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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话 与君同行 ,与君惜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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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烫,真的好烫,火球,不,有一万个火球,紧紧的包裹着自己。撩人的炙热刺激着肌肤的纹理,拨动血液的骄傲,深入骨髓的蔓延。

最美是无知,最纯是幼稚。

“甄平……”这是木林夕第一次从同学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却是尖锐地刻到心里刻到骨髓里。

未见其人,木林夕就对这个名字着迷。荒唐难免疯狂,疯狂尽显荒唐。

木林夕觉得她应该见过这个人,不清楚相貌,但能感受他的气息他的味道,那时她才17岁,她就开始一个人慢慢回味暗恋的味道。

很正常的,关于他的点点滴滴她都知道呢。

他是一个很帅很帅的男生呢,他班上都有很多女生喜欢他呢。他是一个很低调很低调的男生呢,和他说过话的人用五个指头就可以数呢。他很冷酷很冷酷呢,总是没有表情的独来独往呢。

所有关于他的一切,充满梦幻而且神秘。木林夕想,只要这样永远永远静静的爱着他,悄悄的看着他,也就足够了。

真的够了吗?或许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还是有那么些的期盼吧!

不要把自己想的太伟大了,没有野心的感情是不够霸道的,不够霸道的情感是不够真诚的。

拿着他的电话号码,犹豫很久才发了信息……

有了信息来往,就有了第一次的结伴而行……

木林夕一直都不敢直视尹甄平,他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逼人,她用呼吸感受着他的存在,用心深深深深沉沦……

永远忘不了,回来后狂跳的小鹿,每一个细节她都铭记在心中,无数遍甜蜜的回忆。没想到却是日后的枷锁。

尹甄平,那个冷若冰霜的男人,到头来,原来心却更冷更绝……

“尹甄平……尹甄平……”丫头一直胡乱的叫着,紧闭的双眼仍一直流淌着泪水。

抱着她的凌子俊当然听到怀中人儿不断的呼唤这个名字,手臂的力道越来越僵,心越来越绞痛,一脸担心地看着身体滚烫的丫头。

她圆圆的脸庞,如今涨红的不见可爱与生气。两手紧紧地拽着自己,吃力的摇摆,泪水肆无忌惮狂溢。凌子俊不知道她是因为病痛而难受,还是因为,她口中的男人。

“凌子俊,这样不行啊,我们都走了一天一夜了,可是这附近根本没有人烟,丫头的病不能再拖了。”秦秋秋乘大伙休息的时候和凌子俊商榷道,她们这个队伍,老的老,小的小,还有一群山野村妇,爬山越岭,走走停停。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凌子俊自责的望着丫头,双眉扭作一团。他当然比谁都清楚她需要救治,他当然比谁都更担心更着急,可是,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从未如此无助的不知如何是好。

秦秋秋看见凌子俊痛苦绝望的样子,何时这个一向自信骄傲的男人变得这么慌张?果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死穴,丫头是凌子俊的死穴,而凌子俊是自己的死穴。

“秋秋,你过来。娘有事给你说。”远处的秦氏唤正在感慨的秦秋秋。秦秋秋与秦母不是很相像,秦氏有着这个年龄女人该有的一切,退下风华,衰老与日剧增,岁月从未放过任何一个女人。更何况长年的从事农务,风姿更加不再。但是与一般妇人不同,她身上的气质与精明显而易见。

两母女一起走向花丛的一边,两个娇小的身影被野草淹没。

“冬儿,我的好冬儿,你一定要乖乖的,听你两个姐姐的话。”粗糙的布满皱纹的双手不断抚平莫哈冬儿因为劳顿而散乱的头发。

莫哈冬儿撒娇的倚在徐奶奶身边,静静的吮吸着徐奶奶身上檀香的气味,“奶奶说错了,冬儿一直都很乖,而且冬儿不但听两个姐姐的话,而且也听奶奶的话。”

“呵呵,乖,我的好冬儿。”徐奶奶高兴地把冬儿抱的更紧了。“冬儿累不累?徐奶奶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好啊。”一听到有故事听,两眼立即放光,娇小的身体转了过来,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饱经沧桑的徐奶奶。要知道徐奶奶的故事最好听最动人了。

“呵呵,你知道的呀,奶奶其实不是本村人,奶奶的家乡在很遥远很遥远的南方,在奶奶的家乡有一种鸟,叫荆棘鸟。是一种很稀有的鸟,没有人知道它长成什么样子。但是它的歌声是世上最美丽最动听的,它一生只唱一次属于它自己的荆棘歌。那倔强的鸟儿从出生开始,就离开自己的巢穴自己的亲人,寻找属于自己的荆棘树。一直不停地飞,不停地寻找,再美得鲜花也让步,再高大的乔木也屈服,再宽广的海洋也低头,再蔚蓝的天空也失色……”徐奶奶突然不再说了,浑浊的眼神有着亮光在闪烁,出神的望着远方。

