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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第二十八章 落魄帝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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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穆景云探讨师父的风流史未果,飞烟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傍晚的时候自己又偷偷溜到太后的厢房,刚进去掩上门忽然听见有人进院子的声音,一个女子道:“你们下去吧,不用守在外面。”声音温柔平淡但是却透出不可抗拒的威严。

飞烟环视厢房跃上房梁躲了起来,过了一会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穿鹅黄色的褶皱百叶涟漪裙衫的女子步入厢房,从屋梁上飞烟看不清女子的样貌但是看这个女子在屋里随意的走动更衣便猜得到这就是传说中的太后娘娘,飞烟正琢磨着何时能找个机会溜出去,厢房的门又被轻轻的推开,看着进来的男子的身影,飞烟震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虽然猜到师父可能和太后有点不甚纯洁的男女关系,但是亲眼看见之后心里还是难免泛起一阵酸楚的感觉,师父穿了一身紫色锦袍,儒雅而又飘逸。

“琴儿。”师父轻声唤道。

女子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里的师父的影子嫣然一笑:“怎么才来,我以为你会去别院,结果等到现在。”

师父走上前去轻轻把女子头上的珠钗拔了下来,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一般散落开来,师父宠溺的望着镜中的女子低声道:“谷里出了点事。”

“什么事?和飞烟有关系吗?”上官琴急切的问,房梁上,飞烟的身体顿时僵住,太后知道她的存在而且听语气好像还甚为关切的样子,太后怎么会和她这种无名小角色扯上关系?

“不是,她很好,你放心,你现在不是轸宿了,谷里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师父笑道,轻轻的吻了一下上官琴的脸颊。

轸宿?原来太后是轸宿?怪不得上次比武没有选出轸宿,因为轸宿还活着,只是不能再作为一个星宿护法而存在,这也难怪师父会和太后……可是谷里出了什么事?出事的应该是在谷外的她和穆景云吧。

“一凡,你不要总是瞒着我,飞烟最近怎么样了,在做什么?”上官琴不满的埋怨道。飞烟这才知道师父叫伊一凡,忘忧谷的所有星宿和宫主都是没有名字的,只有亲近的人才会互称彼此的姓名,飞烟曾经问过多次师父的名字,师父总是一笑顾左右而言他,飞烟心里又小酸一下,但是却更好奇上官琴和自己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很好,她和景云订了亲,谷主前不久还说等她十五岁及笄了就让她和景云完婚,以后她就是忘忧谷的少夫人了,你不用担心。”伊一凡柔声道,从背后环抱住上官琴的腰,上官琴微笑着静静的依偎在伊一凡的怀中。飞烟脸上一阵燥热,及笄后就完婚,那还有半年多的时间她就要嫁人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呢。

“辛苦你了,不仅帮我照看飞烟,还要时常去星罗照顾月儿,没有你传授月儿武功他也不会活到今天。”上官琴叹口气由衷的说。

“现在你更可以不用操心了,月儿已经当今的天子,他心思缜密行事谨慎,也懂得运筹帷幄,他会是个好皇帝,倒是你,何时你才跟我回谷?”伊一凡将头埋在上官琴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像是极为享受的样子,声音低沉的问。飞烟坐在梁上天马行空的想,要是太后回了忘忧谷那可出大事了,以后谷主见了太后是要行君臣之礼呢,还是太后见了谷主行主仆之礼呢?

“回去?倘若回去被人知道我是当今的太后只怕忘忧谷永无安宁的日子了。更何况我有何面目回去,飞烟现在也是谷里的翼宿了,我回去之后如何面对她,她会怎么看待我这个曾经抛弃过她的娘。”上官琴哀叹一声痛苦的说。

这声哀叹落在飞烟的心上仿若惊天霹雳一般把飞烟震得一阵眩晕,娘?她说她是她的娘?“告诉她我为了权利地位把她生下来就抛弃然后抱养别人的孩子?不,她不会原谅我的!她不会的!”

上官琴的声音极为苦涩,眼中流出一行泪水,伊一凡把她的身子板过来搂入自己的怀中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安慰道:“不会的,她会理解你,飞烟一直就是一个很懂事的孩子,你要相信她,说起来她很聪明,悟性很高,学东西特别快,就是性子太直不懂得人情世故,所以你跟我回谷见了她也许她会闹闹脾气但是过了就好了,你就放心好了。琴儿,跟我回去,每次我看到飞烟我就会想起你,但是想起你我就会想起她是你和那个人的女儿,我的心里时常会忍不住厌恶她,因为她的身上流着那个人的血,每次看到她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

飞烟的心一下子空了,伊一凡后面说的话飞烟已经听不到,胸口剧烈起伏,手指深深地陷入房梁的木头里,木屑刺入手指,血流出来,感觉不到痛,她不是因为没有能力抚养自己,只是为了她的权势地位而把自己抛弃!

