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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第三十四章 牢狱之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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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睁开眼,四周漆黑一片,扑鼻而来的是一阵潮湿腐臭的气息,身上的伤口已经痛得麻木,飞烟动了动胳膊想要撑坐起来却发觉身上毫无气力。角落里出来一丝微弱的气息,飞烟抬头望去,黑暗里坐着一个人影,虽看不真切,但是身影却是很熟悉,飞烟往人影处爬过去,越到近前心里绷得越紧,到了跟前飞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人披头散发,衣衫褴褛,双目紧闭,俊美的脸上血迹斑斑,身体上满是鞭打的痕迹,血肉模糊,伤口流出黄色的脓水发出阵阵恶臭,飞烟的眼睛一涩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颤声道:“师父?”

那个身影震了一下,脸慢慢朝飞烟转过来,嘴巴微微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师父!”飞烟忍不住抱住伊一凡哭了起来,伊一凡依旧闭着眼,双目中流出两行血水。

“你的眼睛?”飞烟震惊的瞪大眼抬手在伊一凡面前晃了晃,伊一凡轻轻摇了摇头,又微微张张嘴却没有发出丝毫声音,伊一凡张着嘴顿了一下又把嘴闭上。

“师父不能说话?”飞烟不敢置信的低呼,紧紧抓住伊一凡的双臂使劲摇晃,“是谁干的?!是谁!”

伊一凡又摇摇头,飞烟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身子一歪碰到伊一凡的腿,伊一凡的脸抽搐了一下,飞烟摸了摸他的腿,筋骨竟完全碎了!飞烟恨恨的咬住下唇:“师父,究竟是谁诬陷我们?”

伊一凡叹口气将身体靠在墙上拉过飞烟的手在她的手心上写道“星宿。”写完,脸上露出沉思的样子,又摇摇头。

“是星宿把你弄成这样子的?”飞烟已经出离愤怒了。

伊一凡摇头又写道:“他是叛徒。”

飞烟点点头,急切的问道:“景云呢?景云真的死了?”

伊一凡写道:“不知道。”

飞烟胸中怒火沸腾,双目圆瞪,暗运内力试图站起来却发现体内毫无真气的迹象,稳下心神调息,没有一刻钟飞烟的鼻尖上渗出冷汗,她好不容易恢复的功力竟消失的无影无踪!

惶恐的张开眼睛将手掌攥了攥,真的一丝气力都没有难道有又中了那种迷药?“师父,”飞烟瘫软的倒在一边,颤抖的道,“我的内力被封了。”伊一凡没有反应,想来是已经意料到了。

地牢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两个谷里的小弟子进来拉起飞烟,语气颇为恭敬的说:“我们师父要见你。”

飞烟不认识这两个小弟子,也不知道他们嘴里的师父是哪个星宿,回头看看伊一凡,伊一凡点点头,飞烟便被两个小孩子架了出去。

两个人将飞烟带到黄麟宫的一间偏房,闻到房间里的那股熟悉的香味飞烟恭敬的垂手站在一侧,果然里间的帘子一挑,柳宿一脸疲倦的走出来,看了飞烟一眼坐在案几旁叹口气道:“飞烟,我自认为你不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飞烟咬了咬牙愤然道:“难道师父也相信我和宫主会做出叛逆之事吗?”

柳宿又叹口气摇头道:“我是不信的,和谷主谈过好多次,但是他正在气头上,景云是他最疼爱的孩子,如今出了这等事,人证物证俱在,他无论如何都不肯信我。”

“星宿说谎!”飞烟怒道,“我和‘羽’的人没有任何关系,景云也没有惨死在那个院子里!我那晚分明回去过,那院子里丝毫没有打斗的痕迹!”

