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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19、2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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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米米问:“我表姐呢?”

欧阳葵正在给Little喂食。前天晚上走得急,竟然把小家伙忘在了办公室里。小东西在这个小屋子可怜兮兮缩了一个晚上,报复似地在他办公室里又拉又尿的不说,隔天见他还是一副鄙视他见色忘义的表情,成天拿屁股对着他。好不容易用一堆好吃的哄的小家伙狗心大悦,决定既往不咎了,又跑出一个米米,冲着他要表姐。

“言小姐只在我那借住了一晚。”他再次强调。

“然后呢?”

“走了。”

“走了?”米米眼角一个抽搐,“你怎么不留着她?”

“为什么要留她啊?”他抱着吃饱了腆起了肚子的Little,一人一狗都是相当无辜的表情。

“……师兄,你不是想追我表姐么?”

“谁跟你说我要追你表姐的?”他轻轻地笑,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

“那你把她那只手机的号码给我。”她冲他摊开手。

“言小姐不联络你还不是因为你出卖她?”他抱着Little侧开身,没有任何要把电话给她的意思。

米米理亏,说不出话,在原地跺了跺脚,转身地时候碰到正要进办公室的小方。

小方说:“哟,正找你呐,你表姐来啦,在门诊。”

欧阳葵抬了头问:“什么病?”

“不是她,是她一个朋友吧,被手术刀划破了手。”

欧阳葵把Little放回笼子里,作势起身,米米抢在他前头拉着小方就走,一边嚷嚷着:“我来我来。”一路嚷到门诊,看到言若晓就一扎猛子扑了过去,抱头痛哭,“表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把我拉下,我再也不敢自做主张还不行么?”

言若晓被她哭得莫名其妙,“我哪不理你了?这两天我去长春参加研讨会,今天才回来。走之前不还把新房子钥匙给欧阳医生,麻烦他转交给你了么?”

米米愣了,“没有,什么都没有!”

言若晓略抬高脸,看向跟着过来的欧阳葵。那人肯定听到了对话,面色有些尴尬,神色也仓皇起来。

言若晓顿时了然,正好护士出来叫号,让小唐进去看诊,小方推着迟疑着不肯进去的米米,“刚才不是说你来的么?”

米米心不甘情不愿,直瞅着言若晓。

言若晓拿着包包站起来,说:“你进去吧,替小唐缝好看些,别让人家男朋友嫌了。”又对欧阳葵说:“我还答应医生一顿饭,正好,我还没吃过,欧阳医生不介意的话,一起去吧?”

欧阳葵自然说好,跟在她身后走出门诊大楼。

言若晓一直皱着眉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时不时地拿出手机看看,他乘机说:“手机不好吃,你一直盯着它也没用,味道不好还容易食道梗塞。”

言若晓停下脚步转头看他笑得如春风般和煦,身上却被他这个冷笑话冻得不行。

“还是换个吃的吧,我这有几块肉干。”说着,还从兜里摸出一袋拆封的猪肉脯。

她想这一定是买给Little做零食兼磨牙的,于是直直地瞅着他看,眼神很复杂。

欧阳葵手一直伸在那儿,见她始终没有接过的意思,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错了,你,别生我气。”

其实她哪有生他气,米米这次确实有些过了,只是她舍不得斥责这个对她最好的表妹他舍得罢了。

她看着他还晾在那的手,扯了扯嘴角,“原来我和Little原来是一样的待遇啊?”

欧阳葵把肉干重新塞回口袋,小心翼翼地试探:“那么我们去吃饭?”

于是他们去了医院附近的美食街。

言若晓只知道医院附近有家潮州菜馆,她去过,还带着顾承莲与明美一起去。

她曾不免俗套地去想,顾承莲和明美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然后想到这家潮州菜馆,想到明美捧着粥碗翘着嘴角喝得心满意足的娇巧模样,还要顾承莲看着明美时温暖的笑意。

她有些讨厌这家菜馆,可是欧阳葵还有班,不能走远,这家菜馆成了唯一的选择。她叹了口气,有些认命,欧阳葵却脚跟一转,穿了条两间房子的窄隙,来到这条全是小摊贩的美食街。

言若晓念的大学有五个门,三号门外就是一条长长的步行街,到了夜晚就是摊贩林立,美食飘香。通常下了自习是要同寝室的人一道过来买点小东西回去解解馋的,有时是几串炸豆干,有时是一碗酸辣粉。有东西吃的时候是断然不会念及身材之类的问题的,每每是去丢垃圾时才后悔起来。

言若晓想想就笑了,沿路走过去,几乎是每个摊子都要买些东西回来尝尝。欧阳葵手里要提着个装着炸豆干的塑料袋,捧着一碗酸辣粉“哧溜哧溜”地吸着。

她一直以为像欧阳葵这样的外科医生是有些洁癖的,更别说是这般毫无形象地吃法。

欧阳葵明了她的眼神,主动解释:“我本来确实不吃的。初高中时念的学校也有规定,不可以边走边吃,时间长了就没那习惯了。可是认识了那样一个女生,小心思那么多,我总是招架不住,就随了她。”

她心下唏嘘,爱情便是这样,总要为了彼此做出些改变,才能长长久久,可惜这是必要不充分条件,做出改变不一定能够长长久久,比如她,比如欧阳葵。

20、

周五那天,言若晓约顾承莲出来办理房产更名,结果来的是卓方非。

言若晓皱眉说:“必须户主本人签字。”

卓方非一反平日与她的嬉皮笑脸,冷笑着说:“哥把房子给我了不成么?一百万而已,我们顾氏什么时候放眼里了!”