上辈子的那个幸福的家庭的映像在飞烟的脑海中如放电影般的不停地闪现,即便父母的容颜已经模糊的分辨不清但是那种温暖的感觉却是真实的存在,飞烟多么希望这一世也有能撒娇的依偎在父母的身旁,飞烟宁愿相信自己的父母已经死了也不愿看到这种这结果,而,伊一凡,飞烟一直以为他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小时候把他当做父亲一般的仰望当做情人一般的恋慕,如今才知道他是厌恶自己的,他是厌恶自己的!

一道劲风袭来,飞烟的肩膀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还没有反应过来腰部被一硬物击中,身体顿时麻痹没了感觉从房梁上直直摔下去,一双紫色绸缎面的靴子出现在飞烟的面前,“飞烟?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伊一凡惊诧的低呼一声,泪水模糊了飞烟的双眼,是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我要在这里?泪珠沿着脸庞滑下一滴一滴的落下,滴在手上,化入到心里。

“飞烟?”上官琴惊呼一声,倏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身后的座椅翻倒在地上,上官琴颤抖着走向飞烟把飞烟从地上扶起来,飞烟感受到上官琴的灼灼的目光却并不去看她,低头看自己的肩上深深的插着上官琴头上的那根珠钗,银色的钗柄上挂着殷红的鲜血,鲜血顺着钗柄从坠子上滴下来,上官琴扶手解了飞烟的麻穴,“飞烟,你是飞烟?你……”

飞烟抗拒的甩开上官琴,上官琴被飞烟甩坐在地上,手僵硬的伸在半空中,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来,伊一凡上前扶住上官琴有些尴尬的低声道:“飞烟,刚才你都听到了,这是你的母亲,你不是问我你的父母吗?她就是你的母亲。”

飞烟冷笑一声抬手拔下肩上的珠钗,鲜血不可抑止的流出来,“飞烟!不要动它!”上官琴慌张心痛的急声喝道,“这样会流很多血,会痛的!来,我给你处理伤口。”

“痛?”飞烟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嘴唇已经被咬出了一丝血丝,脸色煞白,眼眸被雾气遮盖让人看不进心里,“怎么会痛?”飞烟指着自己的心口笑道,“能有这里痛吗?母亲?为了名利二字抛弃自己的亲骨肉的女人还能承担的起这个神圣的名字吗?我的母亲可以没有钱可以没有势但是不可以没有良心!”

“啪!”飞烟的脸上肿起一个红红的五指山。

“不要打她!”上官琴颤抖着抓着伊一凡的手哭泣道,“她没有说错,我不配做一个母亲。”

伊一凡紧紧搂着上官琴怒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的母亲!你这个不孝子!”

“我为什么不可以这么说!”飞烟捂着肩膀咬牙站起来歇斯底里的吼道,“她为我做过什么?把我生出来后扔给她的情人,让她的情人天天看到我厌恶我,但是却不得不却装出对我很关怀的样子,然后让我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伊一凡一时语塞,张着嘴说不出话来,飞烟瞪着他们两个人怒道,“我是不孝之子?!那她尽过一个做母亲的义务了吗?要是她没有能力抚养我把我扔掉我没有任何怨言,我找到她之后自然会去孝顺她,但是她贵为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难道她连一个婴儿都养不活吗!”

上官琴瘫倒在伊一凡的怀里哭成了个泪人,飞烟把手中的珠钗重重摔在地上,一字一顿的说:“我恨你们!”伊一凡身子抖了一下,飞烟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破窗而出,泪眼模糊了视线,看不到身边的景象与道路,飞烟凭感觉一头撞进穆景云的房间。

穆景云正侧卧在床上一只胳膊撑着头看书,看到失魂落魄的飞烟惊了一下,焦急的从床上撑坐起来:“你怎么了?怎么受了伤?”

