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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付托,眷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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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付托,眷念

苏烟濮躺在榻上却怎么也无法静下心神,水波潋滟的晶眸直直地望着那洁白的纱帐,耳际一遍一遍回的楚娘的话语。

她不懂,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是那么残忍而决绝,可是他竟然就那样放过了大哥和甜儿,不,应该说是整个苏府上下百余口人,除了爹爹,和她。还有,既然他并未对大哥和甜儿不利,他又为何要欺瞒自己,难道只是为了控制自己吗?可是,以他现今所握有的权势,要控制自己这样一个已经不存于世的弱女子是何其容易,又何必撒这样毫无意义的谎?更何况,他还将大哥引荐给了太子,而从楚娘的口中她甚至可以隐隐感觉到他与大哥间的惺惺相惜,这让她更不懂了,他为了复仇不是可以如此冷残无吗?然而,从楚娘口中的他的所作所为看来,为何自己却只感觉到他的宽容与正直?

苏烟濮辗转反侧,却依然无法理清心里的思绪。她纤细而皎洁的双手竟在不自觉中揪住了素雅的单。她看不透他!

重重思绪中竟是一夜无眠。

已入深秋,快是近冬时节了,屋外的树上早已不见夏时的一片盎然绿意,那曾经层层叠叠的绿色在无的风刀霜剑下已经消失殆尽,耗尽了生气,徒留下一树的枯黄。

苏烟濮倚在“霜霰阁”的窗爆此时幽深璀璨的眸子正深深望着那茕茕孑立般的树干,目光飘渺得让人捕捉不到一丝一毫的绪,任谁也不知道这一夜的辗转难眠在最后到底让她抓住了什么。

突然,一阵微凉的风迎面吹来,风势吹得窗棂咿呀作响。苏烟濮整了整莫名的思绪,伸出白皙的双手,打算将微凉的寒意关于窗外,可是,目光轻晃间竟然捕捉到屋外萧瑟的秋意中对峙着的两个男子。于是,玉手不可避免地顿了顿。

一个一贯清朗儒雅的男子的薄唇微掀,不知掷出了怎样的言语,然后便径自转身离开,而另一个一径凛冽的男子脸上浮现着难以勘测的复杂绪——那最近经常困扰着她的复杂,然后便一直怔怔地站在那秋意中,始终思绪未明。

仅是那么一瞬间的迟疑,收纳了那样短暂的一幕,然后那双玉手再次动作,终于掩窗隔绝了寒秋。

苏烟濮垂首揽了揽鬓角的碎发,然后莲步轻移,优雅的身段挪上了牙,只见她双目轻掩,羽睫轻颤,竟是有那么一丝几不可察的疲惫。

嘎吱——门扉被来人推开。然而苏烟濮却并不睁眼,想来可以自如进出这“霜霰阁”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实在不必要去防。而来人也并不作声,只是静静地走到那张轻纱笼绕的爆听着*的人儿清浅的呼吸。

“念儿。”来人终于轻轻地仿佛低喃般念出两个字。原来来人这是苏烟濮的大哥——苏煦熍。

苏烟濮依然只是安静着,毕竟是相伴十数年的人啊,早在苏煦熍走近她的身边时她便已经分辨出了他。终于,她柔柔地睁开了双眼:“大哥。”

苏煦熍的嘴角牵起笑弧,那抹笑意里却有丝难懂的意味,淡淡的喜悦与满足,还有几不可辨的苦涩。然后,他用一径温柔的目光将苏烟濮笼在自己无尽的疼宠中。

“念儿,大哥带你出去游玩,好不好?”苏煦熍抿了抿薄唇,突然开口讲出了一句苏烟濮完全不曾料到的话语。

闻言,苏烟濮淡而的眸光中突然绽放出了从未有人见过的让人不可视的光芒,水光潋滟。

“这么多年了,‘守园’困了你那么多年,现在终于脱出了那个*锢,大哥知道你一定很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的。”苏煦熍伸出修长干净的手,抚上了苏烟濮的长发,眼底是浓烈的疼惜。他隐忍地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念儿会是在这样的况下离开了那*锢了她七年的“守园”。

“大哥……”苏烟濮低垂了头,话语中是极少示于人前的脆弱。大哥一直是最懂得她心底的的人,即使还有人知她如宁尘。可是,毕竟那样苍白的七年,没有介入其中是绝对无法体会她曾经无尽的绝望,曾经逐渐冷却毁灭的想望,而大哥是亲眼目睹的啊,这个世界上怕是没有人比大哥更清楚自己内心的苍凉了吧。

“你不是一直想要去看看‘摘星湖’吗?大哥今天就陪你去游湖。”或许,大哥可以陪伴你的时间不多了。苏煦熍的心底暗暗地思忖,带着难以言喻的苦涩。的确,那个人,他不会给自己太多时间的,很快,这原本落在自己手上十余年的让他甘之如饴的责任就会被“接手”了吧。那么,至少让自己在这最后的日子里帮念儿稍稍填上一些过去的空白吧,这样或许离开也会宽慰了吧。

