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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唯爱难断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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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卓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陪着他默默坐着。

流萤看他神色,知他已经悲愤至极,便也席地坐了下来。

他的酒换了一壶又一壶,如同喝水一般,再这样下去,纵然是李白也得喝死。流萤从他身侧棒过一坛酒,“啪”的一声打碎泥封,凑到唇边喝了一口,咂了咂嘴道:“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我陪你!”

郭解突然“嘻嘻”一笑,挨近流萤,一把搂住她的肩膀:“还是你对我最好!”

流萤任他搂着,连灌了几口酒:“郭解,喝酒图的就是一醉,今天我一定要把你放倒。”

他斜睨了她一眼,拉过孙卓道:“好,今天你就当我们的裁判,看看谁输谁赢。”

孙卓苦笑着点头。

两人喝了一壶,竟然还没见流萤倒下,郭解奇怪地拿过她的酒壶喝了一口酒道:“是酒没错,你的酒量怎么一下子大了许多?”

“你没听过,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吗?”流萤点着自己鼻头,不无得意。

“我知道,你一定是心里有事。”苏素和长羽的事,他一回来就听说了。

“去,别说这些扫兴的。孙卓,说说你们去盛京的情况吧,我听说郭解把妓院当成旅馆,夜夜春宵。你呢?有没有去过?”她拉过孙卓的衣袖,自然地擦了擦嘴。

“我哪里敢去,我还要帮他迷惑老侯爷,不然早就穿帮了。”孙卓突然噤了声,郑重其事地看了看郭解。

他随意地道:“人都死了,谁规定连提都不能提。我父王就是傻,我都不让他喝那碗药了,他偏说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现在他死了,那个狗皇帝心里倒是舒坦了。”

流萤忙四周打量,所幸天色已晚,灵堂里人迹鲜少。那些个和尚道士见郭解在灵前喝酒,都是大摇其头,自顾着走开了。流萤压低了声音问道:“老侯爷不是偶感风寒吗?”

“哼!”郭解毫不顾忌:“是风寒没错,但盛京不会连治伤风的大夫都没有吧?孙卓,你说皇上赐的那碗药是不是有古怪?”

孙卓点点头:“老侯爷本来已经好了六七成,喝了那碗药后却让病情加重不少,以至连床都下不来了。郭解,其实老侯爷他心里也是明白的,只是当时若他不喝那碗药,我们又怎能全身而退。”

郭解突然把手里的瓶子“哐啷”一声砸在地上,眼里悲伤外泄:“杜之铣那个王八蛋,仗着自己是皇上身边的宠臣为所欲为,这个点子肯定是他想出来的。那个昏君总怕人家夺了他的江山,但凡对皇位有半点威胁之人都赶尽杀绝。只可怜我爹一世忠臣,半生孝子,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他声音一滞,眼里泛起星星点点的水光,抓住酒壶一顿猛灌。

孙卓别过头,看着灵前随风舞动的白幡,想起老人生前点滴,也是默然无语。

流萤暗暗神伤,负气地道:“既然如此,你还叫他皇上干嘛,干脆反了他,做你的逍遥侯爷多好!”

“边关年年征战,赋税一季比一季要重,民间早就怨声载道,天怒人怨了。皇上不思反省,还一味的打压有功之臣,他这个皇位怕也是岌岌可危了。”孙卓拿过一叠黄箔纸,投入火中。

郭解手上青筋隐现,小声道:“孙卓,我好恨!”

孙卓劝慰着道:“酒能伤身,你还是少喝点吧,我去给你们拿解酒茶。流萤,你好生看着他。”什么时候开始,他也直呼郭解的名字了,少了虚伪的客套,反而更加亲切。

流萤笑着喝了口酒,挥挥手道:“你放心去吧。”

郭解举起酒壶狂饮了一阵,伸手入怀,从衣袋里掏出一个晶莹碧绿的玉佩,形状雕成一种昆虫模样,尾部尤其闪亮,在如墨的夜色里发着蓝滢滢的光芒。他招手让流萤过去,把玉佩垂在她面前:“这是我在京城找到的,一只萤火虫,像不像你?”

“胡说,我哪有这么丑。”流萤伸手打他,却扑了个空。

“送给你了!”郭解伸出手。

流萤醉眼迷离地从他掌心拿过玉佩,又塞回他手里,吐字不甚清楚地道:“你帮我戴上。”

郭解听话地应了一声,就低下头,一双手在她腰间摸索。

流萤吃痒,忍不住笑了起来,想要躲开,可手脚具是无力,只得半靠在他怀里,任他笨手笨脚的把玉佩系在她腰间的环扣上。

“我对你好不好,夏流萤?”他把沉重的头搁在流萤肩头,却是有了几分醉意。

流萤反手勾住他的脖颈,打了个酒嗝,这才道:“郭解,只有你才是我的知已,我一点都不后悔那次招惹了你。”

