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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第三十章 卖身青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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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飞烟找人把院子里的一些值钱的东西搬到当铺里典当了些银子准备去集市上买匹马,没想到刚一出当铺的门就看到一个粉红的身影从对面的布庄翩翩走出来,飞烟收脚、转身、回当铺,却还是晚了一步。

“飞烟?怎么巧啊?说好了你搬了家把地址给我送来我也好去探望景云,你这小丫头倒是忘得干净,一个月了也不见你的消息。”苏怀雪笑盈盈的从街对面走过来。

飞烟回过身,把悬在半空中的那条右腿又硬生生的拽回来,干笑两声道:“怀雪姐姐莫怪,我忙着照顾景云一时把这事给忘了,改天我到府上看你,还要吃你的喜酒呢,今天我有事要忙。”

苏怀雪抿嘴一笑嗔道:“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记性能好些,一会儿把地址写给我。”抬眼瞧了瞧飞烟身后的大大的“当”字脸上一沉,道,“遇上什么难处了?缺银子了?你要需要什么只管来问我要,这当铺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何必来这里?你当了什么快去把当票退了,随我回府,我还有些体己。”

“不用了。”飞烟忙摆手尴尬的笑道,“我是来赎东西的。”

“飞烟怎么和我生疏起来了。”苏怀雪不悦的说,飞烟呵呵笑了两声不知道说些什么,飞烟怎么也不相信苏怀雪没有见过自己剑上挂的那个绿蝴蝶玉佩,此时虽然飞烟不知道苏怀雪点拨她让她了解自己的身世是出于何种目的,但是飞烟觉得现在的苏怀雪并非小时候那么单纯。“坐我的马车回去吧,我送你。”苏怀雪热情的邀请道。

“不了,我要去药铺给景云抓药,你先忙。”飞烟笑道。

“飞烟,你可知道你有个习惯。”苏怀雪说。

“什么习惯?”飞烟问。

“你每次说谎前都会傻笑。”苏怀雪笑,飞烟又笑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这次的笑容是不是还是有些傻,一直自以为笑的很天使呢,看到飞烟的僵硬的笑容苏怀雪轻翘一下嘴角,“算了,你去忙吧,我也有些事情要做,不耽误你了。”

飞烟点点头道了声别刚要离开,苏怀雪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身体也随着咳嗽声带动的颤抖不止,飞烟扶住苏怀雪轻轻给她捋了捋后背关切的问:“怎么会咳的这么厉害?”

“前段时间偶感风寒,不碍事,大夫开了方子了不过这几天天气变化大些一直反反复复没见好。”苏怀雪好不容易止住咳道,白皙的脸颊因剧烈的咳嗽涨的粉红一片,额头和鼻尖上也渗出细微的汗珠。

飞烟观察了一下苏怀雪的脸色,又按住苏怀雪的手腕仔细的切脉,皱了皱眉头迟疑的问:“你这样子多久了?”

“十多天了吧,不记得了,”苏怀雪自嘲的说,“我每年冬天都会这样,要是没点小病小灾的倒是奇了怪了,今年厉害些罢了。”

“我给你开副药,你先吃着,应该会好些。”飞烟沉吟片刻道。

“飞烟会诊脉?”苏怀雪奇道。

“略通皮毛。”飞烟道。

“你不是要去药铺吗,那正好一起去,我的马车上有纸笔。”苏怀雪拉着飞烟上了马车,拿出纸笔,飞烟想了想开了一副方子,苏怀雪拿起来扫了一眼,眼神闪烁一下笑道:“我不懂的医药,每次看大夫开的龙飞凤舞的药方就头大,飞烟的字迹倒是清晰,这是我唯一能认得的药方了。”

飞烟道:“那些药方我也看不懂的,还好我师父不是大夫不然我也会头大,这药你一定按时吃,不要断了。以后我得空去看你再给你诊脉,不要把小病不当回事儿。”

马车沿着街道缓缓行走,飞烟心不在焉的往外望,真的去药铺抓些什么药可好?天气转冷后街上的行人也明显的减少,街道上显得有些冷清,苏怀雪递给飞烟一块桂花糕,飞烟刚吃了没两口苏怀雪忽然说:“其实你长的不怎么像太后呢,可能随先帝比较多些吧。”

“咳、咳!”飞烟差点被噎的背过气去,两眼撑的老大,一手抓住马车窗棂一手不停地拍打自己的胸口,苏怀雪连忙给飞烟递上一杯茶水,飞烟接过来一口吞下,顺了顺气,“你说什么?”