“现在就走吧。”苏煦熍儒雅的脸上展开一抹明亮的笑,掩去了一切晦涩。

苏烟濮看着大哥嘴边明朗的笑弧,轻轻点了点头,可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异样,那是一种不熟悉的异样。

在苏煦熍的护卫下走出“霜霰阁”,直到看到“折芳楼”门前宽敞舒适的马车,手中拿着大哥递来的白色轻纱帷帽和厚厚软软的雪白披风,苏烟濮终于确定大哥并非临时起意。她在苏煦熍的搀扶下登上马车,在车厢中却一直无法自已地观察起了大哥。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有些不安,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终于到了“摘星湖”,被搀下了马车的苏烟濮原本一直绕在苏煦熍身上的思绪终于稍稍被引开。她透过白纱打量起了周围,这就是文人墨客口中千般颂万般吟的“摘星湖”吗?

“念儿,这边来。”苏煦熍引着苏烟濮上了一艘别致而清雅的画舫。

苏煦熍站在船舱门口看着登上画舫后就一直立于船头的苏烟濮,心里一片错杂。

他知道,自从自己提议要带念儿出游那一刻起,她便一直在探看着自己。聪明敏锐如念儿怎么可能毫无所觉呢?而自己不是在昨天对上那双坚定的黑眸时便已经知道这个必然才选择只身走出“霜霰阁”的吗?可为什么依然那么苦涩,那么艰难,那么眷恋,那么不想作出最后的决定?呵,不对啊,昨天自己不就已经做出了决定了吗?

哗——一声突兀的声响打断了苏煦熍沉重的思绪。猛然回神,双眼便循着声响的来源望了过去。可是这一望竟让他的心莫名地变得那么纠痛。

那声突响是因为念儿的白色帷帽被湖面突来的风所吹走而发出的声音。显然,帷帽随风而去是念儿所料未及的,因而在帷帽被揭起的一瞬间,她的眼里晃过一丝诧异,然后却又如涟漪融入了深潭般地失了踪迹。她只是默默站在船头,微微地侧过头,目不转睛地目送那顶帷帽随风扬去,然后又毫不意外地坠入水中,瞳中是一种让人无法解读的流光溢彩。

“念儿!”突然,苏煦熍难以抑制地低吼出苏烟濮的名,并疾步迈向了苏烟濮。

那一瞬间,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恐慌。他看到有些强烈的风飒飒地扬起念儿浅绿的衣袂,同时亦扬起了她并未绾起的的墨黑长发,长发拂面越发衬出她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凝白的肤色竟让人觉得似乎稍不留神她便会随风化去,然后了无踪迹。那几乎飘渺的感觉让他无法不去心慌,让他无法不激动地唤着她并紧紧地箍住她借以证明她的真实存在。

“大哥。”苏烟濮静静地望着大哥有些仓皇的脸,眼底有着错愕,却没有更多的言语,即使他的手早已箍痛了她的手臂。一向儒雅的大哥的举止这样失常啊……

“还好,还好……”苏煦熍却只是自顾自地低喃着,失神得厉害。手中温热而真实的触感告诉他,她还好好地、好好地站在自己的眼前。

“大哥。”苏烟濮还是低低地唤着眼前失神的男子,然后将*的右手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抚上了大哥紧箍在自己手臂上的手。

终于,在苏烟濮安静而温柔的安抚下,苏煦熍找回了一贯的冷静,恢复了平日里纵使泰山崩于前依然不动如山的镇定。

“念儿,外头风大,我们先回舱里喝杯热茶暖暖身,晚些时候大哥再带你将‘摘星湖’游个遍。”苏煦熍反手牵住苏烟濮纤细的手,脸上是任谁不忍拒绝的温柔。

“好。”苏烟濮轻轻点点头,便随着苏煦熍进了舱,只是在进舱前美丽的眼波不自觉地留恋地瞥了一眼外头的景致。

虽然只是不经意的一眼,却也被时刻关注着苏烟濮的苏煦熍瞧了个正着,他不自觉紧了紧手中显得有些苍白的柔荑。现在,他越发肯定了自己的决定——他要尽自己的可能在这有限的能陪伴的念儿的时间里带她走遍所有能到达的景致。这个决定是他在心底暗暗定下多年而一直未曾实现的,现在就让他也任一会儿吧,即使无法永远守护着念儿,也让念儿的心愿里留下自己的身影吧。

苏烟濮感觉到了大哥掌心传来的力量,她有些不解地望了望大哥,正巧对上那双注视着自己的黑眸。面对大哥眼里毫不掩饰的疼宠与关怀,她下意识地展开一抹的笑弧。

那是完全不经意的一缕笑,却生生抓住了苏煦熍的目光,也让他的思绪不可避免地飘向了初初见到念儿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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