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淑女逑君之过眼云烟 > 32 第三十二章 石破天惊

32 第三十二章 石破天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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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飞烟朦朦胧胧的醒来起夜,却发现思菱不在身边,飞烟掀开帘子下车,一股寒风刮过卷起几片雪花飞到飞烟的脖子里飞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寒冷的北风吹的飞烟脊背发凉,忽然又有去泡会儿温泉的冲动,上车找出汗巾来到温泉边解开衣服刚要进水却发现水里有个人影。

“思菱。”飞烟唤了一声,心道,原来大半夜不见人也是来泡温泉的,那个人影闻声僵了一下,“你怎么没拿汗巾就来泡澡,小心一会儿病了,我可没时间伺候你……”刚说到一半,眼睛适应了温泉里的迷雾飞烟的嘴巴就变成了脸上的装饰品失去了言语功能,眼前的人并不是思菱而是一个俊美高大的男人。

飞烟从来没有想过这世上还有和穆景云一般俊美的男人,眼前的这个居然也是个极品,一张脸完美的让人挑不出一丝丝的瑕疵,身材更是如同被刻意塑形过一般,肌肉结实富有张力,只是右胸口有一道不长的如同的蜈蚣般的狰狞的伤疤,但是这条本是骇人的伤疤镶在这副如阿波罗一样美丽的躯体上却更显得异样的迷人,迎上男子的那灿若星辰的美眸飞烟感到一阵眩晕,“是你!”飞烟吃惊长大了嘴巴,那个黑衣人?他怎么会在这里?

那个男人邪魅的一笑,连月亮都收起了皎洁的光芒躲藏到了云后,飞烟看的呆了,傻傻的杵在那里,男子走过来优雅的抬手在她的脸上抹了一下,飞烟顿觉自己的身子如同被施了咒一样动弹不得,那男子又笑了一下,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低下头轻轻的亲吻上她的唇,舌尖滑入她微张的小嘴,缓缓的挑逗。

飞烟被男子吻的眩晕,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世界已经完全颠倒,全身如触电般一阵酥麻,忍不住轻轻的哼了一声,听到她的声音他的吻更热烈起来,一只大手把她轻揽进怀里,另一只手轻抚上她的背,整个身躯紧紧贴在了飞烟的身上。

两个人一个身无寸缕,一个衣衫半褪,仅隔着薄薄的一层亵衣,对方肌肤的灼热毫无保留的传递到她的身上,飞烟的双手不自觉的环上他的腰,手中的汗巾滑落到水里。

飞烟背后的大手轻轻扯掉她的衣带褪下她上身的衣衫,手指沿着她的锁骨滑下抚上她的酥胸,飞烟忍不住轻轻的□□了一声,这一声如同猫儿般细微的□□传入飞烟的耳朵顿时让她觉得五雷轰顶,一道霹雳把她炸了一个哆嗦,神智突然清醒,天啊!自己在做什么!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在野外……

飞烟被惊得双眼立时清明,一把推开身前的男人扯上快滑落到地上的衣服转身急速的往马车方向奔去,男子毫无防备的被飞烟使劲一推,身子晃了晃差点跌坐在水里看着飞烟如同小兔子般慌乱奔逃的背影他的嘴角轻轻翘起,璀璨的双眸闪过一抹笑意。

一路跌跌撞撞,飞烟经过火堆时脚下打了个滑,撞到个什么东西只听见哗啦一声她也顾不得,一跃跳上马车钻进被窝,胸腔剧烈的起伏,心脏完全不受的控制的突突的狂跳着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忽然感觉到嘴唇上面热热的,摸了一下,是鼻血,飞烟不禁窘了,刚才那个人摸她的脸就是因为她流鼻血了吧,飞烟突然想让宙斯一道闪电把自己劈死,觉得自己委实太丢人。