“什么?!你说穆景云没有死!”柳宿激动的站起来打翻了案几上的茶杯。

“星宿不是说景云死了吗?”飞烟心头也跳了一下,像是忽然抓住了一丝希望,“大家没有看到尸体?我从那晚之后就没有见到过景云了。”

柳宿垂下眼帘失望的跌坐在椅子上:“我以为你见到他了,尸体确实是找到了。”听到穆景云的尸体有了下落飞烟的心沉入海底,“如此说来星宿说那晚他在那个院子亲眼见到宫主杀了景云,他是在说谎?”柳宿沉思道,接着又为难道,“可是宫主却承认了啊,这可如何是好。”

“那是屈打成招!”飞烟发冲冠睚眦裂,气涌急怒,“是谁这么狠毒!我一定让他血债血偿!”

“那是宫主自残的啊,说是万死不能赎其罪。”柳宿幽幽的叹口气。飞烟惊得张嘴说不出话来,柳宿见飞烟的这副表情颇有些埋怨的看了飞烟一眼又叹口气,“你和宫主的事为何不早告诉我,若是我早知道说不定也不至于闹成今天的样子。”

飞烟愣了愣,不明所以。柳宿道:“谷主给你和景云定下婚约之后景云又去找过谷主,说你的心里爱的是宫主,希望谷主成全你们并取消对你的惩戒,他说他爱你希望你能幸福。”

飞烟傻傻的听着,心里泛起微微的酸楚,穆景云从来都只会为自己着想,可是这么多年来她却从来没有为他做过什么,发觉爱上穆景云只是几个月之前的事,可是她却也从来没有去深入的了解他,可是穆景云却知道她最喜欢吃什么糕点,知道她最喜欢什么颜色,知道她喜欢什么看什么的传记,知道她心里曾经默默的喜欢师父。

“当时我和谷主只是以为他胡思乱想,你从小被宫主带大,对宫主产生依赖也是正常的事,但是,”柳宿顿了顿,凝神看着还在呆愣中的飞烟缓缓道,“宫主被抓回来后一直昏迷,醒来后却说他……”

“说什么?”柳宿忽然不说话了,飞烟忍不住问,柳宿长长叹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道,“他说他爱你,不能让你嫁给景云,所以才对景云下了毒手。”

飞烟又长大了嘴巴,彻底呆掉,这,未免太离谱了,师父爱的明明是她老娘,在上官府还问她娘何时跟他回谷,怎么又扯到她的身上来了,如果不是因为目前她的处境还有柳宿埋怨困扰的神情说明这不是假的,飞烟甚至会笑出来。

艰难的把嘴巴闭起来,飞烟摇摇头:“这不可能。”

“难道你们不是两情相悦?”柳宿疑问道。

“我爱的是景云,师父他……”飞烟忽然滞住,想到上官琴的身份还是个秘密,改口道,“师父有他喜欢的人。”

“竟是这样,”柳宿挑了挑香炉的焚香,沉思道,“这可就奇怪了,为什么宫主要这么说呢?”思量了片刻,柳宿又道:“飞烟,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眼下你向谷主认个错,就说对这件事完全不知情,我再说说情,或许你还能无事。”

“师父的意思是让我把这事推到宫主身上让他一人背黑锅?”飞烟冷笑一声,“我虽然不是什么圣贤人,但是我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宫主对我的恩情我这辈子都还不完,我又怎么能做出那般苟且偷生以怨报德落井下石的龌龊事!”

柳宿见飞烟神情坚定,眼神黯了黯,默然无奈的道:“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你先回去考虑一下,我能保住一个算一个,尽人事听天命。”

飞烟恭敬的朝柳宿行了个礼退了出来,心里怎么也不明白,师父为什么会说那种话,怪不得星宿骂她和师父是奸夫□□,当时只顾生气也没有仔细去听那些骂人的话,飞烟皱紧眉头,这完全不像是师父所为啊。

刚进地牢,黑暗中传来一个悠然的笑声:“如今有情人终成眷属,翼宿是不是要感激我这个月老呢?”飞烟眯了眯眼适应了地牢的光线,只见星宿坐在一把椅子上半揶揄半讽刺的说,而师父却被用铁腕铐吊在梁上的铁链上,身上又多了重重的血痕,一双残腿在半空中无力的垂着。

