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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 2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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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诗会举办在幽河河西岸边,正逢月圆之夜,便以“西江月”作为诗会主题,诗会分为三赛,分别以“西”、“江”、“月”为题赛诗,最后拔得头筹者需以“西江月”为题目赋诗一首作为明年诗会的引章。

二皇子花八百两银子竞来台上雅座,坐在雅座上静观台上斗诗者,我和成风立于他身后,成风的双目谨慎的踱四处,一手握在身边剑上,而我为二皇子添水倒茶之余还能观看诗会,倒也清闲。

“西”赛之时,斗诗者尚有百人有余,至“江”赛之时已余不足二十人,及至“月”赛,台上仅余五人,而其中又有三人自称诗文不胜便自动退出,虽退出诗赛,但能斗诗列入前五,也可名耀一时了。

剩下的两人,其中一位长相俊朗无比,却透着狠毒阴柔之气的男子,此人正是上届的诗魁江声南,江声南身旁的那个人,手握酒瓶,衣衫褴褛却自有一番风骨,虽面露醉态,可双目依旧夺人闪耀,自称遥居人士任风起。

文圣林夕海的后人大声宣布,“本赛以‘月’为题,拔筹者需以‘西江月’为题赋诗一首,本年诗会最后一赛现在正式开始——先有请我们上一届的诗魁江声南。”

话音刚落,江声南飞身而上,提笔挥诗,只听那林夕海的后人读到:

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

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

台下轰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叫好之声,台上的裁判纷纷点头称赞,江声南面露傲色,虽然我对江声南本人印象一般,可他的诗却是只见那任风起手拿着酒瓶摇摇晃晃的上台,在万人瞩目的台上毫不顾忌的长饮一口,阔袖一挥,颇有李白之风,却引来台下的一片唏嘘。

在一片唏嘘声之中,任风起提笔而挥,字体苍劲有力,洋洋洒洒,似蛟龙游江,若蟒蛇盘山,台下一片寂静,似是被那任风起手中苍劲的笔法震住了。

只见一首诗跃然纸上:

常羡天上引清酒,却恨人间点指浊。

自作清歌传皓齿,云起月圆风清凉。

“好——”,我便旁若无人的叫了起来,引得台下一片呼应喝彩。江声南阴柔的目光向我一瞟,似一阵寒风吹过心头,吹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林夕海的后人上前两步,向我问道:“不知这位公子可否给大家评评,这诗好,好在何处?”

“这诗好在——”我刚要说,就见二皇子看了我一眼,我心知微服出游在外,不该多说什么,便连忙收住了口。

见那林夕海的后人投来探寻的目光,二皇子淡淡的回答道:“他只是一介小仆,也不会做什么评论,就听得这诗好便称赞两句,先生莫要为难他了。”

江声南一听,面露轻蔑,语气十分不屑,道:“没有本事,下去便是,何故以俗充雅舔居上位,岂不是贻笑大方吗?”明明是男子的声音,可是阴柔之气却丝丝入耳。听了江声南的话,成风欲拔剑,却被二皇子拦了回去,依旧云淡风轻却冷傲依然的坐在那儿。

成风气一沉,将剑收回鞘中,我转头盯着那刚刚被挂起来的墨迹未干的两首诗,心中暗想,这两首诗出自两个不同的人,这两人一阴一阳,品兴大不相同,何以诗风会如此相似?

正想着,我身旁忽然“哐当”一声响起,我转头一看,只见成风腰间挂剑坠地,成风嘴唇青紫,浑身发颤的站在那里。

江声南阴阴一笑,道:“这位壮士刚刚还欲拔剑,怎么这会儿竟连剑都握不住了?”

成风面色苍白,冷冷道:“原来堂堂诗魁江声南如此卑鄙,竟然使毒害我!传闻说江声南最出名的并不是作诗,而是施毒,每当有人将要胜出之时,他都会以奇毒制人,才得以拔得头筹。如今你将这毒施与我这粗人身上,岂不浪费?”

成风话一出口,引来台下一轮纷纷,江声南脸上一阵扭曲,却很快恢复了儒雅,道:“我不知你在说些什么,既然你以至此,我便不与你一般计较,诗会固然精彩,可还是请壮士尽快回家诊治吧!”

江声南右手微动,一亮色星状物向成风飞来,似有一条弦将我的心拉紧,还未待我的大脑做出判断,我就毫不犹豫的扑过去护住成风,口中大声唤着“二哥”。

就在我扑过去的那一瞬,一声碰撞在身后响起,心中依旧是惊恐万分,我微微睁开眼睛,一只杯碎落在地上,杯心被一星状暗器穿透,二皇子收回右手:“传闻武阳真人闭关之前将震门奇毒七星海棠交与大弟子看管,但是他的二弟子却趁着武阳真人闭关,杀了自己的大师兄,盗走七星海棠,从此消失,想必阁下就是武阳真人的二弟子江淮吧!”