正失神车门帘一掀一股冷风刮了进来,飞烟惊跳的坐起来却见思菱裹着被子苦着脸爬进来,飞烟刚要开口问她去哪里了,思菱却先开口委屈不满的道:“飞烟,你就这么讨厌我吗?”飞烟怔了一下,不明所以。

思菱嘴角往下一咧一副要哭将出来的样子,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拿着一块焦黑的破布在飞烟面前晃了晃,“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烧我的衣服,我起夜的时候还好好的,就这一会儿功夫回来就烧光了,天这么冷,你……”思菱说着说着就真的哽咽了,一头撞进飞烟的怀里嚎起来,“你果真要冻死我了!”

飞烟傻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刚才莽莽撞撞的往回跑好像确实撞到了什么东西只是当时自己没心思去注意,没想到居然是给思菱烘烤衣服的那个架子被自己撞倒了,飞烟看着焦乎乎的那块破布无语的眨巴眨巴眼睛,天地良心,自己真的没有想要冻死她过。

“我们这就走,进城给你买衣服。”飞烟把自己身上的被子递给思菱钻出马车去驾马。

思菱裹着两床被子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奇怪的问:“为什么这个时候走?三更半夜的,这么冷。” 飞烟不做声,心里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自己尴尬的鬼地方,离那个男人越远越好,“你这是要去哪里啊,”思菱见飞烟不理她四处望了望又叫道,“这是上山的路啊!”飞烟又窘,调转马头一路飞奔。

一路上思菱裹着被子坐在飞烟身边不停的在她耳边为自己的衣服哀悼,强大的怨念让飞烟觉得自己十分对不起党和人民,一失足变成了千古罪人,为了缓和思菱的怨念,调节一下不甚欢快的氛围,飞烟决定讲几个符合思菱口味的笑话以拉近和她的关系。

“我给你讲个笑话,话说,有一男的在森林里裸睡,有一小姑娘去采蘑菇,小姑娘采啊采啊,‘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五个!五个!五个!五个......’小姑娘郁闷的走了,此男窃喜,第二天又去森林里裸睡,一小熊过来采蘑菇‘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五个!五个!五个!五个!六个,七个,八个,九个..........”飞烟绘声绘色的拿着马鞭手舞足蹈的讲,讲完后却发现思菱的脸色变得极不自然,眼光怪异的看着自己,呃?不够好笑?或者太隐晦?或者互动性不强?那再讲一个。

“再给你讲一个笑话,超级好笑,嗯~话说在一个女子监狱,就是专门关女犯人的牢房,有一天女子监狱暴动,场面变得失控,这个时侯监狱长出来说了一句话,立刻全部女犯都安静了,你知道监狱长说了什么吗?”飞烟忽然问。

思菱愣愣的摇摇头,“想想嘛,好好想想!”飞烟觉得以思菱的职业应该是很容易想得到的,但是思菱皱着眉头思索半天还是摇摇头,飞烟只好清清喉咙学着监狱长的架势道:“她说:‘再吵!今天晚上的黄瓜全都切片!’”

说完飞烟拍着腿哈哈大笑起来,但是笑了没多久却发现有反应的始终是自己一个人,转头看思菱,思菱的脸色甚尴尬,嘴角抽搐两下抱着被子攥进马车睡觉去了,飞烟挠挠头,没想到思菱这么清纯,以前女生之间私底下经常讲些类似的笑话都不觉得什么,或许古代人都很保守?即便是□□之间也不会说这些话?

天亮之后终于找到一个小镇,驾车来到一个成衣店飞烟摸了摸身上,身无分文,思菱身上光溜溜的更不用摸了,还好两个人还有几件首饰拿去当了几两银子飞烟给思菱和自己买了几身衣服。换上新衣服思菱噘了噘嘴,颇有些看不中,“这料子也太粗了点,颜色也不好看。”

飞烟毫不客气的给了思菱一记爆栗:“有的穿就不错了,不想要就天天裹着被子好了!”