“我在城郊遇到你看到你的玉佩就猜想你是帝姬了。”苏怀雪道,眼神骤然清冷如冰,神情也淡漠疏离,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作为帝姬还要去当铺里求活路,是不是很不甘心?”

飞烟呵呵笑了两声道:“姐姐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是太后的女儿?整个新月国都知道太后只有一子就是当今圣上,你这话要是说出去会掉脑袋的。”

“她到是想要能做皇帝的儿子但是没有这个好命。”苏怀雪哼笑一下嘲讽的道。飞烟抬眼若有所思的看着苏怀雪,寒风吹起窗帘扫过飞烟的面颊,但是初冬的寒风却抵不上苏怀雪眼底万分之一的寒意,车厢里气氛霎时显得有些冷寂,苏怀雪眼中的阴寒渐渐逝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怜悯,苏怀雪极淡的一笑,“你的命就更不好了。”

手中的茶杯一颤落在地上,茶水撒了一地,飞烟忽然觉得头昏眼花天旋地转,全身的力气仿佛一丝丝的都被抽走,心里一慌,暗中调息竟一分的内力也施不出来。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苏怀雪的脸庞亦越来越不清晰,飞烟震惊的要站起来,但是一起身便全身脱力的一阵眩晕重重倒了下去。

睁开眼睛,一张放大的俊脸映入眼帘,飞烟毫无防备的失声惊呼跳坐了起来,那张俊脸没来得及躲闪两个脑袋“咚”的一声撞到一起。“啊!”一声低呼,俊脸的主人抱住头趴在床上不动了。

“思菱?是你?!我在哪里?”飞烟环视四周困惑的问,自己身处一间幽雅别致的闺房中,房间中央摆着一张红木雕葡萄纹圆桌,房门口竖着一个八扇的榆木雕龙格栅,床头的矮几上放了一张弦切桐木古琴,墙上还挂了几幅山水画。

回忆苏怀雪最后看自己的不善的眼神,飞烟怎么也不相信她会让自己这么舒服的躺在如此舒适的房间里修养,飞烟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或者说太后是怎么和苏怀雪结下了这么一桩梁子,提了提内力,丹田内还是空荡荡的,飞烟的心头呼的沉了一下。

身边传来几声痛苦的□□把飞烟的思绪拉了回来,低头看到思菱还趴在床上使劲揉搓自己的脑袋,飞烟这才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也隐隐的作痛。带着满脸歉意,飞烟轻轻拍了拍思菱的背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刚才太莽撞了,忽然醒来没想到会有人在我旁边,很痛吗?”

思菱捂着脑袋抬头哀怨的看了飞烟一眼,额头上明显的被撞的青红了一块,“人家好心来照顾你,你却这么对我,这才反应过来问问人家好不好,看我额头上一定青了,今晚可怎么见客!”

飞烟尴尬的啊啊了两声连忙给思菱赔不是,思菱这才慢慢消了气“这是哪里?”见思菱的脸色好些了飞烟问道。

“我的房间。”思菱道。

“醉花楼?”飞烟的心震了两震,一个不好的念头闪过,难道苏怀雪把自己卖到了青楼?

“不,凤仙楼,这里是星罗国京城。”思菱道。

“星罗国?!”飞烟惊得从床上蹦起来,天啊!居然出国了!她到底睡了多久!据飞烟所知星罗京城和新月国的京城相距不是一般的远,苏怀雪用的是什么迷药她竟一点都察觉不到!

