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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章1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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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行云和月无霁终于查探到沐月可能在城内的于府。于府是五年前从外到搬到凤阳,据悉是做当铺生意的,平时为人处事低调不张扬,旁人皆以为是一般的商贾。没想到竟是五年前在江湖上失去踪迹的和平门所在地,行云得知这些更是忧心忡忡。和平门在五年前是江湖上恶名昭彰的邪恶组织,他们纂养杀手,专门从事暗杀行为,只要你出得出钱,他就为你除去所杀之人,并自吹为收人钱财为人消灾解难,因此称为和平门。本来杀手,江湖上也很常见,但和平门行事最为毒辣,滥杀无辜,杀一人常灭他一门,上至百岁老人,下至初生婴儿,一个也不放过,惹得江湖上天怒人怨。五年前,燕行云伙同月无霁、金不换、古天傲、朱子期五人经过三个月的跟踪追查,终于端了他的老巢,并剿灭了和平门,可惜被门主常威海和儿子常飞鹰带着零星的几位杀手趁乱逃脱。这么多年,他们一直追查和平门的下落,哪知和平门就象从地上消失一样,怎么也没有消息,月无霁没想到和平门就躲在天池山庄的鼻子底下。而且就在他们的无双楼内劫走花沐月,真叫他们又惊又怒,金不换和古天傲已赶回天池山庄帮忙。而朱子期则和燕奔一起留在沐月医馆保护梁娇等人的安全,他们都知道常威海的做事手段。

于老爷不,常威海发火了,双眉倒竖,鹰目喷火,暴戾阴狠之气暴露无遗,大手一挥,跪在地上的仇脑浆迸裂气绝而亡。“我不养没用的东西!”两个绝顶杀手竟然掳不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还一个伤一个死,真是废物!

“燕行云,朱子期,你们等着瞧!”阴森森的笑声充满大厅,“清理干净了,把花沐月带上来!”

花沐月到大厅的时候,常威海脸上的暴戾已隐去,换上一幅慈祥的面容:“花大夫,请坐。”

花沐月这些天一直担忧母亲的安危,心里惴惴不安:“于老爷是否感觉不适呀?”这两天她开始给常威海针灸,只是一般性的治疗,对他的腿没有大帮助。

“没有,只是想问花大夫想好切实可行的方法了吗?”常威海道,“老夫有两个故人从京城回来,带了一个消息,不知花大夫有没有兴趣听!”

“请讲!”花沐月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费力的说,盈盈秋波中露出恐惧之色。

“令堂大人身体安康,并叫你勿以她为念!”常威海诡异的笑了笑。

“你抓了我娘!”花沐月尖声道,“在哪里,我要见她!”

“你乖乖的听我的话,自然会让你见到她!”常威海说。

“你卑鄙,我说过帮你治病就会帮你治的,你为何还抓我娘来!”她指控着。

“花大夫,我这人比较心急,我想有令堂大人在,你想事情会快一点。”

“你、你、”花沐月怒视着他,忽尔笑道:“你骗我,我娘还在沐月医馆,否则你怎么不让我见她?”

“要不要我带令堂大人的一根手指来见你?”常威海笑得非常温和,眼中全无戾气甚至有喜悦的神色。

天啊,这个疯子!沐月打了一个寒噤:“不,不要!你要我干什么?”

“替小儿解穴!”

花沐月拔下银簪伸手在常飞鹰身上的几个穴位戳,常飞鹰痛叫不已,半晌花沐月才停下手:“好了,调息一下即可恢复正常。”

常飞鹰一手掴向沐月粉颊,骂道:“贱人!叫你整我!”接着一手夺过争簪在她身上狠狠的刺。花沐月痛苦的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躲避他的簪子,无奈身单力薄,每一针都扎在她身上,让她痛不堪言,紧紧的咬着牙齿,咬出血来,也不肯叫痛! “你叫啊,叫着求我呀!叫啊!求我呀!”常飞鹰把所有的怨气发在沐月身上。

“停!留着她的命还有用处!”常威海道。

常飞鹰停了手,恨恨的道:“我也舍不得就这么让她死去!”他□□着,“我还没在她身上向燕行云报复呢!”