“可是这是男装啊。”思菱皱着眉捂着脑袋抗议道。

“你长得整个一狐狸像,穿女装想给我找麻烦吗!”飞烟没好气的喝道。说到狐狸,飞烟忽然觉得那个黑衣人才是真正的狐狸精,一想到他飞烟的脸上就燥热起来,脑子里又映出那副□□的性感的胸肌,飞烟吞了一口唾沫强迫自己把这个镜头剪截掉,但是那结实的胸膛缠绵的热吻怎么也不能从脑海里甩掉,一个失神飞烟一鞭子把马车赶进一个排水沟里。

两个人好不容易把马车从水沟里拖出来,天已经黑下来,找了个客栈住进去,老板娘开口一个两人间二两银子,飞烟攥了攥钱袋打算换一家,老板娘笑着拿出一张全镇各家客栈的价目表来,对比一下,只有这家最便宜,飞烟犹豫了一下,两个人的首饰只当了十三两银子,买衣服的时候也是专门挑了款式最简单布料最粗糙的男装,却也花去了二百四十文钱,再睡一晚上又是二两,明天只有不到十两银子,距离回新月的日子貌似还很遥远,以后靠什么吃饭?老板娘见飞烟犹豫又拿出一个最新价目表来,笑道:“我们正好有个房间半价优惠,一两银子,两位小公子可以住那里,最后一间,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飞烟琢磨半天勉强可以接受,交了银子老板娘带两个人去房间,结果开门一股霉味冲鼻而来,房间里只有一张通铺,连桌椅都没有,后墙窗户正通着客栈的茅坑!思菱捏着鼻子,一张俊脸皱成了包子褶儿:“我还是去睡马车好了。”

飞烟用手在鼻子边上扇了两扇要求退房,结果老板娘却说只能换房不能退房,琢磨一下不能退的话又要损失一两银子,忍痛住下换个二人标间,没想到老板娘变戏法似的又掏出一张价目表,两人间的标价转眼间被提到了三两银子一晚,飞烟大怒,欲走,老板娘又掏出算盘来噼里啪啦一打,给飞烟报了一个数:“马车店前停车费十两纹银,后院牲口食料费二十两纹银,进店招待茶水钱十两纹银,开房服务费十两纹银……共计八十两纹银。要想走人先把帐结了,当然,要是公子住在这里这些杂费都可免。”

飞烟和思菱瞠目结舌的看着账单,思菱崇拜的惊叹道:“今个儿总算长了见识了,竟有比我还会揽客的女人。算了,我们要间上房吧,银子不是问题。”

“银子不是问题,问题是没有银子!”飞烟狠狠的咬牙道,权衡半天飞烟只好决定暂时住了个二人标间,又付了银子住进房间,飞烟开始探路:“老板娘,去新月国怎么走?”

“新月?你出了门一路往南走就好了。”老板娘收了银子后挂起一副职业笑脸。

飞烟撇撇嘴:“我知道往南走,您能不能说往左走还是往右走?”

老板娘扫了飞烟一眼有些困惑,指着门口道:“你出了门往左走,过了那个山就是星罗京城,到那里再问就好了。”

飞烟跑到门口望了望差点晕掉,出门往左过了山,那不是她刚来的方向吗?感情自己一开始就是往北走的,愤愤的瞪了思菱一眼,思菱撅着嘴怯怯的道:“人家也不是完全认路的啊,人家也是第一次来新罗,掉向了啊。”

飞烟无奈的往新月的方向望了望,那么还要再花几天时间翻过那座山再回到京城,只是不知道现在京城是不是在通缉她们两个人,还是找条小路绕过去安全些。

在客栈歇了一天,第二天飞烟去采购了一些食粮,摸摸钱袋只剩下五两银子了,抱着粮袋往车上抗正巧看到守着马车的思菱在和一个男人勾肩搭背的调笑,飞烟肚子里的火气顿时噌噌的冒,姑奶奶我累死累活的当搬运工你倒去勾搭男人逍遥快活。

思菱这副模样就算穿上男装也真的不是像是男人,一看就是一只骚到骨头里的狐狸精,身着男装反而更显得她有股子的干练英气,只见她抬手翘着兰花指将耳边的鬓角轻挽到耳后,眼角稍一轻挑,整条街的男人都看的呆直了眼。

飞烟寒着脸把思菱拖上马车,冷冷的道:“没有男人会死吗,都这境地了你还不忘勾搭男人!”

