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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章1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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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花沐月睁开眼睛看到屋里完全陌生的摆设,一个小丫环立在床旁,看她醒了,说道:“木先生,醒了。”

“你是谁?这是哪里?”花沐月问。

“奴婢小婵。”那丫头掬躬道,“这里是于府。”

“我怎么在这里?”

“奴婢不知。”

花沐月皱了皱眉:“谁叫你来的?”

“是老爷叫我来照顾你的。”

“你老爷是谁?”

“老爷姓于。”

“你老爷把我抓来想干什么?”

“奴婢不知。”

“我要见你家老爷。”她不会天真到以为人家抓她过来是睡大觉的。

“老爷说让先生好好休息。”

“我睡了多久了?”

“昨儿夜里到现在。”

“现在什么时候?”

“回先生,未时了。”

花沐月凝神想了一下,道;“我肚子饿了。”既然问不出个所以然,那就先填饱肚子再作打算。

“哦,饭菜已准备好了,先生请稍候,我叫人送过来。”小婢福身退下。花沐月从床上起来,一看衣服,整整齐齐,不是她入睡时穿的,吃了一惊,可想破脑袋也想不想什么。她推开门,只见两个丫环守在门口,见到她齐行礼:“先生万福。”她点点头要举步往外走,她们却拦道,“老爷吩咐要先生好好休息。”

花沐月明白她被软禁了,只是这是什么人,劫她过来,礼遇有加,却不露面,为什么要这样做?

罢,罢到了如今也只能见机行事了,且静观其变吧!

吃过饭,支走小婵,沐月坐在窗前呆呆的望着窗外,外面是片竹林,绿森森的让人无端的感到寒冷。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见到这里的主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许是求医吧,但这样的求医方式说明这人非善人,她要小心应付了。不知行云现在哪里,他现在好不好,是否知道她有危险了?无双看不到她,会不会把她当作不辞而别呢,也许会吧!、、、

“木先生,主人有请。”小婢进来道。

沐月这才发现天已全黑了,屋内早已点上灯,她已经坐了很久了。

“小婵,我身上的衣服是你帮我穿的吗?”沐月忽然想起身上的衣服。

“不是。”

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为何一点印象也没有,沐月倒吸一口气,她不可能睡得这么死,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被下迷药了。心里暗暗警惕,跟着小婵走。走过曲廊,转过庭院,弯弯曲曲绕过假山亭榭,到一个大厅,一个老年人坐在轮椅上,五官平淡无奇,目光平和内敛,旁边立着一男一女年轻人,男的一脸邪气,女的一脸木然,看到她进来只微微颔首。小婵便躬身告退。

花沐月看着那个老人,两人四目相对,只觉得他目光深沉似海,不禁暗暗警惕,上前作了个揖:“于老爷费尽周折请在下来,又礼遇有加,不知有何贵干?”

“花大夫请坐,老夫听说大夫医术天下无双,治愈了月家二小姐的绝症,故此请大夫到敝府作客,没想到大夫如此年轻,真叫人佩服呀!”于老爷呵呵一笑,“江山代有人才出呀!老朽老矣!老朽老矣!”

花沐月大吃一惊,心中更觉此人深不可测,也就不客气坐下,冷冷的说:“于老爷真是客气,如此请法,沐月平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今天真的大开眼界了。”

“于老爷有何指示,请开门见山的说吧。沐月不习惯猜迷。”于老爷的脸上还是一片和气。

“花大夫真是快人快语,那老夫就直说了。”于老爷的脸上现出一片遗憾,“老夫十年前因练功不慎,走火入魔以致双腿残疾,屡医不治。今听说姑娘医术绝妙,故此相求医治。”

沐月细细的看了他一眼道:“于老爷既然知道我姓花,那么也应该知道沐月就医是只看病不管人的,无论病患是什么样的人,什么身份地位和人品,我都不想知道;我看病的唯一原则是心诚则医!”她这样说无非为自己以后的脱险埋一个伏笔而已。

于老爷点点头:“听说过。”

“因此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你是怎么样的人,如果你心诚我则医,可如今你这样的‘请’法令我非常不快。”

“大胆,这样对我爹说话!”旁边那个男人大喝道。

“鹰儿,不得无礼。”于老爷喝住于鹰后又和颜悦色的对沐月说,“我叫小徒去请花大夫,并无伤害之意,若有冒犯还望花大夫见谅,她只是求医心切!”