花沐月颤巍巍的站起来,对着常飞鹰冷笑,常飞鹰被笑得火冒三丈挥手又想掴她一掌,却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疼痛难忍,□□着骂道:“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常威海一跃跌座在他身边,一手抓住沐月的脉搏喝道:“他怎么了?”

“我叫他调息一下,他偏妄动真气,现在真气因得不到好好疏导以致形成正反两股力量在体内相搏。”

“你快救他!”他命令道,戾气暴露无遗。

花沐月缓缓摇头:“我不行,得有个内力深厚的人为他化解体内真气方可!”

常威海听他这么一说马上放开她的手,双掌贴在常飞鹰背上运气:“弃,带她下去,好好看管。”

弃面无表情的带沐月回到房间,取出药帮她敷药,密密码码的簪孔汩汩的向外渗血,纵横交错,惨不忍睹,弃的眼中闪过一丝怜惜,可惜沐月趴着没看到,否则身上的痛可能会觉得轻了很多呢。

“痛就喊出来,别硬撑!”弃尽量用淡漠的口吻说,而不再显得空洞。

“你别怕我痛、、你、洗干净一点,那银簪扎过那、个混蛋,脏得很、、”沐月断断续续的说,她平时最怕痛了,却不肯叫出来,紧紧的咬着手背,牙齿深深的陷进肉里,却不觉得疼,因为背上的痛要厉害几百倍,泪水噙在眼中倔强的不肯落下。

弃处理好背上和臀部的伤口,想问她还有伤在哪里,却发觉她已痛昏过去了,轻轻的拉起她被咬出血来的手背抚摸着,那眼神温柔而心疼,什么时候这个女孩已深深的影响了她,让她的情绪时时牵挂着她!

她拉起她的袖子发现两只手臂上都有一些伤口,细细的擦洗敷上药,然后帮她盖上被子,守在她的身边,等她醒来。

常飞鹰推着常威海闯了进来:“带上这女人跟我走!”弃背上沐月跟着他,隐隐听到外面有打斗声:“发生什么事了?”

“月无霁带着一班人杀进来了。”常威海目露凶光,恨恨道,常飞鹰飞快的把他推进书房,移开书桌,取出石砖,一条密道出现在眼前,他先跳下去,然后抱着常威海下去,再拉扯着沐月,痛的沐月一下子醒了,他粗鲁的把她扔到地上对弃道:“把轮椅扔得越远越好。”

弃拉着轮椅往窗外一扔,轮椅在空中划了一条弧线,远远的落在了院子里,然后走下密道,搬回砖块,回复原来模样。

密道宽一人有余,常飞鹰背着常威海在前面疾行,弃背着沐月,曲曲折折不知走了多久才停下。常飞鹰放下常威海,把前面洞口的石头移开,爬上去,然后把常威海拉上来,接着是花沐月,最后是弃。上来后才发现前面是一片茂密树林,棵棵大树高耸入云遮天敝日,常飞鹰背着常威海往树林走去,弃背着沐月跟在后面。

燕行云和金不换从树林里走出来,象鬼魅一样立在他们面前,常飞鹰吓了一跳,常威海已一把叩住沐月的脉门道:“姓燕的,你看看她是谁?”

燕行云看到花沐月虚弱的站在那里,胸口似遭人重击一下,挺拔的身躯微晃了一下,喝道:“放了她,饶你们一个全尸!”