思菱嘻嘻笑着:“飞烟吃醋吗?放心,我只和你一个人好。”飞烟瞪了瞪眼,无视思菱的厚脸皮,思菱见飞烟赶着马车轻车熟路的往回走奇怪的问,“飞烟不是分不清方向吗,怎么知道怎么走了?”

“我只要走过就认得路,我只是分不清方向,又不是傻子。”飞烟没好气的道,只是晚上看不清楚的时候要多走几遍才能记得了,要不然在丞相府也不会迷路。

果然飞烟驾着马车原路返回,即便旁边有路看起来更直便些飞烟还是坚持绕个圈儿走老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宁可多走路也不能走错路。

走到山谷那里的时候飞烟犹豫了一下,经过山谷的时候会不会再遇上他?理智告诉自己他是个危险的人物,可是心里却有一丝丝想要再见到的渴望,飞烟勒住马车在山谷口呆了片刻,踌躇着是进去还是绕道。

“怎么了?为什么不走了?”思菱从马车里探出头来问。

“没什么。”飞烟回了回神,“这座山,还有别的路翻过去吗?”

“我也不知道啊,从这谷里穿过去不是很方便吗,顺便还可以泡泡温泉啊。咦?!飞烟,你怎么流鼻血了?!”思菱突然惊叫起来。

飞烟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连忙把头仰起来止血,思菱忙乱的在车里翻找,找出一块锦帕给飞烟擦鼻血,“好端端的怎么会流鼻血,飞烟,你是不是……”

“我才没想那些龌龊事!”飞烟红这脸吼道。

“我没说你想什么事啊。”思菱妖媚的一笑,飞烟的耳根子都烧起来。

“话说,我们的汗巾怎么没了?我还想进谷泡个温泉呢。”思菱不经意的道,鼻血更汹涌了。

鉴于两个人都不认识路,飞烟只好选择进谷这条路,走了没多久飞烟远远地看到山路边上一棵松树下立着一个欣长的人影,飞烟的心突突的跳,脸上又开始发烧,鼻子里又开始温热起来。

马车走到近前,飞烟却觉得心里有一丝丝的奇异的感觉,说不出究竟是松了口气还是略有些失望,树下的人并不是他,而是思菱在街上勾肩搭背的那个男人。

男人见马车行过来,很潇洒的把头上的发带往身后一甩迈着大步来到山路的中间把马车挡了下来,飞烟迷茫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请问兄台有何贵干?”

“把车里的那个女人留下来!”眼前的男人极其猥琐的笑了一下,飞烟看到这张脸就极想用手里的马鞭子抽它,这脸长的委实不讨喜了点。

思菱从马车里爬出来妖娆的一笑:“哟,官人,您找我?”

“小娘子,跟我走,爷我看上你了。”男人□□道。

“不要,人家有喜欢的人了。”思菱朝飞烟身上扑过去娇声道,飞烟一闪人,思菱扑了个空摔在车板上,痛的哼了一下。

“这个小子?”那人斜了飞烟一眼脸上很明显的刻上了“鄙视”两个大字,“除了有点面皮好点哪里比得上本少爷?”又把飞烟仔细打量了一下更猥琐的笑道,“长成这个样子送去勾栏院倒是能赚点钱,倒不如今天你们两个一起陪我。”