好个狡猾的老狐狸推得一干二净,沐月缓缓道:“既然于老爷说的是请,可她掳我来,这种阳奉阴违的行为,于老爷是如何处置的?”

于老爷的目光转向身边那名女子,那名女子当即取出身上的匕首砍下左臂,血泉涌般喷射出来,花沐月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呆了。于老爷伸手如电般点了她身上几处大穴止血,悲声道:“弃,你何必如此,我又没怪你!”

沐月这才醒悟过来,蓦地跑上去,检查她的伤口:“快,给我一个房间,我要帮她疗伤,否则这只手要废了!”

“你是说她的手臂还有救?”于老爷惊喜交加的道,命人给她一个静室,并嘱人好好侍候花沐月。

花沐月忙了一上时辰才将弃的断肢接上缝合,好在于府富有,药材应有尽有,即使是稀世奇药竟然也备有因此毫无后顾之忧。她疲惫的坐在弃的床边,看着她昏睡中的容颜,这是一张绝美的容颜,苍白无损她的美丽反而让人油然而生一股怜惜之情,是什么样的际遇让这个花般的女子变得象木头似的没有感情,就是对自己也能毅然的砍下一刀,眉也不皱一下。在她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她迷迷糊糊的想着,趴在她床沿上睡着了。

弃悠悠的醒来,看到趴在床沿的沐月,动了动手臂,传来一阵剧痛,她惊奇的发现左臂还在,断臂处密密的裹着白布,覆盖了整个肩膀一直到肘部,她动了动左手手指,有点麻木的感觉,但是真的能动。第一次,她的心中涌上喜悦的感觉,自从有记忆以来,她就再也没有动过任何感觉,硬生生的把自己变成一个木头人,没有任何的喜怒哀乐,唯主人命令是从。她看着花沐月,见她睡得正香,便拿了一件衣服盖在她身上,同时也被自己的动作吓了一跳,她什么时候开始关心别人了?

花沐月唔了一声醒来:“你醒了。”她高兴的说,“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还很痛?”

“痛?”弃木木看着她,心中咀嚼着这个字,她是没有感觉的,每次执行任务时,受过多少的刀伤剑伤,从来没有人问她痛不痛,而她也只是草草的涂上药也没感觉到底有多痛,久而久之也就忘了自己有痛觉了。而今经她一问竟真觉得左臂伤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

“你快吃了这颗药。”沐月从怀中掏出一颗药,“有止痛作用的。”

“我不痛。”弃没有接,她不想吃并不是因为痛,而是心中有某些奇怪的感觉让她想好好感受一下疼痛的感觉。

“这药不仅可以止痛还有促进伤口愈合的,你吃了吧!”沐月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对不起,我随口一说,没想到害你受这么大的苦。”她虽然冷漠无情但还不至于要伤害一个无辜的人。

“做错了应该受罚。”弃的声音跟她一惯的表情一样,木然无情,空洞的没有温度。

“你是不是在安慰我,没有人愿意伤害自己的!”沐月轻轻的说,对这个女孩她从心眼里怜惜。

弃木然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但眼中闪过一丝异样,沐月敏感的捕捉到了。

“你走吧!”弃接过她的药吃了,对她说。

“弃,你怎么样?”于老爷在于鹰的陪同下推着轮椅进来问。

“主人,我没事。”弃仍然没有任何表情,每次她受伤,他总是如此一问,然后叫她去药房拿药,仅此而已,再无多余的一句话。

“花大夫真是妙手回春,神乎其技呀!”于老爷叹道,“老夫今日大开眼界呀!”

