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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千结,纠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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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千结,纠缠

牧宁尘坐在回小筑的马车上,因为思及一会儿到家便可见到让他时时刻刻都魂牵梦萦的人儿嘴角难自*地勾起了清雅的弧度。

或许他无法完完全全地拥有这无双的人儿,但是只要能够为她提供一个安定的港湾,他便心满意足了。

随着马车缓缓停下,牧宁尘嘴角的笑弧也越发难以藏匿了。马车一停,他便迫不及待地跨出马车。是的,迫不及待。若是以前,他怕是想也不曾想过在自己身上竟也可以用上这个词,然而他现在只想早早见到那个他想呵疼入心入骨的女子。

“清水,你为何在此?”牧宁尘刚下马车便已看见清水守在“空谷”的入口。他不由蹙了清俊的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公子,清水有辱使命,没有把碧趁娘带回来。”清水自是看到了自家公子下马车时那异于往常的带着无限柔的表,竟觉得开口是如此艰难。

她几乎是自幼便跟在公子身边的,那么多年来,公子的生活里除了清修再无其他,公子的更逝井无波到有时连她都觉得公子冷得几乎无。在旁人眼里,公子也因此显得越发清俊如谪仙一般,可是,她知道,公子无波无澜的眼底安静得没有色彩,那里有的只诗子已经习以为常的寂静和连公子自己也不曾发觉的冷漠。直至最近,她突然发觉,公子的眼底慢慢地多了一丝人气,昨夜,她终于知道那全是碧趁娘的功劳,所以几乎是见到碧趁娘的那一瞬间,她便已经认可了那个绝色的女子,如同这么多年她认同公子这个主子一般。而现在,她是多么不想让公子的脸上那带着生气的表消失,可是,她终究还是有负公子所托了。

果然,闻言,牧宁尘脸上的笑意顿时便散了去,俊美的脸上再度恢复到了曾经那淡然无波的空白。

清水不由地低下了头:“碧趁娘还要给我转告公子一句话,她说,她要失约了。”

几乎是清水话音落下的瞬间,牧宁尘已经倏地转身而去。他离去的身形是那么焦急,甚至舍弃了身边伸手可及的马车而直接运起了他不轻易示人的轻功。

折芳楼。

“姑娘,杨大人派人来接了。”岚儿敲开“霜霰阁”的门,娇俏的眉间是显而易见的忧心。姑娘和杨大人的纠葛她是不清楚,可是,无论如何,她都不希望姑娘受一丝委屈和欺侮。

“我知道了。”苏烟濮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琴弦,全然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岚儿,你去交代一下,就说让他们再稍候片刻。”

“是。”岚儿低低应了一声,却是依然未有动作,只是欲言又止地看着懒懒地抚琴的苏烟濮。

苏烟濮也感受到了岚儿的视犀她似是有些迷茫地收回落在琴弦上的视犀抬头轻问:“岚儿,怎么啦?”

“姑娘,你真的要去吗?”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开口,她不懂啦,为什么姑娘要拒绝牧公子的单而许了杨大人?

苏烟濮看着岚儿娇甜的脸上的担忧,习惯地投以安抚的一笑:“无妨。”世事啊,半点不由人。要与不要,之于她,从来便不曾有余地。

岚儿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动了动唇,却是哑然,只能黯然地退了出去。

苏烟濮低头看着随着自己的之间的拨弄而身不由己地微微颤动的琴弦,竟忍不住扯出了娇妍的笑花。身不由己,多像自己啊。

突然,清亮激越的琴音响了起来,带着磅礴的气势划破了房间里的一片寂静。

“锵——”一曲激昂的《广陵散》行至最激越之处,琴弦竟不堪重负地崩断了。

几乎就是与此同时,有人迅速冲了进来,捧起了苏烟濮的手:“你的手有没有怎样?”