“你连男人也要?”思菱惊道,揉着摔痛的胳膊缩到飞烟身后。

“同样好色,不必分男女,好女而不好男,是好淫而非好色。”那人颠颠的笑着朝飞烟走过来伸手就要抓她的胳膊,飞烟大怒,自己虽然内功不在了但是武功还是有的,扬起手中的马鞭就狠狠的朝那人身上抽去,那人没想到眼前的柔弱的少年居然会功夫,结结实实的吃了一鞭子。

抚着身上的鞭痕,那人恼羞成怒眼里冒起火来劈掌便朝飞烟面门袭去,飞烟翻身跃下马车躲了过去,不过经这一掌飞烟也看出来这个猥琐男也是毫无内功根底的,掌风软绵绵没有一丝力度,飞烟心里放松下来把鞭子握起来当剑耍只把那人揍得的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思菱也从马车里摸出一条长棍加入战斗对着猥琐男一顿乱挥,猥琐男一时招架不住两个人的群攻嗷嗷叫道:“有本事单挑,两个打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可没说我是英雄好汉,现在咱是古惑仔又不是西部牛仔,单挑你个头!”飞烟做出一副痞子相,瞅准机会又给了猥琐男一鞭子道。

趁猥琐男和飞烟斗嘴,思菱举起长棍狠狠的砸在他的后脑勺上,猥琐男闷哼一声身子晃了晃便直直倒了下去,思菱跳下车踢了踢他,开始在他的身上乱摸起来。

“你干什么?”飞烟蹲在地上不解的问,难道思菱很饥渴?

“你傻啊,送上门的钱袋子你不要?我在街上想勾搭他偷他的钱袋,结果被你拉住了。”思菱摸出一个钱袋晃了晃道,飞烟抿了抿嘴,这样好像是不道德的,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好鸟,如今自己正缺钱,也就只好昧着良心干一票了。

“哇!果然是个金主啊!”思菱打开钱袋子哇哇叫起来,飞烟凑过去看,只见钱袋子里有一大把金瓜子,还有十几颗珍珠,银票也有几十张!飞烟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打劫的是微服出访的太子了。“咱们快走,要是他醒了就糟了。”思菱把钱袋子往怀里一揣拉着飞烟往马车上奔。

“别急。”飞烟眼珠一转,把地上的那个人翻了个身,开始给他解腰带。

“你做什么?”思菱惊得叫起来,拉住飞烟的手怒道,“你怎么可以给男人解腰带!”

“你解得为什么我就解不得?”飞烟反问道。

“我?我是……我是□□!你还没嫁人呢!”思菱沉着脸猛地把飞烟推到在地上,神情甚是恼火,眼中怒火翻腾似在飞烟身上烧出两个洞来。

“我嫁不嫁人管你什么事?我家景云还没说什么呢你生什么气!”飞烟不提防被思菱推在地上狠狠地摔了四脚朝天,屁股吃痛,“哎吆”大叫一声,不禁也恼了。

“不要再和我提什么穆景云!你是我的人!”思菱眼中放出泠列的寒光,周身泛起一股骇人的戾气。

飞烟禁不住被思菱的眼神震得打了个哆嗦,但是听思菱说这种话飞烟只觉得头皮发怵,全身鸡皮疙瘩都炸了起来,又接连打了几个激灵,思菱跨向飞烟一步抓住她的臂膀一字一顿的道:“我不会让你嫁给穆景云!”

