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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我欲静时风不止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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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陵有着宽阔而干净的街道,鳞次栉比的房屋,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和街头熙熙攘攘的人群,这里的热闹繁华和宁静祥和的萍乡是截然不同的。

流萤手里拿着个木匣子,轻快地走在前面。身边行人如织,她嘴角勾出一抹轻笑,来这里还真是选对了地方。

左航给她做了个檀色的木匣子,一双冰鞋和一套滑冰服是她的全部家当。她小心翼翼地把衣服放进盒子时,手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这些东西承载着她所有的梦想,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穿上。狠狠心关上匣子,眼泪同时滴了下来。旁边的左航假装没看到她的泪水,满脸神秘地道:“以后这个匣子也不能再轻易打开,流萤,你要一代一代传下去。”流萤破涕为笑,使劲捶了他一拳。

她回过头,同情地看着他们。因为孙卓坚持要把他的黄金屋也搬到信陵来,所以装了好几箱,用一辆独轮车推着。左航和长羽也有些零碎东西,自顾不暇尚且不及,就没人来帮他的忙。孙瑶女孩子家,家当更多,什么针头线脑的都舍不得扔掉,也是略显狼狈。流萤不得已回头帮她拎过一个袋子,忍不住开口埋怨:“都跟你说了,旧衣服就不要了,到了这里再买。你偏不信,这下看你提不提得动?”

孙瑶小声道:“姐姐,我们现在还没挣到钱,能省一点是一点,有些衣服补补还能穿的。”

流萤狠狠吸了口气,用力地说:“瑶瑶,等我以后赚了钱,一定让你一天换一套新衣服。”

“到了!”孙卓如释重负地停下车,擦了把头上的汗。

眼前的两层小楼临江而建,古朴而不失风雅,八成新,听长羽说以前是用来居家的,因为举家搬迁,所以才转手卖给了他们。小楼右首是条窄窄的栈道,有着木做的短桥通往江边,应该是附近人家平时洗衣所用。这里天气不如萍乡苦寒,浣碧江只有水流平缓的边缘结了冰,江心仍是波澜壮阔,温柔地奔流不止。唯一的不足是这里地段稍偏,不似正街那般热闹非凡,但意境却是十足,用来开饭馆也勉强合适。

修理整顿,再加上许多的锁碎杂事,食为天正式开张已是七天以后了。

流萤满意地坐在柜台后面,分工合作后她负责的是收银,轻松又重要的工作。其实她现在收的才是真金白银,真搞不懂现代那些或刷卡或收人民币的柜台怎么也叫收银台。

以前因为食材有限,直到现在她才真正领略了左航的手艺,明白了何谓佳肴。她没看走眼,左航身上真的有无限潜力,随便一道菜他都能做出与众不同的风味来。月清伴竹香便是食为天的招牌菜之一,鲜嫩的牛小腿肉,放在密制的酱料里泡上一两个时辰,再用竹叶包好,边翻边烤,香味四溢,入口清香爽滑,煎得双面黄的鸡蛋只留蛋黄,便似圆圆的一轮明月。第一次烤好时流萤一口气吃了两盘,连舌头都找不到了,然后她又给自己加了一项工作,便是试吃,凡是左航新出的菜式她都负责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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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点着桌上的散碎铜钱,流萤纳闷起来。开业十多天了,生意一般,虽然还过得去,但与她想象中的火爆场面还是有点距离,以左航的厨技加上孙卓他们的头脑,断不至让食为天停留在这个层面上。

“吃饭了,姐姐!”孙瑶的话让她回过神来。

收拾起桌上的东西,她和孙瑶一起去了后院。

餐桌上三菜一汤,青菜碧绿,汤色清淡,让人食指大动。

“今天赚了多少,我们的大总管?”看到流萤进来,左航一脸兴奋。

她有点怏怏不乐:“没多少,三两银子都不到。”

“这样还不够呀!”孙卓满意地笑了起来:“积少成多,一个月下来也是不错的!”

