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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二卷 教学篇 第四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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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捉襟见肘中度过,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总没这么多顾忌,现在心里担着孩子们的责任,压力大了些,就有些心烦气躁了。可偏偏孩子们无心天真,体会不到忧虑,恣意玩乐。上课时发现小龙小敏不在,其它孩子告状说是偷跑出去粘秋蝉,我生了气,执着教杆就出了教室,几个孩子跟在外面也出了教室,还一边跳一边拍手喊着:“哦,不上课喽,不上课喽。”“先生走了,抓蝈蝈去!”我顾头不顾尾,对大龙说:“你先看着他们。”

大龙点了点头,回头去安抚其它的孩子,可孩子们活力充沛,玩心很大,根本不听大龙的管教。

我跺了跺脚,嗐的一声转身先去拿罪魁祸首,远远的看到小敏站在树下仰着头,我上前一扯她的膀子,心里急急火火的不知道怎么发,一个冲动教杆就抡到了小敏的屁股上,小敏吃痛,摸了摸屁股,回头看我,嘴巴一扁哭了出来,我气过了,看到小敏哭后了悔,手足无措。

小龙多树上哧溜下来,把我一推:“你凭什么打小敏,林叔大龙和我最宝贝小敏了,你凭什么打她!”

小敏一听这话,哭的更厉害了,嘴里还嘟囔着:“我要林叔叔,我要林叔叔。”

我心里的愧疚感被小龙也推没了,起来厉声对小龙说:“那你凭什么逃课?你知不知道学习多可贵?多难得?你自己顽皮还带着小敏!我小时候有多渴望上私塾,我逃难的时候多希望有温饱的地方,现在你们有这样的机会怎么不知道珍惜!”

小龙被我一凶,反驳不出来,只哼哼的把小敏往自己怀里一揽,强词夺理的说:“反正你就不能打小敏!你是坏姐姐,对我们这么坏!”

我有点抓狂,不知道怎么解跟孩子们的结,这时大龙跑了过来,替小敏擦了擦眼泪,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龙指着我说:“这个坏人居然打小敏!”

大龙对我蹙起了眉头,却是不语。

我也气哼哼的说:“我是急了才打了小敏,这是我不对,但是你们逃课,这也不对。”

大龙说:“他们逃课你就能打小敏了?小敏才四岁,你怎么忍心的啊!”说着把哭哭啼啼的小敏背在了身上,小龙在旁边扶着,对我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走了。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起先生气,后来越来越丧气,深喟一声,慢慢的踱了回去。

晚上我拿着一根糖葫芦,踯躅在门口,鼓足勇气敲了敲门,房内没有声音,我又敲了敲,有些慌了,推门进去,室内空空,我翻了翻衣柜,几个孩子的衣服都没有了,我心里一凉,惊些跌倒。提了个灯笼去找孩子们,夜阑人静,墨蓝的天幕散落着幽暗的星星,我一边跑一边叫大龙小龙小敏,没有回应,偶尔有邻家的狗吠,一声两声,然后又落于死寂,时间越长,我心里越是恐慌,叫的声音也越来越颤抖,不支跌倒在路边,呜呜哭了出来。

回去已经深夜了,玛丽从使馆早已回来,她迎出门来,看见失魂落魄的我吓了一跳,握住我的手臂说:“怎么就你一个人?大龙小龙呢?小敏呢?这么晚了怎么不安排他们睡觉!”

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趴在玛丽的肩膀上:“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打小敏的!”

