迅速飘向已经倾倒的软轿,心里暗暗感叹:这么剧烈的撞击,也不知轿中的人有没有事?希望还来得及送去医治。

上一秒,龙御影还在担心轿中人的安危,下一秒,他的目光却已被那顶倾倒的软轿前仆倒在地的白色身影所吸引,不由得身形顿下。显然,这一身雪白的纤细人儿便是这轿子的主人了,而看那样纤细单薄的身子想必是名女子了。

“嗯……”苏烟濮跌出轿外时难以抑制地闷闷一声轻含随即精致的眉心扬起淡淡的叹息之意。这落地时的力道还真是不小啊。她伏趴在地,微微动了动身体,对于起身却有些力不从心。右手手腕以及双膝传来清晰的疼痛感,想来方才借力跌出轿子时必是伤了。

龙御影望着那抹一动不动的身影,眉宇间攒成了褶皱,不知为何他竟无法上前去看看那纤细的女子,仿佛是深怕她香魂已断。直至那白色的身子几不可辨地动了动他才隐隐松一口气终于跨步上前,并弯下了修长的身体,清朗的声音低唤着:“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苏烟濮虽也知道她一个女子这样伏趴在街头实在是不像样子,可无奈也只有静静伏着,唯有等身体缓过那一阵的冲击才有可能凭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突然,她听到一个清朗的男声响在头顶,似是在轻唤着自己。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缓缓地抬起了从方才起便一直埋在暖裘里的头。

龙御影连唤了几声却不见女子有任何反应,正欲再出声,却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双澄澈的水样双眸。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流转的潋滟光泽竟震得他一愣,竟觉得这双眸子是那么熟悉。他敛回神智,暂时把那一份熟悉感置于一爆对着女子轻声开口:“姑娘,你没事吗?可以自己起来吗,需要我帮忙吗?”干净的嗓音里透着真切的关怀。

“!!”突然,龙御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女子清脆的娇嗓,然后,就见两个清秀甜美的小丫头急惊风一般出现在了视野里,阻隔了他与那个女子。

两个小丫鬟一看到伏在地上的白色的身影,顿时惊得小脸苍白,也顾不得在场还有龙御影,只是迅速跑到女子身边半跪下,声音里带了小小的啜泣:“,你怎么啦?”

苏烟濮自然是听到了岚儿与甜儿担忧的哭嗓,知道自己若再没有动静,恐怕这两个丫头就该当街大哭了,所以,她艰难地忽略掉手腕的疼痛尽力用手支起无力的身子,更是抬头牵起一抹安抚的清浅笑容:“你们哭什么呐,我没事啊。”淡淡的话语,甚至连声音都是虚弱的轻喃,却又奇异地带着安抚的力量,让人心安。

“,都怪甜儿贪吃,我……”甜儿抹了抹快要掉下来的眼泪,自责地开口。都是自己没照顾好!呜呜呜——

“我没事,真的。”苏烟濮依然只是浅浅地笑着,嘴角是一径的温柔与宁定,“好了,扶我起来吧,这样呆着实在是有碍瞻观呐。”她的眉眼处俱是温柔,柔柔地安抚了两个小丫头焦急的心。

“好好。”甜儿用力点点头,忙伸出手去搀扶。

苏烟濮借着岚儿与甜儿搀扶的力道,缓缓起身,却还是牵动了手脚处的伤,雅致细腻的眉心几不可辨地蹙了蹙,却仅是一瞬间,那张绝色的娇颜上便已恢复了一贯的宁静。她微微抬手凝目,目光滑过身边的两个丫鳜流转向身前已经直起身子的俊逸男子,对这方才欲对自己施予援手的男子,她毫不吝啬地展开一抹感激且善意的笑弧。

龙御影直到女子被搀扶着站起身子才真正得以看清她的容貌,面对女子投来的善意的微笑,他却不自觉地怔了神。

好一个国色天香的绝色女子!即使是皇宫内所有女子加起来也难敌眼前的天姿绝色吧!什么叫做“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他今天算是真的见识了!他甩了甩头,甩去脑袋里的震撼,又敏锐地看到了眼前的女子的举手投足间有些微僵硬,不由得关切道:“这位姑娘,是受伤了吗?”也是,如此这般纤细细致的人儿就这样跌出轿外不可能毫发未伤的吧。

苏烟濮听到面前的男子的关切,正欲开口,却已被甜儿大呼小叫般的声音打断。

“,你受伤了?哪里?快,让甜儿看看!”甜儿紧张地撩开苏烟濮裹住身子的白色暖裘,却见月牙白的长裙上及膝处染上了斑斑血迹,不由得惊呼:“老天!,你流血了!怎么办?怎么办?”甜儿捂住嘴,泪珠又快落下来了。

“甜儿,别担心,只是一点擦伤罢了。”苏烟濮再次朝龙御影浅笑点头后,伸手轻轻地拍拍甜儿的紧张地揪住自己的暖裘的手。

“可是……”

“,你的手——”甜儿的但书还没完,岚儿又眼尖地看到了苏烟濮手上的异样,惊呼着上前捧起了她的右手。只见那如羊脂白玉般的手上一道狰狞的口子正渗出鲜红的血珠,而细巧的手腕更是红肿得厉害。

“甜儿、岚儿,你们别慌,这点伤只要回去上点药就没事了,真的。”苏烟濮看着护主心切的甜儿和岚儿慌了手脚,只能再次温柔地出声,保证自己真的只是受了点小伤并无大碍。

“对,回去,我们应该马上送回去。”岚儿被苏烟濮的话语点醒,好不容易拉回了恐慌的思绪,想到了要快点送受惊的回去休养。

“你怎么会在这儿?”突然,一道带着冷意的男声横空介入,吸引了在场其余四人的注意。

“王爷!”岚儿泛着泪光的眼儿一亮,仿佛看到了曙光。刚好!是王爷的话肯定可以把安全地送回去的。

苏烟濮亦看到了出现在视线之内的墨蓝色身影,那么强烈的存在感。墨蓝的颀长身影就这样凛然地站在那匹不知被他用什么方法降伏了的黑色马儿旁爆锐利的眼神笔直地望着自己,深邃而难辨其意。

“咦?皇兄,你认识这位姑娘?”龙御影转头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的昶溵,又望一眼安静的苏烟濮,显然对于眼前两人的相识感到好奇。

“皇兄?你……”苏烟濮听到了眼前的男子对昶溵的称呼,眉眼儿不*又凝向这清朗的男子,细细打量。

这眉宇、这轮廓,的确——

“太子、哥哥?”轻轻地,是几分肯定、几分难以置信。

“咦?你怎么知道我是——”苏烟濮的轻喃虽然十分细微,但显然龙御影听到了。不对!她刚才——“你、你叫我什么?”他蓦地回头瞪着眼前绝丽的女子,她、她刚才喊自己“太子哥哥”!他没有皇妹,所以这世上会喊自己“太子哥哥”的女子就只有、只有——

“你!”龙御影清朗的声音蓦地提高了八度,他大步上前,垂首,目光紧紧锁住了眼前的人儿,话语坚定而确信:“你是想想!”

龙御影那么坚定而毋庸置疑的话语犹如晴天霹雳狠狠劈进昶溵的脑海,骇得他思绪空白、心口窒痛。

你是想想……

是想想……

想想……

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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