“后来呢?它找到它的荆棘树了么?”丫头迫不及待地问,把徐奶奶拉回到现实。

“呵呵,别急。它终会找到的,会找到属于它的荆棘树,然后就把自己娇小的身体扎进那一株最长、最尖的荆棘上,和着血和泪放声歌唱。那是人世间最美最动听最凄惨最悲壮的生命之歌。而荆棘鸟就在歌声中释放殆尽自己最后的生命。”

莫哈冬儿突然感到很悲伤,有种莫名的熟悉,莫名的感动,豆大的泪珠毫无察觉滑下,沉浸在无边无尽的悲怆中。

“冬儿乖。”徐奶奶慈爱的为冬儿拭去眼泪,“奶奶告诉你这个故事,是想说啊,你,还有你的丫头姐姐,你的秋秋姐姐,是命中注定的荆棘鸟。当你决定飞翔的时候,一定要努力勇敢的去寻找你的荆棘树,去吟唱你最美的歌。懂吗?”

“我?我可以,我能够,唱吗?”冬儿眼角的泪还未干。

“恩。一定会的。冬儿,答应奶奶,你一定要勇敢的去追寻,不要怯懦,好吗?”

莫哈冬儿坚定的点点头。

激烈的风吹皱绿色的荒原,头上有大鹏的影子映过,沉沉低叫,却拜倒于荆棘雏儿出声时的啼叫。

山间的崎岖异常的难走,更何况还带着远走异乡,生离死别的凄楚。有几个妇人都忍不住嘤嘤的哭起来,她们的男人不知道是死是活,自己以后的生活又是怎样的艰苦?

家园的失去,游魂的闯荡。

秦氏从草丛里回来了,身后是双眼湿润的秦秋秋,妩媚无比的眼神从未如此涣散过,如此痛苦过。

秦氏紧紧的抓住她的手,示意她要冷静下来。

……

“凌子俊,我知道前面有一条路。是一条偏僻的路,追兵找不到的路。最重要的是可以通往玄雀国的南城,那里很安全,丫头的病也可以痊愈。”秦秋秋从未如此困难的说话,没有冷静没有理智,有的只是不安。她不敢凝视凌子俊,眼垂的低低的。

心里只有丫头安危的凌子俊怎会察觉秦秋秋的异常呢?他只希望他的丫头能快点好起来,“好吧,秦姑娘你请带路吧。”

就这样,秦秋秋成了领路人,凌子俊抱着昏迷不醒的丫头,冬儿在旁边擦丫头头上的汗珠。秦氏扶着徐奶奶,其余的村妇或扶着老人,或背着不断吵闹的孩子,或撑着树干艰难的跟着。

一个又一个得急转,再转。没有人理会芦荟的飘逸,也没有人理会清冽的泉水,更没有人理会那树木丛生根本没有路的怀疑。

她们没有停歇,没有缓气,就这样一口气到了这座山的山顶。山上渐低的温度也赶不上女人们的心寒,一个破旧摇晃的木桥突兀的出现在大伙面前。

秦秋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凌子俊说:“过了前面的桥,绕过这座山就到西城了。

凌子俊望了望前面只靠几根绳索维持的木桥,在山顶风的挑衅下,摇摇欲坠。这两座山的距离倒是不远,这个木桥就自己而言根本不成问题,可是眼下全是一些妇孺。担心地望着秦秋秋:”秦姑娘,这……“

”你不要担心,我小的时候父亲常常带我过来,这木桥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一次能过四人,我们慢慢去,没问题的。“

”秦姑娘走过最好。“

”我,你,你抱着丫头,冬儿先走吧,我们安全到达。她们才能安心的过去。“

没有人质疑秦秋秋的理智和聪慧,因为她一直都是那么的临危不乱,考虑周到。

如此,凌子俊搂着丫头走在最前面,莫哈冬儿因为害怕两只手紧紧的吊着秦秋秋的右臂,四个人踏了上去。

有了重物的降临,桥摇晃得更厉害了,三个人不得不战战兢兢的走着每一步。

快到桥中间的时候,秦秋秋回望头望着自己的母亲秦氏,秦氏意味深长的点头。

”丫头吐白沫了!“秦秋秋突然叫起。

凌子俊连忙低头,双臂紧紧抓住丫头。

就一刹那,秦秋秋左手突然出现一把锋利的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的朝离自己最近的绳索一划,再朝另一旁一割。

”啊!“所有人都还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凌子俊,丫头,莫哈冬儿,秦秋秋四个人就这样掉下了山崖,淹没在云雾中。

”秋秋!“

”冬儿!“

妇人尖声喊叫,却只有同样的回声。

”孩子们,这是唯一的办法。“秦氏望着浓雾寥寥的山,难过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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