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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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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从这里出去,再到药铺配药可好?”

小飞看了她一眼,默默地从怀中取出一个铜钥匙朝她抛了过去。

甄生伸手接住,可由于以前从未使用过这种钥匙,费了半天劲才打开锁链,与展昭一起架着小飞离开惜春院。

其时已过二更,这小县城上的店铺俱已关门,街头空荡荡地不见人影。来到一家名唤“济善堂”的药铺门口,见里面隐隐透出亮光,甄生上前急急地扣了扣门。不一会儿,里面有位白须的老者“吱呀”一声打开门,探出了半个身子。展昭扶着小飞,向那老者微一颔首道:“老人家,深夜打扰,实在冒昧。只因在下的一位朋友得了急症,急需药物救治,还请老伯行个方便。”

老者看了小飞一眼,月色下见他双唇黑紫,面色白得吓人,知道此人命在旦夕,立刻侧身让开,将三人引进屋内,急道:“不消多说,你们快扶他进后堂去。”

展昭感激地道:“多谢老丈。”

那老者摆摆手道:“不必,医者父母心,老夫岂能见死不救。”说话间来到后堂,示意他将小飞扶上左手边的床榻。

甄生对老者躬身一礼道:“在下有个方子可解此毒,烦请老伯为我配药。”

那老者爽快道:“好说,你把药方给我。”

甄生闻言一愣,想起自己字迹糟糕见不得人,干咳了一声道:“可否由在下口述?”

老者不解地看了他一眼,点头道:“请随老朽过来。”

待到煎好药时,小飞已然意识涣散。展昭面色疲惫地坐在床边,双手抵住他后心,用内功勉力为他护住心脉,见甄生端了药来,便收功将小飞扶起喂入药汁。

药入腹中,没过多久小飞忽然浑身一颤,随即便猛地吐出一口黑血,无力地晕了过去,展昭忙唤道:“小飞,小飞!”转过身用疑惑的眼光询问甄生。

甄生放下药碗,见他这次吐的是黑血,便对展昭道:“展兄不必担心,那牵机毒需得以毒攻毒方可解,我下药是猛了些,但不碍事。他只是太虚弱了,一时受不住药力而晕倒。如今毒血已吐,过会儿便会醒来。”

展昭点点头,双眉间忧色却未有消减。甄生搬了张竹凳坐下,双手支着下颚,望着床上的小飞,忽然道:“展兄,你说他醒过来之后会和咱们回开封府出堂作证吗?”

展昭看了她一眼道:“甄生想说什么?”

甄生确认小飞一时还不会醒来,轻声道:“他是红花杀手,杀人者死,上了堂必难逃包大人的铡刀,这样的事,他会肯吗?”

展昭道:“若我所料不差,刘公公应是背后的真正主谋。他不仅陷害展某,更要害包大人,小飞是惟一能揭露他阴谋的人,无论如何,展某都要将他带回开封府!”

甄生道:“那若是还有别的人可以出堂作证,是否可以放了他?”

展昭正色道:“展某身为执法者,事事当以律法为先,不可因个人好恶擅自决定嫌犯去留。甄生,你日后若投身开封府,此话须得牢记。”

沉沉睡去的小飞面庞稚气而安详,甄生望着他,皱眉道:“如果是这样救与不救对他又有何分别?他现在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你忍心看他再死一次吗?”要是小飞在现代,虽杀了两个人,却诚心悔过又有立功表现的话,兴许还能判个死缓,有一线生机呢。

展昭微微摇头,不置可否。转眼瞥见小飞眼珠微微转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小飞定了定神,虚弱地叹道:“我竟还没死……”

甄生笑着对他道:“有我在,你自然死不了。”生平第一次从阎王手中抢回一条命来,她的心情自是格外的激动,早把这个红花杀手的可怕丢到了脑后。

习武之人对医道大多略知一二,展昭伸手探了探他的脉搏道:“你先休养片刻,气血尚弱,别急着说话。”

小飞轻轻点了下头,看了二人一眼,低头思量半响,忽开口道:“展昭,我随你去作证,揭穿那阉贼的阴谋。”

甄生下意识地看向展昭,但见他眸光深不见底,也不知是何想法。犹豫了一下,终忍不住道:“小飞,你可想清楚了,你……”展昭捉拿小飞之意绝无转寰,她又不好明言。

那小飞见她关心自己,脸上露出一抹了然的浅笑,抬头道:“展昭,你应该还不知道,古夫人已经告到了公主那里,皇上限包大人三天破案,天一亮包大人就要升堂,对此案作最后审理。”

展昭静静地听着,眼中精芒闪过。只听小飞又道:“展昭,我若随你出堂作证,只怕难逃包大人的铡刀吧……”

展昭郑重点头道:“不错。”

甄生瞪大了眼,不禁为展昭担心起来。他这般坦承实情,小飞又岂会傻傻地送死?忙插口道:“事情就没有转寰的余地了吗?若小飞道出实情,助包大人破案,可否将功折罪免于一死?”