言若晓被他怨恨的眼神瞅得浑身不舒服,也很无奈。

似乎这又成她的错了……

她暗叹了口气,就当他抽风了,自己去取号机拿号。这要搁平时她肯定是要和那小子顶上两句的,但到现在这步田地,她只想快刀斩乱麻,从此大家各过各的日子别在牵扯不清了。

卓方非往等候区一坐,两腿交叠着搁在前面茶几上,点了一支烟夹在指间,朗声一喝,“把你们经理叫出来。”十足的流氓样。

大堂工作的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哪见过这阵仗,赶紧跑回去通知自家经理。经理一听,还真以为自己无意中惹到哪位佛爷了,出来一瞧是顾氏的三少爷,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小提了一口气,堆着笑迎上前,“不知卓总大架光临,有失远迎啊!”

卓方非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来办房产更名的,有什么要签的赶快,爷我忙着呢!”

那语气恶劣的,经理自然不敢再招惹,可是瞧来瞧去,这原屋主人在哪不说,他大爷就这么摊在椅子上,也不见身后跟个特助过来,好歹要身份证户口本吧?这凉爽爽的天硬是把这个一副精英样的经理急出了一头虚汗。

“原来是我的房子。”言若晓把准备好的材料递过去,那经理如释重负,赶紧办事去。

言若晓原本是平日就与这人闹惯的,原本想是忍忍就算了,别生事,现在是忍无可忍了,伸手推了推那个流氓,“你什么意思啊?不愿来就别来,谁逼你了么?”

卓方非一阵冷笑,“你以为我愿意来啊?要不是二哥得守着大哥,实在抽不出身,我才不跑这趟呢!就你那破房子,我拿下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

言若晓听着不对劲,“顾承莲怎么了?”

“没什么。”卓方非站起身,两手插着裤袋,“对你魔女言若晓来说能算什么大事啊!不就快死了么?”

言若晓眯细了眼,他也毫不示弱地睥睨回去。两人瞪了一会儿,经理拎着全部整理好的材料过来,感受到这气场,又是一个寒战。

卓方非冷哼一声,抽出口袋里的签字笔在经理无声呈上来的文件上刷刷签了字,拿着副本头也不回走人。

言若晓把字签了,跑出大楼在停车广场叫住他,“卓方非,你把话说清楚。”

卓方非回头,满脸讥诮,“哟,心疼了啊?”

言若晓也怒了。委屈的是她,受伤的是她,她憋着满肚子的冤屈退出这个局,成全他,还要成天装着无事人继续生活,哪一个转身倒都是她不对了?

“卓方非,你搞清楚,是你大哥对不起我,不是我背叛他。能做到和和气气地分手已经是我的极限,你还要我怎么样?”

“言若晓你以前不是这么小气的女人!男人逢场作戏不是正常么?只要心里你永远是第一还不成么?再说大哥又不是第一次,值得你发这么大火么?”

言若晓沉默。

他们哪会相信有人可以一生只守着一个人?都以为只要把那人放第一位就可以了。

“算了,我去看看他。”

苏起果然在病房外守着,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她一眼,“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顾承莲。”

“他挺好的。不过就是三餐不吃,黑咖啡替了,睡眠不足,过度疲劳罢了。这样也没什么,至少这几天公司业绩大好。以前他成天想着怎么哄你笑,现在知道回头顾顾公司了,总算有点事业心了,老爷子在美国也可以安心了。”苏起漫不经心地说着,“放心吧,我会看着他,每天都有输液,死不了的。”

“言若晓,八年前我就不赞成顾承莲跟言家私底下签的那份合约,不就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这么复杂的女人,至于这么费劲心思吗?像老大那样经历过太多的人,只适合言明美那样简简单单的小女生,偶尔撒个娇,使使小性子,一眼明了,不需要猜,多好。”

他的话如一桶冰水猛地浇上她心头,浇得浑身冰凉。

“苏起,我以前不也是个简简单单的小女生,我复杂过吗?就因为我是私生女,活该被送给你大哥,活该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左拥右抱,所以我复杂?”

她战栗着,太阳穴发胀,胀得她头昏眼花,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下去。卓方非眼疾手快扶住她,有些不赞成地瞪了苏起一眼。

苏起不在乎。他站起身,掸了掸西裤上的褶皱,“言若晓,我说得复杂不是指这个。你以为你聪明?其实也不过是被自己折腾着的笨女人罢了,你以为你知道所有呢?你把自己蒙在鼓里还不知道!”

“二哥!”卓方非吼道。

言若晓越发摇摇欲坠,“你是说我……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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