飞烟被思菱的气势摄住,身子颤抖一下往后爬了两步,但是思菱死死的扣住她的肩膀竟让她动弹不得,飞烟随手抓起一团雪掷到思菱的脸上,思菱头一歪,抬手挡住,雪团在思菱的掌心散开落下。

“放开我!你疯了!别过来!”飞烟朝思菱大声吼道,还没吼完声音却被硬生生的吞回到肚子里,思菱两手压在她的肩上将她按到在地上以口堵住了她的嘴。

思菱的舌疯狂的在飞烟的口中探索,不停地吸吮,直至要把飞烟胸腔的空气都吸走,飞烟感到一阵阵的窒息,双手挣扎着去推搡思菱,但是却发觉思菱的力气大的惊人,自己的双臂被思菱压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天啊,自己的一世清白竟要毁在一个女人手里!飞烟奋力用腿去顶思菱的小腹,忽然感到自己的腿碰触到一件怪异的硬物,飞烟本来已经瞪到极限大的双眼眼珠子都要跳出来了!

思菱是个男人!

飞烟朝思菱的嘴唇咬下去,思菱吃痛猛地抬起头,眼中带着愤怒带着寒意带着一丝痴迷。

“你是谁?!”飞烟怒道,抬脚去踢思菱。

思菱一闪挡住将飞烟的腿压在身下,穿着粗气声音低沉富有磁性的邪魅的一笑:“飞烟,你只能是我的人,我是不会让你嫁给穆景云的。”

飞烟心头嗡嗡震了两震,这个声音,是他!

“我们早就有肌肤之亲了,我会对你负责的。”他笑道,低头去舔飞烟的脖颈耳根。

怎么可能,思菱的身材,虽然几次思菱靠近自己时飞烟觉得思菱的胸委实小了些,但是思菱的身材怎么也比不上他的高大,这两张脸细看虽有些相似之处,但是一个妩媚阴柔,一个妖艳却也不乏阳刚之气,思菱和他怎么可能是两个人?

看到飞烟呆滞的神情,他站起来,飞烟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身躯便变得高大了许多。“思菱”在脸上抹了抹,捏起一层皮撕了下来,皮下露出一张完美到极致的脸,“你知道了也好,免得我每天浪费内力使用缩骨术。”

缩骨术?飞烟瞪大眼睛身子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师父曾经说过世上有种武功叫缩骨术,会此术之人可以随意缩小自己骨骼,而这门武功被“羽”所掌握。 “你果然是‘羽’的人!”飞烟的心中微微有些惧意,“羽”可是江湖上杀人不眨眼的杀手组织,而自己武功又不及他,虽然前几日发觉自己已经恢复了一丝内力,但是在这个人眼前这丝内力基本可以忽略为零。

“不错。”看到飞烟眼中的惧意他的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向飞烟伸出一只手道,“以后叫我绍清,云绍清。”

看到那只手飞烟又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退,咽了咽口水润润嗓子道:“那你的那个朋友可以不用装晕了,地上凉得很呢。”

云绍清眨了眨眼呵呵笑起来,地上的那个猥琐男一骨碌爬起来尴尬的站到他身后,云绍清挥了挥手,那个人便纵身而去。“原来飞烟早就看出来了。”

飞烟心道要不是早看出来他装晕我何必去扒他的衣服,转念想到更重要的事情急道:“那天你把我引开你们把景云怎么样了?”

云绍清脸上的笑容瞬间冰冻在脸上,刚散去的戾气又凝聚起来,眼中一片冰寒:“他死了,你不用想他了。”

飞烟抖了一下,心脏差点从口中跳出来,摇头喃喃的道:“不,不,你胡说,你胡说!”

景云绝对不会死的,纵然他腿上有伤但是他绝对不会死的,我能感觉得到他还活着,这个人是杀手,是会乔装打扮的骗子,我怎么可以相信他!飞烟捂住胸口暗暗对自己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你看这是什么?”云绍清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飞烟的目光落到那片洁白上双眼顿时如失去焦距一般涣散无光,胸中闷的漏了一记心跳,剧烈的痛楚袭遍全身使她不得不趴在地上右手紧紧按住胸口,“飞烟!”云绍清见状扑过去搂住她的肩膀急声唤道,飞烟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喂喂!坐好了,不要乱动!”飞烟拍了拍桌子吼道。

