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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相依,救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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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相依,救赎

秋日暖暖的阳光扬扬洒洒地洒进了小筑,温柔地为小筑镀上一层动人而温馨的淡金色。

简易舒适的*是一双相互依偎的身体。

牧宁尘张开浅色的双目,的目光投到了口苏烟濮安静而没有防备的睡颜上。

陪伴她入夜,他才知道,夜晚,她根本无法入睡。夜色中睁着苍茫的眼睛的她显得那么无助而脆弱,他只能随之一夜沉寂,一夜未矛直至天际微光。

在遇见烟儿之前,他从没有想过清冷无波的自己竟也会如此深刻地动,那一腔汹涌的感竟然连多年的清修都压不下去。可是——

看着烟儿现在安详的睡颜,昨夜那狂乱而忧伤的烟儿那般深刻地刻进了他原本七不动的心底,他又怎忍心再成为她的负担?他现在能做的只是温柔地守护好这珍贵的安宁的睡颜,即使她……

膛处传来细微的动静打断了牧宁尘渐渐陷入苦涩的思绪。

“醒了?”收拾好心,牧宁尘的话语中尽是温柔的笑意。

“嗯。”苏烟濮靠在牧宁尘膛上的螓首轻点,嘴角是慵懒放松的清浅笑意。即使现在是那么暧昧的姿态,她依然那么心安,只是因为身边的是他吧。这个宁静清逸的如谪仙般的男子,一直都是那么温柔地守着自己的男子,即使知道自己还不起他如此的深,可是依然还是如此贪恋。

“已经日上三竿了。”依然是柔柔的话语,柔柔的笑意。

“嗯。”仿佛懒于开口般,苏烟濮只是继续闭着眼将脸儿埋在牧宁尘的口闷声低喃,同时感受着他呼吸的起伏以及说话时腔轻微的震动。

“烟儿,你可越来越偷懒了,干脆连回话都省了啊。”牧宁尘的语调里带了调侃般的不满,右手自然地滑到苏烟濮的腰际,温柔地揽住。

“嗯。”还是一个字的轻含连否认都免了。

咚咚咚。轻缓的声响起了。

“公子,谷外有人说来接碧趁娘回去。”屋外是清水恬静的声音。

“知道了。去告诉他们,晚些时候,我会亲自送碧趁娘回去,还有不要忘了我昨天交代的事。”牧宁尘提起声音,微微有些不豫。他舍不得放开手中这丝眷恋。

“是。”

“听到了吧,该起了。”牧宁尘的声音又变得无限,右手微抬,抚了抚苏烟濮鬓角的发。

对牧宁尘的话语未置一辞,苏烟濮依然只是埋首于那具温暖惮纤细的左臂竟环住了牧宁尘的腰。简简单单的动作里流露的却是那么自然而亲昵的依赖与信任。

牧宁尘颀长的身体轻轻一震,随即眼底出掩不住的喜悦与柔。

无关爱吗?即便如此,上天对自己依然是何其厚爱,竟让这个独一无二的女子将那样的温柔信赖独独给予了自己。

于是,他将再次揽住怀里纤细的身子,给予怀里的人儿自己最大的温暖与安定。

室内,两人淡淡的平和的呼吸交错着,竟是如此的平静祥和。

“唔——”良久,苏烟濮仿佛终于睡饱了一般发出了懒懒的叹息。

大概把一切倾吐后,终于可以放松一点了吧。难得一见的,苏烟濮显示出了一个十五岁少女的与娇憨。她将脸颊在牧宁尘的肩胛蹭了蹭,发出了一声仿佛般的叹息,然后,她睁开晶亮的眼睛,半支起身子,嘴角满是慵懒的笑意:“宁尘的口好好睡呐。”