展昭道:“包大人自会依律而判,但小飞能否逃过死罪,展某实无把握。”

够坦白!小飞微涩地摇头一笑道:“展昭,我这条命是你捡回来的,若真难逃铡刑,就当是还你也罢!那阉贼想毒死我,我也不会让他好过!展昭,我跟你去作证。”

这小飞也是个义气之人,展昭无声地叹了口气,替他婉惜。

甄生望着小飞,他其实不过是个年少气盛的冲动少年,因为命运的捉弄,才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不忍再看他那微显稚气的脸庞,甄生转身去找药铺的老者煎了副补气养血的汤药。

药香袅袅地自瓦罐中逸出,甄生垂头丧气地有一下没一下扇着扇子,心情仍十分低落,想到自己亲手救活的第一个人又即将被送去受死,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折腾了大半夜,待药煎好时天已微明。小飞恢复了几分体力,二话不说接过药碗一口喝下,这么苦的药他喝起来眉头竟皱也不皱。小飞用袖子抹了下嘴,将碗放下,对展昭道:“我们走吧,再晚就赶不及升堂了。”

展昭谢过老者后搀起小飞往外走去,甄生闲在一旁只得无奈地掏钱付帐。出门后凉风一吹,小飞精神微振,见甄生的钱袋上绣着精美的雪域景致,打趣道:“好别致的钱袋,莫非是小兄弟的红颜知己所赠?”

甄生猜测此物应是这身体的原主人所绣,只道:“这是在下游历之时所购,你若是喜欢,便送给你了。”

小飞道:“我虽不是君子,亦不夺人所好,只等日后佳人相赠,哈……”他朗声而笑,心中却清楚自己大概是等不到那一天了,想起白如梦,倘若她当真与自己成了亲,会否亲手绣个给他呢……

展昭随口问道:“甄生去北地游历过?”那钱袋上的图案很像是辽国北部的雪山。

想起雪山可不是中原的景色,甄生遂点头道:“嗯,我曾经四处游历过一番,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展昭点点头道:“这话不错。”他心中担忧着案情,未再多言,照应着小飞一路向开封府急行而去。

明镜公堂翻案

离开安平县时天已大亮,路上行人熙熙攘攘,偶尔有轿夫抬着轿子穿行而过。贩夫走卒们又开始了一如往常的生活,吆喝声此起彼伏。

甄生对这些古人的生活景象本是极感兴趣,而此刻却没有心情顾盼。小飞虽被救回性命,但牵机毕竟是宫内秘毒,如今肺脏剧损,强撑着一口气赶路,没走多远已累得气息喘喘,面色苍白。他们来时用轻功急行,不过多半个时辰。如今照应着小飞,又无车马可雇,以致速度极慢。

好不容易来到开封城外,甄生替展昭暗暗着急,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展昭抬眼看了下天色道:“已近辰巳之交。”他虽未多言,但从焦急的眼神中亦可猜出时间紧迫。

甄生喃喃道:“辰巳之交……”皱眉苦思良久,却仍无法知道现在到底几点钟,打定主意日后一定要把这些生活常识弄清楚。

小飞气息粗短,急喘道:“展昭,我们快走,时间不等人。”

“好!”展昭一点头,率先向府衙方向疾行而去。

而此时此刻,包拯早已升堂。那“惜春院”老鸨古夫人仗着有八王爷在场,言词如锋,咄咄逼人,一口咬定是展昭酒后杀人,且言下之意直指包拯循私枉法,包庇凶手。

包拯虽有青天之名,面对堂下这胆大刁蛮的泼妇,却也有些力不从心。知她不会轻易吐露实情,惟有将词锋转向白如梦,以展昭之恩对她晓之以情,直说得那白如梦万般愧疚,啜泣连连,却仍只是摇头,不肯开口。

堂上正僵持难下,忽听门外有人喊道:“我要见包大人!”那人边喊边要往里硬闯。

包拯听出那是“锦毛鼠”白玉堂的声音,喝道:“放他进来,他是人证。”

只见白玉堂左手扣住一个头缠绷带、打手装扮的猥琐男子,右手则牵着一个头梳鬟髻的红衣女童,大步走上堂来。

那女童一眼看见跪在堂前的白如梦,忙松开白玉堂的手,一下扑入白如梦怀中,口中娇声唤道:“娘……”

“兰兰……”白如梦欢喜地将视若性命的女儿紧紧拥在怀中,母女重聚皆喜极潸涕。

低头执笔而书的公孙策笔尖微微一顿,露出了然的深笑。白玉堂平日表面虽与展护卫不合,但如今展昭有难,却全是靠他再三援手。

白玉堂在大堂中央站定,其人衣白而整洁,举止颇有风仪,端的是一表人才,可惜眉宇间的那抹傲意太过明显。他微撩下摆,单膝跪下,抱拳禀道:“启禀包大人,白玉堂带来一名人证,可以证明她就是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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