“你都画了一个时辰了,还没画完啊,我屁股痛。”穆景云撇撇嘴很是痛苦的样子。

飞烟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又把一张画纸揉成一团丢了出去,桌子下面一团一团的宣纸随风一吹到处滚动。“你不要乱动我就能画好了。”飞烟没好气的说。

“我没有动啊。”穆景云很是委屈的皱了皱眉头小嘴撅了起来。

“干脆我点你的穴。”飞烟扔下笔跳到穆景云面前伸手就往他身上戳。

“别!”穆景云闪身躲开,苦笑道,“我保证不动好不好,点了穴很难受的。”

考虑到穆景云给她做模特做了整整两个时辰了,飞烟宽容的点点头道,“好吧,但是不准动哟。”

“飞烟,我不动,你画完后奖赏给我什么?”穆景云嘻笑道。

“你想要什么。”飞烟歪头想了想,她实在没有什么可以送人的家产。

“你画完后要吻我一下哟。”穆景云指着自己的腮道。

啥?飞烟瞪大眼睛,这个小子啥时候学会对女人揩油了!不过,她上辈子也经常这么吻自己的小外甥侄女的,这倒也没什么,吻一下有不少块肉。“知道啦,你坐好就是了。”飞烟不耐烦的挥挥手继续自己的大作。

“飞烟,我的鼻子不是这样子的。”飞烟画完后穆景云拿着画像小脸皱成一个肉包子褶儿。

“怎么不是这样子的?你去莲花池里看看那些鲤鱼,你的鼻子长的就和它们一样。”飞烟夺过穆景云手里的画摸着下巴颇为欣赏,这是她人生的第一幅人物肖像画,画的还算是成功的,看样子她还是颇有些绘画才华啊。

“可是,我的眼睛有黑眼圈吗?为什么这么黑呢。”穆景云跑去照镜子,镜子模模糊糊的也看的不是很真切,穆景云拿着镜子上照下照不禁有些郁闷起来。

飞烟仔细看看是黑了点,但是手腕挺不住笔锋,怎么也画不出细线条,能画成这样就不错了,前几张都是熊猫的样子,飞烟尴尬的咳了两声道:“这样的眼睛才炯炯有神嘛,师父说眼睛传神,这就是你的神韵啊!”

穆景云看着飞烟手中的“神韵”脑子里只剩下六个“点”,“呵呵,好吧,就算是神韵吧,飞烟答应过画完了要吻我的。”穆景云决定放弃对这幅画继续研究下去,笑眯眯的把脸凑到飞烟面前指着自己腮道。

没由来的飞烟的脸上红了一下,照理说她是经常和家里的小辈这么亲吻的,但是看着穆景云的嫩嫩的如同果冻般的小脸,她的心却剧烈的跳起来,“啊。”飞烟吞了口口水,闭上眼睛把最凑过去,穆景云的脸也真的太嫩了点吧,柔软滑嫩富有弹性,怎么觉得,这像是……飞烟唰的睁开眼睛正对上穆景云惊奇的瞪得大大丹凤美眸和一张如同关公一般红涨的小脸,原来她的嘴印上的正是穆景云的双唇!

穆景云呆愣的立在那里双臂微张不知道往哪里放,像个小木偶一样眼珠子都不动了,飞烟捂着嘴“嗖”的从他身边跳开脸上火辣辣的烧。

飞烟想要解释一下,但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吻上他的唇,穆景云木然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转头跑了出去。

“景云!”见穆景云像兔子一样从她身边逃开,心忽然空了,仿佛穆景云将永远离开她再也不回来,她忍不住大声朝穆景云的背影叫道,“不要走!我喜欢你!”