“于老爷过奖了,沐月无心一句话让弃姑娘受到如此大的伤害真是过意不去。”沐月淡淡的道,“沐月想请求于老爷一事,让沐月服侍弃姑娘直至她痊愈以示沐月心中的歉意。”

“不行,你必须马上替我爹治病。”一直没出声的于鹰厉声道。

“于老爷,弃姑娘如此诚心为你求医,让我很感动,我没办法拒绝她,同样她因我而受罚,我也无法置之不理。”沐月道,“她一好我马上为你治病。你这些天先把以前大夫为你治病所作的记录拿来让我看看,我想想什么办法可以为你治病。你知道这事急不来的。”

于老爷颔首表示同意:“那弃就烦花大夫照顾了。”说完和于鹰一起出去了。

“爹,你为什么那么纵容那个女人?依我看拿把刀架在她脖子上还怕她不依。”于鹰恨声道。

“鹰儿,你太冲动了,花沐月的医术你也看到了,断臂续接,天下第一神医药王也不一定能达到,她竟做到了。我们现在有求于她,当然要她全心全力的为我治病而不是敷衍。”于老爷道,“而且花沐月生性骄傲,你越逼她她越反抗,到时怕与事无补。她还有个怪僻就是只治病不管人,所以只要你尊重她,顺她意,她就不余遗力的为你治病。而我要的就是她的医术,你不可造次惹了她。”

“是,爹!”

“鹰儿,你就是太沉不住气了,要记住做大事不可一味的逞强恃能,能屈能伸方显大丈夫本色。”于老爷意重心长的道,“你看她不顺眼,等她把我的病治好后还不是随你处理。”脸上仍是那副慈善平和的表情,但是却令人看了不寒而栗。

花沐月尽心尽力的照顾弃,而弃仍是一幅不理不睬的样子,显然把她当成透明人了。“你真幸运,我平时只替人治病,从不照顾人的。你是第一个。”花沐月笑了笑道,“我是真心向你道歉的。”

弃没有说话,沐月也不在意,她从来不是多话之人,更不善于与人交往,二十年来,她总是静静的坐在医馆里,等着别人向她示好,而从不用想着如何与别人交好,所以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与弃交往。

“我的衣服是不是你帮我穿的?”

弃不解的看着她。

“我是说你掳我来的那天,我身上外衣是不是你帮我穿的?”

弃点点头,事实上她也不清楚那天晚上她为何善心大发,为她穿上外衣再带她走,这也是前所未有的事,这个女人竟能让她破了两例,让她平静如死水般的心悄悄的起了一丝微波。

“谢谢你!”沐月真诚的说,“我从小到大,从没试着主动与人说话和人交往,你是第一个。”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弃问,声音有些暗哑。

“因为你是我第一个想交的朋友,事实上我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沐月吞了一口口水,艰难的说,没有朋友不是一件光荣的事。

弃微微皱了下眉,有些意外。

沐月看到她皱眉高兴极了,天,她终于有了一些表情了,不再象一块木头了。

“所有的人都说我冷漠无情。”她解释道。

弃的目光盯着她看了一下,里面有探究的味道,不再象一潭死水似的没有任何表情,黑是唯一的颜色。

“甚至有些人不敢接近我,怕被我身上的冷气所伤。”

眉宇间是有几分冷意,但不至于让人望而生畏呀!弃在心中说,这样的女子如果不是情之所在是不会多说一些话,多看一眼的。她是真的喜欢她的!这样想的时候,心中竟有微微的感动。

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弃对沐月仍是冷冷的,但沐月知道有些东西在改变,弃不再视她如无物,偶尔会专注的看着她,虽然碰到她的目光便马上移开视线,但她注意到了;弃对她说话的声音也不再显得空洞,有些温暖的气息了,尽管从没有主动开口过;弃甚至让沐月穿她的衣服,这让沐月很开心,至少她是不会让人穿自己衣服的也不习惯穿别人的衣服,但弃例外,虽然她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式样简单,看起来一点也不漂亮,但她还是穿得很开心。

“你笑什么?”弃破天荒第一次开口问,她的笑容真漂亮,美的让她移不开视线。

“开心呀,开心就笑呗!”一开口两个人都愣了,沐月没想到自己竟会这么说,这话不象她说的,开心就笑,这么简单的道理她以前为何从没想过。

弃愣住的是,这么多年来她连开心是怎么样的都不知道,她甚至连怎么笑也不知道。开心就笑,这么简单的事在于她却是个梦!而她是从不做梦的。弃的脸上笼罩着一层深沉的悲哀。

“你在想什么?”两人各有各的心事,沉默了好一会儿沐月问。

“你又在想什么?”弃问。

“我在想这么简单的道理以前我为何不懂呢?”沐月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她,“是你教我的!弃!”

