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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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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而来四个青年,两男两女。女子美艳、男子俊秀。

大殿内有人轻声道:“看,半夏!”

紫衣的半夏双眼向那人扫去,冰冷毒辣。说话的人立刻闭上了嘴。

半夏走向前,从面前藜芦的腰间取下一束兰花丢在了地上。

藜芦一惊,转身不解地望着她。

“宫主,我们自己养的花对他们来说恐怕太毒了。”半夏道。

藜芦睁着一双孩子气的眼睛,眼角吊起。

“这没毒啊!”

声音甜美稚嫩。

鬼臼将花从地下捡起,扔出了大殿外:“宫主,你习惯了是感觉不到的。可这花香太过浓郁,会让不习惯的人极度兴奋。”

藜芦一下子撅起了嘴,一脸不满地表情。

她那娇滴滴、水灵灵的模样惹得殿内长者一阵欢心,初长成的美貌丝毫不输半夏。

夏疏苍怔怔地看着藜芦,一时间头昏脑胀。

藜芦一动,身上便又挥发出那股香味,香得让人找不着北,如同一只有毒的蝴蝶。

脑海中浮现凤凰谷谷底温泉边怒放的白色曼陀罗,如同眼前的藜芦一袭白衣,欲抑还扬。藜芦,这名字本身就是一种毒物。从小就与毒物相伴,藜芦本身就是一个毒物。她的美比刚才那个峨嵋的少女多了一分毒性的神秘。

“柳右使,觉风叔叔人呢?”

乌溜溜的双眼越过站在眼前的夏疏苍,在大殿内东张西望。

“柳凌濯!”

藜芦喊道。

“有……在……到……”柳凌濯拿袖子捂着口鼻,一手扇着风从后面跟了起来。

柳凌濯走得里藜芦远远的,直径向夏疏苍跑去:“夏谷主……带来了。”

说罢大口换了一口气,折返方向向觉风走去。到跟前单膝做礼:“门主,属下回来了。”

夏疏苍被晾在大殿正中间,好不尴尬。

轻咳一声:“咳。芦儿,你来了。”

藜芦这才回过神来,呆呆地看着他。好半晌说了一句话:“夏疏苍,你的头发真像窗帘。”

“喀喇喇——”

雪枫眉头一耸,听到了谷主心碎的声音。

“你看见觉风叔叔了没?”

第二句话,问得毫不客气。

“就站在你后面……”夏疏苍本来准备了一肚子话想说,这会儿被憋得难以开口,“你该叫门主。”

“算了算了,好说,听惯丫头叫我叔叔了。”觉风大度地笑笑,“芦儿,可别在叔叔地方折腾人啊,我这里的下人们没你自己训练出来的那些童子百毒不侵,小心点。”

“哼,你们都当我是妖怪么?”藜芦翻了个白眼,“骗我来就是合着伙儿嘲笑我。觉风叔叔,你看你那个柳凌濯,躲我跟躲瘟神似的,好像我会把他吃了一样!”

柳凌濯站在觉风身后,额头立刻渗出了一层汗。

“藜宫主,在下不是有意想……不是,门主,属下没那个意思,你也知道的……”

觉风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对柳凌濯虚了虚眼,似乎想息事宁人。

这时,半夏向前踏出一步走到藜芦身边小声道:“宫主若不想让别人知道金蝉脱壳散这回事最好少说两句。”

藜芦瘪了瘪嘴,不再说话。

芫花也走了上来,拉过开始使性子的藜芦小声安慰着:“他们没有说宫主您不好的意思,别多想了。您刚才不是还因为能看到谷主了很开心么?”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夏疏苍听得一清二楚。

假严肃的嘴脸立刻咧开,浮上一抹笑。

“真的么?”夏疏苍走上前一步问道。

“假的!”藜芦脱口而出。

坐在边上的人均忍不住笑了起来。

夏疏苍原本不安的心一下子落了地,伸手摸了摸藜芦的头:“少说大话,想怎么这么久不回来?”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这么婆娘么?”藜芦冲着夏疏苍做了个鬼脸,伸手提起裙摆“噔噔噔……”跑开了去。

“诶,你去哪儿?!”冲着藜芦往大殿后的内院跑去消失在屏风后的身影喊着,夏疏苍有些意外。

“这鬼丫头……”觉风不禁叹道。

夏疏苍回头望着觉风问道:“她怎么了?”

