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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回 桃花诗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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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春,称淑节。

晴梅朱粉艳,嫩水碧罗光。夜间的坊市,比之白日,热闹许多。觥筹交错,人员流动,给人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平民布衣,高官贵族,世家子弟,皆为此景迷醉。今日是桃花节,也是闺中女儿能步出闺阁,上街嬉闹的时日。

薄纱遮掩,身量窈窕,清眸流盼,款步珊珊。市井中随处可见妙龄女子,此日里,也算做一个相亲大会罢。地点,便在城中的桃花府。每年此时,都有许多人来此赏花,抑或定情。当然,不过仅限大家子弟罢了。

“到底不过沾染了这闹市的俗气,纵然艳,也不及那桃园引人入胜。”

“你有何苦作践它们,不过被世人耍玩罢了。”“我哪里是作践它们,不过为其鸣冤两句,抒怀而已。”

“林妹妹,云妹妹。”此行人正是黛玉水泽他们,本自往偏僻处去了,偏就是有人寻的着。望去,便是宝钗及三春等人。黛玉不过略微点头示意,湘云瞧见宝琴等人也来了,自然欢喜,复亲热的聊笑起来。

但见宝钗身着大红娟裙,丽雪红妆,明媚妖娆,端丽冠绝,复对水泽和昊玉款款施礼,道:“见过太子殿下,见过侯爷。”水泽素来在外人面前不假辞色,冷清傲然,哪里会理会她,昊玉自对除了黛玉喜欢的四家中人略有好脸色,其余的一律视为草芥,和水泽一同眼中心中只有黛玉罢了。

见宝钗躬身不起,眼中泪光楚楚,真似一朵含娇牡丹,可偏生就打动不了这两个人,她们本在偏处,自也无人能可怜她这花玉质,惜春见宝钗这般,自是高兴,每每在贾府,宝钗便摆出架子来言女子无才便是德之类,倒是像教导小姑子一般来说几人,便是李纨也不曾这般的。迎春本就是个愣木头,如今她本有心事,哪里会为她出头,宝琴几人正和湘云叙旧,也没见着宝钗这般,倒是探春今日也打扮的耀如春华,缓缓施礼道:“林姐姐,大哥哥,到底咱们是一家子亲骨肉的,如今在外,让外人看着,很是不像话。”

黛玉浅笑道:“这倒是,三妹妹还是快快起来,不必多礼的。不过在这也没外人,我本寻了偏处而来,倒是不知三妹妹是何寻来的。”听了这话,探春只笑道:“今日难得出府玩耍一番,方才进了这桃花府,便恰巧瞧见了林姐姐,故随来打个招呼罢了。”黛玉抿嘴笑道:“倒是好眼力劲呢,可也真够瞧的。”

探春扶起宝钗,便听得紫烟冷笑道:“好大的架子,殿下可没让你起身,谁许的。”探春手一僵,笑道:“咱们一家子骨肉,很不必这样,方才林姐姐。。。”话未完,便听的春纤道:“三姑娘说的是,到底咱们太太姓贾,同三姑娘也能算一家子,只林家什么时候多了个姓薛的亲戚,奴婢可不知道。”探春笑道:“宝姐姐她。。。”又望向黛玉,但见黛玉浅笑嫣然,道:“到底既是三妹妹的宝姐姐,便算了。”说罢,笑道:“不过,这薛姑娘是向殿下和侯爷请安,虽说我不过略有个虚名担着,但到底不能逾矩的。”

水泽随手采了一朵桃花别在黛玉鬓上,淡然无情道:“紫鹃,教教这规矩。”见着水泽手中温情的动作,却吐出这般话来,紫鹃自不敢不应。道:“见殿下,侯爷,未自称奴婢,此乃一罪。妄盼皇族,对公主无礼,此乃二罪。见殿下公主未行大跪之礼,此乃三罪。未赦而起,藐视殿下,此乃四罪。应杖责四十。”

听了这话,宝钗一张俏脸早已粉白,喃喃的说不出话来,她也知道自己此时只能求黛玉了,一双眸子饱含恳求之色像黛玉看去,黛玉方欲说话,便听得昊玉哼道:“既如此,便行刑罢。”此时冯卫几人已是忍俊不禁了,冯紫英干咳了几声,笑道:“爷,你倒是忘了,咱们正在外头,我瞧着杖责便罢了罢。”宝钗方松一口气,便听得道:“但到底不可无视这大罪,便自打嘴巴四十下罢。”说罢,嬉笑的瞧着水泽道:“殿下,你觉得怎样?”

深黑的眼眸瞧了他一眼,仍旧是那么平静无波:“莫要坏了公主的兴致。”宝钗紧咬下唇,屈辱的眼泪从脸颊滑下,却无法打动冷心的两人,探春此时只暗自叹气,低垂着头不说话。此时宝琴几人也往这边望来,瞧见宝钗跪在地下流泪,不知何事,方欲过去,只被湘云拉住了,摇头示意。宝琴叹了口气,道:“姐姐一心求富贵,若过了这遭,可知会幡然醒悟。”李纹几人自不过的客,无权无势,见探春和宝琴未有动作,自然不会多管。刑岫烟已得薛姨妈和贾母做主,聘给了宝琴的哥哥薛蝌,宝琴和薛蝌是薛家的二房,当初薛姨妈力主分家,宝琴的父亲也不过分到几件铺子,大多家财都被大房霸占了,若非其父有才,他们兄妹二人只怕早已流落街头。如今宝琴进京发嫁,薛姨妈瞧得他们生意蒸蒸日上,自己的铺子却衰落,自然想拉取他二人,故与薛蝌定了刑岫烟,而宝琴既要嫁,在她瞧来,却无大用处。只这兄妹二人自是不喜大房的,宝钗素日里贤良,胸前挂着明晃晃的金锁,其心谁人不知。可一出了园子,便不见那金锁,方才若非宝钗言黛玉几人在此,如今她怎会受此辱。