看到飞烟惊疑的表情思菱又好心的给飞烟补充了一个消息:“你现在已经是凤仙楼的姑娘了,妈妈说你醒了就让你准备接客了。你的房间应该被收拾出来了,我去通知妈妈让她来看你。”

“啊,别,我没醒!”一听“接客”二字,飞烟的心倏地一沉,大叫一声立刻跳回床上躺下,盖好被子挥手道,“你忙吧,用熟鸡蛋敷敷额头上的伤,一会儿就好了,不会耽误你今晚上的工作,我再睡会儿。”

思菱好笑的看着飞烟说:“卖你来这里的那个人说了你今天就会醒,你装不过去的。”

飞烟气恼的一掀被子坐起来没好气的说:“那你去和那老鸨说我醒了好了!你在新月没卖够跑到星罗来卖连良心都卖了!”

思菱脸上的笑容滞了滞,低垂下眼帘咬着锦帕一副委屈的样子:“飞烟这话真的很伤人家的心,人家也是迫不得已被卖到这里来,你昏迷的时候我主动请求妈妈让我照顾你就怕你会有什么闪失,也和妈妈说尽了好话让你不要接客,但是这种地方怎么能由我说了算,你也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飞烟也觉得自己说话过于尖刻了些,听思菱这么说又觉得自己对思菱的成见未免太深了,她一个柔弱女子沦落风尘已经不易,自己还要这么刻薄她,飞烟的良心受到了一丝谴责,于是放柔声音道:“对不起,我被人陷害沦落到这个地步心里不是很舒服所以说话冲了些,我不是有意的。对了,你怎么被卖到这里来了?”

“我被一个星罗的公子赎出来带到这里,他本说要与我成亲,我也当真以为他要带我跳出那个火坑,没想到到了星罗京城他却转手高价将我卖进这凤仙楼……”思菱哀伤的道,秀美如玉的面庞透出一抹憔悴,飞烟也忍不住为思菱唏嘘一阵,更觉得刚才自己的话说的重了,“上次在山上我以为你和云哥哥都……看到你没事就好了,云哥哥怎么样了?”思菱忽然转变话题问。

提到穆景云飞烟的心就抽了一下,也不知道穆景云现在如何了,是不是已经回了忘忧谷,想到那些“羽”的杀手和穆景云的受伤的断腿飞烟更忧心忡忡,“他没事,你放心。”飞烟闷声道。

“没事就好,他现在在哪里呢?你怎么被卖到这里来?为什么没有和他在一起?”思菱松了口气道又奇怪的问。

“他?应该回家了吧。”飞烟迟疑的说,但是听思菱这么关心穆景云,又想到以前她和穆景云的种种,飞烟的心里又酸溜溜的,于是没好气的说,“至于我为什么被卖到这里来,江湖恩怨你不明白,我一时失察中了计被人暗算。”

飞烟到现在也不明白苏怀雪给她用了什么迷药,居然会昏睡这么久内力也全都散尽,想她在忘忧谷里学了那么久的医药竟给自己断不出脉来。

又想到苏怀雪的脉象飞烟的心里又升起一个问号,那脉象看似像风寒其实却不是,若不仔细观察还真的就按风寒的症状给治了,与其说那是一种疾病倒不如说是中了毒,但是飞烟却不知道是种什么毒,以前在忘忧谷也没有接触过这种毒物,可是苏怀雪到底是怎么中了这种奇毒呢?她不过是上官府里的一个普通的小丫头,不,现在不是普通的小丫头了,不久以后她就是上官桀的妻子,上官府的少夫人了,飞烟凝眉陷入沉思。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老鸨扭着屁股走进来,脸上的胭脂粉擦得比猴子屁股还鲜亮,嘴巴红的要滴出血来,“好歹醒了,再不睁眼我都以为我买的是个死人了。”

飞烟眨了眨眼装出一副纯洁透了顶的表情看着老鸨:“婶婶,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和人家打架了?”老鸨一怔,把飞烟上上下下打量了三遍,“娘说打架不是乖孩子啊,打架就没有糖吃啊。”

“难道她是个傻子?”老鸨惊了一下,脸色一变骂道,“居然敢骗我说是什么没落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醒过来竟是个傻子!这可怎么接客!”