“使性子呢!”觉风咂嘴道,“看到你们,老夫真的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

韬光殿中正是觥筹交错。

美酒佳肴满席,英雄美女相聚。

峨嵋在主宾席的右侧。主宾席的左侧是武当弟子,一律清一色的灰布包头,发型之丑难以形容。

峨嵋派那个名为慧心的少女正躲在掌门人身后偷笑。她的身边坐了一个个子极高的少女,一脸肃穆,任是殿中任何人与之搭话都不为动容。慧心凑过去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两句话,那少女便勉勉强强地笑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冰雕般的表情。

慧心自觉无趣,便转开头去。

正是这时,夏疏苍正向着那儿看去。旻暇的表现让他感到有些古怪,总感觉她对十六年前的时间必定有所了解。不料一眼看去,旻暇和那冰雕少女轻声说着话,偏偏是那慧心正向他看来。

夏疏苍笑笑,避开了她好奇的视线。

觉风站在主宾的正座前,一脸熙和的笑容。

他特意将凤凰谷的桌和四明宫并在了一起,一来是成全夏疏苍与藜芦两人,同时在众人面前将这二人的关系明了了,二来也怕没了夏疏苍的管制,藜芦会在宴席中搞出什么乱子来。

藜芦坐在夏疏苍的右侧,手中端着一杯酒,闻了闻并不喝。过了一会儿,她转过头来看着夏疏苍,他的面前也正是一杯满满的酒,一口未动。

“你怎么不喝?”藜芦问道。

夏疏苍一愣:“你不是不让我喝么?”

“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藜芦此话一出,一桌的人除了基本无任何表情的半夏和雪枫外都轻笑出了声。

夏疏苍抬起眼睛,挨个儿瞪了一眼,然后夹了一筷子菜放在藜芦的碗里。

“尝尝看,这里的泡菜味道很好的。”

藜芦“哦”了一声,低下头去闷头吃菜。

周围坐着的人纷纷识趣也地低下头去吃菜。

“芦儿。”

夏疏苍看着藜芦的侧脸,小声唤道。

“嗯。”藜芦还是没有回答。

一缕头发从她的耳边落下,垂在下颌骨边上,一扫一扫地在碗前晃动。

夏疏苍稍一犹豫随即伸手挑起那头发别在藜芦的耳后。

藜芦咀嚼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她将口中的菜咽下,转过头来,小声道:“别弄我头发。”

夏疏苍笑笑:“为什么?”

“我又没真的嫁给你……”

说罢又将头低了下去。

“你说了是一年的,这下可已经过去了八个月了。”夏疏苍道,“若是再查不出,你就得回来,我们成亲。”

“不行。”

“你走的时候可是答应了我每月都回来的。可是结果呢?我有和你计较么?”夏疏苍质问道。

藜芦一瘪嘴:“凭什么要我来?我又不是你的人。”

语气丝毫不肯退让。

夏疏苍哑然,呆呆地看了藜芦一眼,伸手捏住桌面上的酒杯,一仰头喝了下去。

藜芦仍无反应。

夏疏苍终于急了:“芦儿,我可跟你明说了,四个月,我再给你四个月的时间。四个月后你若再赖在四明宫不回来,别怪我对你们四明宫不客气!”

藜芦抬起眼来看着他,过了许久,站起来将手中的筷子往桌上狠狠一拍道:“夏疏苍,你不要过分!”

声音很大,很多人都转过了头来。

觉风正端着酒杯在大殿另一头向天山山庄复笙敬酒,藜芦这一声吼,他和复笙说道一半的话停了下来,转头向这边看来。

藜芦的脸微微发红,胸口一起一伏地,眼神凌厉。

夏疏苍一时慌了手脚。

“芦儿!坐下来!”他拉住藜芦的袖子,按她坐下。

藜芦手一甩,瞪了他一眼离开了饭桌,又一次向外跑去。

“芦儿!”夏疏苍喊道。

藜芦走得很急,腰间的琉璃瓶“叮当”作响。

坐立难安之时,夏疏苍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推自己。一回头,只见景天一脸无奈地朝着自己点点头,下巴指向藜芦跑开的方向。

“宫主,还是你去吧。”景天道。

“去什么?”

景天没等夏疏苍再问,又伸手推了他一把。

夏疏苍屁股离了凳子,向前冲了两步。他左右一看发现殿内的人正手握筷子盯着自己,只能硬着头皮向藜芦跑去。

“芦儿!等等我!”

觉风看着夏疏苍瘦削的身影,摇摇头,对着身边的复笙道:“真是年轻气盛啊!同样是年轻人,老夫还真没见过复庄主你这般为情所困过。”

复笙抬起下巴一笑:“那大概真是说明夏谷主是性情中人,可惜小生还没等到这个命中人。”

“你如何会等不到?青年才俊,高深作为。放眼看去,江湖之中几多弱冠之年的帮主,可数您复庄主最有城府了。一人统领那雪域高原,纵使是这殿内的长辈们又有几个人能做得到?”觉风小声道。

“能从门主您口中听到这句话小生真是不甚荣幸。”复笙道。

觉风一怔:“光听这句话,你和那苍儿还真有些像。”

“是么?”

觉风点点头:“不错,同样年轻有为,同样懂得奉承。不过老夫有一句老实话,你比他更适合做庄主。”

复笙轻笑:“是小生比夏谷主更冷血是么?”

“不,是你的命天生比他好。想成就事业自然需要天时人和地利三者齐全,苍儿正是这点天生缺陷,这是他无论怎样努力都得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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