沐月趴在弃身上痛不欲生,再加上在弃的背上摇晃了这么长的路,神志已变的迷迷糊糊,看到行云,以为是幻觉,等听到他声音,精神一振,哑声道:“行云,是你吗?”一双美目直直的盯着他,“你终于来了!”不能哭,她心里一遍一遍的提示自己要坚持住,想办法脱困,不然行云会投鼠忌器,前功尽弃的。

“燕行云,你若敢再上前一步,你心上人就香消玉殒了!”常威海喝道,阴森森的声音令沐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常飞鹰掏出一把匕首轻划着沐月柔嫩的脖子:“燕行云,你说割这里好还是,”他停顿了下,一只手抓住上了沐月的右胸前的丰盈,沐月挣扎着,脖子被划出一道血迹,常威海出手如电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燕行云双目喷火,欲待冲上去,金不换拉住了他,低声道:“冷静点,花姑娘还在他手上。”

常飞鹰的匕首轻轻的顶在沐月左胸轻轻的转动着匕首,唰的割开沐月胸前衣襟,露出一片白嫩的肌肤,另一只手则放肆地挤捏沐月的柔软丰盈:“燕行云,你当初夺我所爱时,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我要让你尝尝心爱的女人被别人玩弄的滋味!”

“住手!你到底想怎么样?”燕行云脸色铁青,身躯颤抖象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哑声道,“只要你放了她,要杀要剐我任你们处理。”

“很好,你先跪下,给爷我磕三个响头!”常飞鹰狞笑着说。

燕行云当即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石头硌着额头,汩汩的渗着血。

“不要!”花沐月心里一阵绞痛,闭上了眼,泪水从眼角滑落,行云呀,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呀,竟然为了她向人磕头。

“好,好,现在你自废武功!”常飞鹰喝道,匕首向前顶了下,血从花沐月的白玉般的肌肤中渗了出来,“否则、、、”

“不要动她!”行云喝道,“好,我自废武功。”一咬牙,高举双手要自废。

“不要!”花沐月喊道,用力一咬舌头想自尽,常威海出手如电捏住她的下颌,饶是如此,舌头已咬出血来,他顺手点了她的穴道,让她连咬舌自尽都没力气。

“月儿,不要!”燕行云只觉得心脏在刹那间要停了似的,痛苦的嘶喊。

常飞鹰狠狠的掴了她一掌:“贱人!我让你倔!”花沐月恨恨的盯着他。

弃趁着常飞鹰这一分神的机会,一手打落他的匕首一手把沐月抛出去,动作一气呵成,快的如闪电。

“你敢背叛我!”常飞鹰和常威海一起怒吼,出掌攻向弃,金不换也同时出招袭向常威海,解了弃两面受攻之围。

行云伸手接住沐月紧紧的搂向怀中:“月儿,月儿,月儿。”他连声呼唤,痛的沐月几乎晕过去,无奈穴道未解,手不能动,口不能语。

“你这傻瓜,为什么做傻事,你要真的死了,叫我怎么活?”

行云!沐月在心中低唤,晕了过去。

“行云,还不替她解开穴道。”金不换看行云只管抱着沐月呢喃,暗暗摇头。

行云解开了沐月的穴道,脱下衣裳盖住她,同时发现沐月晕过去了,立即轻按她的背部输入一股真气,沐月悠悠醒来,背部火燎般的疼痛顿时袭上心头:“放开我,好痛!”

行云看她醒了,收起掌,抚摸着她被打肿的脸,温柔的拭去她嘴角的鲜血,急声问:“哪里痛?”

“全身上下都痛,很痛!”沐月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行云,我好痛!”

行云被她一哭,心都揪结在一起了,把她拥入怀,轻拍着她的背,哪知手刚一触到她的背,沐月就痛的脸色发白,喘息着叫痛:“痛!你放开我,我真的好痛!”

行云扶她站好:“你能站吗?”沐月点点头,不知他为何这么问。行云已风似的冲向常氏父子,金不换正觉得吃力,他本来冲向常威海,一番快攻让常威海应接不暇,只能守不能攻,一招白云敝日攻向他,眼看常威海不死也要重伤,弃攻了进来,一支血玉笛指向他身后的死穴,他只能回身自救。这样,本来一对一,变成现在一对三了,好在弃并未全力攻他,而常飞鹰武艺平平,因此一时不致落败。燕行云两支判官笔攻向常飞鹰,一支攻手,一支点睛,只听得常飞鹰惨叫一声,一只右臂垂了下来,正是刚才轻薄沐月的那只手,行云趁机踢了他一脚正中心口:“这是替遗踢的!”一旋身,判官笔插入他的心窝,常飞鹰惨叫一声,倒地身亡。常威海听到儿子的惨叫,心神一分,中了金不换一剑,弃奋起全力向金不换进攻,她素来极度厌恶常飞鹰,故见他死了,倒觉得痛快!

