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翻开你心尖的底牌 > 16 第十六章

16 第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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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南陵的路上,骄阳觉得自己整个人呆滞了,打开车窗,让疾风从窗口钻进来,吹乱她的头发,胸口的气闷,因为对着风口才能稍稍缓解。脑袋里一直是刚刚王锐的话,还有那份合同单。

“因为我总觉得,曾少爷绕这么大圈子,处心积虑想整一个人,似乎说不过去,但是从合同来看,引进这两台机器,确实是他一手□□的,中间还费了不少心思。其实我本人并不能确定曾少爷是因为对电力机械不够精通导致进了有隐患的机器,还是他执意这么做。”王锐的话一直浮现,一直重播着,扰的骄阳整个人乱极了。

她一直没听曾毅勋提到过关于这两台机器和威泰的事情。印象中他一直是毫不知情的状态,除了适时的安慰她,在需要的时候帮她。

骄阳一直对曾毅勋怀着感激,在看到那本杂志上说:女人不能和最爱的人在一起,选择信的过的人,也是一种幸福。

她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曾毅勋。即使他没有援引这句话来向她表白,她还是会想到他。可是现在,她觉得有股看不见的阴谋正悄悄朝她逼近。

“曾毅勋很早就喜欢你,你也是明白的。而桑家珉无异于是他感情路上的绊脚石,我早就说过,曾毅勋这个人,不是你想的这么单纯,如果真的是这样,恒茂就危机了。怎么样除去绊脚石,他一定要深思熟虑过,不然做的不会这么不着痕迹。”李鼎一边开车边跟旁边的骄阳分析,“你一直对他太放心了,几乎出了坏事就没朝他身上联想过。殊不知杀人不见血的,正是你从不曾怀疑的人。”

“停车!”骄阳吼了一句,捂着胸口觉得气闷的难受。

“怎么了?”李鼎一将车减速,缓缓停在路边,侧头询问她的情况。

“晕车。”骄阳扔下一句,解下安全带,打开车门出去。

李鼎一也跟下车。停在盘上公路的一侧,看着山谷里的景色和傍晚的雾气渐浓,空气清新而泛着湿漉漉的感觉,空旷开阔。骄阳对着幽深翠绿的山谷站着,情绪不断翻腾。

“为什么?为什么我忽然觉得,所有人都变得那么不可信?!”骄阳心里酸酸的,逐渐蔓延到鼻子,眼睛,眼前的景象随着泪水上涌而逐渐模糊,“我曾经以为家珉对我一直坦诚,但我始终不知道,他是怎么会调到电力公司工作的,他一直让我信他,信他一定能出人头地,一定能发财,可结果呢?

“我曾经也是相信你的,我以为咱们俩是好兄弟,是知己,你肯吓我,肯哄我,肯关心我,我觉得这关系应该是比情人更稳定才对。可你总是神出鬼没,让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两年没有行踪,一出现,你已经摇身一变成了惠佳的太子,我不知道该怎样像从前一样和你交心。”

“骄阳,这两年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我不是不想和你联络,而是没有办法。”李鼎一忽然觉得这些实在无从说起。

“你去了外星?”

“我……”

“找阿凡达去了?”

“我知道你觉得不能理解。”

骄阳摆摆手,长舒了一口气,吸了吸塞塞的鼻子:“你的做法,我只是有些不舒服,但你也许有你的道理。不过曾毅勋的事,我真的完全没有想过,这些日子,我真的打算和他开始新的生活了,他让我感觉看到了新的曙光,我还以为……生活有了转机,可是现在……”

夕阳已经掩去了半边颜色,通红的映照在山谷里,慢慢在她哭的红红的眼睛里晕开。骄阳觉得很累:“其实,这几天,我真的觉得,我有点喜欢曾毅勋了……”

重新坐回车上的时候,骄阳两只眼睛已经哭的红肿不堪,早晨出门前的淡妆已经冲刷不见了,头发也被风吹的凌凌乱乱。一路走在盘山公路上,夜色微暗,她想到两年前,也是从延平回南陵,也是自己和李鼎一,自己的心情犹如今天一般,可李鼎一却不同了,当年的北京吉普早已经变成了豪华越野车,落魄男孩成了头顶光环的富豪。

骄阳这才知道,原来这世上很多事情,很多人都在变,只有自己在原地踏步,所以当自己知道真相的时候,是那样难受。

口袋里的手机,今天已经响了无数次,都是曾毅勋打来,他一定是着急了,骄阳自从知道了合同的事,不知该怎么面对他,是指责?憎恨?怨毒?或者是麻木和慌张?一次次的按下了拒绝键,而后是更加猛烈的手机铃声。

“我猜曾毅勋急的已经快拆楼了,你不如接了算了。”李鼎一掌握着方向盘,适时的提醒她。

骄阳愣愣的攥着手机,一言不发,红红的眼睛涩涩的,脑袋里快麻木了。

夜路深长,骄阳这次却一点睡意都没有,车灯照在几十米外的距离,宽广辽阔。前面的牌子上指示前方到达忻州,她知道这里是南陵和延平的必经之路。在收费站的前面,映着明亮的路灯,她看到了曾毅勋的车……

“为什么不接电话?”曾毅勋显然是极力压制怒火,可看到骄阳平安,心里也算舒了一口气,“你哭过了?”

