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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退间,维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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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退间,维谷

苏烟濮蹙着峨眉,一动不动地看着苏煦熍离开的方向,始终想不透为什么大哥会转身离开。半晌,她终于移开一直凝滞的视线。她侧过头,脸上依然是方才的困惑,只是她看向了现在已经倚在门口的昶溵。

然而,在目光触及昶溵的瞬间,苏烟濮却是一怔。

她看错了吗?她竟然看到一向冷若寒冰的昶溵对着大哥离开的方向勾起一抹很淡的笑!

他们到底在她未知的况下达成了什么协议?若非得到昶溵的协定,大哥不可能会放自己留在这里的。

昶溵定定地用深邃的目光锁住眼前一脸迷糊的美人儿,漆黑的瞳仁中划过一丝别样的温柔。他不是没有见过她因不解而微带困惑的表,可是,以往那困惑里面总是带着他可以清晰地察觉的戒备与谨慎。而现在,那张困惑的小脸上有的只是单纯的不解,单纯到有些娇憨,甚至还有些迷糊,那样的表是他从未在冷静清浅的她身上看到过的。

的确,从他们相遇开始,她面对自己时就一直维持着无波无澜的绪,并且将他死死地推拒在她的喜怒之外,小心谨慎地和他保持着安全距离,所以,他从不曾有机会看到她除了冷静自持和平淡之外的表。

于是,难以抑制地,他的嘴角又扬起了柔柔的笑。只是,那一瞬间,他的心里也泛上了怪怪的涩意,很多次了,他都在她的门外看到她给予牧宁尘的无限——那是她从未给过自己的。

猛然,视线锁住昶溵的脸庞的苏烟濮原本困惑的表里带上了难以置信。

又是这样的笑弧!又是那样泛着柔光的眼神!

天哪!谁能告诉她究竟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两天她总会看到昶溵露出那么异样的表?

昶溵已经柔化很多的视线再次扫回那张倾城倾国的脸上,却因为她脸上表起的变化而敛回已经不知漂浮到哪里的思绪。

天哪!他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他会在心底如此她的温柔,她的微笑,她的娇憨?他怎么会忘了是自己困住了她,他一直都在毫不留地伤害她,现在,自己竟然奢求她的温柔以待!那根本是天方夜谭吧!

他嘴角的笑弧难以抑制地变得僵硬,连唇线都不自觉地硬化了下来。

可是,那心里的涩然又是什么?

昶溵的背脊有些僵直,再也无法那样闲适地倚靠在门爆不动声色地握了握拳,他毅然地转身。

“等等。”苏烟濮收回心神,话语冲出了口。

昶溵的步伐顿了顿,终于立定,却依然没有回身,以背影对着苏烟濮。

“为什么要隐瞒事实?”苏烟濮无法不去询问事的*,他到底瞒了自己多少事?这个男人到底一直以来是以怎样的心态“报复”着自己的?

然而,昶溵听到了她的疑问后反而迈开了步子,再也没有给她挽留的机会,毫不犹豫地大步离开了“霜霰阁”,大步离开了她的视线。

“等等!”苏烟濮再顾不得许多,急忙往外追了一步,却又马上顿住了步伐。此时,她的脑海里晃过了一个让她也惊讶不已的认知:她竟主动接近了昶溵,即使只是一步!

秀雅的柳眉为了这个认知而沾上未解的绪。但随后她只蚀起纤白的手指,顺了顺鬓角的发,然后步步生莲地往楼下“折芳楼”的花厅走去。看样子她有必要去找一个能给她答案的人,也好解了心里的疑问。

这是苏烟濮第一次在“折芳楼”营业期间走出她的“霜霰阁”。

只是苏烟濮这一趟短短的“霜霰阁”和花厅之间的“旅程”还真是让她蹙紧了美丽的眉。

仅仅只是一条穿廊和几级台阶之隔,却让她走得一张绝美的丽颜上凝上了冰霜,成了个名副其实的“冰美人”,甚至还未走完穿廊就已经让她起了转身折回的冲动。原因无他,只因为“霜霰阁”位于穿廊最里头,所以这一路上她经过了不少花娘的厢房,而那一间间散发着各种各样浓郁香气的厢房里传出的不堪入耳的声浪语实在是让人不自觉想要皱眉。即使现在穿廊上空无一人,但那些房里传出的声音却依然让穿廊里的空气带上了浓浓的**的气息。