穆景云头也不回的跑没了影,飞烟紧追出去,一直追到一处小院,小院的门微微敞开着,推开略显陈旧的大门,走进院子,院子里弥漫着厚厚的雾气,隐隐约约的看到墙角花丛里摆着一个秋千,厢房门口立着一个如兰芝玉树般的身影,飞烟欣喜的奔过去去抱他,“景云,其实我喜欢你,一直没有说出口,但是我心里是真的喜欢你的。”

奔到门口那影子却眨眼间不见了,飞烟扑了个空,打了个趔趄,怀中空空的飞烟疑惑的看了看自己伸出去的手,往厢房里望去,穆景云正坐在床榻上呆呆的看着矮几上一片狼藉的棋盘。飞烟长吁一口气走过去推了他一把笑道:“你装鬼诈我啊,吓我一跳。”

穆景云的身子晃了晃倒在了床上,身体化为雾霭慢慢消失,飞烟惊恐的扑到床上去抱穆景云,但是却只看到他的身体在自己的怀中化为灰烬随风散去……

“景云!”飞烟哭喊道猛地一睁眼,原来是个梦。胸口传来阵阵的心悸,飞烟起身走到窗前,从窗户往外望去,外面是繁华的街道,自己也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这里貌似是一家客栈,飞烟抚着胸口靠着墙坐下来,刚才是一个梦,这一切都是梦,云绍清在骗她,他一定在骗她!

可是想到那个玉佩,想到穆景云的腿,如果她被云绍清引走之后“羽”的人去刺杀穆景云,穆景云哪里有招架之力……飞烟痛苦的低头抓住头发缩在墙角不敢去想,江湖上的人都知道“羽”一旦接了单子就必定会不惜代价完成任务,除非那个金主撤回单子留下两倍金额的违约金。

究竟是谁?!飞烟的手指陷入头发里,嘴唇咬的泛青渗出血丝,究竟是谁要杀穆景云?!

“飞烟,你醒了?”房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云绍清喜悦的呼道,“你在这里做什么?饿了吗?我买了姜母鸭,来尝尝。”

飞烟的十指紧紧攥起来,关节微微泛白,呼吸变得沉重起来。“飞烟。”云绍清试探的又轻轻唤了一声,来到飞烟身边伸手去拉飞烟,感应到他的手的碰触飞烟打了个激灵跳了起来,全身戒备的紧靠在墙上,仿佛一头受伤的小兽,张扬起锋利的爪子,乍起后背上的毛发,眼中充满了敌意的盯着云绍清。

“飞烟,你……”见到飞烟红红的眼圈,敌视的目光,云绍清愣了一下,带着怜惜又有一丝恨意的道,“他对你这么重要吗?他有什么好?”

“把那块玉佩还给我,那不是你的东西。”飞烟冷冷的道。

云绍清的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攥了攥拳头,从怀里掏出一块羊脂玉佩递给飞烟,飞烟一把夺过玉佩颤抖的抚摸着,轻轻的把它放在脸上唇边,一丝清凉渗入肌肤,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

“他没有死,你骗我!”飞烟低声喃喃的道,云绍清无言的看着飞烟,飞烟摸着玉佩自言自语的说,“我不相信他会死,除非我亲眼见到。”

“你不信可以回忘忧谷问个清楚。”云绍清淡淡的说。

“你想让我带你进忘忧谷?”飞烟冷笑一声。

“我不用你带也能进去,忘忧谷的迷宫难不倒我。”云绍清歪嘴轻笑道,眼中满是轻蔑与不屑。“你就算回去也见不到穆景云,此时他早就入葬只剩下一堆腐骨了。”

飞烟的心陡然震了一下,脸色变得煞白,聚起体内那丝微弱的内力挥掌向云绍清击去,“骗人!”

云绍清也不躲闪,任由飞烟击打自己,那一掌对与飞烟来说是凝聚了全身之力但是对与他来说不过像小猫抓痒似的无力。只是云绍清没有想到飞烟已经恢复了些内力,飞烟这一掌打在他的身上立即被他护体的罡气震得气血翻腾,身子晃了晃,嘴里一甜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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