飞烟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冷笑一下:“这种地方不是您这种大人该来的。”

“这里也不适合像你这么娇美的女孩儿啊。”星宿□□的笑,眼神在飞烟的身上灼烧起来,“翼宿倒是越长越出挑了,如今你的情人已经变成了残废,倒不如跟了我,谷主已经提升我为新的朱雀宫主。”

飞烟的心底泛起一股厌恶,脸上的神色更冷了:“那倒是恭喜‘宫主’了,我还真是好久没有听到有人把牛皮吹的这么清新脱俗了。”

星宿的双眸中爆出火花,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我过去却不知你还是个伶牙俐齿的。”

飞烟笑道:“我过去也不知你是个不要脸的。”

星宿的脸拉下来,一丝杀气缓缓从身后飘散出来,一张娃娃脸微微的扭曲,“小骚货,没看出来你还有脚踩两只船的本事,今天从了本宫主,本宫主考虑免你一死。”星宿捏起飞烟的下巴带着浓浓的嘲讽□□道。

“星宿,你没看出来的可多了,”飞烟打掉星宿的手,冷声道,“我翼宿向来别人对我有一分恩我会还他十倍,别人对我有一分仇我会还他一百倍!”

星宿抓住飞烟的手腕一手揪住她的头发,长笑一声,阴声道:“那就让我看看你怎么还我的一百倍?”

飞烟两眼喷火的怒视星宿,星宿的色迷迷的打量着飞烟娇小的身躯,一只大手开始在她的身上不安分的乱摸起来,“啪”的一记清脆的耳光刮在星宿的脸上,星宿的嘴角即时渗出血来,趁星宿一愣神的功夫飞烟挣扎着摆脱他的压制,向外跑去,可是地牢的门早就被锁起来,飞烟无处可逃。

星宿恼羞成怒眼里冒起火来,一个健步追上去拽住飞烟的头发将她拖了回来,一拳劲力十足的捣在她的小腹上。飞烟闷哼一声捂着肚子瘫倒在地上,喉咙里有种想吐的感觉,脑袋也开始发昏,星宿又连连踢了几脚,飞烟挣扎着要站起来,背心却又被一脚狠狠踢中,一丝腥甜在喉咙浮动,逐渐散满了整个口腔。

“贱人!”星宿恶狠狠的骂道,扑上去开始撕扯飞烟的衣服,飞烟感到星宿粗重的呼吸,以及热乎乎的嘴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来回逡巡着,十分的恶心,由于疼痛张开了嘴,星宿的舌头趁机闯进了她的嘴里。

伊一凡感受到气氛的异样愤怒的在半空中强烈的扭动自己的身体,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锁链互相击打叮当做响。

“骚货!敢咬我!”星宿闷哼一声忽然抬起头一巴掌抽在飞烟的脸上,飞烟痛的失去了说话了力气,运足力气讲一口血水吐在他的脸上,星宿恼怒的揪飞烟的头发往上一拉强迫她将脸抬起来,又狠狠的几个巴掌掴在她的脸上,飞烟被掴的两眼冒星星差点昏厥过去。

星宿还不解恨抓着她的头发要往墙上撞地牢的门忽然被打开,宁松进来轻声道:“师父,谷主找你。”

星宿狠毒的看了一眼飞烟,将她一脚踹翻在地上,沉声道:“知道了。”

星宿走后,飞烟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伊一凡在半空中长叹口气,飞烟摸到他的身边踮起脚尖想要帮他解下链铐无奈链条粗硬,她学的力气根本奈何不了,伊一凡的手腕已经给铁链磨伤,渗出脓血。

飞烟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了些气力又重新站起来拖过凳子来爬到上面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伊一凡解了下来,伊一凡从半空中跌落下来摔在地上,吃痛的哼了一声,飞烟爬下板凳帮他把腿脚放好让他靠在墙上休息,撕下一片衣巾轻轻给他擦拭伤口。