黛玉搬出园子后,贾母虽亲去接了,只林家大门不开,只言黛玉入宫不在。贾母自不能硬闯,虽去了几次,总不得见,自然便无法了。只想到桃花节这日许会碰见,便命探春几人来寻,让探春打扮的艳丽些,也自是她的意思,若能亲上加亲,探春嫁了昊玉,那么林家同贾家的关系自然是更加紧密了,黛玉和她不贴心,自然只能望着昊玉了。虽说不知昊玉到底有无她贾家的血脉。

“哟,怎么如何都到这地来了,前边热闹的紧,妹妹怎么不去。”此言却是水梦烟,瞧见她,黛玉也欢心了几分,笑道:“我自不爱那吵闹,姐姐怎得来了。”水梦烟哼道:“你自说要与我同来,如今抛下我,我好不易寻着你,哪知你早忘了。”不待黛玉说话,瞧见宝钗跪在地上,探春黯然立在一旁,又道:“这是谁家的丫头,这么不知事,本该是欢喜的日子里,偏在这让人生气。还不打发了去。”黛玉笑道:“这不过是外祖母家的几个姑娘罢了。”

水梦烟秀眉一挑,道:“贾家的奴才,我瞧了就不欢喜。好妹妹,可是她们得罪了你,说与我听,我替你教训她们,省得脏了你的手。”紫烟复把方才之事说了一遍,水梦烟只道:“尔岚,既这般,她自不自罚,你便交与她知道,什么叫尊卑,什么是规矩。”梦烟身后的丫鬟自答应了一声,走至宝钗面前,笑道:“既是奴才,就该有奴才的样,这般轻狂,做给谁看呢?”一语未了,一时‘啪’的一声往宝钗脸上去了,好无怜香惜玉的感觉,那粉面顿时多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宝钗只捂着火辣辣的脸垂泪,也不敢言语,探春惊呼一声,自别过脸去,已是滑下了泪来。

水泽将手覆在黛玉的眼前,道:“咱们自去罢,便是瞧了,也污了眼。”采儿自招呼了湘云而去,宝琴几人自是依依惜别,独惜春不理会几人,只往寻了黛玉,道:“林姐姐,等等我。”黛玉本喜这个小妹妹,自许了,水梦烟只吩咐那丫鬟教训了宝钗之后再来寻她。

一时黛玉一行人便远去了。湘云自喜爱热闹,方听的水梦烟说前边热闹非常,自要去瞧了,黛玉也依他。众人去时,已是围住了许多人,但听得说上边传诵了什么潇湘妃子,枕霞旧友等人的咏白海棠并菊花诗等诗作。黛玉湘云听了,只涨红了脸,又听的道,摆擂之人许下若有人能赋超过方才之作的,以重礼相赠。待得那礼献出之时,水梦烟激动的道:“焦尾!竟然是焦尾。”

黛玉见她这般,想来自己的绿绮是不能赠与她的,只她是个痴琴之人,世间再无人能比,便笑道:“既然姐姐喜欢,我便赢来给姐姐便是了。”水梦烟不知那诗词便是出自黛玉等人之手,只笑道:“我虽爱琴,只到底不配它。”黛玉只抿嘴一笑,自将一首《桃花行》念与昊玉听,昊玉便上台将它写了出来,便听的有人念道:“桃花帘外东风软,桃花帘内晨妆懒。帘外桃花帘内人,人与桃花隔不远。。。。。。憔悴花遮憔悴人,花飞人倦易黄昏。一声杜宇春归尽,寂寞帘栊空月痕!”众人听了,自是称赞不已,已有许多女子不觉沾湿了面巾。

果不其然,昊玉自赢得了这焦尾。黛玉只将琴拿给水梦烟,笑道:“既已收了我家的聘礼,如何还不给我家做媳妇。”说罢,自干咳几声。见黛玉这般,昊玉已是无奈的转过头去,水梦烟脸上一片绯红,只抱紧了琴,道:“好个颦儿,竟是这般牙尖嘴利。”众人只嬉笑一阵。尔岚来寻水梦烟,便见得远远的宝钗等人随在其后,宝钗面上已覆上面纱,但还略见得通红,头发松挽,水梦烟自道:“这热闹咱们既也瞧了,便走罢。”黛玉自允,水泽自不想在人多的地方,他的黛儿,岂容这些人瞧见。

惜春方同黛玉等人一并,便听的探春道:“四妹妹,到底咱们一同出府,若与我们散了,可怎么同老太太交待。”惜春自道:“我自有交待,便不需得你们关心。”黛玉只悄声在惜春耳边说道:“你且回园子去,多去陪陪妙玉,来日里,我自将你们一并接出来。”惜春拉着黛玉的手道:“好姐姐,你可一定记着,如今二姐姐说给了孙家,老太太太太的意思是想靠着三姐姐攀上哪家王府去,许下来便是我了。我到底是老太太跟前长大的,若到底,我便绞了头发同妙玉做姑子去。”又悄声对黛玉道:“那日里我嫂子来寻我,虽说的是入画的事,不过见我与姐姐好,想让我嫁到侯府,只我骂了她一顿,方才指望三姐姐了。”

黛玉自笑道:“你且去罢,我理会了。”惜春自随探春几人而去。黛玉几人复闲逛了一回,便言回府。但见门庭熙攘,原是有人当台献艺,瞧时,却是宝钗。如今,她又恢复了那端庄的模样了。黛玉巧笑道:“个人自有个人志。”

众人自出了桃花府,回府且去,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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