不远处的梧桐树下,静静伫立着一道白色的影子,他们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被他听进耳里,亲昵的姿态让他的双眸瞬间冻结成冰,冷冷地射向郭解。盆钵里烧尽的纸钱被风吹得四处乱飘,打着卷地落在他脚面上,长羽毫无所觉,只恨恨一拳砸在树干上,刹时鲜血沿着手掌嘀嘀答答地流了下来。他仿佛没了痛感,脚步一抬,就想要上前。

这时突然一阵嘈杂的人声传了过来,侯府大门大大地打开,灯火一路通明到了老侯爷灵前。

灵前相拥而坐的两人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灯光吓了一跳。流萤用手挡住眼,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郭解睡眼睲松,酒气冲天,如此暧昧的情景也让众人大惊失色,怎忍得住浮想连翩。

中间被人簇拥着的锦袍男子回过神来,清咳了一声,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忙黑压压地跪了一地。

“圣旨到!”来人故意拖着长长的官腔,俯视着倘没有完全清醒的郭解。

苏护霖摇头叹息,上前扶起郭解,在他耳边大声道:“快醒醒,皇上的圣旨来了!”

一句“皇上”让郭解清醒了几分,他直起身子,却不下跪,仍旧直挺挺地站着。

苏护霖用力在他腿关节踢了一脚,郭解脚一软,单腿跪在了地上。

孙卓扶着流萤,让她勉强趴在地上,她却迷惘地抬起眼四处打量,长羽注视她的目光冷冽中带着关怀,而苏素却目含讥诮。流萤虽然醉得不轻,却还是没忘了恨恨地瞪回去。

那手棒圣旨的待官不屑地看了郭解一眼,打开手中的圣旨,大声宣读起来。其大意无非是赞扬老侯爷劳苦功高,辛勤为民,皇上又是如何不舍流涕,然后又追加了一大堆谥号云云。待官宣读完毕,听见跪着的众人山呼万岁,他傲慢地转过身子,随着他明日的返京,郭解灵前醉酒还不忘找美人相陪的荒唐事迹便会传遍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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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食为天已是次日中午时分,流萤头脑有点发木地走在街上,身后不断有人窃窃私语,还有人公然对她指指点点。

流萤疑惑地看向孙卓,他无奈地一耸肩,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个大概。流萤很不以为然地笑笑,不就是喝个酒么,谁规定伤心就要大哭,高兴就要大笑。

“你和长羽,怎么样了?”看她昨晚的样子,一定是有事发生。

“分手了!”

“分手了?”

“我们以后只是朋友,不再是恋人了。”她竭力装得云淡风轻。

“不是情人,难道还可以再做朋友?”孙卓神色复杂,眸里疼惜之色渐深。

“谁说不可以,既然不能再继续就和平分手,何必搞得像仇人似的。”话音刚落,已到了食为天门口。长羽冷着一张脸,伸过手不由分说地拉过她就走。

“喂,要去哪?”流萤拗不过他,只能亦步亦趋。

他一声不吭地往后院走去。

身后孙卓叹了口气:“你不吵,可依他的性格怎会轻易善罢干休。”

流萤甩开长羽的手,满脸忿愤:“你要怎样?”

他出其不意地一把把她搂进怀里,紧得让人窒息:“流萤,我后悔了,我不准你离开我!”

心里某个柔软的角落颤了一颤,流萤缓缓伸出手,就在要触碰到他外衫的那一刻,她才清醒过来,默默垂下了手,用力推开了他:“别这样,长羽!”

“我受不了你和郭解卿卿我我,流萤,我要疯了!”他神色憔悴,眼袋暗黑,显然是一宿未眠。

“那又怎样,我们分手了,不是吗?”她冷静且残忍。

长羽深吸了一口气,似是下定了决心:“你跟我走,不管什么苏素还是郭解,我们都统统忘了,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好吗?”他眸里闪动着希冀的光芒,格外灿烂。

“好啊!”流萤虚浮地一笑。

他难得地笑了起来,上前拉住流萤的手:“我们现在就走!”

流萤静静站着,反问他:“你可想好,要去哪里了吗?再回萍乡显然已经不可能了。”

“我们不回萍乡,天大地大,总有容身之所。”

“是吗,那苏素岂会放过你,从此你又要开始从前的流亡生活,到那时你就会后悔。纵然你不后悔,难道你就能甘于现状吗?长羽,鱼与熊掌不能兼得,一个人不能太贪心。我虽然不知道你跟苏素是为了什么走到一起,但对你来说必定是极为重要,我不想以爱为名绑住你。苏素才能给你想要的,而我,不能。一个人如果做不了自己最想做的事,就失去了生命本来的意义,我不想看到你以后日夜为今天的轻率而耿耿于怀。你,到底想清楚了吗?”流萤的话有如惊雷,让他瞬间清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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