燕行云解决了常飞鹰,转身扑向常威海,常威海怒吼一声,红了双眼扑上去,来势凶猛,燕行云毫不畏惧,一双判官笔倏地扫过去,两人打在一起。

金不换收了手对弃道:“姑娘,你救了花姑娘,我不想与你为敌!”弃面无表情,看也没看他,扑向燕行云。

“弃,你不要伤他!”

燕行云看到沐月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急喝道:“月儿,你别过来!”

“放心,你的女人我帮你看着。”在旁观战的金不换懒懒的道,飞身上前拦住了花沐月。行云一分神,被常威海有机可乘,中了一掌,他不退反进,一双判官笔直取常威海双目,趁他回避之时,待要插入他的心脏。弃的血玉笛已挥到挡住了他,行云身形未换,另一支判笔马上补到,插入常威海的心脏,一脚踢开他的躯体。弃收回血玉笛,扬长而去。

“弃!”花沐月叫住了她,“谢谢你!”

弃停住了脚没有回头,心中升起一丝连她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感觉,淡淡的说:“保重!”她的声音有了温度。

花沐月笑了:“保重!我会想你的!你到了京城要记得找我!”

弃回头望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花沐月看到她的眼中不再是潭死水,其中有丝光芒闪烁:“别忘了你京城有个朋友!”

弃的身影微微一顿,然后挺直躯干,快步向前,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忽然觉得不孤单了!

行云轻拥着她,怕弄痛她的伤口,沐月疲惫的道:“我终于等到你了,行云!救救我娘!”

“你娘她很好。”花沐月听了再也忍不住了,双眼一黑,晕倒在他怀中。

看到沐月身上累累伤口,燕行云几乎要发疯,只想去挖出常氏父子鞭尸。月无双看他这个样子又是心酸又是心痛,百感交集:“你出去吧,我帮她疗伤。”

燕行云不动如山:“你出去,我来。”微微颤抖的身躯走向花沐月,看也没有一眼无双。“她的伤口又小又深,必须彻底清理,不然会从里面烂出来,那时就糟糕了。你要相信我的医术,而且你下不了手的。”

“你来,我在旁边看着。”

月无双喂她吃了粒止痛药,并用针刺穴位止痛,然后细细的清理沐月的伤口,洒上药粉,反反复复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沐月痛醒了又痛晕过去,晕了又醒,昏昏沉沉,行云始终握住她的手,紧紧的握着,脸色越来越苍白,颀长的身躯摇摇欲坠,似乎承受着不可言状的剧痛,虎目蓄泪!“你小心点,粗手粗脚的,弄痛她了!”无双莫名的遭了他的喝骂,更是心酸难耐。

“行云,你别这么凶,无双姑娘在给我疗伤!”沐月虚弱的说道,“你先去休息一下,等会儿我好点了再来。”抚上他苍白的脸,不愿意让他看到她的痛苦,柔声说,“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燕行云握住她的小手在脸上厮磨:“月儿,我也是,我有很多话要告诉你!你再也不要离开我!没有你的日子我受不了!”他再也受不了了,每次他不在身边,她就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好,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你要跟我保证!”无双再也听不下去了,匆匆的包裹好伤口急急的走了。

“我保证!”沐月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叹了一口气,“你伤害她了!”

“我只要你,其它人我顾不了!”一个花沐月已经让他团团转,一颗心老悬着晃啊晃,哪有时间顾及她人的感受呀。

“你好无情!不过我就喜欢你对别人无情。”她笑了笑,“我是不是很恶劣呀?你还敢不敢要?”