“我想,这样下去不行!”停下筷子,她开始深谋远虑地规划:“我们应该要想想办法,让整个信陵都知道我们食为天,这样才会有做不完的生意。”

“流萤,我觉得这样很好。每天有事做,有钱赚就行了。”长羽咽下口中的饭,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老早就被流萤给破坏掉了。

“但我们明明就有这个实力,为什么不做大点?免费试吃或者随便来个什么美食比赛,都会增加食为天的名气,为我们带来更多的客源。你们认为好不好?”流萤咬着筷子,满心期待他们的反应。

“我认为,不好。”孙卓很决绝地否认:“树大招风,流萤,你不要忘了,信陵还有个郭解。”

“姐姐,我不要一天换一套新衣裳,只要平平淡淡就好了。”孙瑶向来胆小,意见可以忽略不计。

可连左航都沉吟起来:“流萤,比起以前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我不想郭解再来找你麻烦。”

“不就是郭解吗?我才不怕他!”流萤不满地看着他们。

“你是不怕,但我怕!为什么每次都要害我们提心吊胆?”孙卓神情冷然地盯着她,然后扫了眼一言不发的长羽。

“孙卓,你---”流萤气得站起身来,欲待再跟他理论,他却早已起身,拂袖就走。

“孙卓你这个缩头乌龟!”她气鼓鼓地扔下筷子,再也没了吃饭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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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早就歇了下来,但却根本没有睡觉的欲望,想起孙卓的话,流萤越发气闷,索性一个人出了门,沿着浣碧江的堤岸慢慢散起步来。

今天晚上有着惨白的月光,冷兮兮地照在江面上,四周泛 起 点 点雪色,清冷而空旷。

快走到木桥时,流萤突然吓了一跳。长羽正半倚在前面的护拦旁,抬起头征征地看着天上的月亮,他的半边脸浸在月色里,白皙而朦胧。听到声响,他缓缓回过头,见是流萤,脸上便浮现出飘忽的笑容:“你也睡不着吗?”

流萤慢慢走了过去,坐在他身旁的护拦上,总觉得他似有无限心事,却又不知道该怎样出口相询。

倒是他先起了头:“还在生气吗?流萤。”

说不生气是骗人的,流萤点点头:“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但我更想多赚点钱。”

“你不应该怪孙卓的。”长羽低下眉,轻轻地叹了一声:“郭解只是一半的原因,他们要保护的不止你一个,还有我。”

流萤诧异地抬起头,他笑了起来:“流萤,有兴趣听我说段故事吗?”

把头习惯性的搁在膝上,流萤轻轻“嗯”了一声。

他的眼望向远方,似乎是整理了很久,才慢慢开口:“从前有一个小男孩,生在盛京,长在盛京。他爹爹是当朝太令,曾跟随先帝南北征战,立下了无数汗马功劳。他是父亲的老来子,虽然有些顽皮,但大家还是格外疼爱他。小男孩总喜欢躲在门后偷偷等爹爹散朝回家,因为爹爹每次都会给他带些小礼物回来,有娘不准他吃的冰糖葫芦,有小小的神态各异的面人,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连娘都不曾知道。小男孩很聪明,四岁识字,六岁吟诗,七八岁便能摇头晃脑的同学堂的先生争论孔孟之礼。他有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中还有一个待字闺中,姐姐和姐夫经常会回家聚聚,一家人和和美美。自古勇略震主者身危,他爹爹忠心耿耿辅佐皇帝,却没想到年青的主上早就得到先皇懿旨,只待羽翼一丰,便会杀他以保帝位永继。欲加之罪,差的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尽管知道再下来会很残忍,流萤还是忍不住问道:“后来呢?”

“但小男孩没想到的是,这个借口却是他给皇帝的。他才九岁,再聪明也只是个孩子。那年元宵,他们一家被招进宫中同庆,他和太子年纪相仿,便一同下棋。却没想太子棋风太差,输了还要耍赖,他已经一忍再忍,却还是被太子惹恼了,于是便说了一句让他后悔一辈子的话。他说,你这个样子以后要怎么做个好皇帝!够了,足够了,黄口小儿又哪里会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在家耳濡目染的结果。于是,爹爹被打入死牢,等待他们的是满门抄斩。他亲眼看到娘一刀便被人砍掉了脑袋,哥哥姐姐也无一幸免,就连七八个月大的侄儿也------死忠的护卫把他救了出来,却在逃亡的路上伤重身亡。一夕之间,小男孩成了孤儿,四处流浪,但他忘不了满门抄斩的仇恨,是他一时失言才招来的杀身之祸,所以他要活着,替所有死去的亲人活着。一路上到处风声鹤唳,他只能往偏僻的地方躲,辗转到了信陵,然后是萍乡。在萍乡他遇到了父亲以前的旧部,夫妇俩不顾自身安危收留了他,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般看待。但几年前的一场瘟疫,他们没能幸免,于是小男孩从此便与他们唯一的儿子相依为命,苟延残喘着活到了现在。”

月亮突然闪进了云层,周围暗了下来,越发冷的刺骨,流萤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长羽转过脸来,用暗淡无光的眼眸紧紧看着流萤,挣扎了许久,终于又道:“而我,便是那个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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