江声南一脸震惊,又笑道:“不知这位公子是什么人,为何对江湖之事这么了解?”话音刚落就见他左手一闪,一把软件自袖中飞出,飞向二皇子,我对着他大叫道:“小心——”。

就在剑锋离二皇子的脸有一寸的距离时,二皇子伸出两指,在剑尖上一搭,从容地将它从自己脸上移开,沉声道:“快把解药给我的家仆。”随手在剑尖上一弹,只听得“当”地一声,剑尖之处竟断成两截。夹着残剑的双指向那边随手一掷,逼得江声南连连后退数米,跌落台下,这一跌竟撞到地上的石头,昏死过去。

我倒抽一口凉气。好厉害的指力!

见江声南跌落台下,人群中爆发出一片惊慌,霎时间乱作一团,那林夕海的后人急得在台上走来走去,对下面的人喊道:“各位不要慌,各位不要慌,官府的人马上就驻扎在附近,一定会保证各位的安全,各位不要慌,我们的诗会还在继续。”无奈声音被淹没在慌乱的人群之中。倒是那任风起醉卧在台上,一脸憨态,仿若这台下之事于自己毫无关系。

成风的嘴唇已接近酱紫色,我连忙奔下台,寻到昏死过去的江声南,在他身上翻到一个瓷瓶,回身给成风进去,成风胸腔起伏不断,一用力,吐出一口黑血。呼吸立刻变得顺畅,缓了一会儿,脸上便有了血色。

我刚扶着成风缓缓站起,就听下面响亮的传来一声“常州都督到”,只见一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从台下走上来,人群立刻变得安静,几个官兵将已经失去了意识的江声南用锁链绑走。

常州都督一到,立马稳住了混乱的局面,观诗会的游人们又恢复了刚刚的兴致,常州都督谢绝了那林夕海的后人为自己在台上安排的雅座,那灰黑的眼珠向四处瞟了一瞟,走到台阶处,正欲下台,忽然定在那里,好像发现了什么,猛的转身向我们这边看过来。

常州都督的朝这边跪下,似是惊恐万分:“参见二皇子,不知二皇子到访,有失远迎,臣罪该万死!”

众人从未见过二皇子,包括那林夕海的后人,全都惊在那里还一阵子,才回过神来,众人跪成一片,听二皇子道:“不知者无罪”后,方敢起身。

任风起似酒醉初醒,捡起酒葫芦,一边走一边道:“今儿这诗会可真热闹,有人作诗,有人下毒,是都督也来,这皇子都来,哈哈……真热闹啊……”一边说着,一边向台下走去。

那林夕海的后人见他要走,急忙拦住他:“哎哎哎,这诗会还没有结束,您这怎么就走了?”

任风起瞟了一眼面前的人,随意的伸伸腰,打了个哈欠:“人人都爱热闹,我偏不爱热闹,我困了,要回去睡觉喽!”

这常州诗会是常州及其盛大的节日,是万万不可被搞砸的,见任风起说着就要走下去了,常州都督马上冲下面的人使了个眼色,几个官兵上前将任风起团团围住。

任风起看了看四周的人,嘿嘿冷笑两声,“我这想走还走不成了?”

常州都督冷着脸,道:“既来之则安之,先生马上便可夺魁,何不赛到最后?”

“若我不想呢?”任风起嗤笑道:“难不成还会因为这样就治我的罪?”

看着常州都督的脸冰到极点,我顾不得许多,上前道:“任先生自诩为遥居人士,可诗中一字一句却尽是忧国忧民的感怀,二皇子在此,若是能对二皇子说出你的满腔抱负岂不更好,为何见到二皇子却又急着离开?”

我一言,语惊四座。任风起猛的抬起头向我这边看过来,满眼的震惊,却还是掩饰道:“我任风起一生散漫,未想过那仕途生活,只想着东游吴越之地,北到无人之丘,在有一知己,一生便足矣!”

明明是心中把抱负万千,却极力隐藏,明明机会触手可得,却自愿放弃,任风起呀任风起,难怪你计不得施,志不得酬。

我在心中暗叹一声,向他不慌不忙道:“若我说错了,先生走便是了,只不过明元朝经历了几十年的战正,百废待兴,正到了固本培元的时候,百姓的安居乐业是每一个人都要担的责任,你现在可以违背自己的心意选择逍遥自在的生后,但是想想以后,你不会懊悔自己当年的一时冲动吗?”

他在那里,眼神渐渐变得专注起来:“风起在这里能遇到一知己,足以!只是知我者非助我者,风起就此告辞。”说罢转身离开。

我心中一急,冲着他的背影脱口道:“你不是擅长作诗吗?我和你赛诗,赢了我再走而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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