“是呀,你好恶劣,偷了我的心后又跑了,害得我的心到现在还悬着落不下来!”行云吻吻她的耳垂,“如果不要你,我岂不一辈子都没有心!没办法了,小恶女,只能要你了,一辈子都逃不开!”

“木大哥!”盼兮推门进来,扬声叫道,后面跟着月天明夫妇和月无霁、古天傲、金不换。

“你,你真的是女的!”盼兮睁大一双美目看着她,眼中有受伤的神色,“呜,你怎么可以是男的呢?”

花沐月被她的态度吓了一跳,小心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月盼兮悲戚的看着她:“你骗的我好惨!害得我差点爱上你!”她本来天真无邪,因此说这话倒也不觉得羞涩!

这下众人都惊讶的瞪大眼睛,没想她居然会爱上花沐月,沐月显然出乎意料,好一会才说:“那下次吧,下次抬胎我先问过你,然后再决定做男人还是女人,好不好?”她半真半假的开玩笑!众人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不禁重新打量了她一下,心中暗暗赞叹,好一个清灵的女孩!

“月儿!”燕行云不满的喝道,占有似的握着她的手,“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众人不禁菀尔一笑,盼兮朝他作了个鬼脸:“小气,这辈子争不过你,下辈子我就不信赢不了你!”行云的脸色变得铁青,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花沐月见状不由失笑:“盼兮,你行云哥在逗你玩呢!你现在身体还好吧?”

“当然,月姐姐的医术天下无双!我现在每天都觉得充满力量呢!”月盼兮夸张的挥挥手,喜笑颜开。

“是啊,花大夫,妙手回春,治好了盼兮的病,老身感激不尽!”月母上前福了一福。

花沐月淡淡的一笑:“月伯母,不必多礼,行医治病乃为医者的责任,沐月只是尽医者本分而已!”

“花大夫,老夫惭愧,若不是一时心喜,急于张扬,也不至令大夫遭此劫难呀!老夫惭愧!”月天明上前作了一揖!

他们的多礼令花沐月有些手足无措:“伯父快别这样,要折煞沐月了!”

哎,好累,不禁眉间微颦,燕行云见状,站起身,朝众人施了一礼:“各位请回吧,月儿需要休息!待她康复后自当再向各位致谢!”月天明见他这么说,便识趣的携夫人和盼兮走了,而月无霁和古天傲、金不换则没有走的打算,看着花沐月待要开口,行云也不客气,动手赶人!

“喂,燕行云,好歹我们也救过花姑娘的命呢!”门外传来抗议声,而行云早已利索的闩上门了。

花沐月笑盈盈的看着他:“你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吗?好无礼!”

“月儿,你休息一下!”握住她的手,深情的看着她,柔声说。

反握住他的手,花沐月回以同样的深情:“只要能看到你,我就不会感觉累!”

“月儿!”燕行云拉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这段时间,你受苦了!”

“也不是呀!”花沐月微笑着,用轻快的语气说了她在于府的事情,不过略去了险遭污辱的那段,怕行云为她担忧,然后说,“其实我在于府,可以算得上优待有加了,今天这样子可以说是自作自受!”

“不许你这样说!”行云阻止道,“是我没用,我要早点赶到,你也不致要受这份苦。”

“不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我可不能全身而退呢!”花沐月凝视着他说。

四只手相握,四目相对,无限的深情尽在不言中。

由于她的伤在背部,必须趴着睡,燕行云怕床铺太硬趴着不舒服,便把她抱起来趴在自己的身上。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花沐月抗议道:“你身上硬梆梆的,比床铺还要硬!”说着还伸出纤纤玉指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

燕行云只是宠溺的抚了抚她的秀发,顺着发丝抚上了她的脸,细细的抚摸着,然后抚上她的唇,轻轻画着她完美的唇形,伸进她的口里轻声问:“还疼吗?”想起她差点要咬舌自尽,心有余悸,眸光不由变得深沉,“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做傻事,不要伤害自己!”