飞烟不语,扑到穆景云的怀里低低的抽泣起来,穆景云轻轻推了推飞烟要看飞烟的伤口,飞烟却伸手环住穆景云的腰将穆景云紧紧的抱住,“抬起头来我看看,你的伤口还在流血,我帮你包扎一下。”穆景云着急的推飞烟。

飞烟在穆景云怀里摇摇头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放声大哭起来,穆景云轻轻拍着飞烟的背叹气道,“你遇上什么事了?说出来我听听,你一个人闷在心里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能更替你担心难过,你说出来我们就可以共同想办法。”

飞烟哭的没有力气说话,穆景云点了飞烟肩上的穴位止血,伸手挑了挑床头的烛台的灯芯让烛光更亮一些,飞烟抬手一扶却将蜡烛熄灭,飞烟现在不想有任何光亮,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微弱的光线更让人觉得暗夜无边,穆景云轻轻吻了一下飞烟的脸颊,轻叹口气点了飞烟的睡穴,“你走吧,看样子她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黑暗里闪出一个人影朝穆景云报手道:“属下先回了,少主小心。”

穆景云点点头,那人瞬间消失在黑暗中,穆景云轻轻的把飞烟抱上床点上蜡烛拭去飞烟脸上的泪痕,小心的撕开飞烟的衣襟露出沾满血污的肩膀,仔细的给飞烟处理伤口上药。

飞烟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飞烟睁开朦胧的双眼竟发现自己躺在穆景云的床上,身上的血衣已经被换过,伤口也被包扎,飞烟翻身坐起来,大喊一声:“穆景云!”没人回应,昨天晚上的事好像一个梦,但是身上的伤口告诉她那是现实,飞烟心情低落的去洗漱了一下坐在梳妆台前打理蓬乱的头发,穆景云提着食盒拄着拐杖推门进来,看到飞烟笑道:“懒猫,现在才起床,你现在越来越赖床了,以前都是闻鸡起武的,现在太阳晒到屁股才睁眼。”

飞烟懒懒的道:“那是因为上官府里没有养鸡嘛,再说昨天要不是你点了我的睡穴我也不会睡得这么死。”

穆景云道:“不点你的睡穴还不知道你要哭闹到什么时候,我怎么给你处理伤口。”飞烟听到“处理伤口”想到自己的衣服被换过脸上发起烧来,胡乱蓬了蓬乱发就往外走,“去哪里?来吃早饭。”穆景云招呼道,把食盒放在桌子上拿出两碗粥和几碟小菜,还有几块桂花糕,“我去厨房要了你最爱吃的桂花糕。”

“没食欲,不想吃。”飞烟坐到饭桌旁拿起碗筷顿了顿又放下,闷闷的说。

穆景云夹了块桂花糕往飞烟的嘴边塞了塞,飞烟别过脑袋把穆景云的手推开,穆景云叹口气说:“这可是上官府里特制的桂花糕,今天不吃你可就不知道何时还能吃到了。”

“什么意思?”飞烟闷闷不乐的问。

“我打算出去住,在外面买了一个小宅子,总觉得在人屋檐下很不舒服,不如自己家自在,所以想吃了饭搬出去。”穆景云将桂花糕塞到自己口中道。

“嗯,也好。”飞烟正求之不得,再也不想在上官府听到任何关于太后的消息。

“吃完饭我们去和苏怀雪说一声,马车在上官府外面等着我们呢,所以,你快点吃。”穆景云又夹了一块桂花糕送到飞烟嘴边,飞烟犹豫了一下皱着眉头吃了下去,只是这桂花糕在嘴里味同嚼蜡,怎么也没有以前偷吃的时候的美味的感觉。

勉强吃了点东西,飞烟收拾了下行李,其实两个人也没有多少东西,连身上穿的衣服都是苏怀雪找来的,飞烟拿起剑看到剑把上的玉蝴蝶挂坠愣了一下神,慢慢的把它解下来放到怀里,两人找到苏怀雪的时候苏怀雪正在房里绣花,见两个人要走十分吃惊不解,“难道是我待客不周,怎么还没养好伤就要走?”

“我和京城里的一家生意上往来的朋友联系上了,本来这次出行就有些事物要和他谈,正好他请我们去他家暂住,我们也方便生意上的洽谈,所以我决定带飞烟过去住,这段时间就打扰你了。”穆景云客气的说。

“哪里什么打扰不打扰,要是这样也好,你朋友住哪里我派人送你们去。”苏怀雪犹豫一下只好无奈的道,接着叫人准备马车。

“不用了,来接我们的马车就停在外面。”飞烟道,握起苏怀雪的手诚恳的说,“等我们安顿好了我请姐姐去我们那里吃茶。”

“那是自然,”苏怀雪笑道,“妹子到了地方先派人给我送个信,让我好放心,也顺便把地址给我,我得空就去看你们。”接着又担忧的问,“但是飞烟的脸色今天怎么这么难看?”

