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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谭文汇摸着吊坠,哑着低沉的嗓子在我的耳边呢喃:“千万不要把它遗弃。”

我不会遗弃它的,可是,文汇,你为什么却遗弃了我?

想到文汇,我内疚的推开郑东宪埋在我胸前的头,扯回我的白玉吊坠。他不光做了文汇的女人,还打算把文汇送给我的吊坠吞下肚子里去吗?

“不准你碰它。”

“为什么?我连你都可以碰,却不可以碰它吗?”他终于规矩的坐了起来,用手拔面前的池水,调皮的看着我笑:“我们凌晨在这个池边做,不知道天亮后,这个池中会不会有成亿成亿的种子?”

“啊,糟糕。”我心想真的很糟糕,但我说:“早被热得死光光了。”

他笑,用手刮我的鼻子:“快说,为什么不能碰龙坠子。”

我拿起吊坠惊异的问他:“你能看出是一条龙?”

“当然是龙。”

“可是,很抽象的啊,天这么暗,你还没有怎么看。”

“很容易看的,好不好?”

“文汇从前说是:蛇。但我一直都认为是:龙。”

“什么蛇,明明是龙,别听他瞎猜。”

“可是,这是他送给我的,应该以他的话为准吧。”

“你不让我碰,是因为这是他送的?”

“啊。”

他做出了一个气死人的动作,甩着头,眉头凝结着,这是我这两天来第一次见到他皱眉。

“谭文汇喜欢这条坠子吗?”

“好像不喜欢,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有疑问,既然是他亲手送给我的礼物,为什么却不喜欢?

“他送的礼物,他也不喜欢?”

“啊。”

“你没怀疑过?”

“他那一段时间很少见我,而我又忙着筹备婚礼。”

他的眼里闪过一抹狡猾,把我拖到他的怀里,我坐在他的前面,他把脚环上我的小腹,用手一下一下的拔起水波,水波在我们的身旁荡来荡去,他从后深深的吻我,问道:“我好一点?还是谭文汇好一点?”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所以我转头用水沷向他。

“回答我。”他有点撒赖了。

“文汇好。”

“啊。”他明显很失望,圈着我的双腿都要无力的垂下,我赶快托住了他的大腿,我不想离开他的掌握,我喜欢和他拥抱,我喜欢一切与他肉体紧紧相联的动作。

“但是做,你比他好一点点。”

他笑了,却还是不满足:“只是好一点点?”

过分的家伙,只是一点点好不好?我故意刺激他,不能让他太过得意的,他是一个自负自傲的人。

“可是,在我的心中,还是和文汇的第一次最好。”

“你和文汇的第一次?”

“啊。”我知道不应该在他的面前谈这个问题,所以,停下来,想要逃避,他却不屈不挠的追问我:“是你的第一次,还是你和谭文汇的第一次?”

“我的第一次,不就是和谭文汇的吗?你有毛病?你以为我以前有过很多男人吗?”我打他,对他戏弄的眼神深恶痛绝。

他居然笑得春风得意:“那么说说,你的第一次有多好。”

“唔,不告诉你。反正很温柔,很浪漫,很深刻。”

“哈哈哈……”他眼里的满足就像刚进幼儿园的小朋友额前意外得到的小红花。我表扬的是文汇,又不是他,无语了。

“那么后来呢?后来的谭文汇就不好了吗?”

“啊。”我的心中掠过一丝酸苦,文汇留给我的记忆,原来也有苦涩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他好像很恨我。”

“啊?”

“每一次,他都很粗鲁,完全不像第一次的他。他常常会弄痛我。”我不应该说这些的,因为我明白文汇他有多爱我:“是我太笨了。那段时间,他的工作不顺利,所以才会在我的身上发泄,我当时不理解他,还对他发脾气。”

“你觉得他在拿你发泄吗?”

“唔,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我会觉得他其实很恨我,尤甚是和我好的时候,他像另一个人。”

我和谭文汇的最后两个月,他常常在午夜时分弄醒我,毫无预兆的进入,像一头野兽,让我恐慌、疼痛。然后,他就会靠在露台抽烟,一支接一支,直至天明。如果,我当时能明白他的苦衷,也许,他会向我倾诉,那样,他就不会走上绝路。

我哭了,我想对文汇说对不起。可是,郑东宪轻轻的吻我腮边的泪,他说:“对不起。”

可是,为什么他要说对不起?