花沐月秋波蓄泪,痴痴的望着他说:“那你也要答应我,不要为了我而伤害你自己,这样我会心疼的!”他不舍得她受伤,她又怎么舍得让他受伤害呢!

行云闻言身躯一颤,伸出手想抱紧她,却蓦地停在半空,不敢落下,叹了一口气说:“月儿,我是男人,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你放心,你不在的时候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这次若不是被掳了出来,没带包裹,要不然,我制作的迷药,□□不把他们整得人仰马翻才怪?”花沐月刻意用轻松的语气说,抚上他刀凿剑刻般的脸,“我是小恶女嘛,祸害遗千年,没事的!”

“不许你这么说!”他神情一凛,想起槛门寺时花中野也曾说过这句话,心里更是一沉。

“好,不说。”她温柔的抚平他紧蹙的眉,“以后就由你来保护我!”心里明白,他是小题大做,但她就喜欢这种窝心的感觉。

“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我,我去百草谷向师父拜寿!”她躲开他的目光,心虚的说。

“月儿!”他沉声叫道,这种谎言她还敢说出口。

“我,我说的是真的!”要她承认是自卑心在作怪,那太难为情了。

“月儿!”眼中的警告意味渐浓,他不动声色的唤,如果不把问题的根源找出来,难保这丫头不再失踪一次,他可承受不了再一次的可能。

“你要我说什么?”沐月一副无辜的样子。

他半眯着黑眸,双眉微挑,警告意味十足,直直的盯着她,她便不敢再信口开河了。当下低敛眉目,轻声说:“好了,我说就是了!”

头低得更低了,埋进他的胸膛,飞快的说:“我只是个小妾生的女儿,又不受爹的喜欢,你不一样,你出身高贵,受尽万千宠爱,与我有云泥之别,我,我、、、”咬着嘴唇硬是说不出口。

燕行云心疼的用手托起她的脸,手指轻轻抚着她的唇:“不许咬着自己!傻月儿,你以为我介意这些吗?”

“你不介意,可是你父母介意呀,世人介意呀!我不愿意你为了我而遭人唾弃,那种滋味,我尝试过,非常非常的痛苦!”眼中有泪花闪过,“我不愿意你受苦!”

“好月儿,你也知道我不象表面这样温文而无害,事实上我相当的暴戾和自我!” 眉间眼梢俱是浓浓的情意,“世俗常规不入我眼,我在乎的只有你一个!我爱你,没有你才是我最痛苦的事,你怎么就不能明白呢?”

“我,我!”沐月盈盈的望着他说,“我以为这样你会比较好过一点!”

“你这样做我很生气!”心中明白她的意思,但仍绷着一张臭脸,怕她下次再任性妄为。

“那你打我好了!”她狡猾的说,他啼笑皆非的望着她,心中哀叹,他真被她治得死死的,别说现在她受了重伤,就是平时,他也舍不得动她半根头发。只能用眼神愤怒的抗议他的不满。

她却不再理他,顾自趴在他胸膛上安然入眠,他看着她的睡容,脸上的线条慢慢的变得柔和,目光也变得柔情似水。

经过月无双的精心治疗后,花沐月的身上伤口慢慢的结痂,疼痛也好了很多,但行云仍不准她下床,要她等到脱痂后再说,因此她现在任何事情都是行云在照顾,别说吃饭喝水,就是擦身,换衣,如厕都是行云一人包办,现在甚至换药也接手了。惹得金不换他们嘲笑不已。“无霁,天池山庄很缺侍女吗?”金不换嘻皮笑脸的道,“怎么让行云做起侍女了。”

“只多不少,胖瘦美丑任君挑选。”月无霁淡淡道,“行云如果不喜欢她们,嫌她们笨手粗脚的,我两个妹妹也很乐意效劳!”