苏烟濮却只是怔怔地看着手下断了的琴弦,仿佛还未回神。

牧宁尘一脸担忧地审视着苏烟濮的手,直至确认没有她受伤后才终于安下了心。

苏烟濮的脸上闪过一片奇怪的空白,但随即又转上了轻柔地笑容:“我没事。”

她从牧宁尘掌中抽出自己的手,指尖轻缓地拨过剩余的琴弦:“果然还是不及我的‘倾城’顺手啊。”微微地叹息,想到那张葬身在昶溵掌下的“倾城”,真是可惜了。

“‘倾城’?烟儿之前用的那张琴便是‘倾城’?难怪了,初见那天弹那张琴时我还在想如此佳琴竟会不传于世,原来就是‘倾城’啊。我只知鬼才造奇琴,并为旷世奇琴的隐世而叹惋,惋惜无缘得以一见,却不想它便是你的琴。”牧宁尘淡淡开口,全是些无关紧要的话语,仿佛他现在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研究一张琴一般。

苏烟濮轻轻拨弄着残缺的琴弦,朱唇微启。

“留人不住,醉解兰舟去。一棹碧涛水路,过尽晓莺啼处。渡头杨柳青青,枝枝叶叶离。此后锦书休寄,画楼*无凭。”

残音,伴着一曲痴怨。

牧宁尘只是凝神静静望着苏烟濮,深深地望着她,仿佛执意要看穿她般深深地望着她。

似是不再对手下的残琴感兴趣了一般,苏烟濮蓦地收手:“你没有话要问我吗?”突然抬头,她只是径自望向牧宁尘,眼睛灼亮。

牧宁尘亦定定回视着苏烟濮,浅色的眸子里是全然的了解与纵容。是的,或许,一直到方才他还是对烟儿拒绝了自己的庇护而耿耿于怀,但是,直至方才听了她一曲残音,现在的他对烟儿只有心疼与包容。于是,他倾下身体,右手温柔地贴上苏烟濮白皙细腻的粉颊:“无论如何,我都相信烟儿,也相信烟儿所有的行为一定自有一番打算。”

苏烟濮不语,专注地望着牧宁尘,仿佛要望进他的灵魂般地望着,然后,笑靥展开,是温柔而真实的笑靥。

是的,饶是浅如她,对这般丝毫不求回报的全然付出与信任亦不由地动摇啊。

毫无预兆地,苏烟濮竟伸出纤白的右手揽上了牧宁尘的后颈,顺势往下一勾,然后头一抬,馥郁的红唇便贴上了牧宁尘薄薄的唇片。

唇上那温软的质感侵入脑海里一瞬间,牧宁尘顿时凤目微瞠,整个人完全石化,原本一向清明的脑里只留下一片混沌,几乎忘记了如何去思考,所有的思绪全凝结在了那贴在自己唇片上的娇嫩的唇瓣上。

那是一种令人心折的异样的温柔,带着丝丝甜美,也沁着馥郁的芬芳,让他难以自己地完全失去思考与行动的能力。于是,他便僵在了那儿,出尘的俊脸上渐渐晕染上丝丝绯红。

苏烟濮的手轻轻垂下,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绝艳的脸上是温柔的笑容。她斜睨着牧宁尘玉般的面颊上显而易见的,缓缓牵起唇角,然后笑意扩大:“宁尘,你这是在脸红吗?”微微调侃的语气,有一丝不经意的柔。

然而,牧宁尘却显然还未回神,他呆呆地无法言语,但那双浅色的凤眼却依然流连在苏烟濮娇软美丽的*上,俊脸上的也随着专注的眼神而层层浸染开来,变得越发浓艳。

苏烟濮的目光一晃,竟精准地对上了牧宁尘近乎痴迷的溢满了柔的眼神,然后仿佛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突兀的举止般,她白皙的芙蓉面上猝然升起一片足可媲美牧宁尘俊颜上的的红云。

“烟儿……”牧宁尘的凤眼捕捉到了那张美丽的脸儿上撩人心魂的红云,眼底漾着万千的意,好听的嗓音低低呢喃,身子也越发倾下,显然还沉溺在方才那样旖旎的气氛中。

眼见牧宁尘优雅的薄唇即将落下,苏烟濮的眸光闪烁,带着些许进退不得的尴尬与羞窘。方才,她是怎么了?便饶是动,她也不曾想过,自己竟会如此鬼使神差般做出了那般举动。

感觉到脸上的热潮,苏烟濮实在难以想象,这样的小女儿娇态竟会出现自己这样清冷的人身上,而且,已经不止一次了呐,只要是在宁尘的身爆自己总是那般毫无防备。只是啊——思及自己方才印上的温热的薄唇,粉脸儿上的红云便越发不可收拾了,简直艳丽得眩目。