“你啊……”牧宁尘满足而宠溺地看着苏烟濮微带娇憨的样子,眉眼带笑,“嘶——”只是却在欲直起身体时发出了一声不适的抽气。

“怎么啦?”苏烟濮的手急忙扶住了牧宁尘颓然软下的肩,剔透的眼里是不解与关心。

牧宁尘看着烟儿紧张的芙颜勾起唇角,笑容里有点点的调侃与玩味儿:“肩麻了。”他望向那张美丽的脸,那芙颊上一点点的正徐徐上升,煞是好看。

“我、我去弄些热水来,一会儿揉揉就好了。”苏烟濮皎洁的脸上划过明显的赧然,喃喃着几乎是夺门而逃。

牧宁尘看着那身影温暖地笑,但渐渐地,笑意却变得苦涩。

自从遇到烟儿后,他一次次地了解到,原来自己真的不是那般无欲无求的,自己也是很贪心的,要的不仅仅只是今天啊……

宽敞的马车里,一片沉默,原本弥漫在两人间的欢乐与轻松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很多事从来不会因为一时半刻的幸福安定而消失。

“曾经那么想要走出‘守园’,现在真的出来了,却还是不一样啊……”苏烟濮偏头看着马车外走马灯一般划过的风景,心底的空洞却是较曾经有过之而无不及。

怎么会如此呢?那么多年了,一直以为自己会那样与世隔绝地生活下去直到出嫁,然后步入另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倒没想到,自己真的出来了,虽然是以如此难堪而可悲的方式。可是,又有什么不同呢?没有因出嫁而束缚在另一个“守园”,却是如此进退两难地困在这一方爱恨皆难的天地,这有什么不同呢?“红颜多命舛”,果真是逃不开这个宿命吗?

牧宁尘看着那张半笼在光晕中却又半掩在影里的绝色容颜,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只能伸手握住那双微凉的手。所有安慰的语言对于已经造成的伤害完全于事无补,而对于已经发生的一切悲剧更只会是一种笑话。

苏烟濮垂首看着覆在自己手背上温暖而修长的大手,长长的睫毛掩去眸底一切的思绪。

马车渐停。

苏烟濮突然回神,微微扬起了下巴,于是,温暖的阳光透过马车车窗洋洋洒洒地落在她浓密的长睫上,竟为那双原本便美得惊魂的眼睛镀上一层淡金色。然而她的目光却仅是飞快地掠过车外明丽的阳光,晶亮夺目的眼里竟是一抹沉寂的无动于衷,仿佛直接忽略了那样的温暖,然后毫不犹豫地倾身欲出马车。

“等等。”一路上都保持沉默的牧宁尘再次出手拉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然而却又是寂静。

也不知僵持了多久,也许是好久,也可能只是很短暂的一瞬,终于,牧宁尘再次开口,却只是极其平淡而简单的三个字——相信我。

可是,苏烟濮原本决绝的背影却因此而微微一震。

不是没有争取过的,然而,一切就好像是一个死结,无论怎么努力都只是在原地打转罢了,最终只会再次步入死胡同。于是,一次次的,又一次次的失望,直至最后便连抗争的力气也没有了。长久以来,太多的绝望已经告诉她了,那是宿命,那是她不容抗拒的宿命,也不是自己可以对抗的宿命。所以,即使没有“他”,她依然会走向灭亡,那是她可悲的“红颜”的宿命。既然如此,既然在挣扎后依然要被宿命所吞噬她为何还要去做无谓的挣扎?因此,很久以前她便再不打算给自己任何的希望,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了。那种燃起的希望被生生扼杀的痛苦,以及千辛万苦挣扎后依然灭顶的恐惧,她不想也不要再尝试。可是,现在有个人那么坚定地要将自己拉出泥沼,那样的信誓旦旦,那样的不容置疑,那她是该开心还是忧愁,是相信还是质疑,是该抓住那一只对自己伸出的手还是还是害怕再次失败而怯懦地呆在原地等待毁灭?

“相信我。”再次紧了紧掌中的手,牧宁尘看着那僵住的纤细的背影,目光清澈而坚定。

苏烟濮静默着。不是不愿相信宁尘——这个曾经帮助自己脱离那语恨不能欲罢难休的困境的奇迹般的男子,只是,要将如此沉重的命运交付到另一个人的手上又岂是如此轻易便可办到?

就在马车中的空气几乎凝结时,苏烟濮终于轻轻点头:“好。”

简简单单一个字,却是多少的信任与多重的承诺。

牧宁尘琥珀色的眼底闪过琉璃的亮彩,然而,拟华却几乎来不及完全展示便又迅速黯淡了下去。他看着已经空了的掌心,再看看慢慢走出自己的视线的那个女子,突然觉得,冬天,可能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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