回到屋里,玛丽听我哭完讲完,拿帕子替我揩干了眼泪,分析道:“既然林待他们那么好,他们最有可能回去找林了,明天天一亮就去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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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个雨天,我跟玛丽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大宅院赶,一路上我不住的后悔自己的行为,玛丽说:“他们当时跟你走也是不得已,现在受了委曲肯定觉得以前最好,我知道你当初把他们带在身边是为了他们好,但是,这回他们不一定会想再跟着你,到时候你要有准备给他们自由。”

我愣了下,当时带他们走觉得义不容辞,也许我只是自作主张的做了件“好事”。回到熟悉的院子,根本就没有人影,我找遍前后屋,又到邻里家打听了下都是无果,呆若木鸡,连哭都哭不出来了,玛丽跟我又在城里转了好久,越来越无望,玛丽说:“去报警吧,凭我们的力量太小了。”

本想去衙门,可玛丽带我去了警署,这种情绪下对于未知环境也麻木了,听警员传讯进了办公室,大大的桌子后面坐着一个大盖帽的警察,玛丽把事情讲了一遍,那警察说:“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超过七十二小时才能立案,你们先回去吧。”

玛丽双手按到桌子,俯视着警察:“他们是脆弱的孩子,七十二小时有可能发生很多事情,你们不能拖,要立刻找!”

那警察抬了抬眼,对这位外国女人倒是给了些薄面:“这,好吧,我们现在就立案侦查。”

玛丽扶着我出来时,正好有位警察进去,走到了桌前说:“唉?不会又是小孩子失踪吧?”

之前那个警察哼了声:“现在世道乱的很,丢个大人都正常,何况是小孩子!”

我跟玛丽却是没听到这番对话,出了警署,沿着院墙默默的走,找警察仿佛已经是能想到最后的方法了,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方法。雨后的天气凉了些,不知道他们吃没吃饭,有没有住的地方,穿的暖不暖和。我沉浸在这种思维里,被前面嘭的一声吓了一跳,抬头看去,墙脚蹲着一个人。我不敢上前,玛丽却前去扶了那人。

我远远望着,那人直起了身子,捂着腹部手上已经红了一片,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我再仔细一看,天呢,这不是林伯堂么?!我瞅瞅四下无人注意,连忙上去,对玛丽说:“他是林伯堂。”扯下了玛丽的披肩在林身上一围,跟玛丽一左一右的扶着他回了家里。

林伯堂伤的挺重的,强忍着疼痛,额上已经沁着层层汗珠,我跟玛丽扶着他躺下,我轻声对林伯堂说:“林少爷,我是齐清,你还记得我吗?”

林伯堂眼睛努力的聚焦,点了点头。

“我听婆婆学过一点医理,现在要帮你看看伤口。”说着,我解开林伯堂的扣子,慢慢的揭开被血浸湿的衣服,看到伤口我大吃了一惊,伤口居然并不只有一处,前胸伤痕累累,我转头对玛丽说:“我需要酒精,纱布,针剪刀和线。”玛丽听了小跑出去了。

我跑进院子,寻了点刺儿菜,槐叶,待玛丽把东西送来,我对林伯堂说:“林伯堂,你忍着点!”

用酒精清洗了下伤口,林伯堂的身体明显一紧,我放缓了动作,穿针引线把腹部一处最大的伤口缝了起来,然后嚼了刺儿菜槐叶敷上一层,然后用纱布裹了起来,这才发现他背上也全是伤口,又不得不再做处理。

我咬着牙忙完,才发觉汗把后背都沁湿了,林伯堂双目紧闭已经陷入了昏睡。玛丽说:“要不要送进医院?”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

我在旁边榻上守了一夜,其间喂了林伯堂些水,看着他的脸庞,有些体会了婆婆的话。与他相遇他就被警察追赶,今天他又分明是从警署跳墙跑出来的,他这满身的伤只怕也是跟警局有关了。

林伯堂失血过多昏睡了三天。

玛丽去买治伤的药回来,神色郑重的递给了我一张单子,我看了不由吃了一惊。标题是:通辑乱党。下面印着几个小像,其中一个俨然就是我们面前躺着的林伯堂。我咽了口口水,定了定神,乱党就是革命党吧,听说官府和警署都是严惩不怠的。我不免惴惴不安起来。

玛丽奔波公益金的事情渐渐有了起色,但申请周期过长,一时难解燃眉之急。白天继续给孩子们保持课程进度,偶尔替换我照看林伯堂,只是警署那边还是没有孩子们的消息,想起来就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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