“不错,不错,虽然我们知道你情之所钟,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古天傲邪邪的道,“你不能趁人家小姑娘重创无力反抗之时大展魔手啊!”“会天打雷劈的!”金不换闲闲的开口,一脸的揶榆。他们在和平门的事情解决后本来想离开的,看到行云一付被情所困,要死不活的样子,便难得众心一致留下来看好戏!自从第一天探视后,燕行云象尊门神似的堵在门口,除了月无双进去换药外,余人不得入内,因为沐月需要休息!甚至连月天明夫妇和盼兮都在拒绝之例。害的他们心里失落极了,只得用嘴皮对行云进行攻击以满足越来越深的失落感!燕行云对他们的嘲讽也见惯不惯,赠送一记杀人般的目光后走了,话也懒得多说一句。

“月儿,月儿,喝药了!”行云端着一碗药走近床旁。

花沐月没有出声,仍然闭着眼睛,光是闻到药的气味就让她觉得满嘴苦涩难当,还喝?开玩笑,干脆闭着眼睛装死!

“月儿,月儿,乖,起来把药喝了!”沐月还是闭着双眼,一动不动,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月儿,我知道你醒了,再不睁开眼睛,我要喂你了!”当然是用嘴喂了!

沐月倏的睁开眼睛:“太烫了,凉了再喝!”她乞求的目光看着他,“咱们说说话!”

“我已经吹凉了!乖!喝了它。”早就防她这一手了,沐月只得乖乖的喝了药。

这几天他们朝夕相处,情意绵绵,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诉不完的情。

他告诉她他近十年在江湖上快意恩仇的事,他略过刀光剑影的险恶;他略过江湖尔虞我诈的凶险;他略过权势纷争带来的杀戮;他略过几次死里逃生的奇遇;他只挑奇闻轶事来讲,用象在谈论天气一样的轻松语气告诉她。他们越来越觉得他们是一体的,密不可分的。分离让他们更懂得珍惜彼此!

“在和平门的时候,我想的很清楚,一直以来我都不恨我爹,相反,我独断专行,标新立异,叛逆不驯只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让他知道有我这个女儿存在,就象我八岁时摔碎他最爱的古董花瓶目的是一样。”沐月趴在床上,头枕在行云的膝盖上,轻轻的道,“其实我挺佩服他对我大娘几十年来如一日的长情!”

“那我们回京城后去看他。”

“不要,我和他已习惯这种方式相处,心中明了就行。”

“就象我和我爹一样,一见面就吵,不知情的还以为我们父子俩相见两厌,其实他不知多疼我。”行云低笑道,“他呀,霸道惯了,我是被他吼大的,如果哪一天我不让他吼一两顿,我怕他数银票都没精神。”

“你这不孝子,这种话也说得出来!”花沐月道,“你爹娘要你娶李婉珍呢?怎么办?”

“好办,我回去认个错就可以了。”行云眉角眼梢俱是暖暖的笑意,“从小到大,每次的争吵都是我赢,现在我去认个错,让他出了压抑多年的心中闷气,他就会心平气和的对待我们的婚事了。至于我娘,她可很喜欢你呢!”

“哦,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沐月换了个姿势,舒舒服服的倚在他怀中问。

“等你病好了就回去。”

“等我病好了,你带我去看遗。”那个为行云牺牲性命的女子,如果不是她为他挡了一刀,行云也许已不在世上了,那么她也不会遇到行云了。她应该去感谢她!

“好!”对于遗,他很内疚,先是欠她一分情,不能给予她所要的爱;再是欠她一条命,那一剑本来是要刺在他身上的!

“我要见你的朋友,谢谢他们的帮助。”

“好。”

“我要向无双道谢。”暗暗在心中加了一句:也要跟她道歉,她不能把行云让给她。

“好。”

“我要向盼兮道别。”

“好。”只要她在身旁,要他做什么都好。

“我们结婚好不好?”

“好。”等等,她说什么?结婚!

“月儿,要求婚也得让我来!我是男人!”他懊恼的低吟了下,用额头亲昵的厮磨着她的额头,他的小女人就是这样常有让人意外之举,教他怎么不爱入骨髓,泌入血液中!

她偷偷的笑,早就告诉他了,她是个离经叛道的女子,只要能幸福,谁向谁求婚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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