弃的身影颤了颤,迷茫的双眼望着她,喃喃道:“我教你的?我教你的?”

“没有你,我不会明白这些道理,其实我们都未必象自己想象中的无情!”沐月轻轻的握着她的手,这一次她没有推开。

弃心中浮上很多往事,心中一惊,猛的推开她:“你走吧,我是不需要感情的,也不需要朋友。”杀手是不能有感情的,也不能有朋友,和她交往只会害死她的。很小的时候她就被这样教导着,亲手杀死自己最爱的宠物,杀死自己的伙伴因为优胜劣汰的原则,所以她不能有感情!

沐月不知道发生什么,但她没有问,转身走出去:“你好好休息。”

第二天,沐月照常到弃的房间要为她换药,走到门口被丫环拦了下来:“弃小姐说她的伤差不多要好了,换药的事情交代奴婢做就行了,请花大夫为老爷治病。”

“让我见她。”花沐月闯进房间,见到弃静静的坐在窗前,那姿态那眼神又恢复第一次见面那样,象根没有感情的木头。

“花大夫,请开始为主子治病!”声音一如第一次听到那样空洞。

“我说过,你没痊愈我是不会为于老爷治病的。”花沐月冷冷的说,“我守承诺,你也必须守承诺,否则我是不会为于老爷看病的。”

弃忽然明白沐月真的有点冷,她无言,却也没拒绝她为好换药。

沐月知道弃的伤已无大碍,她坚持为她换药只是因为她不想为于老爷治病,她知道这于府她是进的来出不去的。在她为他治病之前,于老爷对她以礼相待,一旦他病好就是她命丧九泉之时。没有人知道花沐月在于府,那么就算她死了,谁又能知道她是于老爷所杀呢?

“花大夫,弃的病已好,是否应该实现你先前的诺言了。”于老爷笑眯眯的问,非常慈祥。

“于老爷,我看了你以前的医疗手札,那几位医生治疗的原则一点也没错,但成效甚差,这几日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也翻了很多医书,仍百思不得其解。”

杀气闪过于老爷的眼睛,转瞬即逝,他脸上仍然一付和气样子:“花大夫的意思是?”

于鹰盯着女装打扮的花沐月,眼神淫诲而放肆,他生性□□不堪,稍有姿色的女子都难逃其魔掌,更何况花沐月长得花容月貌,第一次见面后就无时无刻在找机会亲近她。

花沐月嫌恶的皱了皱眉,她对于老爷说:“我也想到了另一些方法,但都只是纸上谈兵实际成效不知道,您容我再想一两天,以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花大夫,你是不是在推脱呀,月盼兮的绝症你半个月就治好了,弃的断臂你七天也把她治好了,我爹的脚怎么反而治不好了呢?”

“于公子,你若不相信我,另请高明好了。”花沐月冷冷的说。

“鹰儿,不得无礼!花大夫都和我们说好了,怎么会背信弃义呢!”于老爷对花沐月道,“犬子无知,请花大夫见谅。”

花沐月面无表情:“于老爷若相信我就等几日。”

“老夫告辞。”于老爷携着儿子告退。

“爹,我看这女人在耍我们!”于鹰愤愤的说,“抓了她的家人让她乖乖就范。”

于老爷微微一笑,“算算他们也该回来了。”

“谁?”