我想不通,但我人生中有许多问题都想不通,所以,我决定不再想。

然后,我突然记得一件很重要的事,着急的向郑东宪摊开手掌:“给我20万。”

郑东宪明显哭笑不得:“路晓晓,你这个时候问我要钱吗?”

“啊,不然要什么时候问?”

“我们刚刚做完,然后,给钱,这像话吗?”

“我不管,我要20万。”我撒娇,即使在温泉池中也能听到我双脚跺地的水响。

“好了,我光脱脱的,去那里找20万,回去给你。”

“唔。”

“可是,为什么突然要用钱了?”

“我要替妈妈还钱给易古学。”

“为什么要这么急?易伯伯能把钱借给你妈妈,相信他也就不在乎你们什么时候还。”

“他不在乎,我在乎。哼,卑鄙小人。”

“谁?不是又骂我吧?”

我捏他的小脸珠:“不是,不是你,是易古学。他借钱给我妈妈,却背后说我妈妈的坏话,我气不过,才找你要钱。”

“所以,我说NO,你才为了20万气晕过去?”

“啊。”

“但是,易伯伯不是你所说的那一种人。他为人正直、作风正派、聪明睿智,是一个很值得尊敬的长辈。”

“哼,我开始的时候,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我现在明白了,我不能让妈妈欠她一分钱,要欠,我也宁愿是我欠你的。”

“好的,回家我拿给你。”

“唔。”我回头用力的亲他,他感叹,有钱就是好。

风吹过来,没接触到水的身体便有点凉。郑东宪牵我从温泉池中起来。他帮我围上大大的浴巾,我还是有点冷。

他摸了一下我的头:“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也许是泡得太久了,有点晕。”

“我们回去。你啊,不听话,早早起来泡什么温泉啊?”

这人好虚伪,要是我很听话的话。他现在能这般的心满意足?

“喂,郑东宪,做人要懂得饮水思源才好。”

“我本来想到你的房间去*你的。那样更好,不用忽冷忽热。”他回头捉弄我,却发觉我真的摇摇欲坠。

他吓坏了,转过身来:“来,我背你回去。”

“真的?”

“啊。”

我当仁不让,跳上他的背,他背着我走得摇摇晃晃。他很温暖,宽阔的肩背比刚才的温泉池还要舒服。

不知何时,我在他的背上睡着了。而且睡了很久,差点叫不醒来。

我真的病了。

郑东宪一直守着我,我甚至听到他在我的耳边自责说:我们不应该在温泉池边亲热,忽冷忽热,所以才病了的。

其实从昨天开始,我一直就不舒服,打野战的时候就头晕目眩,晚上还晕倒过,今天病倒也是理所当然的。

傍晚时分,莫少龙已经载着华英回去。郑东宪不愿意再陪我坐莫少龙的车,他嫌莫少龙车子的后座位置太小,我坐着不舒服。

郑东宪调来了一辆SUV,他检视了一下后座,觉得满意,扶着我往车上走。

易立冰远远的走过来,她礼貌而和善的脸上浮着热情而又担心的笑容:“东宪,路小姐没事吧?”

“没什么大碍,只是小小感冒。都是我,把行程安排得太紧密了,她没怎么休息过。”

她转而笑着关心我:“路小姐,头还觉得晕吗?”

“好一点了。”

“路小姐,真的吓人一跳啊,说晕就晕,比演习还快。昨晚真的把东宪和我们吓坏了。”

“是啊,太不好意思了。”我侧着头,似乎又要晕过去,幸好时刻准备着的郑东宪伸手扶住了我,他再也没有心情和旧情人客套,三步并作两步,但又慢悠悠的把我扶到了车上。

我佩服华英的先见之明,我确实是一个很“狐狸”的狐狸精。

最重要的是我没有演戏,是实实在在的在最应该晕倒的时间晕倒,在最适合病倒的时刻病倒。

在最最得他疼爱的时候病倒。以他好不容易才亲得芳泽的喜悦,他那小心肝还不被我的楚楚可怜挖出几个洞来吗?

我渐渐相信,我天生下来,就是为了降服郑东宪的。

就如那个艳压古今的白娘子,千年修行,只为了邂逅一次许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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