本来还想问他为什么要说那些奇怪的话为什么要自残,但是处理完伤口伊一凡已经疲乏的昏睡过去,飞烟也觉得身体很疲惫,倒在伊一凡身边昏昏沉沉的睡去。

朦胧中感到一双手轻轻的温柔的抚摸自己的脸,“景云。”飞烟迷迷糊糊的低唤了一声,那双手顿了顿,飞烟睁开眼睛,眼里还带着一股瞌睡气,“师父。”飞烟眨眨眼,看到伊一凡毫无血色的脸,飞烟开玩笑道:“看这一觉睡到天都黑了。”伊一凡翘了翘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师父,你被抓回谷可有对别人说过什么吗?”沉吟半天飞烟终于将心中的疑问道出来。

伊一凡的脸色僵住,摸过飞烟的手在她手心上写道:“不要……”刚写到一半伊一凡的身体忽然抽搐起来,抓住自己的衣领在地上翻滚,神情甚是痛苦。

飞烟焦急的扑上去紧紧抱住他:“师父!你怎么了?!”

伊一凡面部表情因为痛苦变得扭曲,飞烟握住他的手腕给他号脉,不想伊一凡扼住她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倒,如发狂的野兽粗鲁的撕扯她的衣衫,飞烟大惊。想要挣脱但是伊一凡却不知道哪里来的蛮力将飞烟死死压在身下,“师父!”飞烟惊慌的挣扎身体却丝毫动弹不得,伊一凡居然完全不顾飞烟身上的伤口肆虐的在她身上亲吻啃咬,飞烟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十几年来朝夕相处的师父。

慌乱中一个人影扑过来一掌打在伊一凡的身上,伊一凡口吐一口鲜血晕了过去,飞烟惊魂未定的看着晕过去的伊一凡再扭头却看到宁松喷火的双眸,宁松脱下外衫罩在飞烟的身上,飞烟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接近半裸了。

“好一对奸夫□□!妖女!如今你还有何话说!”星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飞烟回头看到星宿和井宿鬼宿还有青龙宫主站在地牢门口冷冷的看着她。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飞烟气急,吼道。

“现在大家有目共睹,你还要抵赖吗?”星宿嘴角噙着森寒的冷笑,抬手身后闪出两个大汉,两人抓住飞烟的胳膊把她拎到地牢角落将她捆绑在架子上。

“宫主这是要动刑吗?拷问犯人是我青龙宫的职责,宫主这样可是用私刑。”萧宫主沉声道。

星宿的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翼宿是我朱雀宫的叛徒,谷主已经命我亲自审问,不需过青龙宫的手,再说,伊一凡被抓这么多日,也没有见你们青龙宫审出了什么,倒是让他自己把自己作践成了这般模样,谷主自是不放心把翼宿也交给你们青龙了。”

萧宫主神色沉了沉,有谷主的命令他也不敢说半个“不”字。星宿颇有些得意走到飞烟身边扯掉宁松披在她身上的外衫,拿起长鞭用鞭梢抬起飞烟的下巴抬手一鞭子狠狠的抽在她的身上,一道深红的血痕印在了她白皙的皮肤上,火辣辣的痛。

接着鞭子雨点般的抽打在飞烟的身上,飞烟紧紧咬住牙关愣是没有哼一声,“师父,这种妖女哪里用得着您老动手,脏了您的手,让我来。”忽然宁松握住星宿的手腕低声道。

星宿看了一眼宁松,翘起嘴角不紧不慢的道:“我这个徒弟何时这么关心起我这个师父来了?我还以为你从那天打擂台开始就被这个妖女迷了眼了。”

宁松的脸上露出一丝愧意,低头诚惶诚恐的道:“徒弟愚昧,以前不了解实情,有所不查,差点中了这妖女的套子。”

飞烟抬起头怨恨的盯着星宿,啐了一口:“你个卑鄙小人!给师父下迷药诬陷我们!”