“恶和仇会带着花沐月的母亲回来,花沐月和她娘相依为命,有她娘在我们手中还怕她不肯就范。”他派人查了花沐月的底后再派恶、仇两名杀手去京城抓梁娇以要挟花沐月。

“爹!你真是深谋远虑!”于鹰大为佩服。

花沐月一整天都觉得心神不宁,便早早的上床休息了。于老爷不动如山的态度让她害怕,他越是温和她就越感觉不安。对于生死,她没多大概念,自从遇到行云后,她不知不觉变得珍惜生命,珍惜生活了不再象以前一样对一切都漠不关心了。她会试着和弃交朋友也是因为行云的影响,只是现在,她还能见到行云吗?她真想再见到他呀,想的心都痛了,她很后悔,非常非常的后悔,为什么要离开他,离开娘,离开熟悉的京城?她摸着颈上的情石,不自觉的怀念起行云来,他的温柔,他的深情,他的抚摸,他的体温,他,可还好,是否还在找寻着她?她翻来覆地,了无睡意。门被悄无声息的打开了,有人轻轻的走近床旁,无声无息。

“谁?”周围空气里异样的感觉让花沐月警觉,她嗖的坐起来。是于鹰,他带着淫亵猥琐笑,一步一步靠近她:“小美人,咱俩乐乐!”

“滚开,我喊人了!”花沐月喝道。

“我是少爷,谁敢惹我!”得意洋洋的声音。

“滚开,你不想你爹病好吗?”沐月喝道,“你再过来,我就不替你爹治病!”

“我就是碰了你,你也会乖乖的替我爹治病的!”他邪邪的说,“除非你不要你娘的命了!”

沐月打了一个寒噤:“我娘,你们把我娘怎么了?”

“你娘怎么样要看你乖不乖了,你乖乖的让大爷我高兴,乖乖的替我爹治好脚,你娘就没事!”他涎着脸靠近,吐出的气息差点让沐月吐出来。

“你靠远点,先把话说清楚,否则我死在你面前!”沐月向床里移,握着一把银簪指着自己的脖子厉声道。

“你若死了,你娘也得死,而且也不能阻止我办事。”他眼中□□更盛,□□着道,“我不介意奸尸。”

花沐月差点晕倒,把银簪往前一指:“站住!你若要我心甘情愿,你就站住先把话讲清楚!”

于鹰这下倒真的站住:“你还想说什么?”

“我娘现在哪里,我要见她。”

“乖乖的让我快乐了,我就让你们相见。”他丑陋的嘴脸让沐月恶心。

“你骗我,这里到京城来回起码要十天半个月而我到这里才不过七天。”她努力使自己冷静。

“你倒很聪明,嘿,这下我更喜欢你了,不过你娘现在来于府的路上,不然我怎么会动你。。”他说的是实话,否则借他三个胆子也不敢,虽然他早就想对她下手。

花沐月脸色惨白,强作镇定:“你知道新科状元燕行云在找我,你若碰了我,他会杀了你!”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她不相信于鹰胆大到如此地步,敢捋虎须。

于鹰一听燕行云,脸色大变,狞笑着道:“你是燕行云的女人,那正好,他抢了老子的女人,今天轮到我尝尝他的女人,哈哈,哈!”

花沐月脸色变为死灰,没想到于鹰不但认识行云,还跟行云有仇,而且是跟女人有关,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呀!她怎么这么倒霉!她沙哑着声音问:“你的女人?你说什么?”

“哈哈,燕行云当然不会告诉你他的丑行,他为了打击我们和平门,利用遗对他的感情,捣了我们的总部,不然我们也不会在这里隐姓埋名!”他面容扭曲,眼中目光接近疯狂,“他利用完遗后还杀了她,遗本来是我的,可是燕行云毁了她,毁了我们的感情,毁了我的和平门!”

“盼了这么多年,等了这么多年,老天终于让我等到机会了,我要让他尝尝他以前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他猛的朝沐扑过去。

沐月被他的疯狂吓坏了,往一边闪了过去,乍听到的事情让她头脑无法思考,慌乱的躲避。黑暗中于鹰一时竟也捉不住她,他怒吼一声,点燃了灯火,趁着他点灯,花沐月朝门口奔去,于鹰一个飞奔,她还未跑到门口就给他擒住了,他眼中凶光闪烁:“贱人,你以为你躲得开吗?”揪住她的衣裳一撕,一声裂帛响,露出大片雪白如玉的肌肤,他□□的目光看着她:“真是个尤物!难怪燕行云会要你!”说着朝她苍白的唇吻了下去,“要怪就怪燕行云!”沐月一扭头避开,右手的银簪用力朝他后脑的用力一刺,于鹰吃痛手一松

花沐月跳了开来,趁他未反抗,反手认准穴位咬牙一刺,于鹰顿时动弹不得。

“贱人,你敢暗算我!”他的目光喷火,面脸极度扭曲,“贱人!”