莲步停了下来。苏烟濮最终还是在楼梯口却步,此刻,她清楚地认识到,楼下的**气氛不是她可以应付的。

只是她的迟疑到现在才来临似乎太迟了一点。

装饰了红粉绢带的楼梯上摇摇晃晃地走上了一个揽着花娘的男人,而更重要的是他已经看到了站在楼梯口踟蹰的苏烟濮。浸满醉意和意的眼在看到苏烟濮那可以令所有男人倾倒的绝世容颜后顿时发出越加灼亮的邪之意。男人不顾自己因醉酒而显得有些蹒跚的脚步,硬是大步跨起了台阶。

“钱公子,你还真是急啊。”男人怀里搂着的花娘用绯红的绢帕掩了掩艳红的唇,还顺势发出了嗔嗲的笑声。

然而,那个被叫做“钱公子”的男人此时一颗心早已全落在了眼前的天仙美人身上,对怀里花娘*的话语全然置若罔闻,只是用强烈的目光锁住那显然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美人儿。

同时,此时正处在犹豫中的苏烟濮突然感觉到一股让人背脊发凉的视犀她美目微挑,刚好看到已经快走到楼梯口的男人,也看到了他肆无忌惮地流露的露骨的邪之意。聪慧敏锐的她顿时察觉到自己的处境,于是,几乎是马上,她转身欲回“霜霰阁”。

可是,终究她还是慢了一步。

“碧趁娘,怎么要走了呢?”男人一个大步跨上了穿廊,迅速挡在苏烟濮的身前,**当头,他原本因醉酒而微微踉跄的脚步倒也不再晃悠了。

苏烟濮停了步子,皱紧蛾眉,看着眼前酒气冲天的男人,脸上的寒霜越甚。

“钱公子,你说了今天要陪奴家的,可不能食言啊。”那钱公子怀里的花娘聪明地见况不太对马上柔若无骨般贴上男人的膛。

“走开走开!本公子现在没空和你黏糊。”男人不耐地拉下花娘抚在自己身上的手。开玩笑!绝色的美人在眼前,谁还会要这种姿色再平常不过的花娘!

“你——”花娘被脂粉装点得颇为娇艳的脸上染上不悦,虽然明知自己的确与眼前的绝色美人儿判若云泥,但是被自己的老相好如此冷落依然甚是不甘。于是,她仿佛故意要搅了男人的兴致般提醒:“钱公子,你可别忘了这碧趁娘可是被当今丞相大人杨大人包了场的呢!”

“那、那又怎样?我今天还就是要这艳冠京都的碧趁娘伺候了!”男人显然已经是**熏心,放下了大话,只是底气明显不足。

苏烟濮看着眼前两人唇齿上的交锋,脸上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美目一敛,再不愿多看那两人一眼地打算离开。

“哎,碧趁娘,你怎么可以走了呢?”男人瞥见美人就要提步离开,便再也顾不得身边的花娘,出手便是一下子抓住了苏烟濮的右腕。

“放手!”看着自己手腕上男人的手,苏烟濮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厉声开口,声音不卑不亢。

然而,**熏心的男人丝毫不为她脸上的厉色与寒意所动,反而意犹未尽地两只手全攀上了苏烟濮的手腕:“啧啧啧,不愧是名动京都的绝色美人,光这皮肤就是滑得很啊。”男人一双邪的眼里满是贪婪的欲念。

“放手!”苏烟濮的右手用力一甩,无奈却怎么也甩不开仿佛已经黏在自己手臂上的魔爪,不由得粉颜上染上了怒意。

“放手?怎么可能!傻子才会放手,我怎么可能让到手的鸭子给飞了?呵呵,我还要好好尝尝你的滋味呢!”男人急色地一把扯过了苏烟濮。

苏烟濮敌不过男人的力气竟就这样被他拽入怀里。而男人竟趁此机会将一张嘴靠向苏烟濮白细如瓷的粉颊。苏烟濮用力地推拒着男人的靠近,无奈力量差距悬殊。眼看那令人作呕的嘴就要印上她的颈项,她用力地一倾身,于是,那唇就这样生生贴上了她的脸颊。那一刹那,苏烟濮的脸上升起极度的厌恶。然而那唇仅仅在她的脸颊上逗留了那么一瞬间,下一刻它的主人已经被扔到了一边。