曾毅勋转念想到骄阳这趟是来拜祭桑家珉,料想是触景伤情:“过去的事情,别太放在心上,哭多了会伤身体的。”

“曾毅勋,我这次不是为了家珉哭,而是为你哭。”骄阳站在风口,脸上的泪水早已经被风干了,只剩下眼睛肿胀酸涩。

“我?为什么?”曾毅勋一脸诧异的神情,看着眼前的人,情绪和前几天有了根本的改变,一瞬间,他心中泛起一丝慌乱。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我不知道你在讲什么。”

“我一直都很信任你,我还以为,在我认识的所有男人里面,只剩下你是最可信的,到今天我才知道,完全不是这样,我一直都像个傻子一样,被你骗的团团转,还高高兴兴的答应和你在一起!”

“到底怎么了?!”曾毅勋着急的质问,顺着车灯的方向,看到停在路边的豪华越野车,李鼎一打开车门,下来站在一边,神情泰然。

曾毅勋脸色铁青泛紫,顿时心中明白了些什么:“是不是这家伙让你误会我什么?”

“我是这么容易随便误会别人的吗?如果没有确凿的事实证据,我永远都不会相信你会做这样的事!”骄阳觉得嗓子打颤,声音中带着呜咽。

曾毅勋抓住骄阳的肩膀,却几次被她挥开,情急之下猛然拉住她的胳膊:“到底什么?不管姓李的跟你说了什么,你都不要相信!他只是想对付我!想一步一步达到他的目的罢了!你不要受骗上当!”

“是你让我受骗上当!上当了两年!”骄阳发狠一样甩开曾毅勋,“从前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是我手把手教了你,我现在自作自受,来尝尝自己种的恶果,真好,真好……”

曾毅勋胳膊上被骄阳的指甲划了两道口子,渐渐泛起红印,但手上丝毫没放松,凑近了压低声音:“姓李的给你灌得迷魂汤,药效看来真不浅!但你知不知道,他一直都不是好人!前段时间你问我为什么没查出他最近两年的行踪,其实我一直都是知道的,只是我想留到最后当做关键时刻的杀手锏,现在你逼我,我只想告诉你,他两年前参加了一次丽港城郊的械斗,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要不是李老爷子派人查出他就是自己失散的孙子,替他动用了多重关系,争取提前释放,他现在应该还在牢里!”

骄阳怔了片刻,眼睛睁得大大的,只是几秒钟,重新恢复了先前的神情,嘴角甚至多了一抹自嘲:“你不该提前告诉我,你该留到最后……”

李鼎一开车绕到曾毅勋前面的时候,稳稳的停在了当口,脸上几乎看不出半分异色。曾毅勋的眼神扫射过去,红红的夹带着愤恨。风,冷冷的吹进薄薄的T恤,心中早已燃起熊熊烈火。

这一幕让他想到了两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晚上,这种氛围,不过吵杂一些,区别只是那晚开着豪华跑车出来一脸得意和怡然的是曾毅勋,站在外面满脸愤恨的是李鼎一而已……

曾毅勋握紧拳头,青筋爆出。忽的忆起当年那晚李鼎一浑身伤痕,闻讯赶来的警车,还有他最后的那句:“相信吗?有一天,咱们俩的位置会完全颠倒。”

那是当年他开着车绝尘而去前听到李鼎一的最后一句话,他觉得可笑极了。

“你和曾毅勋早就认识?”骄阳被李鼎一带走的时候,坐在车上从后视镜里看着一直僵在原地的曾毅勋,像一尊塑像,静静的立着。

“老相识了,他没跟你提过?”

“完全没有,你上了新闻发布会的那次,我以为曾毅勋第一次见到你。”而当时骄阳看到他的表现,也确乎像第一次见面的情状。

“这小子道行不浅,不愧是你的徒弟。”

“他早已经高出我太多了,我现在早就退化,旁边的人是大灰狼还是小红帽,我已经傻傻的分不清了……”

“包括我吗?”

“你是最让我分不清的一个。”

李鼎一沉默了良久,始终没有直面她的话,静静的开车。骄阳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问他关于为什么会参加械斗,在监狱的两年里是如何度过的。

或者今天一天发生的事太多,自己恍然知道了太多从前掩藏在表象下的秘密,似乎不管是桑家珉,曾毅勋,还是李鼎一,内心深处都有张不为人知的底牌。搅得她很疲劳,很混乱。

想起刚刚的时刻,曾毅勋拉住她,让她跟着自己上车,一脸恳求和无奈,眼神里的慌乱和害怕几乎把他平时的痞气全淹没了。有一瞬间,骄阳真希望自己完全不知道真相,索性当一回鸵鸟,继续被他欺骗,活在这几天的甜蜜里。他说想给她一个新家,这个新家一定是桑家珉给不了的,说的自信满满,说的美丽动人。可她还未及看到这个美好的新家,就听到了这么残酷的事实。

冰凉的合同还在随身的口袋里,她站在曾毅勋的面前,脑袋里满满的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转身走回李鼎一的车里的,只觉得背后被一种浓郁的忧伤笼罩。她明白曾毅勋站在原地没有动,也许心里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有绝望,有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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