沐月不敢看他,一咬牙伸手用银簪在他身上连连刺了几个穴位,顿时惨叫连连,响彻整个大宅。

一条人影闯进来,是弃,看到于鹰浑身血淋淋的在地上打滚,哀嚎,木然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向沐月时眼中有一丝担忧闪过,快的让人捕捉不到。

“你伤了她。”她木然的说,声音中没有一丝感情温度。

“是的,我伤了他。”手中的银簪当的落在地上,花沐月再也支持不住,颓然跌坐在椅子上,“他要污辱我!”

“怎么回事?”于老爷推着轮椅进来,看到于鹰倒在地上,大吃一惊,“鹰儿,你怎么了?”

于鹰睁开眼睛,喘气说;“爹,替我杀了这个贱人!杀了她!”声音充满恨意。

于老爷首先镇定下来:“花大夫,这怎么回事?”他首次在花沐月面前撕去和善的面具,面容阴鸷可怕,一双鹰目更是阴晴不定。

沐月反正豁出去了,冷声道:“问你的宝贝儿子,我是来替你治病的,不是替他暖床的!”

“这么说是犬儿冒犯你,可你有必要下这么狠的手吗?”于老爷一脸的深沉,暴戾之气已慢慢隐去。

“我手上只有一根银簪,别无选择,否则我也不愿意这样!”沐月冷冷的一笑,“虽然我是大夫,但我讨厌见血!”

“很好,很好,是老夫教子无方啊,劳烦姑娘帮我管教!”于老爷放声大笑,笑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旋,说不出的诡异。“就请花大夫高抬贵手为小儿疗伤吧!”

“只是一些皮肉伤,叫仆人上点金创药既可。”沐月道,“我累了,要休息。”

躺在地上的于鹰又哀嚎一声,原来他趁着沐月不注意时想凝力一掌击毙她,哪知一提内力全身气血倒流,让他疼痛不已:“爹,这贱人不知用什么方法,让我全身经脉气血倒流!”

于老爷脸色大变:“花大夫,小儿说的可是真的?”

花沐月点点头:“凡是污辱我的人都得死,但我是大夫只能救人不能杀人,所以饶他一命。”

“贱人,你废了我的武功,我同你拼了!”于鹰怒吼,还未扑上来就先痛的趴下去。

“你的武功没废,我只是用了小小的手法,替你封闭了内力,如果你强行运用内力将全身经脉倒转,气血倒流,痛不欲生!”花沐月一脸的漠然,“你也不用妄想找人破解,除了我没人可以破解。”她说的极轻然一字一句象千斤大石一样压在他们父子身上。

“花大夫是否用乾坤逆转法封闭了小儿的内力?老夫曾听过这是药王独创的点穴大法。”于老爷压抑心中的恨意,咬牙道。

“正是。”

“可否为小儿解开穴道,老夫定严加管教,不让他再造次。”

“我会的,等我离开那一天再帮他解开穴道,我现在只想静心为于老爷的腿治病,不想再受什么打扰。”

于老爷听到为他的腿治病,一口怒气强压回腹中:“花大夫,请给老夫一个面子,老夫保证小儿不再犯。”

“于老爷,我很想给你面子,但是令郎所为实在叫沐月心寒,无法放心为他解穴,我不想为了他而影响全心全意为你治病。”花沐月疲惫的道,“本来我准备明天为你施针治疗的,可现在我看要推迟一两天了。你们走吧!我要休息了!”

“爹!”于鹰不甘心的叫道,“我不要这贱人解穴了,你帮我杀了她,我就不相信非她不可。”

“你倒说对了,你和你爹的病还真的非我不可!”花沐月冷哼一声。

于老爷的心中瞬间转过几百个念头,脸上却恢复贯常的平静,拱手道别,叫人扶着于鹰退出沐月房间,弃也走了这一次她觉得她真的很冷。

沐月紧绷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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