“呜呜,婶婶好凶啊,婶婶不乖,我不和你玩,我要回家,我要找我娘……”飞烟一头载到思菱的怀里扭动着大哭。

思菱慌了神,不安的扶住飞烟道:“飞烟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说起混话来了。”飞烟连忙偷偷的朝思菱使眼色,思菱只当看不见,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慌张的说,“以前你没有这个毛病的,你可别吓我啊!”

老鸨冷哼一声过来扭住飞烟的耳朵把她从思菱的怀里拉出来 ,飞烟被扭的呲牙咧嘴嗷嗷直叫,眼泪都要落下来,老鸨一耳光把飞烟扇了个趔趄,“好你个小丫头片子,和我耍心眼,在我这里有的是疯了傻了的姑娘,和我装,你还嫩了点!”

飞烟捂着红肿的半边脸冷冷的看着老鸨,老鸨被飞烟的冷冽的眼神震了一下旋即恢复神态恶狠狠的道:“思菱,你好好教导她,两天后让她和你一起去丞相府献艺,丞相说要个未□□的雏儿,就是她了。”

“是,妈妈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她,不会让妈妈失望。”思菱道,老鸨狠狠地瞪了飞烟一眼,转身走了,思菱长舒口气笑道,“原来你装傻啊,吓死我了。”飞烟冷冷的瞥了一眼思菱不做声,思菱的眼神比刚才飞烟装傻的时候还要纯洁,思菱眨眨眼拉了拉飞烟的手,飞烟甩开,思菱又是一副不知所措的委屈的样子道,“飞烟为什么生气?”

“大姐,你拍电影吗?演完了没?”飞烟半合着眼帘遮住眼底的厌恶的情绪,极其不耐烦的道。

思菱愣了愣,不明白什么是电影,不过片刻,又笑了笑,道:“现实就是现实,逃避是没有用的,所有的老鸨开妓院只有一个目的,用一个字来说就是钱,两个字来说就是银子,只要有利益,什么道义、道德、社会良知都不会顾及,如果你是傻子她会把你卖给那些贩夫走卒,如果你机灵点她会让你接待那些达官贵人,你想接待什么客人全都靠你,在这里只要你没死就得接客,好好练习一下你的琴艺,后天晚上也许是你的转机。”

飞烟静默了一会儿闭上眼帘,深深地吸口气冷声道:“那我倒是要谢谢思菱赐教了,也谢谢你给我这么一个机会,我累了请你出去吧。”

“这是我房间。”思菱轻笑道。飞烟的脸上瞬间窘了一下抬腿就往外走。“出门右面那个房间就是你的,我们住隔壁,要好好照应啊。”

飞烟抱着胳膊在房间里不停地打转,她不善于外家功夫,没有内力身上的武功就像花拳绣腿,对付几个小喽啰尚可但是遇到个稍通内家功夫的自己就招架不了了,要是真的去了丞相府那里的侍卫可不是自己能应付的,一定要在这两天之内脱身才可,摸了摸身上钱袋,已然不见了,不过还好贴身的两块玉佩还在,看样子只能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开溜了。

天渐渐黑下来,飞烟才发现她忽略了一点,这里是青楼,在正常人家夜深人静的时候青楼里正是营业高峰期,这古代的木质建筑隔音效果着实不好,隔壁思菱的房间有个男人的吭吭嗤嗤的声音一浪一浪的传过来,淫靡的叫声一阵高过一阵,飞烟听的脸上都烧了起来,全身都跟着燥热起来,暗道还好穆景云没有和这个狐狸精搞在一起,一想到穆景云过去曾和思菱幽会过飞烟的就难免把隔壁的声音和穆景云联系起来,顿时烦躁的就像是有一只老鼠在心里挠一样,十分想把穆景云揪出来赏他几个惊天大锅贴以泄愤。