苏烟濮感受到了身上压制的力量顿失,不*抬眸。

是昶溵。

“哪个混帐东西!竟敢——”狼狈跌倒在地的男人开始还骂得起劲,只是在抬头看到眼前那张寒冰般的俊脸时再也说不出话来。妈呀!竟然是当今皇上跟前的大红人,溵亲王。他顿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连忙跪在原地“咚咚咚”地磕起头来:“溵亲王饶命啊!溵亲王饶命……”那副窝囊的样子和刚才色胆包天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昶溵冷利的目光像箭般向跪着的人,漆黑的眼里是浓烈的杀意。

该死的东西,简直色胆包天!若非自己刚才刚好又习惯地在“无名轩”看看“霜霰阁”的动静,那苏烟濮岂不是要被这狗东西给轻薄了去!一想到那双招子邪地看着苏烟濮,他就想把它挖出来,想到那双爪子抓过苏烟濮的手臂,他就恨不得把它们剁下来,而再想到这狗东西竟然亲到了苏烟濮的脸颊,他根本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将他千刀万剐了。

只是身为当事人的苏烟濮却只在扫了一眼昶溵后,沉了一张美颜,快速地往“霜霰阁”走去。她没兴趣看这场戏码,倒是有必要赶快回屋里去好好把手和脸洗一洗。

昶溵的余光撇到了苏烟濮的离开,眉头轻轻地拧了起来,厉声喝出一个字:“滚!”然后,他也沉着一张俊颜随苏烟濮走向“霜霰阁”。对于那个男人滚尿流般的落荒而逃,他连瞄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昶溵尾随在苏烟濮身后,冷峻的脸上是一脸的怒意。这女人竟然一点自觉都没有!顶着一张颠倒众生的脸竟然还敢在这个时候的“折芳楼”里乱逛,简直是自己羊入虎口!

苏烟濮知道昶溵一直跟着自己,但现在她没有那个心在乎这个。她一把推开“霜霰阁”的房门,平时的沉静雅致都不顾了,只是径直走到洗漱的脸盆前。

昶溵也随着进到了屋子。而进屋后看到的这一幕却让他原本处于暴走边缘的心豁然开朗了起来。他看到苏烟濮正努力地反复搓洗着那双白皙的柔荑,然后恨恨地用布巾大力地揉搓着自己分嫰的脸颊,一遍又一遍,即使已经见了红意还是不罢休。看到这有些孩子气的还似曾相识的举动,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也不自觉地感到一股不可思议的欣喜,她似乎开始会在他的面前展现出一些真实绪了,哪怕真的只是那么细微的一丝一缕。

苏烟濮的美目中流转出轻微的气恼,总觉得无论自己如何反反复复地擦洗着被那个好色之徒轻薄到的*始终都有一种恶心腻人的触感留在那儿。终于仿佛再无计可施般了,她懊恼地扔下了手中的布巾,光火的双眸一抬,却笔直地撞上了一双带了玩味而调侃的笑意的黑亮眸子。她似乎显得那么猝不及防,一时间竟忘了反应而愣愣地杵在了那儿。

昶溵瞬间便察觉到了苏烟濮的愕然,随即那抹自眸底流露出来的柔和笑意又一下子杳无踪迹了。然后,那张充斥了冰寒与冷的面具又附上了他俊美的脸。

然而即使那样的笑意转瞬即逝,快到让人几乎会以为是一种错觉,但慧黠如苏烟濮还是捕捉到了,而且一清二楚。她波光粼粼的水璨眸子带着确认攫住了昶溵的视线。

然而,昶溵是那样敏锐而内敛的人啊,他不想让人懂的东西就永远不会让人有机会懂得。所以,他毅然决然地转过了身,毫不留恋般径直地走出“霜霰阁”。如此着的自己,又如此毫无胜算的自己,呵,何时竟走上了这般两难的境地?最后,只有一句低低的让人无法把握他的心的话语留在了身后:“以后有事就吩咐岚儿去做,对于自己对男人的影响力,你应该有点认识了。”

苏烟濮望着走出了“霜霰阁”的颀长背影,长睫轻掩的眼里是一种很奇怪的晦涩。

“姑娘。”就在苏烟濮怔怔地望着早已无人的门扉时,岚儿已经候在了她的身边。

苏烟濮的水眸微抬,随后长睫轻颤了一下:“帮我把楚娘请来。”

“是。”

苏烟濮在岚儿领命走后又垂下了长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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