星宿哼笑一声回头对身后的井宿他们道:“幸好今天有这么多人在场,不然我被这丫头这么诬蔑却是怎么也不得清白了,在场各位谁去给伊一凡试试脉,看他是不是中了迷药?”

井宿鬼宿和萧宫主互看一眼,走到伊一凡身边试了试他的脉搏犹豫道:“脉象确实正常。”

飞烟呆了一下,怎么可能!刚才师父的表现明明像是疯魔了一般。

“张宿,是我动手还是你动手?”星宿看着飞烟冷笑道。宁松抬手鞭子在空中滞了滞,狠狠的落在飞烟的身上。飞烟浑身又是一阵猛颤,一阵阵的抽心之痛,传遍她全身的神经末梢,不知过了多久,飞烟的神智已经模糊,将将要晕过去星宿让人抬起一桶冰盐水从她的头上浇了下去,盐水铩进肌肤钻心蚀骨的痛,飞烟猛地抽搐一下脑子立刻又清醒起来。

“你们可以去休息了,等我审讯出结果我会向谷主亲自禀报的。”星宿很客气的向萧宫主三人下了逐客令,三个人默然的离开只留下星宿和宁松。

飞烟吃力的抬起头,甩了甩头,眼前的星宿变成了三四个人影,视线一片模糊,“柳宿向我求情让我饶你一命,是否饶了你就看你的表现了。”星宿□□道。

飞烟傲然的翘起嘴角嘲讽的讥笑,无力低声道:“人怎么可以向狗低头,我和师父是清白的,你即便是打死我,我们也是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地。”

话还没有说完,飞烟的身体又是猛地一阵剧烈抽动,一根一寸长的银针直直钉入她的肩胛骨,鲜血顺着银针缓缓流出来滴落在地上,星宿阴笑一声手上又用力将银针往下一压,一阵彻骨的痛直达飞烟的心脏痛的她差点背过气去,但是飞烟紧紧咬住嘴唇,双唇被咬的血肉模糊却还是不哼一声。

星宿见飞烟死毫不示弱,也不禁暗暗有些佩服,宁松在一旁看到飞烟这个样子脸色也变得苍白,低声道:“师父,柳宿说了请你手下留情……”

“柳宿是妇人之心,”星宿恶狠狠的说,眼中浮起一抹戾气,“像这样的女人怎么可以留下,小小年纪就牙口这么硬,如果留下她今天她受的苦日后必定以百倍还于我!”

宁松的身子震了一下,急道:“可是,师父,她还没有承认她与宫……与伊一凡通奸啊。”

“还用的找她承认吗!”星宿厉声吼道,眼中精光一闪,“刚才他们在做什么你没有看到吗!”宁松身子一颤双手紧握,星宿扫了一眼宁松,递给他一包东西,冷声道:“我知道你心底里喜欢这个丫头,但是她是忘忧谷的叛徒,把这个给她吃了,你若想让她少受点苦就送她上路。”

宁松呼的一下跪在星宿的身前,声音微微带着嘶哑颤抖,恳求道:“师父,请你不要这么武断,徒儿和飞烟相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徒儿相信她不是这样的人,徒儿看得出来她对少谷主是真心的,此事有太多的疑点,师父三思!”

“你认为有什么疑点?”星宿的眼底微微波动了一下,淡淡的说。

“徒儿一时也不明白,只是觉得蹊跷。”宁松沉吟半天支吾道。

“你也不用那么明白!”星宿冷冷的说,走到飞烟面前捏起飞烟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将纸包里的药倒入她的口中。

飞烟毫无抵抗的力气,任由星宿处置,星宿见飞烟吞了药,冷冷的狠声道:“如果她对少谷主真心也该去地下陪陪他了!”

飞烟神志不清的看到星宿模糊的身影带着宁松离开了地牢,她知道刚才自己服用的是“蚀骨散”,心里苦笑一下,已经死过一次,她到是并不怕死,但是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她实在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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