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南柯三梦之欲望之都 > 34 第五卷 囚笼篇 第二节

34 第五卷 囚笼篇 第二节(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权杖 白日青云 遇红鸾方星动 皇上失控中:朕的宠妃不承欢 江湖一枝笔 既然遇见 保母 拯救 厕引之心 沉睡前,别说爱我

许是皇上心里不自在,又许是登基那天皇上受了寒,听政王说皇上病了,经诊症是轻微肺炎,咳嗽不止。我吩咐小厨房煮了枇杷水送过去给皇上,自个儿倚在沙发椅里看报,忽尔一则通告引起了我的注意,大大的标题写着皇妃革命,欲与皇帝离婚。

我大吃一惊,匆匆扫视,上面写,淑妃文绣已经向法院提出诉状,控告溥仪虐待文绣,使其不堪忍受。溥仪生理有病,同居九年,未得一幸。决意离婚,索要个人日常所用衣物和赡养费50万元。

我又是一惊,平时见婉容与皇上鹣鲽情深,却原来皇上有疾,啊,怪不得了,当婉容得知我有孕时面露凄迷之色,原来婉容是不能做母亲的。而文绣与皇帝离婚本是开天辟地从没有的事情,又大肆登报,这么伤皇室脸面,而且又暴光了这么隐私这么难堪的事情,无异于狠狠掴了皇帝一巴掌。

我想了想,匆匆站起身子唤丰儿,丰儿慌张跑来,我吩咐:“把今天所有的报纸都收起来,不要让皇上看到了!”

丰儿不知何事,只见我神色紧急,赶紧照办。

我想了想有些重要的地点丰儿不方便出入,而皇上和皇后的住处更是重要,便把报纸藏在了沙发垫里,赶去婉容住的同德殿,刚上楼梯,隐约听到调笑之声,我寻门侧听,竟是楼梯间的一室里有人交谈。

“我这才体会到当女人的快乐,玉亭,你真厉害!”

“婉容,我也快乐的很,嘿嘿!”

我被震慑的目瞪口呆,身后传来溥仪的轻唤:“婉容,婉容,你在哪,婉容。。。”

我回头看到溥仪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手中还捏着份报纸,一边蹒跚一边咳嗽。我上前两步说:“皇,皇帝,报纸,报纸看了吗?我想看报纸,把报纸给我吧。”说着使劲去扯皇帝手上的报纸。

皇帝被我一扯,犹疑一怔,突然一甩膀子,大声说:“要看就拿去,反正上面没有什么好看的!说朕有病,有病才怪。”

这时那楼梯小间里发出咚的一声,皇帝定了定神,我急忙挡在门前,一颗心又害怕又慌张,突突直跳,吞吞吐吐的说:“是耗子,是耗子!”

皇帝将我一推,去开门,一瞬脸色铁青,突然里面冲出个男人,皇帝被门一挡,身形不稳,滚下楼梯,我大叫一声:“皇帝。。。”去拉皇帝,只扯到了袖子,带着身子向前,连奔了几步,脚下踏空,也滚了下去,只是我向前俯冲,不像皇帝背后倒下,冲了几级台阶拉住了扶手,右脚踝一阵剧痛,竟是崴了。

我抬眼看皇帝,四仰八叉神志不清,头下慢慢的溢出滩血。

我惊恐万状,大声叫道:“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大家七手八脚把皇帝抬到了床榻上了,叫了医生来瞧,众人担忧的围了一圈,半晌,皇帝悠悠醒转,双目涣散,呢喃着:“把他杀了,把他们都杀了。。。”

大家面面相觑,心照不宣,我看政王悄耳吩咐了苏管家,忙走了过去:“王爷,帝后素来恩爱,皇上现在神志不清,气极说了胡话,待皇上清醒之后呢。”

政王捻须点头:“如此,就先把李玉亭和皇后分押吧。”苏管家领命去了。

板垣大佐,芳泽大使,金子参谋闻讯都来瞧皇帝,叽里咕噜与医生厉声问了几句,医生哈着腰回话,越说板垣大佐脸上越不好看,然后沉着脸色出去了。

政王低声向我说:“丫头,皇上的伤势你看如何?”

我沉吟了一会:“只怕不好。本来皇上最近身体就差,滚落楼梯时头上的伤挺深的,肋骨也断了一根,更何况,皇上心里又伤又怒,恐怕比身上的还要重些。”

政王深深叹了一口气:“如今只盼皇天保佑皇帝,也保佑我们了。”

王爷祈祷皇天保佑皇帝是情理之中,我却未明白王爷说的为什么要保佑我们。

回到缉熙楼,丰儿急急迎出来:“福晋,你可回来了,小亲王,小亲王他发烧了。”

我大失方寸,急跑到怀远的房间,怀远裹着小褥子,一张小脸红通通的,微蹙着眉噘着嘴,我一摸额上着实烫手,忙唤医生,医生说小亲王体质不佳,抵抗力差,免疫力也差,我越听越着急,冲医生低吼:“你在说什么?难道他这么小就这么多症状么?”