“许是这些天忙着照顾景云太劳累了。”飞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姐姐不用担心,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们就此告别了,怀雪就不用送了。”穆景云朝苏怀雪施了个礼,拉起飞烟的手准备走。

“那好,别忘了给我来个信。”苏怀雪温柔的拍了拍飞烟的手,飞烟笑了笑扶着穆景云转身出门。

站在门口目送飞烟和穆景云走远,转过身来苏怀雪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的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愤恨的表情,苏怀雪走到床边抓起床上绣了一半的鸳鸯狠狠的摔了出去,绣花夹子“嗙”摔在门上又弹回来在青石砖上打着转儿滚起来。

走出院门上了马车,飞烟从怀里掏出玉蝴蝶玉佩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将它紧紧攥在手里,力道大的五指关节泛出青白色,仿佛要把它握碎。

“飞烟,”穆景云轻轻的唤了一声,飞烟把自己从思绪中扯回来抬头茫然的看了一眼穆景云,“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的伤是怎么回事了吧?”穆景云看飞烟心不在焉的样子叹口气关切的问。

“过去的事情我不想提。”飞烟疲惫的闭上眼睛,靠在马车后壁上淡淡的说。

“我不可以为你分担?”穆景云有些心痛的看着飞烟,声音显得有些失落。

“不是,”飞烟微微睁开眼睛看向窗外,“我只是想当它从来没有发生过,不愿去回忆,你就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所以你不要担心。”飞烟平静的说,真的只想就这么过去而已,不要慰藉不要怜悯。

“我想和你分担,”穆景云往飞烟身边靠了靠,轻轻搂住飞烟的肩膀让飞烟将头靠在他的胸前,“我们在一起不但要一起享受开心的事也应该一起承担痛苦。你要相信我,我可以帮你。”

“我相信,景云,”飞烟轻靠在穆景云宽厚的胸膛上淡淡的笑道,“但是你听过一个小猴子的故事吗?有一只小猴子,在爬树的时候,手指被树枝拉了一道小口子,它就愁眉苦脸的往回赶。路上,有朋友见他表情痛苦就问它是怎么了,它就把伤口给朋友看了看,朋友就很关心的问它疼不疼,给它建议吃什么药,要怎么治疗。一路上,又有很多朋友知道它受了伤,都赶来慰问它,看看它的伤口,给它建议……过了几天,这只小猴子却死了,朋友们都很不明白,就那么小的伤口怎么会导致死亡?没错,一开始的确只是个很小的伤口,可是由于多次将伤口露出来给别人看,没有及时地进行包扎,时间久了就导致伤口感染,小伤变大伤,慢慢的就走向了死亡,所以,景云,小猴子之所以最终会死亡,不是取决于那个伤口有多大,而是它接受的同情和自我的怜悯有多少。一个小小的伤口算不了什么,可是如果连一个小小的伤口就无法承受,那后果才真的会十分严重。”

穆景云静静的听完飞烟说完,轻搂飞烟的胳膊缓缓加重了力道,最终宠溺而又心痛的叹道:“我不是同情怜悯你的伤口啊,你要学会接纳我,飞烟。”

飞烟沉默不语,但是穆景云的有力的臂膀已经给了飞烟最温暖的依靠,马车的轮子压在街道上发出沉闷的声音,车子七拐八拐的走了许久才到了一处院落,飞烟跳下车来捶捶酸胀的双腿扶着穆景云下了马车,院子不大,有三间厢房一个书房,还有一个老奴带着个年轻的小伙子在院子里守着,见了穆景云和飞烟三人慌忙行礼道,“老爷,夫人。”

飞烟忙摆手制止道:“大伯不要乱叫,我们不是…...”

“金福叔,我们还没有正式拜堂,所以以后就叫准夫人就可以了。”穆景云笑道。

“别胡说。”飞烟嗔道,金福躬着腰呵呵的憨厚的笑着忙去搀扶穆景云,飞烟撅了撅嘴问,“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个院子,也没见你说。”

小院处于京城北部,离城中心不算太远,但是位置很安静,丝毫没有吵闹之声,而且院子里摆满了秋天盛开的海棠杜鹃和波斯菊,阵阵清香扑鼻,飞烟打量一下觉得很是喜欢。

“前几天买下来的,昨天本来想和你说的,结果你白天和我纠缠打闹,晚上又……所以今天才告诉你,你喜不喜欢?”穆景云笑道。

“喜欢啊。”飞烟奔到院子角落的一个秋千上坐下轻轻的荡起来,衣袂轻摆,款款而动,仿佛院中随风飞舞的花瓣,秋千带走了飞烟心中的阴霾,本来,在这个世界上自己已经习惯了孤独的一个人了,昨晚不过是一个小插曲而已,飞烟回头看向穆景云,穆景云撑着拐杖靠在树上,温暖的秋阳照射身上,将整个人罩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见飞烟看向自己,穆景云清淡一笑,竟如此明朗,一双明亮的大眼,波光闪闪,脉脉的情意传至飞烟的心头,飞烟的心头禁不住跳了一下,如今有你在这个世上陪我我也不再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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