不过,飞烟腹诽,思菱倒是个闷骚型的,只听得见那个男人波涛骇浪的高声嘶叫,思菱却是悄无声息的,不管那个男人说什么叫什么,都听不到思菱的一丝丝回应。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隔壁的叫声□□声才渐渐低了下去,等到整个凤仙楼安静下来以后飞烟蹑手蹑脚的从房间里溜出来刚准备下楼却见几个龟公守在楼下大门口,思菱琢磨了一下回身返回房间轻轻的推开窗户,翻过窗台往下看看,三楼,若是有轻功这也不算什么,可是目前,飞烟犹豫了一下,跳下去会不会摔死?死了倒也算了,要是摔成半身不遂植物人之类的那该怎么好?看看四周又没有攀爬的地方,飞烟扒着窗棂身子前倾试探了几次都没有勇气往下跳。

“你倒是跳还是不跳啊?”一个幽幽的声音在飞烟身边响起,飞烟身子一哆嗦手一松低声惊呼一声从窗台上直直的摔了下去,身子掉下去了心还在窗台那里悬着,眼看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一双结实的臂膀将飞烟抱了个满怀,飞烟还没有回过神来那个声音又揶揄的笑着说,“你一看到我就跳楼,这种风流债我可担当不起啊。”飞烟激灵灵的打了两个哆嗦,这个声音……飞烟抬头看果然是前不久遇到的那个黑衣人。“姑娘,我的胸膛是不是很宽厚很有安全感啊?”

飞烟一怔脸上微红倏地从那人怀里跳下来,低声道:“谢了。”

“不客气。”黑衣人笑道,飞烟近看才发现这个人的双眸灿烂的如同天上的星辰,眉毛修长浓密如利剑,飞烟被这双耀眼的明眸吸引着竟忍不住伸手想要摘下他脸上的面纱看一下这黑色的面纱下会是一副怎么样诱人的美色,“莫非姑娘想要轻薄我让我以身相许吗?”黑衣人握住飞烟的手笑道。

飞烟又一怔发觉自己的失态尴尬的把手抽回来朝他抱抱拳道:“我又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然后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围墙准备找些石块垫脚爬墙。

“不用以后了,现在报答就可以了。”黑衣人笑着搂住了飞烟的腰在飞烟耳边低声道。

飞烟心如鹿撞,耳朵根都烧起来,使劲扭身挣扎却挣脱不了,于是狠狠的踩了黑衣人一脚同时奋力用后肘直捣他的胸口,羞恼的低声吼道:“放开!你想做什么!”

“唔!”黑衣人吃痛闷哼了一声又笑,“姑娘的力道不小啊,不过半夜爬墙非奸即盗,这可是有违我星罗律法的。”说完点了飞烟的脖颈一下接着又在飞烟腰上又点一下,飞烟全身一软瘫了下去,口不能言只能怒瞪那个黑衣人,恨不得用眼光把他大卸八块。

黑衣人把飞烟放倒在地上摆出一个跳楼摔的七仰八叉的姿势,飞烟毫无反抗之力任由他摆布,姿势摆好后黑衣人满意的颔首笑了笑,两手围成个喇叭放在嘴边大声的吆喝道:“不好了!有人跳楼自杀了!快来人啊!”

飞烟瞪大眼睛无语的看着他,这个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整个凤仙楼被他的叫声惊得喧闹起来,黑衣人回头朝飞烟摆摆手,眼里满是同情怜悯的笑意,“记住以后千万别想不开了啊,回见!”

见你个大头鬼!飞烟暗骂,咬牙切齿的瞪着那个远去的背影真的很不得瞪穿他,一脚把他踹到爪哇国。

凤仙楼上上下下的房间全都掌起了灯,老鸨率先带人跑到院子里来一看飞烟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先是惊得拍着大腿大呼了几声“我的娘啊!”飞烟翻了翻眼装昏过去,叫你娘干吗,我又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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