医生是个日本人,态度倒恭敬的紧,只说:“那我就替小亲王打针退烧针。”

看着长长的针筒推进怀远的小手臂,我一阵阵的心疼,潸然泪下,直吩咐从皇上那边回来的下人不准进入小亲王的卧室,怕皇上的肺炎传染给怀远,这种病毒传染的我还是从史密斯那儿学来的,只是这样防微杜渐着。怀远慢慢的退了烧,却仍昏睡着。

晚上守在怀远旁边,丰儿替我脱鞋解袜,脚面肿出老高,丰儿细心的特我冷敷按摩。禄公公小跑来唤王爷,眼中带泪,哽咽着:“王爷快去看皇上,皇上醒了,又想起白天的事来,又怒又急,竟咳嗽出血来了。”

王爷本在里榻,听了匆匆起身赶着出去了。我担心怀远,并不相送,强撑着身子,守了一夜,怀远病又反复,渐渐的烧了上来,我不敢开药性烈的,只捡起柴胡,紫苏叶,防风,桂枝,葛根,羌活之类的写了个方了,嘱咐小厮去抓药。

日头见久,还不回来,我直催促大龙去找。我着急在屋里走来走去,也不顾脚上的疼痛,直磨到午后,待小厮回来递了药,直骂他混帐,怎么可耽搁这以久,小厮弱弱辩解:“福晋,小的出去被拦住了,盘查了许久,后来我跪地磕头,才允小的出宫,小的不是存心拖延,请福晋恕罪。”

大龙也点了点头:“清儿姐姐,他说的不假,我到的时候他还没出去,后来两个日本兵跟着我们才让我们出门。”

我心里疑惑,平时出宫也不必如此麻烦,厉声说道:“看小亲王好后,我再细问你,那现在去庙堂替小亲王念经祈福去。”

那小厮听了连滚带爬出去了。

我亲自喂了药给怀远,冷帕子换个不停。

入夜,王爷回来了,脸色灰丧,陷在沙发椅里闭目沉思,我上前奉了茶水,王爷低声问:“怀远怎么样了?”

我心里痛急,慌里慌张回:“开了中药的方子,喝了一剂了,还睡着,发着低烧。”

王爷叹了口气:“老这么低烧也不行啊,这么小的孩子。!”

是啊,怀远这么小,受这样的罪,我忍不住泫然欲泣,心乱如麻。

就是因为我太过心疼怀远,所以我并不敢用大剂量烈性药,怀远病势汹汹,岂是温良之药能医得的,所谓医者不医亲,我是太过忧惶,竟忘了这一层。

凌晨两三点,怀远又发了一回病,竟手脚僵直,头和身子哆嗦不已,小脸发青,牙关咬紧,我一看吓的三魂飞了两魂半,只抱着怀远痛哭。

王爷披着夜裳在屋里进进出出,吼叫着指挥仆人去请大夫去请医生,不多时仆人回来,吩吩回禀:“楼内有日军把守,不让随意进出。”

我想起白天小厮竟不能如意进出,现竟限制了自由,眼看怀远病情危急,连大夫都请不到,心里大乱,抱着怀远大哭。

王爷重重的嗐了声,对月长吁:“老天爷啊,老天爷!你难道真的想让苏家给皇帝陪葬?!”

王爷也担忧的走来起去,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站定了,苏管家见王爷停下了,上前向王爷低语:“王爷,老奴有个主意。”

王爷心照不宣的恩了一声:“你随我去见板垣大佐。”

我痛哭不止,加上心力交瘁,昏了过去,醒来时,眼前朦胧,一个起身就要去看怀远,丰儿扶住我:“福晋,已经有医生替小亲王打过针了,小亲王烧已经退了,安静睡了。”

我不信,挣扎着去看,果然看怀远面色已经平缓下来,淡淡的睡着,我抚了抚额,虚弱的问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昨晚王爷跟管家去了趟板垣大佐的办公室,回来后,兵也退了,医生也来了。福晋,你身子还虚着,回去休息去吧。”

我依言回了房,果然是疲乏的很,又沉沉睡了去。

再醒来时恢复很多,医生定时来给怀远看病,就是那天替怀远打针的山田医生,倒客气恭谨的很,我细声询问怀远的病症。

山田有点迟疑,而且中国话并不太好:“小亲王确实身体比较弱,容易受传染,风寒发热只是表症,倒是那场癔症发的有些古怪,现在宫里医务设施没有,最好能带着小亲王去国外的大医院去细查查。不过,不要担心,现在已经好多了,孩子的耐受能力比成年还好的,烧全退了,只要醒了,补些营养,肯定是个很棒的小孩子!”

我听了不免担忧,但山田君这样劝解,倒使我宽慰不少。我细心照顾,竟忽略了王爷与管家这几日并没有在宫中。

皇帝那边听说病重的很,文绣的律师来过,与皇帝签了离婚协议,皇帝又气又怒又伤,日夜咳血,但我并没过去,怕踯躅病床前带回的戾气冲撞了怀远。

皇后婉容那边我也没去问候,我只叮嘱了人每日细心照顾。听说皇帝常常沉默,玉亭侍卫是皇上的发小,皇帝到底是罢了,把玉亭流放了,但婉容毕竟是一国之后,不能杀,不能放,只能软禁。

目 录
新书推荐: 死对头霸总重生后,对她低声诱哄 重返1992:从菜市场开始 我的符箓能高考 开个当铺,怎么就惊动全世界 诡异之上 从小镇科员到权力巅峰 寒门渡 整个地下世界都听他的,你说他是卧底? 过分野 断亲缘,虐渣渣,重生千金她不伺候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