“姑娘,姑娘——”屋外远远传来了岚儿的唤声,打破了屋里暧昧的气氛。

苏烟濮有些如释重负地偏过头躲开了牧宁尘热烈得惊人的视犀目光便也因此而逡巡到了屋外。突然一抹玄色的身影一闪而过,身形快到让她几乎以为是错觉。

那是——昶溵?

“姑娘!”岚儿气息不稳地立定在“霜霰阁”的门口。

“怎么了,那么急?”屋子里已在不知不觉中恢复了以往的清寂,苏烟濮恢复了平时的波澜不惊,淡淡地问。

“杨大人派来的人说,杨大人交代了要尽早接回姑娘,所以……”岚儿看了看屋里的牧宁尘,实在很难在这个谪仙般的男子面前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了。”苏烟濮轻轻点头,“我们走吧。”她等的人也已经来了,那么,她便再没有继续都留在这里的理由了。

“是。”虽是听到了姑娘要启程了,可岚儿还是一个人小心地掩上了门扉,将空间留给屋子里的两个人。

“宁尘……”苏烟濮起身再次深深望着身边沉默的男子。

原本的温柔旖旎被现实打得痛彻心扉,牧宁尘的脸上再难保持在人前惯有的优雅清冷了,嘴角流露的是毫不掩饰的苦笑。

烟儿,即使再沉默,再深埋自己的爱意,我也是一个深爱你的男人啊。我怎么可能安安静静地看你投入他人的怀抱,让别的男人碰你?我是个男人,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也会有欲的男人,一个也会想霸住自己最爱的女人的男人。你要我眼睁睁看着那样的事发生,要我何以堪?明明心底是如是激着,出口的却是一句:“我知道。”

低低的声音里浸满了苦涩,牧宁尘微撇唇角,越发自嘲的笑勾了起来。成全与信任,他真的以为以自己一贯的子是很容易便可以做到的,只是没想到啊,事到临头他的心疼得连他自己都慌了。呵!真是没想到啊,想自己素来淡定轻狂,而今却也沦落到了此等‘心’不由己的地步啊。

“宁尘……”苏烟濮看着眼前这本该古井无波的男子眼底深浓的苦涩,心口好闷、好沉,也好痛。终于,她的素手轻扬,洁白的手指轻柔地抚到牧宁尘纠结的眉心,然后朱唇轻启:“我答应你,不会再轻*自己。只要你不嫌弃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这里的事了却后,我便随你离去。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牧宁尘猛地抬起满是自嘲与苦涩的浅眸,仿佛是害怕惊醒一场美梦般只是喃喃地确认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吗?”

“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苏烟濮微笑着点头,“这次,我不会再失约了。”只是那一天要有多远呢?

她的指腹顺着牧宁尘绝尘的俊颜滑下,转而用温热的掌心微捧他的脸颊,心里是满腹最真实的柔。

女子啊,一生不过就盼一个良人,哪怕如自己般冷心冷也不过是俗世一平凡女子罢了。而这个男人啊,一直给这自己那么珍贵的柔与安全感并且不求任何回报,这样的男人,让她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动心呢?

似乎已经忘记了方才自己的苦涩,牧宁尘欣喜若狂地拥住了苏烟濮,紧紧地拥住。

只是,也因此他没有看到苏烟濮渐渐变得苦涩的温柔笑容。

宁尘,你知不知道,其实啊,一直以来不愿面对你的深并不只是身心俱疲啊,更是怕负了你一片柔啊!因为我或许能倾尽一切回报你以我后半生所有的柔,可是我却给不起承诺啊!如今许下这样艰难的承诺便又将是等待啊,无止尽的等待啊。

谁也不知道的是,此时“霜霰阁”的门外那抹玄色的身影身形微顿,然后终于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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